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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皮皮吉)


  李璧咂舌点头,拍拍石玉秋的肩,“人家现年十五,身契在知珩手上,想来按知珩的为人,年满十九就会将她放良。那就还有四年,你要等不了,就跟我多往知珩府上走动走动,我也好替你跟知珩递递眼风,他向来是个愿意成人之美的。”
  石玉秋却道:“殿下如此笃定路校尉会为她恢复良籍?”
  并非所有家生子都会在十九岁时得以恢复平民身,这全都仰仗主家的态度,若是运气好碰上良善的,满了年纪就能被放出府去。
  李璧不以为意道:“不放良留着做什么?变个老嬷嬷害了姑娘一辈子,知珩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愿吧。”石玉秋扯开话头,“殿下还没说来找我何事。”
  李璧也一拍巴掌,忙着做媒,差点忘了正事,“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知珩府上,我们猜测吐蕃此行目的未必是求娶我朝公主。”
  石玉秋笑了笑,“虽说这个猜测不无可能,但吐蕃使节才刚到没几日,才说求娶公主也并未有其他僭越之举,殿下便和路校尉有了这个猜测,未免难以令陛下信服。”
  果然,别说皇帝,就是石玉秋都不会轻信。
  李璧点点头,先将此事按下,且等路景延那边消息。
  说得口干舌燥,李璧给自己倒杯茶,才喝一口就品出股桃子味来,“唔”了声冲石玉秋意味深长地点点。
  “你啊你啊,真是撞邪了。”
  石玉秋只是轻笑。
  *
  路景延才下值,连日来都派人在蛮夷邸盯着那帮吐蕃人,不见他们与人通信,就算他们只是来大邺求亲,也该送信回吐蕃回禀进程,更何况他们是来引战的,不可能和吐蕃断了联系。
  除非,还有另一拨吐蕃人乔装进京,往回传递消息。
  “三爷。”
  门框“叩叩”敲响,柳砚莺端着醪糟圆子进去,见他单手托腮撑在桌上做思考状,遂将小碗在他手边搁下欲走。
  路景延掀眼皮见那碗醪糟,抬手将人留住,柳砚莺见胳膊都被拉住了,还走什么呀,先哄起来吧,正要坐到他腿上去,他先站起来将桌上原本摊着的纸张丢开,拿了张干净的来。
  忽然问她:“你认得多少个字?”
  这柳砚莺哪知道,“几百个吧?”
  路景延在她身后站着,拿过她的手执起墨锭研墨,笑声沉沉的,“几百个这么多,倒是不谦虚,我怎么觉得几十个最多了?”
  柳砚莺最恨被人看扁,当即反驳,“怎么可能,我好歹——”好歹世子写的信都能看懂,虽然是有一两个字不认得,但不影响理解。
  耳廓倏忽就被轻咬了一下,“好歹什么?”
  柳砚莺捏着墨锭的手顿了顿,直往边上躲,“痒…”
  砚台盛着的一小汪清水逐渐在轻柔地打转下染做墨色。
  路景延松开她的手,她也迟疑着把那墨锭放下,回首稍带疑惑地看他。
  他笑起来,眉眼说不出的温柔多姿,柳砚莺吞口唾沫,没什么出息地想到了他俯身大汗淋漓的样子。
  路景延手掌带动腰肢将人转了过去,垂头意乱情迷地吻了一阵,直到她退无可退撞到桌沿,撞掉了笔杆,这才将二人双双惊醒,拉回了桌面那张还未沾染墨迹的纸上。
  他手仍搁在她腰上,抬下巴示意她拿起笔。
  “教你写名字。”
  “我会写名字。”
  “我的名字。”
  柳砚莺一怔,手已被握着在纸面书写,字迹清晰力透纸背,他的字她见过,那次抄写情诗闹得笑话就是因为她写了错字。
  其实这三字如果写在一起给她看,她是认得的,只不会默写罢了,这会儿不自主念了出来。
  “路景延。”
  他说了句叫柳砚莺摸不着头脑的话,“嗯,这回念对了,我是路景延。”
  “什么叫这回对了?我何时念错过?”
  路景延道:“前世我在上林园,你蒙着眼睛抱住我,叫我世子。还记得吗?”
  柳砚莺只觉耳廓上的气息灼得她恨不能遁地而逃,“…忘了。”
  他愈发得寸进尺,“那我从沧州回京,撞见你将世子当马……”
  “你别说这个了!”
  谁也没在管手上握着的笔,任凭笔尖在宣纸晕染出大块墨迹,忽地柳砚莺被抱到了那片墨迹上,她惊呼一声“我的裙子”,万分痛惜地低头去看。
  路景延一手扣住她下颚,叫她无法分心,一手将她的腿环在腰间,俯身道:“别去管了,你要什么给你买更好的。”
  “不是哄我?”
  “不是…”
  作者有话说:
  刷路哥信用卡去


第41章
  在书房从桌案折腾到椅子上,最后汗湿着抱在一处,路景延靠着椅背,柳砚莺靠在他身上。
  桌上的醪糟圆子也没吃,晃撒了,碎在地上,等会儿还得喊人收拾。
  她小睡过去一会儿,醒过来时肩上盖着衣物,因为有人抱着倒也不冷。
  柳砚莺仰头看他,“怎么就睡过去了,我睡了多久?”
  胸前有颗脑袋动来动去,路景延自然觉得心痒难耐,伸手将她躁动的后脑勺按住。
  “一刻钟不到。”
  “才一刻钟呀,我都做了一个梦。”
  “梦到什么了?”
  “醒过来就忘了,就记得是个能叫我乐出声的好梦。”
  她安生地靠了会儿,想起他先前说要给她买裙子的事,“三爷,那我自己上账房拨银子吗?”
  “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柳砚莺当即撑起胳膊看他,机警得就差竖起胡须和尾巴,“还说不是哄我,我还没出这扇门呢就不认账了。”
  听她越说越具体,路景延想起来,笑道:“你说衣裙的事?”
  柳砚莺“嗯嗯”点点头,眼底亮晶晶带着点狡黠,和适才神志朦胧随他颠簸的模样大相庭径,路景延受她蛊惑,只觉这一刻她要什么都能舍下给她。
  “让瑞麟跟着,你明日就上街去逛吧。”路景延抬起她下巴与她玩笑,“柳管事这几日都没做几页假账,私吞几两银子?”
  “没有!”第一声喊得响,第二声弱下来,“我哪敢呀。”
  才刚管事没几天,要是日子长了,没准还能偶尔借机捞点油水。
  她轻声说道:“那明日我就跟着瑞麟到街上去逛逛。”
  说得好听,跟着瑞麟,像是乖乖听话不会乱跑更不会乱花银子,但她这时候说的话是十分不可信的。
  路景延当然知道,可他不介意,看她蠢蠢欲动却强行按捺的样子,叫他想到有的鸟儿会用喙撕下漂亮的纸张,塞进尾羽之间妆点自己,层层叠叠乐此不疲。
  路景延笑问她:“高兴吗?”
  “高兴呀。”她小小的得寸进尺一下,“我从来都吃软不吃硬的。”
  言外之意,往后多多用银子收买,罚她她指不定下次还敢。
  路景延听了果真不生气,“那莺莺要如何谢我?”
  听他又叫自己莺莺,语境和上一次大不相同。
  柳砚莺松懈了些,想着好好表现,思来想去拣了强项,“我去拿琵琶来给三爷唱一个?许久不弹了手生,您瞧,我指尖上茧子都掉光了。”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他握住那细白的手。
  “琵琶留下回。”路景延捧着怀里人儿的腰肢稍稍抬起,又放下去,拨琴弦的手迅速抠着他肩,他仰头缓声道:“今天就先这么着吧。”
  翌日。
  柳砚莺便带了瑞麟上街,除了衣裙,她还买了一套新头面,用来配玛瑙耳铛,原先的都太寒酸,不够相配的。
  瑞麟替她提着东西,狼狈地跟着她大街小巷四处看新鲜。
  柳砚莺倏地在一间香铺门口驻足,这间店在京城是老字号,从来只有贵府的夫人小姐进出,寻常人家解决温饱才是实际,没有功夫焚香品香。
  “我进这里面看看。”
  柳砚莺将话撂下就提裙进了店铺,瑞麟差点没刹住脚,心里道了声小姑奶奶,就也跟进了店里。
  这里柳砚莺不止一次来过,但都是为老夫人采买。
  此时店里只有柳砚莺一位客人,她打扮得浑身无一处精美昂贵,店家也见过他,知道她是平旸王府的女使,次次都是来为主家采买,多以檀香为主。
  柳砚莺问那对她有些怠慢的店家:“我上回来,在你这儿看到一只雀衔瑞草双耳黄铜的香炉,还在吗?”
  店家上前问:“你家老夫人看中?”
  上回那都是上月的事了,按理说早该卖出去,但这只香炉的耳朵有一处瑕疵,若非真的喜欢雀衔瑞草的题材,一般不会有人非它不可。
  柳砚莺喜欢上头的小黄雀,雕得算不上栩栩如生,但却十足可爱。
  “不是老夫人看中,是我看中,我要买,你拿出来吧。”
  店家笑了笑,又往柜台后面走,“姑娘来迟一步,那香炉啊,前天就卖掉了。”
  柳砚莺一怔,感觉受到轻视,若是真的卖掉了,为何要先问她是不是老夫人看中?
  是她看中的就答卖掉了,若是老夫人看中的呢?
  “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买不起?不就是个破香炉,我想买几个就买几个。”
  瑞麟在边上听得直犯怵,生怕自己拦不住,她真乱买一通,回去三爷不会训斥她乱花钱,只会训斥他看不住小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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