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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他又病又娇 (鱼不柒)


  她的假设还没说完,谭以爻就硬声打断:“不会。”
  花眠在阳台吹着夏风,笑着说:“你好凶哦,谭以爻。”
  听筒那边没人回话。
  仿佛能听到对面的风声。
  花眠又说:“我好想你哎,在学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还好累的。”
  电话到这里说了晚安也差不多结束了。
  没想到第三天的时候谭以爻真的来了他们学校。
  训练他们连的教官喊谭以爻老大。
  花眠在队伍里站军姿,腿已经麻了,她看着谭以爻,狐狸眼不自觉弯了弯。
  在谭以爻注意到她的时候。
  大小姐不安分地给了他一个wink~
  又嘟了嘟嘴。
  表情很是丰富。
  谭以爻看着她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心情很好。
  他身边跟着的教官春心荡漾又略显苦恼:“那位是花家的大小姐啊,有她在我也不敢训练太狠。”
  教官神神秘秘地凑到谭以爻身边:“我怀疑因为我的放水,这位大小姐喜欢我。”
  谭以爻扭头看他。
  眼神又冷又危险。
  可惜教官没体会到,他继续神神叨叨的:“你发现没,今天她总是看我,还对我眨眼噘嘴的。”
  他捂住心脏,长长的叹了一声:“我真受不了了,就算花家怪罪我,我也要为自己努力一把!”
  太阳爬了出来。
  那一年的夏天不是很热,只是闷。
  ——他们学校的军训像是受到了诅咒,但凡一开始军训,就是乌云笼罩,毛毛细雨。
  所以太阳仅仅爬出来没多久,光线也并不算特别强烈,又被云朵遮蔽。
  花眠见谭以爻不再注意自己,狐狸眼闪过狡黠光芒,身子歪歪斜斜的,忽然一下便直直地栽倒在地。
  她个子高挑,一米七几,站在女生最后,再后面就是男生。
  刚晕倒,便围了一堆不顾纪律又想要献殷勤的男生,“报告教官!花眠同学晕倒了!我申请送她去医务室!”
  一段话说的阴阳顿挫,又迫切。
  余光实时刻关注着她的谭以爻几乎也在瞬间来到了花眠身边,直接弯腰抱起了她,煞气十足的眼神一扫便震慑到这群既单纯又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们。
  教官:“????”
  教官:“!!!!”
  老大,你不对劲!
  你讲实话,你是不是特意跑过来来抢我的兵!
  那一天,教官忧愁又难过的狠狠地操练了一番。
  而另一边,被谭以爻抱起来的花眠,瞬间恢复了正常,窝在他怀里,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我好久之前就想这样逃军训了呢。”
  谭以爻微微垂眼,漠然又冷淡地说:“我可以帮你把脚腕掰断。”
  一劳永逸。
  花眠哇了下,拽着谭以爻胸前的衣服说:“你好残忍哦!”
  “你这么对你的雇主,她残了,你要负责她一辈子的!”
  谭以爻喉结滚动,更觉得燥热。
  他们没有去医务室,而是去了车里。
  谭以爻开了辆低调且普通的车,又把这俩车停在了隐秘的地方。
  打开车门,把花眠放进后座的时候,花眠忽然拽住他的领子,让他凑的很近:“谭以爻,你是我的保镖哎。”
  “是那种,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保镖,对吗?”
  大小姐体质特殊。
  即便是夏季,即便是穿着长袖长裤的军训服,也没有出一滴汗,肌肤温度仍然很低,身体还有股浅浅的,令人迷醉的幽香。
  谭以爻弓着腰,屏息凝神,嗓音磁哑低沉:“对。”
  花眠不安分地摸着他的喉结勾勒:“所以呢,你在我们学校附近找个房子,买下来,等我军训完呢,我就过去住,行吗?”
  谭以爻:“好。”
  他正欲站起身,又听到花眠说:“要我们俩人住哦。”
  贴身保镖。
  时时刻刻,寸步不离。
  谭以爻眸色渐暗,嗓音暗哑又危险:“大小姐这么信任我。”
  花眠伸手摸到了他滚烫的耳朵,闻言,哎了声:“那你快点做点禽兽的事呀,让我尝尝过分信任你的恶果,好不好?”
  她趴到谭以爻耳边吐息,暧昧勾人:“谭,禽兽?”
  谭以爻脑子似是轰然炸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全身游荡,磨炼捶打着他的理智,撕扯着禁锢欲-望的笼子。
  他猛然站起身,坐到了驾驶座,把保温盒递给了大小姐:“给你带的。”
  他只顾着重新给笼子上锁,没注意到花眠愣了一下的神色。
  大小姐接过保温桶,从倒视镜里看到谭以爻绯红的肌肤,以及他眼中翻滚着又隐忍克制的欲-望风暴。
  花眠垂头打开了盖子。
  只是一杯简简单单,又冰凉怡人的绿豆汤。
  她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喝掉。
  甜丝丝的一直滑到心口。
  明明是冰镇过的,却让人喉咙发烫。
  花眠一直垂着头,她轻轻问:“你做的?”
  谭以爻从包里抽出一根烟,咬着正要点燃,含糊地应了句:“嗯。”
  花眠又喝了一口,喉咙里发烫的感觉更甚,像是火燎一般,完全没法平复。
  她又笑着说:“谭先生这么会啊,是不是以前也给谁过?”
  谭以爻终于点燃了烟,他抽了一口,吐出烟雾,像是冷静了下来,也像是更加躁乱,却还是沉声回:“没有别人,大小姐。”
  过了会儿。
  花眠像是被呛了口,咳嗽了几声,见谭以爻回头看她,她捂着那双妖媚的狐狸眼,殷红的唇瓣撒着娇抱怨:“好臭啊,谭以爻,你干嘛要在车里抽烟,太臭了。”
  都把她熏哭了。
  花眠从来没想过体会过,这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碗绿豆汤感动到。
  她心想,为什么呀,谭以爻?
  为什么要做保镖职责之外的事呢?
  为什么要让她体会到这份特殊,又让她感受到被真正放在手心疼爱的感觉呢?
  仅仅是因为她一句抱怨,就贴心到这种地步。
  那天开始,谭以爻就不在大小姐面前抽烟了,也开始着手戒烟。
  而那天,花眠也因为喝了太多冰镇绿豆汤而闹肚子,真的进了医务室,躺在病床的时候,很认真的想——
  她可能离不开谭以爻了。
  也许在她十六岁那年,她来例假疼的死去活来的那天,谭以爻只是用了杯平平无奇的红糖水便已经收买了她。
  真的很难……离开了。
  她从出生就渴望却得不到的,在谭以爻的身上体会到了。
  甚至比她想象的更好。
  那天晚上,谭以爻的电话如约打来。
  谭以爻问她:“怎么去了医务室?”
  大概是从教官那里得知的。
  花眠啊了声,捂着手机小声说:“我在装病嘛,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谭以爻眉心一跳,因她那句暧昧的“我们的小秘密”。
  花眠又说:“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啦。”
  听筒那边很沉寂。
  花眠很快就说:“以后我给你打电话吧,好不好?”
  谭以爻回的迅速:“好。”
  有点像被主人冷落的狗狗,再得到主人呼唤后热烈地回应。
  花眠笑了笑,又软着腔调调戏他:“你会不会有等待的感觉啊,谭以爻?”
  “就,知道我会在九点半给你打电话,会不会从八点就开始期待啊?”
  谭以爻没回话。
  花眠在心里说,我会啊。
  她从下午开始军训的时候,就很期待这通电话。
  听筒里是彼此的呼吸声,纠纠缠缠黏在一起,缠绵极了。
  谭以爻声线低哑:“大小姐,你别闹我了。”
  花眠啊了声,无辜道:“我哪有?”
  “我可从来没对我的谭先生说过谎话呢。”
  谭以爻是不相信这句话的。
  花眠也不相信自己的说出的这句话,她向来满嘴胡话,荒唐又肆意,但对谭以爻,却是最真诚的。
  那天晚上,花眠在要挂断电话时最后问了谭以爻一个问题。
  ——“你以后会离开我吗,谭以爻?”
  那边又是许久的沉默。
  才迎来了个似是妥协——不管大小姐是闹他玩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也好,他妥协了,认命了。
  又极其郑重的回答:“不会。”
  花眠笑了:“那你可要记得自己说的话哦。”
  她哼哼唧唧地威胁:“不然我就直接扔了你。”
  谭以爻:“好。”
  -
  不然就扔掉他。
  谭以爻想到之前花眠说的这句话,他搅弄着剩下的汤汤水水,又想到了蔺孚川这个人物。
  他离开的那一年。
  蔺孚川陪了花眠整整一年。
  ——是不是,他已经被丢掉了?
  而蔺孚川又正好顶替了他的位置。
  谭以爻搁下筷子,斟酌语言:“你之前看心理医生……”
  花眠支着下巴,抽了纸巾递给他让他擦嘴,懒洋洋地回:“我没病。”
  “只不过呢,我小舅舅觉得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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