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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篡位帝王白月光 (批脸脸)


  余杭还是没缩回手,依旧隔空虚扶着,叫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倒真的十分动容于他的耐心和细心。
  梁蘅月心中冷笑,面上不显。她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语气淡淡如扭伤了脚的不是她一样,问道:“余大人也来随宴?”
  余杭一点儿没觉得被“见外”,笑得无懈可击,“是。”
  梁蘅月听了,便默默行了一礼离开。
  梁蘅月眉头紧锁。发榜以后至今日的时间,余杭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得以以修撰之位参与今晚的宴?
  她本想先稳住他,再慢慢套话,却在谢恂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失去套话的兴致,反而心中不适。
  莺儿以为梁蘅月是为卢鸢的事闷闷不乐,仔细劝解道:“小姐,咱们回去练习那套天竺国拳法吧,下次保准不会被人一撞就倒了!”
  梁蘅月无奈抽眉。
  话是好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她解释给莺儿听:“我不是因为她……她如今已是秋后的蚂蚱,就算撞我三千下,撞的我腿折身残,也无所谓啊。”
  莺儿被梁蘅月的修辞手法惊到,追着问:“那小姐是脚太痛?不若我们先传个御医看看,再行随宴吧。”
  梁蘅月摇头,有些费力地踏上行宫饮宴殿的台阶,“不用。”
  她不怕卢鸢,只是怕余杭。
  这一世她劝说父亲远离余杭,为的就是躲避将来的引狼入室。可今日余杭没有父亲的提携,却依旧来到了晚宴中。
  她担忧的是,到底谁代替了前世父亲的位置,成为了余杭的靠山?


第14章 受伤
  宴是国宴。
  虽圣上吩咐过行宫中一切从简,但是一应乐部声署、礼器羊酒皆按照新年国宴的规格陈列殿上,繁复盛大。另备有当地特色的奶茶、炙牛等吃食,以彰显行宫背靠纶山,抚慰边夷的文化归心之用。
  圣上端坐首位,突厥的王室居右,大晁居左。梁蘅月本该是跟着娘亲,坐在后面的,但谢青然临时将她讨了去,她便只好坐到了前面。
  这边视野开阔,一抬眼就能看见对面的突厥王族。谢青然叫梁蘅月来倒真没多想,就是见她这几日闷闷不乐,似有心事,想让她看些新鲜东西,散散心。
  谢青然上半身倾过来,小声道:“你看那些突厥人,竟真如传说中一样碧眼卷发,与我们不同。”
  梁蘅月心里记挂着余杭恐已暗中另寻了靠山一事,胡乱看了一眼,便点头称是。谢青然不放弃,非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又道,
  “还有对面坐在突厥国王身边的那个女子,她就是突厥国王最看中的女儿,前些天亲自来咱们大晁觐见的纥真公主。”
  纥真即便坐着也显得比旁边的女子高些。丰腴脓艳,抹额上缀一鸽子蛋大的猫眼宝石,与突厥人特有的碧眼相互辉映,即便是女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梁蘅月猛地想起那日,她做男装打扮,在厢房中被纥真公主拆穿的事。
  她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问道:“听说她来大晁就是为了与燕王联姻?”
  谢青然嗤笑一声,道:“哪儿呀!她倒是想,可结亲这么大的事儿,再加上进来突厥一再试探我朝的底线,屡次冒犯,大晁怎么可能轻而易举都听了她一届女子的私心去?”
  这是真话。梁蘅月深居闺阁,也知道近来突厥人有动作,大晁与突厥恐又生战事。就连今日圣上突然决定来行宫与突厥国王会盟,都不能说未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她正说着,席间大乐暂停。换了第三爵,《抚安四夷之舞》。圣上先举酒,众人而后跟随。谢青然放下兽耳荷叶杯,转而又道:“不过,我倒挺欣赏这纥真公主的。至少在她们突厥,女子敢于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谢青然也不知怎么的,说完也不管梁蘅月什么反应,举起桌上的酒盅便继续自斟自酌。
  梁蘅月见她双颊红酣,身形微晃,心中有些复杂。她是知道谢青然喜欢梁珩远的。上一世余杭一句话,谢青然便远嫁给突厥和亲,与哥哥再未相见。
  她知道,谢青然虽平素看上去刚强,可此时此刻也很羡慕纥真公主,可以自由自在追求心上人吧?
  梁蘅月垂眸,掩盖住眼中的深思,向后小声吩咐道:“你家公主醉了,你带她下去,喝些醒酒汤,醒醒酒。”
  谢青然的侍女称是,然后扶着她离开。
  宴席继续。那厢一爵舞乐奏毕,突厥国王那契突然走上殿中间。
  他叫停了乐部声署,弯腰、右手搭在左胸上,向圣上行了他们突厥的礼,道:“大晁圣上,请允许我代表突厥,向大晁赔礼。”
  在座的众人纷纷来了兴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契身上。
  圣上不过沉吟了片刻,便放下酒盅,放那契继续说下去,“那契国王,这要从何说起啊?”
  那契挺胸仰首,哈哈一笑,煞是豪爽的样子,答道:“想必大晁圣上不会不知,近半年以来我突厥人与贵朝子民在细叶城等地多有摩擦,”
  他故意停顿片刻,才继续道:“这是我们突厥不愿看到的。所以我今日带着我的孩子前来赴会,希望大晁圣上不要因为小事对突厥产生了忌讳。”
  众人皆屏息凝神,看向圣上。
  连日以来突厥冒犯不断加剧,甚至已经快到了矛盾爆发的节点。本以为圣上会同以前一样派兵震慑,却没想到一向带领大军的燕王谢恂却临时被禁在京中。
  是战是和,突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谢载元也拿不准。他神色不变,看不出态度,笑道:“大晁想来不出无名之师,有国王如那契,当是突厥子民之幸啊。”
  那契一眨不眨地盯着上首,抱拳道:“自然,若仅如此,难以表达我的诚意,”
  他忽然回头,向殿外吹了声口哨,道:“过来吧!”
  众人俱心下一紧,不知那契要做什么?
  不多会儿,殿外竟来了五六个络腮体壮的突厥兵卒。他们抬着一座车舆,静静候在殿外。
  待殿外守卫的禁军检查后,才将那六人放进殿中。
  走进了看,车舆上披着一张雪白的毛皮,竟是一整张从头至尾剥下来的白虎兽皮!
  殿中立时便响起了一片小声的惊叹。那契满意地笑道:“所以,为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将我月前才得到的这张白虎兽皮,献给大晁圣上。”
  白虎首本就极为罕见,更是被突厥视作本国的国兽。且白虎首性凶猛,猎户若与之相遇,多半丧命,即便侥幸降服,也难得一张完好无损的皮。
  所以这样一张皮,即便是以大晁之国力,十年期也难得一见,更不必说突厥了。
  那契的诚意,却然没有妄言。
  席间的气氛,渐渐在安静中达到了峰巅。
  那契一手托腰,一手抚肚,乘胜追击道:“还有一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谢载元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目前为止,那契看上去并无宣战的意思。他道:“国主但讲无妨。”
  那契看了一眼纥真,道:“向来两国交好,好以姻亲为交好的连接,我最疼爱的女儿纥真,圣上也见到了,她纯真貌美,我愿以女儿嫁与大晁,与大晁永结秦晋之好。”
  纥真坐在席中,闻言,难得的含羞而笑。
  在座各人也被那契突如其来的决定给惊到了。前些时间纥真入京,却然如同玩笑话一般宣扬她要嫁入京城,甚至是嫁与燕王来着。
  但大晁的嫁娶风俗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众人都未曾讲她的话听进心中。
  没想到,这“父母之命”,竟真的紧跟着就来了,玩笑话也非玩笑,而是认真?
  圣上只是惊了片刻,便继续面不改色,模棱两可道:“公主竟有这般意思?”
  纥真从桌前起身,走到那契身边,如同平常一贯的自信,行礼道:“是。我欣慕谢恂日久,希望可以嫁与他为妻。”
  满座哗然。
  玩笑归玩笑,纥真公主竟在国宴这种严肃的场合说出这种话,平静自然得如同跟别人谈论天气一样!
  真看不出来,谢恂那种人,给纥真公主下了蛊吗?
  竟引得她再三追求,连那契都给搬了出来。
  甚至是,搭上了整个突厥国的政治前途!
  圣上但笑不语。他转而看向谢恂所坐的地方,问道:“你……”还没说完,谢恂径自站起来。
  他在众人的聚焦下走出桌子,面朝圣上,
  “我不要她。”
  “你!”纥真公主怒声,几步冲到他身边,道:“你在我突厥为质数年,我对你那样好,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谢恂早就习惯了纥真的脾气,没给她一点眼色,不在意似的,“我心中喜欢别人,除了她,我不会看任何人。”
  梁蘅月下意识地攥了下袖口。京中传闻燕王不近女色好男风,难不成是真的…… ?
  谢恂看起来兴致缺缺,漫不经心道:“你若非要嫁到燕王府,我正好缺个喂马的,你可以给我喂马。”
  “你!你竟然凶我?”纥真被他当众羞辱,气得发抖。她已经被他拒绝过一次了,为何她听从了他们大晁的婚俗,他还要拒绝她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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