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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白霜白)


  “我不是在跟你说这些。”见她还没意会过来,李司制摇头:“那种谣传于你不利,你就不怕传入信王耳中?”
  温浓一愣,才想起她在外人眼里与陆涟青的关系不一般。那种不一般的关系,是绝不允许她与其他男人牵扯在一起,尤其传的还是她勾引郭常溪。
  “这天底下的男人就没几个真正不在乎这种事,尤其信王脾气刁钻古怪,谁也说不准他会怎么想。如今你还算是得宠的,若因得失小人而丢了这份恩宠,可就得不偿失了。”李司制见她懵懵懂懂,委实不像是个招蜂引蝶的狐媚子,更没有一般狐媚子的机敏嗅觉,闻不到这样的传闻极有可能对她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与后果。
  温浓眼一眨,握拳击掌:“有道理。”
  她说完,继续埋头清点香料瓶子,李司制被她的言行不一给愣住:“那你……”
  既然有道理,那怎么还不赶紧行动?
  温浓兢兢业业:“昨日我已旷时未至,堆积到今日的事都还没做完呢,等我做完再说。”
  “……。”李司制一脸古怪:“那如果我放你半天的假呢?”
  温浓欣然:“李司制,你人真好。”
  李司制被她莫名的称赞给噎住。
  “你肯告诉我这些,说明你关心我,而且比起外面的谣传你更相信我的。”温浓一脸记恳地道谢,把颇矜持的李司制闹得有点脸红。
  “不过没关系,正好我需要一点时间,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温浓抿着唇,在心里嘀咕。
  等等,再等等好了。
  等到她把手里的活都做完了,傍晚从织染署离开,温浓先是去见凌园的管事钱富海。钱富海是个三十来岁的粉面太监,尖声细气笑脸相迎,这宫里没几个人不识温浓之名,就算没有容从嘱咐,看碟下菜的钱富海也是相当客气。
  只不过当他听说温浓要查的是容欢领走的那几个人,钱富海顿露疑色:“阿浓姑娘,你找她们做什么?可是她们在织染署犯了何事?”
  温浓故作随意:“这倒不是,只是近来织染署缺人手,我听说之前小容公公带了她们过去帮忙,心说也许能用得上。”
  钱富海犹豫片刻:“倒也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
  “只是什么?”温浓心头一悬,立刻端起正色。
  钱富海解释说:“小容公公当时从我手里要走了六个人,其中有个小丫头我听说是还留在织染署没回来,至于其他人嘛……”
  温浓凝着脸色:“怎么,人没回来?”
  “回是回来了。”钱富海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
  “你有事隐瞒?”温浓眯眼:“那我去问师傅。”
  “等等等等!”钱富海忙把她招回来:“有些事我不好往外说。”
  “我师傅是永福宫的主事大总管,再小的事都得经他案头。”温浓趁机追究责任:“容欢来凌园挑人,你不曾与他提过吧?你俩胆子可真大,什么事都敢欺上瞒下,我问你究竟听容欢的还是听我师傅的?!”
  “奴、奴才当然是听咱们总管的!”钱富海抹汗:“这不是小容公公隔三岔五都是这么干的,奴才起初问过容总管的,后来他自己也不管……”
  “……”该死的容从,还说不是他自己惯的。
  温浓气势汹汹:“少废话,今日是师傅点我来的,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钱富海腿软了:“姑奶奶饶命,奴才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温浓快被他急死了:“那就说呀!”
  钱富海叫苦不迭:“被小容公公带走的那几人,其中最小的丫头不知怎么得了怪病,她病好以后反而染给其他人。那几个人不知道,回来以后才发病,差点把我整个凌园都害惨了。”
  温浓眉心一拧:“什么怪病,还会传染?”
  “我也纳闷呀,后来我去请太医府的医官来瞧病,这才听他们说是水痘!”说起这事,钱富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这么大的年纪怎么还长水痘呀?那个臭丫头也是该死,一下子害死了三个。还好发现得早,不然我这整个凌园的人怕是都要被传染了!”
  温浓找到杨眉的时候她除了外伤,不见得病的样子,看来是已经病好了?
  “这事可大可小,你怎么不曾没向上禀报吗?!”这钱富海私心也太重了,凌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只字不说,分明是怕水痘传染的事情闹大会惹出大麻烦,这才遮遮掩掩不敢声张。
  钱富海认栽了,苦着脸说:“这不是后来又没事了嘛?奴才见也没谁继续得病,这才没往上说……”
  温浓心念电转:“刚才你说死了三个人,那剩下两个呢?”
  “被太医府的人给带走了。”这回钱富海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得罪温浓,她往上告状的时候加油添醋会害死他,“奴才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鬼迷心窍欺瞒不报……明日!明日奴才立刻去找容总管坦白一切,那都是小容公公出的主意,可不能全怪奴才呀!”
  “这事他也知道?”
  钱富海猛点头,嚎惨了:“是小容公公不许奴才说出去的,奴才迫于他的淫|威,真的是不得己为之!”
  温浓没再继续听他哀嚎,只觉心中疑虑更甚。
  杨眉并未提及有关水痘的事,是害怕她会有所忌讳还是另有原因?容欢又在这件事里起到什么作用?
  自从杨眉失踪以后,她本没打算继续细究这件事,可谁知越问越发现这件事上疑点重重,每个人的口供都对不上,温浓隐约觉得这事绝对没有她前面所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杨眉究竟藏在了哪?
  温浓只觉一个头两头大,扶着脑门心事重重,正当她要返回住舍之时,对面屋门喀嚓一声,温浓下意识朝对面扫了一眼。
  天色已暗,宫廊烛火刚刚点上,但这一带并不通亮,而对面温浓记得是间空房。此时对屋的门似是被晚风吹开,仅仅只开出一道不宽的狭缝。
  安静的月夜,无人的宫廊,孤身一人的温浓没由来一阵心慌。她匆匆撇去一眼,没敢逗留,急急离开。


第54章 夺食 眼见这人是一天比一天胆儿肥,陆……
  这一宿也不知是否被自己臆想出来的恐怖给吓坏了, 回到住舍的温浓站在自个屋门前莫名犹豫,那是妙观斋起事之前的那天夜晚,潜伏在黑暗中的男人将她掳走的惊慌与不安。
  这让温浓不可避免地联想到始终不曾露面的曹世浚, 这人至今在逃, 似乎并未能被陆涟青抓获。
  听说妙观斋的真正主使是三妃外家,也不知曹世浚这几年到底遇到了什么,又怎么会与那些人牵扯关系。还有那个被她割了一刀的小兄弟,至今还在太医府养伤。因为伤了喉咙不好开口,偏偏又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至今没能起到任何实质性作用。
  虽说一时半会死不了,可陆涟青不像是个会养吃白食的人, 这人还是曹世浚同党,说不准还有其他用处。
  温浓心想,她若再不想办法接近小皇帝, 可不也成了那个吃白食的人?
  究竟陆涟青要她到小皇帝身边做什么呢?
  温浓边想边推门, 进屋上灯, 暖橘色的烛火躯散身遭的寒气, 也照亮了屋子里的其他角落。没有臆想出来的鬼怪与刺客, 一切都不过是自己想太多。
  温浓心中释怀,这夜她早早洗梳睡下, 隔日清晨天光未亮, 她避开人多的时间先走一趟太医府, 打了一篮子杏儿果回来,继而开始织染署忙碌的一天。
  篮子里的杏儿果装得满满当当, 温浓掏了几个熟甜的送给李司制和几个熟络的女官。等到午时,她提起一篮子杏果,施施然上永信宫。
  近日信王身体抱恙, 早朝免了两天,奏折堆成小山高,这会儿全搬回永信宫批阅。
  午间用过膳食,陆涟青拒绝了纪贤请他膳后小憩的提议,拢了件长裳坐卧罗汉榻看奏章。不一会儿,纪贤来敲门说:“殿下,阿浓求见。”
  陆涟青翻折子的手微滞,不一会就掀了过去:“让她进来。”
  铜盆烧火,燥烟被青帘挡在内卧以外。静室三分,只有前面的明窗透光,里卧分明已经架起两面避风的银棱齐火屏,居然还将内窗给阖得密不透风。
  温浓边走边看,走到一半忍不住伸手推窗。
  “谁许你开窗?”
  藏在暖屏背后的人徒然发出警告,但因刚刚病过一场,声音透露出来的威慑并不明显,更多的是不紧不慢的慵懒与倦怠。
  温浓没有缩回推窗的手,只把望天的视线收了回来:“殿下,您要不多晒晒太阳。”
  秋日和煦,正午阳光落在身上说不出的舒畅干爽,那是他这屋里烧得再暖都企及不上的自然之光。
  罗汉榻上的人没有搭话,温浓绕过那两面屏风,将脸往里凑了凑。陆涟青膝上盖着薄毯,肩上挂着长裳,长发不似平日梳整高束,而是用细带松松束着披在肩后,双目朝她看来,情绪不高,显得随性而散漫:“本王不喜日光。”
  “……”看出来了。
  温浓从他不见光的脸色看出来了,一边嘀咕一边顺着他的所在往周遭打量。榻侧空开的地方撂了一叠奏章,茶几搁了两本,他的手里正执一本,笔砚置于茶几一角,看来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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