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哭的更伤心了:“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吧....我...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慕容泗,那个杀千刀的......”
祁文安听的她在那边一口一个“死”越发心乱,顾不得许多开口否认道:“你不会死!”
容颜脑中混乱不堪,随口无意识地道:“呜呜,可是好热好难受啊...世子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容颜的声音也渐渐没了力气,哭声小了些,只剩下了微微的低吟声。
一声接着一声传入祁文安的耳中,不管他的视线移向何处,脑中依旧是方才她被绑在塌上的画面,无比清晰,再加上耳中不断传来的小猫似的轻哼声,祁文安只觉得此时他才是那个要爆体而亡的人。
容颜突然“啊——”了一声,引得祁文安抬头,可这一抬头,便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容颜因为挣扎,布条已经从脖颈滑到了蝶骨处,衣料微微散开,雪白映入眼帘温柔而刺目。
祁文安闭了闭眼睛,最终压抑着体内的热度,哑声道:“我本想带你回平南明媒正娶的。”
说着他有些羞恼地低头看去,最后闭了闭眼:“可我不能让你死...放心...我...我会救你...”
说着,他猛地转身在地上坐下,让自己浑身的内力运转起来。
自从上一次差点走火入魔以来,祁文安的太乙心经便已经可以突破最后一层了,但是仍有一个问题便是,他现在的身体还未彻底适应现阶段,若是强行突破可能会造成反噬。
可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体内他从未释放过的一面不断地叫嚣着,那埋藏于人骨之中罪恶的引子牵引着他,邀着他去体验从未尝过的禁.果、
更何况,他看的出来,容颜应是中了一种极其烈性的药,若不及时疏解,怕是当真会有性命之忧。
祁文安快速地调转体内所有的真气催的他心口阵痛,可是身后的声音似是越来越弱,他顾不得许多,快速地突破了那一层屏障。
就在一阵真气爆裂之后,祁文安手背的青筋暴起,突然在左手手腕之处响起一声脆响,紧接着便猛地吐了一口血,突然周身真气散去,捂住胸口大口喘气。
平息了片刻,祁文安看见了左手腕出自己崩裂开了好几道口子,鲜血如注,他掏出一只帕子随意地绑了一下止血,便撑着起身,闭了闭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塌上的容颜,眼睛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热度,以及一丝紧张。
伸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却很坚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布条。
容颜得到了解脱,又感觉身旁一个微微熟悉的气息靠近,手臂得以活动一把缠绕上了他的脖颈。
祁文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直接砸到在了地上厚厚的软毯上,想伸手去摸她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硬生生地被她的手臂换了个满怀。
容颜终于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祁文安,笑了开来:“临死前还能做这么个美梦,也是值了啊...”
说着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祁文安一动不敢动,任由容颜将他的衣服一点一点地撕开,再就是绵软和湿润的游走。
祁文安忍不住从口腔之中发出一声微微的声音,刚发出来的时候,容颜愣了愣,而祁文安却僵住了,浑身像是一只烧熟的虾子,眼睛里燃着的是前所未有的火光。
他猛地翻身,动作有些急切,却也有些生涩,容颜控制不住的乱动,就被他一阵气愤地压在地毯上。
嘴里还哼着:“你...你不许动。”
容颜的视线有些迷离,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嘴角满是满足的笑意:“世子,没想到梦里的你是这样的呢。”
“这么急做什么...世子是等不及了吗?”
她口无遮拦地胡说八道,祁文安有一瞬间想将她的嘴堵起来,在地上摸了摸,正好摸到了被他扔下来的那叠布条。
拿到手上的时候,祁文安还愣了愣。
而容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祁文安的下一步动作,却看到他盯着那捆布条发呆,笑容整个地绽放开来。
“世子...你难道喜欢这个?”
祁文安回神,看到躺着的容颜咬着嘴唇,满眼皆是风流之态,语气还带着淡淡的戏谑。
他顿时感觉跟烫了手似的,把布条丢到了一边,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茫然。
胀痛和邪念在脑海中肆意游走,可是身体就像是被牵制住似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做。
容颜边笑着,便拉住他的手,引导着他的动作,教他走过山谷丘壑,教他走过谷幽秘境。
室内温度不断地升高,直到坦诚相对,容颜戏笑着在祁文安的耳边,细细密密地咬着他的耳朵问道:“世子不敢吗?”
“可是我敢哦...”
祁文安还未从这般亲密的关系中适应过来,容颜已经拿起散落的布条,缠绕在了他的手腕上,紧紧地绑住。
祁文安一愣后才反应过来,闷闷地一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容颜再一次推倒他占据了主权,有些无辜地眨眨眼:“反正是做梦,就委屈你一下吧。”
祁文安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抿了抿唇,半天憋出一句:“你从哪里学来的。”
容颜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唇边,“嘘”了一声道:“秘密。”
最关键的一刻来临时,容颜“啊”了一声,紧接着委屈的声音哼哼道:“怎么做个梦也这么真实的疼啊。”
而祁文安则是双目猩红地看着她,容颜的动作很慢很慢,难忍的滋味和痛苦逼的他有些撑不住了。
终于,他突然狠狠地挣脱开手上的束缚,连带着捆着伤口的绢布也被扯了下来,却顾不得流出的鲜血,一把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直接甩着扔到了案几上。
窗户和门紧紧地关着。
掌柜本来候在门外,以防万一里面还需要他伺候些什么,但是听到里面的声响越发的不对劲,他突然老脸一红,便赶紧地下了楼。
声响持续了许久,若是掌柜还在,只要他靠着门缝,便能听到里面桌案倒地的声音,柔软撞在墙上的声音,布条撕裂的声音和惊呼求饶声。
这些声音翻来覆去地持续了许久,才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绵软的呼吸声。
祁文安抱着睡去的容颜,亦是有些体力不支。
二十几年未曾接触的滋味一朝解脱,竟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有些收不住手,偏偏他又刚刚强行突破了第九重的内力,还有内伤在身。
好在容颜的药性解除了,祁文安抱着容颜,躺在软塌上,拿着两人散乱的衣服替她裹了裹,便有些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
容颜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在水泥钢筋里滚了一圈,又被车子碾压了一遍似的,两条腿痛的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却微微愣了愣?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正想着端阳是怎么给她解了毒的,她要好好道谢一番时,她却猛地看见躺在她身边那个面容如玉的男人。
祁文安的发丝散开,衣服已经被她扯得四分五裂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墨黑色的发称地他雪白的肌肤,刺目而迷人。
然而就是这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掐痕和淤青,还有一道道可疑的红痕。
容颜猛地起身在看到地毯上那一丝可疑的红色印记,再联想到自己身上的奇异之处,脑子里轰了一声!
完了完了!造孽了啊!!!!
再看向被案几的茶杯以一种飞一般的姿态倒在地上,案面上还残留着一些可疑的液体,墙面上似也是有些湿漉漉的。
容颜脑中努力回想着先前的事,但她只记得她把祁文安扑倒了还捆了手,接下来的便没什么印象了。
他们到底换了多少个地方.....祁文安可是练了特殊内功不能近女色的啊......这不是被她给糟蹋了吗?
第65章 不想回家了 o(╯□╰)o
容颜抱着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小心地挪动了一下, 防止将祁文安惊醒。
祁文安的脸白的有些不自然,手腕处遍布着几道浅浅的伤痕,周圈的血迹已经凝固, 但伤口似是因为之前的用力有些崩裂, 显得有些狰狞。
容颜还没有从这种重大变故中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浆糊, 再外加上因为先前的药效过猛, 她到现在都觉得有些晕晕的。
脑中东想西想着,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祁文安内功练得怎么样了,但是按照书中的进度来说, 祁文安的太乙心经在男主登上皇位的第二年春天才突破的。
但是现在的剧情进度已经提前, 祁昭珹提前登了皇位, 那么有没有可能会他也已经提前突破了?
容颜努力地说服着自己往好处想, 可是在看到祁文安白的近乎透明的脸色时, 便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她咬着唇, 想起先前祁文安练得差点走火入魔,容颜便越发觉得祁文安已经突破的可能性太小。
不会吧...她不会真的害的他前功尽弃了吧...
她抱着衣服发呆, 其实她原本是打算京城的事了结以后, 跟他回平南拿到那份羊皮卷, 便想办法离开的。
可如今这么一闹...
她记得书中的祁文安一直对这方面极其自持,便也从未有人担心过他的修习之路。而只有自从她来了之后想到祁文安从十几岁开始便为了这条路走的一路艰辛, 而现在很有可能因为救她而前功尽弃,便觉得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