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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男主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 (发电姬)


  兰以云后悔了,因为时戟的目光如有实质。
  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忍不住开口,为张老汉说句公道话,只因她知道,得罪景王爷的可怕之处。
  权贵一句话,轻易让她们毫无办法。
  她又一次紧紧攥着手,坚定地看着时戟。
  那僧人也看着时戟,不知如何定夺,时戟忽的轻飘飘地说:“警示一下,其他的就算了。”
  见他不为难人,兰以云缓缓松手。
  僧人应是,低头离去。
  时戟突然站起来,兰以云悚然一惊,男人在这方亭子里实在不容忽视,只是,他站在原地,对她说:“本王走了,你可以再坐会儿。”
  说完,他背着手,在侍卫的簇拥下,阔步离去。
  兰以云不知道的是,时戟一边走一边深吸。
  他转着手上扳指,压下意动,确实,他大可以逼着她,满足自己欲求,可是下次再见面,她是不是不可能他面前露出笑意?
  一想到这种可能,时戟一颗心就像被人捏住,紧压感叫他额头突突直跳。
  所以,难得见她的笑意,时戟只能匆匆离去,以防压不住心里的猛兽。
  而直到过了会儿,兰以云才反应过来,景王爷真的只是叫她来喝喝茶,吃吃东西,没有她想象中的坏事。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过两日,千香阁收到一封请柬,江北候府小宴的请柬,上面写的不是兰香,而是大名:兰以云。
  兰以云用发梢想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周慧点明利害:“你还是得去,上回千香阁已经担了压力,伤及不少,王府再施压千香阁,咱离开京城的时间会继续后推。”
  兰以云“嗯”了声:“我知道的,慧姨。”
  她对周慧说:“慧姨对我的好,我日后定会好好报答。”
  这话听得周慧脸皮有点热,她这么做,也有私心,兰以云这手调香技艺,她不忍看它凋败。
  周春桃不适宜地插入一句:“我看啊,我娘就是利用你,毕竟咱阁里只有你调香最厉害了,你就是摇钱树。”
  周慧掐着周春桃脸颊:“你这怎么越活越憨啊!”
  兰以云笑着,手指按在请帖上,减轻了烦忧。
  然而直到江北侯府,她才知道,所谓“小宴”,确实够小,那方宴席上,只有她和时戟之间两个人!
  幼稚。
  她心里嘀咕声,面上还是稳稳妥妥。
  暖阁里,两人相对而坐,无言,一人喝酒,一人喝茶。
  即使隔着有丈余的距离,兰以云还是觉得,时戟身上的温度很高,隐隐飘到自己这边,带着一种灼烫。
  天冷了,暖阁里不止燃着暖炉,还有一种温暖的香味,兰以云嗅出来,那是她一年前调的冬香。
  因放了油桂做回味,所以醇厚又怡人。
  坏处是,油桂有助阳的功效。
  当然,平日里兰以云不会在乎,但放到现在,一想到时戟前几次的冲动,她心里就慌。
  再看坐在她对面的时戟,他头发全挽,露出俊朗眉目,身上披着一件玄色外衫,里头穿黛蓝衣袍,一腿曲着,手搁在上面,自己倒温酒,一杯杯往嘴里送。
  兰以云又开始胡思,按这么喝下去,景王爷会不会喝醉了?
  他到底是男人,应该没那么容易醉吧?
  她心里总是静不下来,于是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下压的唇角。
  过了一会儿,时戟好似察觉到什么,他站起来,推开暖阁的窗户,忽的,外头一阵凉风卷进来,伴随着点点雪花。
  兰以云盯着莹白的雪花,眼前一亮。
  时戟回过头,说:“这里的雪景,倒是不错。”
  兰以云本笃定自己不会主动靠近时戟,但时戟说完这句话,就往一旁让了一步,意思是让她也过来看,这个后退的动作,她有点羞赧。
  前头她的瞎想,是对他的中伤,不论先前如何,此刻,他确实在保持两人的距离。
  或许,他会放过她呢?只要他一直保持得体的距离,兰以云心想,她可以不需要逃离京城。
  她徐徐走到窗边。
  暖阁伫于江北侯府后院,平地拔高,从这个窗口看出去,远近风景一览无遗,雪花飘洒,联结于天地间,展一派初雪之雅,和着她调制的冬香,虽但清爽。
  兰以云呵了口气,面前浮现一团小雾,外头下雪了,也不懂景王爷怎么知道的,她的小疑惑很快被时戟猜到,他答:“常年在塞外,下没下雪,便能轻易感知。”
  兰以云偏过头看他一眼。
  时戟哈地一笑,雾气萦绕他的五官,模糊深棕的眸底,他陷入回忆:“当年,打得最久的战斗,就是靠一场雪化解的。”
  粮草被卡关,内奸惑主帅,戎狄破城门……寥寥几句话,不可能道尽所有危险。
  于所有人来说,那场战役很难熬,直到下了大雪,苍天有眼,转机到了,时戟才能反败为胜。
  那之后,他记住落雪成白的声音。
  忽的,他想起什么,指着不远处,说:“瞧那座塔。”
  兰以云点点头,时戟指的塔,是当年先帝为太皇太后六十大寿铸造的,甚是劳民,据说塔里光是皇香,一年就燃几万斤,伤财。
  后来小皇帝上位,这座塔就荒废了,百姓暗地里纷纷叫好。
  小皇帝本无实权,那真正能让它荒废的,也只有时戟。
  时戟竖起一根食指,道:“你这样看它,会发现,不过是个歪脖子塔。”
  “歪脖子?”兰以云觉得好奇,她竖起细细的手指,对着那塔,只听时戟冷笑:“先帝愚孝,拨万两银子,令工部尚书督工,后来,工部老贼把钱运给戎狄,这塔自然越修越随意……”
  这座塔就像大齐,越来越颓,要不是有人力挽狂澜,恐怕早改朝换代。
  兰以云紧张地听着,明知不该知道此等皇家秘闻,但由时戟讲出来,又莫名很有吸引力。
  正如只有调香师才懂香,也只有权谋家才懂权。
  时戟在大齐的翻身仗,确实漂亮。
  兰以云仍盯着自己手指,她闭上一只眼睛,仔细观察那塔有多歪,忽的,她耳畔出现时戟沉稳的声音:“来这里看,更明显。”
  他的手放在兰以云肩膀上,那极高的体温隔着层层衣物,烫得她下意识一动。
  “啪”地一声,兰以云手肘撞到窗台发出巨响,她顾不得,直往一旁躲,再抬头时,她看见时戟维持着手放在半空的姿势。
  他本来微微弯腰,此时,缓缓侧过头,僵在半空的手,忽然握成拳头,一旋身,披在他肩膀的衣服倏地掉下。
  他脸色阴沉,朝她走来。
  兰以云不由自主地后退。
  逼她不得不退到墙角,时戟抬手,“砰”地按在兰以云脑后,他俯视她,双目中冒着一簇火苗,熊熊燃烧:“躲得不错?”
  兰以云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她是下意识的反应,却完全激发男人愤怒的占有欲。
  心中又惊又苦,她看向左边,不敢看他。
  可时戟不依。
  他大手的虎口卡着她下颌,忍无可忍,遽然亲下去,兰以云连忙抬起一只手捶他,被他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按在墙上。
  窗外飘雪密集,在窗口留下点点细密的雪花。
  风突的变大,几粒雪花落在两人面上,兰以云只觉唇上一冰,很快,雪花被时戟卷入口舌,再推到她唇里。
  和着淡淡的酒味,初雪融化在唇舌间。
  呼吸被攫取,她脱力,停下挣扎。
  许久,时戟放开兰以云,轻啄她因窒息而滚落的泪水,声色却十分冷漠:“可了劲地造作,趁着本王对你还有兴致前。”
  兰以云咬咬嘴唇。
  时戟说:“待本王对你没了兴致,你再怎么造作,本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兰以云颤抖着呢喃:“不管王爷对我有没有兴致,都不该这么做。”
  时戟深吸口气,扯着嘴角从牙缝里蹦字:“本王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导!”
  他的动作不容置喙。
  兰以云侧过头,闭上眼睛,窗外冷风不断,因时戟的话,她又气又怕,手肘伤口还疼得一跳一跳,唇上又麻又酥……
  糟糕透了。
  过了许久,她忽听衣帛撕碎的声音,心头猛地一跳,睁眼看,时戟竟撕掉他外袍的袖子。
  他寒着脸,阴恻恻的,不等兰以云反抗,一把撸起她的袖子,且看本来白皙的手肘肿了一块,还破皮了。
  时戟皱了皱眉。
  他在战场上惯常要处理自己的伤口,于是,用玄色衣料在她手肘上熟练地包扎完。
  见她疼得一顿,时戟放下刚打完的结,将外袍搭在手臂间,他另一手拍拍她的脸颊,抚着她冰凉的脸颊,眼中神色莫名:“回去想清楚,这么跟本王对着干,吃亏的到底是谁。”
  直到兰以云坐在轿子上,方才一幕幕仍不能从她脑海里赶走。
  她知道了,时戟狡猾至极,近来几次的克制,不过只是忍耐,他本性难移,压根没改变他的看法和做法,一旦她有所忤逆,就拿出强权那一套,只想逼她服从。
  待入了王府,她又有什么调香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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