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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没有求生欲[穿书] 金推完结+番外 (甜心菜)


  谁让司徒将军的好奇心那么强,非要在殿内一探究竟?
  是了,就算他方才没看错,九千岁便是司徒将军的嫡次子,那九千岁也不能奈他如何。
  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说,真相已经被时间吞噬掩埋,当年司徒将军造反谋逆的案卷早已经被大理寺销毁,没有人能帮司徒将军翻案,即便是九千岁也不行。
  像是被自己劝服,镇国公总算冷静下来。
  他的面色渐渐恢复红润,方才如见鬼般的仓惶和恐惧已然不复存在,就如同从未看见到九千岁的真容似的。
  纯嫔又忍不住问了一遍:“爹?你到底怎么回事?”
  镇国公摇了摇头:“无妨,许是今日未用早膳,一时有些腿软心慌。”
  他说的是低血糖的症状,但纯嫔显然没那么好糊弄,她微微蹙起眉头,回忆起方才镇国公的面部表情。
  那分明不是心慌,而是惊慌和恐惧。
  在走近大殿之前,镇国公还好好的,到底他看见了什么,突然脸色惨白,还险些没站稳栽倒过去?
  她眯起眼睛,脑海中飞快闪过刚才的那一幕——有人不小心踩到了镇国公的脚,那人没有赔礼道歉,嘴里却还喃喃自语着‘那是九千岁的脸吗’。
  是了,镇国公是在看见九千岁的面容后,才表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态。
  前世皇帝和她在一起后,醉酒时曾与她说起过九千岁的真实身份,九千岁便是那失踪在火海里的司徒家嫡次子,去皇宫就是为了寻找当年司徒家被灭门的真相。
  听闻司徒声与他父亲长相有几分相似,而镇国公与司徒将军又曾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能一眼认出司徒声的身份,倒也不是很稀奇。
  只是她不明白,镇国公看到司徒声后,应该表现出诧异或是震惊的情绪才对,为什么会表现出恐慌?
  难道镇国公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司徒家的事情?
  还是说,当年司徒将军被扣谋逆之罪的事情,镇国公也参与进去过?
  纯嫔看出镇国公不愿多说,她也没有勉强,毕竟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此事若真如她所想,那她倒是可以借题发挥,借镇国公之力,铲除掉碍手碍脚的九千岁。
  前世的这个时候,晋国京城全面爆发天花瘟疫,京城内死伤无数,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城门外堆积的尸体腐烂发臭。
  皇帝想要趁此机会除掉九千岁,命人从将瘟疫病患尸体的衣物,和九千岁的换洗衣物掺放在一起,又在斋宫内放了不少沾染天花病毒的器皿。
  九千岁因此染上天花,险些命丧黄泉,但皇帝却在九千岁染病期间获益无数,最大的收获要数他将九千岁在朝廷里的羽翼铲除了大半。
  原本她以为皇帝会沿着前世的轨迹走下去,谁料自打太上皇归来后,皇帝和九千岁之间就像是形成了什么默契似的,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处的十分和谐友爱。
  她私底下一直在注意皇帝的动向,但皇帝根本没有想像前世一般暗害九千岁的意思。
  这样下去可不行,若是任由九千岁这般放肆下去,指不定不等她与燕国帝后认亲,皇帝就要先被九千岁给害死了。
  纯嫔瞥了一眼九千岁的方向,对着镇国公语重心长的说道:“爹,您可是将上次南山纵虎的事情处理好了?女儿怎么觉得,九千岁似乎抓住了您什么把柄?”
  镇国公刚刚恢复的脸色,蓦地又变了个颜色:“此话怎讲?”
  纯嫔苦笑一声:“前些日子,女儿在御花园巧遇九千岁,他盯着女儿许久,突然道出一句他找到证据了,让您和那人等着。”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女儿想,那人许是指被爹买通的侍卫长,所以有些担心。”
  镇国公听闻这话,嘴唇蠕动两下,眼底又控制不住的显露出了一抹惊慌之色。
  不,不是的。
  在九千岁归来的第二日,他便已经收到了那侍卫长的死讯,所以九千岁与纯嫔所说的‘那人’,指的定然不是侍卫长。
  既然不是侍卫长,又说找到证据了,让他和那人等着,便说明九千岁说的根本不是南山纵虎的事情,而是在暗指四年前的那桩旧事。
  见镇国公慌乱起来,纯嫔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她就猜当年那事与他脱不了干系,而且他定然还有其他帮凶。
  她怕多说会露出破绽,便也点到为止,不再继续给镇国公施压。
  许是停顿了片刻,给他留足了自我遐想的空间,她才接着说道:“对了。女儿听闻皇上要选举出臣子,代表皇室前去疫情重灾区,安抚处理瘟疫之事。”
  “那天花一旦被传染上,便是不治之症,父亲定要保重身体,莫要逞强为之。”
  见镇国公的眼神渐渐从迷惘变为了坚定,她嘴角微不可见的扬起一抹弧度。
  如果皇帝不愿对九千岁动手,那么这事便由镇国公来做吧。
  她想,镇国公一定有办法,让九千岁自愿成为那个前去疫情重灾区,安抚百姓的臣子人选。
  毕竟,司徒声甘愿成为宦臣,是为了寻找司徒家被灭门的真相。
  而镇国公,刚好知道他想要的真相。
  在大殿上的这顿饭,众人皆是吃的心不在焉,大部分人都在担忧下午的擂台。
  他们最大的两个竞争对手,一个是素有神弓手称号的平阳侯之子高畅,一个是南征北战多年的龙骧将军陆想。
  若是这两人发挥正常,那今日能抱得美人归的擂台主,便将会在这两人之间诞生。
  这样的自我认知,令下午打擂的选手极其焦虑,自然也没什么心情用膳。
  司徒声虽然不用担心打擂,但他也没有胃口吃饭,他本以为林瑟瑟会和他一样,毕竟他今早刚刚拒绝了她的表白。
  谁料一转头,却看着她大朵快颐的样子,而那摆放在她面前的香酥小排骨,早已经空空如也。
  他盯着她的侧脸瞅了半天,可她只顾着和元嫔说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愣是一点都没注意到他投在她脸上的目光。
  司徒声有些恼了,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身后的椅子随着他突然的动作,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引得周围的人直往他身上打量。
  而最该关注他的那个人,却头也不偏一下,依旧该吃吃、该笑笑。
  他冷着脸,就杵在原地看着她。
  她不是说喜欢他吗?
  那他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她怎么就一点都不关心他?
  站都站起来了,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他也不可能再坐下。
  可是就让他这样走了,他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司徒声沉思片刻,瞥了一眼桌子上纹丝未动的饭菜,又朝着刘袤眨了眨眼睛:“不吃了,走吧。”
  这几天没什么胃口,他都快两日没吃饭了,只要刘袤神色担心的说一句‘人是铁饭是钢,爷都两日未用膳了,好歹吃上一口’,他就不信她不回头。
  许是怕刘袤看不懂,他朝着刘袤眨动的眼睛加快了些频率。
  刘袤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爷,您是不是眼睛抽筋了?”
  司徒声:“……”
  他额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两下,正想抬手赏刘袤一个大耳光子,却见那始终垂首用膳的林瑟瑟,终于侧过头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司徒声抿起薄唇,将扬起的手臂落了回去,答非所问的说道:“许是这两日没用膳,胃里抽筋了。”
  刘袤:“……?”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刚刚问的是眼睛,而不是胃吧?
  刘袤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司徒声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那看向他的眸光中,饱含着威胁和警告,仿佛只要他敢再多说一个字,司徒声就会割掉他的舌头。
  司徒声本以为林瑟瑟会忍不住开口询问他什么,最起码也要关心一下他这几日为什么没有用膳。
  果不其然,林瑟瑟担忧的看向了他,在他热切盼望的眸光中,轻启樱唇,声音响亮的从喉间吐出一个字来:“嗝——”
  司徒声:“……”
  林瑟瑟倒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方才元嫔夸她哥哥长得好看,她心里高兴,不小心吃撑了,一张嘴就没忍住。
  见他脸色铁黑的离开了大殿,她连忙红着脸追了上去:“哥哥,你去哪里?”
  他脚程极快,即便她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也很难跟上他的脚步。
  林瑟瑟很快就被他落在了后面,原主是被活活饿死的,所以她的胃十分娇弱,动辄便会觉得疼痛不适。
  她刚吃饱饭,往前跑了一阵,小肚子就像是岔气了似的,胃里也疼的厉害。
  她停住了脚步,脊背微微弯曲,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口略微有些发堵。
  不管是在天庭,还是在人间,他永远都走的那么快,无论她如何拼命的去追逐,看到的始终都是他远远的背影。
  他不曾等一等她,又或者是回头看过她一眼。
  这种无休无止的单相思,究竟到何时才能看到尽头?
  林瑟瑟苦笑一声,缓缓蹲了下去,她疼的蜷缩起身子,鼻尖冻得通红。
  棉絮似的雪花从空中飘落,落在她的鬓发间,空旷清冷的雪地上,吹过一阵阵刺骨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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