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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没有求生欲[穿书] 金推完结+番外 (甜心菜)


  一直到宴会结束,林瑟瑟都是恍恍惚惚的,待人都散去,她才在杏芽的搀扶下,身心疲惫的回了坤宁宫。
  屁股还未坐热,刘袤又亲自来带话,道是九千岁请她去斋宫一叙。
  她一点都不想见他。
  若不是他搅局,她现在已经被皇帝收去了册宝,禁足于坤宁宫内。
  林瑟瑟懊恼又悔恨,她恨自己没有在他出手之前,将自己的台词说出口。
  如今好了,册宝没被收回,还被赏了一块免死金牌,她后续要面临的作死任务,怕是要更加艰巨了。
  她骂了司徒声一路,到了斋宫门口,却才想起来害怕。
  他找她肯定没好事,她总觉得那舞姬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怕归怕,总归还是要进去见他的。
  待她入了斋宫暖阁,司徒声正侧卧在铺着大片狐狸皮茸的地毯上,崭新的狼毫毛笔散落一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叩住玉白的酒壶,清澈透明的酒水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酒水顺着殷红的唇角淌落至颈间,衬的他皮肤冷白似瓷玉,他低笑一声:“来了?”
  林瑟瑟点头:“哥哥找我有事?”
  司徒声微微侧眸,嗓音慵懒散漫:“脱衣裳。”
  她呆滞一瞬:“什么?”
  “脱衣裳。”他薄唇轻启,殷红似血,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顽劣的弧度:“哥哥要……作画。”


第18章 、十八个皇后
  她神色惊愕,眸光落在他垂于狐皮上的大掌,他骨骼匀称的指间,夹着一支细长漆黑的狼毫毛笔。
  笔尖是崭新纯白的,不知是他临时起意,又或者早有预谋。
  笔杆在他指尖轻转,他饶有耐心的抬起漆黑的双眸,推至额间的掐丝鎏金面具闪着寒光。
  他握住白玉酒壶的手掌微微上扬:“听不懂吗?”
  “还是……”他殷红的唇瓣轻扯,眸底溢出阴鸷之色,语气轻飘飘道:“想让哥哥帮你?”
  林瑟瑟:“……”
  “是不是妹妹哪里做的不好,惹哥哥恼火了?”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面上强装镇定,心里却慌乱到七窍升天:“都怪妹妹不好,妹妹不该惹哥哥生气……”
  说着说着,便有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她红着眼眶,眸中含着氤氲的雾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司徒声神色一顿,侧卧着的身子慢吞吞的直起,从洁白柔软的狐皮上站了起来。
  他不疾不徐的朝着她走去,黑白分明的眼珠紧紧盯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不过眨眼之间,他的眼眸便泛起红意,有一颗透明的泪珠从眸中滚落。
  哭上头的林瑟瑟怔住,她似乎忘记了演戏,只是呆滞的望着他冷白面颊上的一行泪痕。
  他为什么……哭了?
  许是想的太过入迷,她甚至没有察觉到他步步紧逼来的脚步,直到他冰冷苍白的大掌覆上她的脸颊,她才被刺骨的寒意唤回思绪。
  他垂下泛红的双眸,眼眶中仍留存着泪水,眼角却是在笑着,瞧着便觉得诡异至极。
  他似哭似笑,指腹轻轻摩挲她的面颊:“是这样哭的吗?”
  明明殿内温暖如春,林瑟瑟却感觉自己犹如置身冰窖,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的眼泪,和她一样,都是装出来的。
  她死死咬住唇瓣,蚊子叫似的轻唤道:“哥哥……”
  他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俯下身子,语气温柔似是情人呓语:“哥哥的耐心是有限的。”
  林瑟瑟沉默起来,她在心底分析了一下自己拿鬓间的钗子捅死他,以及被他反杀的几率各有多大后,垂在身侧的手指轻颤两下,缓缓的朝着腰间的衿带移去。
  她打不过他的。
  除了屈服,她别无他法。
  她的手指哆嗦的厉害,扯住衿带后便一直在发颤,但他却一点都不着急,像是用锋利的尖爪戏耍老鼠的猫儿,尽情的享受着她饱受折磨的过程。
  衿带扯落,她绷紧了手臂,颤颤巍巍的将衣襟褪至肩头,便犹如与他初见时,那珠帘后的美人一般,露出光洁如玉的脊背。
  司徒声走回了狐皮毛毯上,他坐回原位,扔出砚台墨石:“砚墨。”
  林瑟瑟垂首望着砚台,左右打量一番,却不见清水,她迟疑片刻:“水在哪里?”
  他轻笑一声:“在你身上。”
  林瑟瑟起初并未听懂,直到抬头瞧见他意味深长的眸光,才蓦地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她耳根红的滴血,脑袋埋进颈间,仿佛随时都要转身逃走似的。
  正当她无措之时,只听见‘哐当’一声,她下意识的抬眸,却见他将掌中的白玉酒壶扔了过来。
  “用这个。”
  她望着通体温润的白玉酒壶,不知怎地,眼前突然闪过她进殿时看到的那一幕。
  酒水从壶嘴中一泻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线条流畅的落入他殷红的薄唇之中。
  这玉壶之中,是他方才喝过的酒水,也不知他有没有对嘴喝过……
  林瑟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早知会遇见这种难缠性恶的反派角色,她还不如轮回七世去受苦受难。
  她只恨自己当初手贱,一厢情愿爱慕文昌帝君便也罢了,却在文昌帝君下凡历劫时,私自改动帝君在人界的命格,致使文昌帝君历劫失败。
  若非如此,文昌帝君也无需重新下凡历劫,她更不会因为触犯天庭条规,被贬到此地来活受罪。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眼中含着泪水,往砚台中倒入清澈透明的酒水,用手中的墨石一点点砚着墨,很快便磨出了炭黑色的墨汁。
  司徒声气定神闲,手中执起小狼毫,洁白的笔尖蘸上墨汁,手法熟稔的微抬手掌,将狼毫毛尖落在她的肌肤上。
  肤若凝脂,宛如壁玉。
  她的脊背在颤抖,哆嗦的不成样子。
  他勾起唇角,笔尖微转,冰凉的墨汁在肌肤上缓缓晕染,他慢条斯理的勾勒着图案。
  许是她哆嗦的太厉害,让他几次都下错了笔,他眸色微沉,带着薄茧的掌心覆在她的肩头,按住了她打颤的身子:“别动。”
  林瑟瑟倒是不想动,但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她在天庭活了几万岁,也只是在心底偷偷暗恋过文昌帝君,平日里连和男人牵手都没有过,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根根分明的狼毫,扎在身上又痒又疼,就像是有一根带着小刺的羽毛在轻挠着她的脚心。
  每一次落笔,她的心跳便如擂鼓般砰砰作响,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力气。
  倒不如他拿个刀子来剜她的血肉,刀刀出血,便是如此也比这来的痛快。
  她葱白纤长的手指,死死攥住身前的衣襟,像是承受极大痛苦一般,紧蹙着一双罥烟眉,额间隐隐有青紫色的筋脉凸起。
  这是一场漫长而又无止境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吞吞的收起了狼毫笔,他似乎极为满意自己的作品,笑着让宫婢搬来了一人多高的铜镜。
  这面镜子是西洋进贡来的,镜面不似宫中常用的梳妆镜,一点都不模糊,清晰到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照的一清二楚。
  他掐着她的下颌,逼着她转过头去:“来看一看,哥哥画的好不好。”
  林瑟瑟心中愤恨,她的手臂轻颤着,不知用了多大的耐力,才忍住与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她还不能死,若是死了,之前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她要忍住,必须忍住。
  林瑟瑟透过雾蒙蒙的双眸,看到了铜镜中衣衫半褪的美人。
  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因挣扎而垂散身侧的青丝如雪,纤长的脖颈微微扬起优美的弧线,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樱红的唇瓣,眸中含着氤氲的雾气,美的不可方物。
  在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上,落着一只翱翔九天的凤凰,只是凤凰双翅被折断,脚下还拴着一根长长的绳子,那绳子的末端则踏在一条黑狗的利爪之下。
  凤凰为后,指的便是她。
  而那条黑狗……
  他一手拥着她纤薄的身子,薄唇覆在她的耳畔,笑吟吟道:“好看么?”
  林瑟瑟转过身去,哭着将小脸埋在了他的胸膛:“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微抬下颌,神色看不出喜怒:“哪错了?”
  她抽噎着,泪水一颗颗从眼角滚落:“我,我猜谜时,不该说哥哥是狗……”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他用指腹堵住了唇:“不,妹妹说的不错,我就是狗。”
  他笑容阴戾:“我是他们赢家养的一条狗,一条……会弑主的疯狗。”
  林瑟瑟像是被吓到了,泪水蓄满了眼眶,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合。
  不是因为她说他是狗……那是因为什么?
  司徒声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黑漆漆的眸色冰寒刺骨:“从你登上后位的那日起,你的性命便不再由你做主。”
  他放柔了语气,轻描淡写的笑道:“你的命是我的,你若真想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林瑟瑟眸光一滞,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许多,额间也冒出薄薄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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