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兽人本体是什么,她也还不知道呢,所以若是要做了,陶萄也会挺紧张,想有个心理准备。
但毋庸置疑,陶萄并不排斥,并因对象是靳廷宴,她会很期待
靳廷宴看着怀里姑娘绯色的脸颊,他俯身吻她,笑着说,你还小,还没进大学,不能想这些。
明明是靳廷宴先撩拨的,但现在他反而又说她小了!而且她才不小,她早成年了!
陶萄恼了,她轻哼一声瞪他,嗓音清脆反驳:“靳廷宴,我不小,你才小!”。
这话陶萄脱口而出,可没反应过来她这话说的对男人而言,可真是很有歧义。
小姑娘脆生生地话音落地,靳廷宴感觉他现在要是不做些什么,岂不就是证实了?那这可不行。
靳廷宴唇边地笑意敛了几分,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按在他腰腹的位置,一点一点地往下探去。
陶萄软嫩的手掌心贴在了靳廷宴紧实的腰上,她本来还没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当掌心被带动着往下滑,先是摸到了他冰凉的皮带扣,接着就是隔着西裤,手心完全掌握不住的……
只有理论经验的陶萄呆滞住了,细微地倒吸了一口气。
而在她轻轻地吸气声中,她的耳边响起了男人的低笑声,他语气缱锩地笑着问,陶萄,还满意吗?
陶萄脸颊通红地没说话,但又不想输了阵势,所以想也不想地就回道:
“不知道满不满意,试了才知道!”。
陶萄这话说出来后,靳廷宴反而愣住了,似是没想到小姑娘挺勇,他笑着看她:“现在你可不能试,以后有机会”。
他面容清隽,眉眼含笑,说话的嗓音也很斯文温柔,可话里的内容却已足够的不正经。
倒也是符合夜晚这静谧暧昧的气氛。
第53章
两人一起乘坐电梯上了楼,兰云园这套两百平的大平层,靳廷宴从未住过,今天他也是第一次上楼进来。
现在他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皎洁的月色。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眉宇间是微不可查地紧张,他温柔笑着问,要不要一起回名庭公馆?
动心了,不想松手了,靳廷宴就想让她在自己身边。
但他也明白,当时是他亲手安排小姑娘搬出来,现在又想让人家姑娘跟着回去了,是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靳廷宴注视着小姑娘,看着她面露思索,最终坚定又缓慢地摇了摇头。说她还有辅导兼职,住在兰云园方便,现在不想过去后。
靳廷宴理解地笑了笑,没有勉强这姑娘。
只不过当两人吃完晚餐,一起坐在沙发上时,靳廷宴伸出手,问她,要不要咬一口,消消气?
男人的手向来养尊处优不沾春水,指骨干净冷白,肤色更是剔透如玉。现在他就这么递过来,问她要不要咬上一口。
陶萄抬眼看他,跌进他温润的眼眸中时,前段时间心中的委屈似乎也就随之被抚平了。
毕竟在这段感情中,先主动的是她,先回头的却是他。
她也并未受到太多伤害,只是会偶感委屈罢了,而现在这淡淡的委屈也被男人给抹去了。
不过陶萄也不打算客气,她握住男人的手腕,眉眼弯弯地说:“我不和你客气,我咬了啊”。
靳廷宴靠着沙发,宠溺地笑,“咬吧,咬大口的”。
陶萄噗呲笑出声,她张嘴咬了上去,牙齿贴着他的手腕,留下了一圈压印。不过在要分开的时候,陶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一下。
十指连心,酥麻的感觉溢入心脏,背靠沙发的靳廷宴微微坐直了身子。
男人伸手看着手腕上的痕迹,他俯身凑近小姑娘,没安好心问,“让你咬,你这还有附加福利吗?怎么还舔上了?”。
“没有”,陶萄红着脸瞪他,“你胡说,我只咬了,才没舔!”。
“我没胡说,我又不会骗小朋友”,靳廷宴笑着递手,“不信你看看,我手腕上还有被你舔过的印子”。
若是忽略他话里的意思,现在眉眼含笑的靳廷宴,看起来倒真一如既往地端方自持,清冷矜贵。
难道刚才真舔了?
陶萄懵了,她拉过男人的手腕,就要仔细地看过去。
不过这时,她下巴却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脖颈微仰地被不知何时已挨得极近的男人,俯身吻住了唇。
陶萄被压在了沙发上,唇瓣上时轻时重地触感,勾人又撩人。
她被吻得迷朦,当搂着靳廷宴脖子掀了掀眼皮时。她看见了男人深色的眼眸中,同样是爱欲交织的,似翻涌地海。
末了,陶萄趴在靳廷宴的怀里喘息换气。
她凑近他耳边,被亲的晕乎乎地小声问,靳廷宴,你为什么这么会亲?从哪里学来的?
陶萄不止一次听秦枫说,靳廷宴身边没出现过女人。
而她在他身边时,也见过向他示好献殷勤的女人,但他却从未让她们靠近过。
所以没有过爱恋对象的靳廷宴,为什么这么会亲?陶萄很好奇。
靳廷宴看着小姑娘圆溜溜的眼眸,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懒洋洋回道,这还要学吗?对于喜欢的人,男人都是无师自通。
说着话,他的手掌心下移,揉捏起了小姑娘的细腰,似笑非笑地继续道,不过你若是想学,我可以当你的私人教师,包教包会。
他好会,靳廷宴真的好会。
当陶萄又被男人按在怀里的时候,她晕晕乎乎的脑袋里,这是浮现地唯一念头。
谈恋爱是什么样的,陶萄这是第一次谈,没经验,所以也没前男友来做靳廷宴的对照组。
但毫无疑问,和靳廷宴确认关系后,陶萄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他性子本就成熟温柔,很会照顾她,现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陶萄清楚地感受到了,她是被他放在心上的。
就像某天晚上,陶萄不用去上课,知道消息后的靳廷宴就开车来接她,一起去吃晚餐。
用餐地点是家高档西餐厅,四周极其静雅,像是只有情侣才会一起出现在这里用餐吃饭。
当时陶萄穿了一件浅色的羽毛裙,露着白皙的小腿,完全就是赴男朋友约会的装扮,很漂亮,穿的也要比以往看起来要显得成熟。
上了悬浮车后,她感受到了靳廷宴眼神的变化。
用餐时,她也执意尝了几口香醇的红酒,所以桌上的气氛实在太过缠绵。
当吃完饭后,靳廷宴揽着她回到车里。两人在车里亲密拥吻,唇齿间红酒的滋味很是醉人。
陶萄穿着的羽毛裙都凌乱的往上掀了掀,男人的手掌心就贴着她软白的大腿肌肤抚摸着,两人之间都有点失控。
直到悬浮车开始启动,陶萄的耳边响起靳廷宴潮哑地嗓音,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当时,陶萄没好意思问是去哪里。
因为她总感觉,气氛都到这儿了,他和她之间是不是应该要做点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了?
但没想到,靳廷宴真挺能忍,也是真的爱护她,不舍得现在就碰她。
他带她去的不是酒店,也不是名庭公馆,而是他两人曾一起去过的朝星广场。
这处儿童广场一如既往的热闹,就像是梦幻的童话世界,四周都是嘻嘻哈哈游玩的小朋友。
靳廷宴和陶萄下车后,他把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牵着她往某处方向走。
陶萄跟在他身边,注视这处方向,心里明白他带她去的是许愿池后,她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笑。
当时第一次过来,她还没长大,靳廷宴牵着她,完全就是在牵着小朋友。
但现在,当两人在一起来时,他们就已这般亲密了,陶萄感觉很奇妙。
心中也不由得想,朝星广场上的许愿池大约是很灵验的。
哗哗地水流缓缓流动,朝星广场上的许愿池笼罩在柔和的暖光中。
靳廷宴兑换出硬币,他笑着看身边地姑娘,微闭上眼,当在睁开后,他曲指把手中硬币抛入了水中。
硬币落水,激起清脆声响。
陶萄偏头看着身侧的男人,只觉得方才他闭眼许愿时,清隽眉眼间神情好虔诚。
可他也信这些吗?明明第一次同来时,他并未许愿。
回去的路上,靳廷宴把她送到兰云园楼下,手心把玩地拢了下她裙子上的飘飘羽毛,笑着说:“上楼吧,我就不上去了”。
陶萄眨巴着眼眸望他,单纯地疑惑,“今天怎么不挤进屋了?”。
往常靳廷宴送她回来的时候,都会找个理由进屋,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缠绵地亲她,还美名其曰老师教学。
但今晚怎么却很好心的不进屋了?
靳廷宴瞧着小姑娘疑惑地眼眸,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声,嗓音暧昧:
“今晚就不进屋了,若不然我真忍不住,擦枪走火地做了后,你身体约摸受不住”。
说着话时,他唇瓣还贴着她的脖子若有若无地亲了亲,酥麻麻地宛如在点火。
陶萄脸颊蹭地红了起来,她羞怯地瞪他一眼,就立马要上楼。
不过还没迈开步子,陶萄到底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她问,靳廷宴,你在许愿池许了什么愿?
靳廷宴伸手轻抚了抚她柔软的发丝,看着她的眼眸很温柔。他说,我的愿望是和你有关,就先不告诉你了,以免不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