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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 (酒初祀)


  “她那么娇气,怕是受了不少委屈。”
  袁默接过了他用完的杯盏,露出丝苦笑来。
  “如今情势如此,殿下担忧郡主难为,臣亦是担忧秋娘,可也只有等事态明了,她们大约才能解脱。”
  他此时竟是毫不避讳提及先帝临去时宠爱的秋昭仪。
  自洛京生乱,袁默方才察觉,裴蔺竟是真的要对太子不利,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忠情难两全,秋娘又是先帝妃嫔,越宁王若是上位,他便更是保不得她。
  索性跪倒在周怀璋面前,坦诚了自己与先帝妃嫔有过私情,因而被裴蔺所要挟,曾泄露了哪些机密。
  他做足了从容赴死的准备,却没想到太子性情仁厚,竟是饶了他一命,准他戴罪立功。
  如今才能依旧服侍在太子身侧,甚至还得了允准,日后会想了法子周全他与秋娘之事。
  毕竟秋娘长相与元后有几分相似,又是因着长相受了牵连的可怜人,想来太子殿下私心里也想放她一马。
  明明是夏日,两人念及心上之人,俱是有些愁苦,竟是过出了些秋夜的寂寥来。
  片刻后,还是周怀璋先开的口,笑道,“如此说来,询安倒成了我们之中运道最好之人。”
  “我还记得上元夜和东宫花宴,灯影花丛间,那两人站在一处,当真是般配极了。”
  袁默才附和了几句,就有人来禀,道是送来了密信。
  他一如往常地接过,检查纹印后递交给了周怀璋,就见到打开信件的太子脸色大变。
  他腾得起身,披着的素白薄袍瞬间掉落在榻上。
  那越宁王竟是暗地里寻了前朝血脉,据说那前朝末帝还有一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遥遥领先·瑜——徐凛,周怀璋,袁默,在座的诸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李白有诗云:亭上十分绿醑酒,盘中一味黄金鸡;
  《山家清供》-黄金鸡:燖鸡净,用麻油、盐水煮之,入葱、椒,候熟擘饤,以元汁别供,或荐以酒,则白酒初熟、黄鸡正肥之乐得矣。
  一盏茶是10-14.4分钟的样子,这样子做出来的鸡肉一定很嫩!


第62章 七夕
  “当真是荒谬!”
  周怀璋将密信拍到了桌案上, 淡黄的信纸上当即便隆皱出了几道褶痕来。
  他的眉心也蹙得紧,回身将这密信递给了肃立的袁默。
  “让谢府之人速速将这消息给询安递过去。”
  袁默见他未曾折起,便知这是默许了自己看信, 待接过了薄薄的一页纸, 便一目十行地将之读完。
  “此事……”他才一出声,就止了音。
  无他,不过是因着他出身寒门,未中进士入朝前, 本朝前朝的许多秘事,都是无处得知的。
  见他面上露出些不解,周怀璋便耐心解释了句。
  “前朝末帝至死, 身边都仅只有过扶风夫人一人,又哪里来的旁的子嗣。”
  他皱了皱眉,惯来温和之人竟是难得地冷笑出声。
  “即便是真有旁的沧海遗珠,前朝宫闱的起居注上又怎会没有丝毫记载,这可是是容不得半分差错的。”
  说起这起居注,袁默还是知晓的。
  除却外间朝堂上, 有著作郎会记下天子的一言一行以供修史, 宫内也是有专职的内侍记下天子曾宠幸过何人, 以免混淆天家血脉。
  若是前朝宫闱的起居注尚在的话……
  袁默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随即大惊出声。
  “越宁王竟是寻了人冒充前朝血脉?”
  此时, 屋外有风穿堂而过, 拂过庭中婆娑青翠树枝,沙沙作响。
  而屋内两人一时也都沉默了下来,只余降温所用的冰山融化滴水之声。
  还是袁默有些艰涩地先开了口:
  “寻了个所谓的前朝皇子作幌子,再放出流言,藉机将地动等灾祸之事与先帝扯上干系, 扰动民心,试探朝臣们及各地藩王的反应。”
  “或是他本就打算打着复辟的名义,好名正言顺地将周氏血脉一网打尽。届时,便可再受了禅让,自己接了那皇位。”
  “只是……”
  袁默干咽了两下,“似乎还有些漏洞,譬如,藉着前朝余孽的名义或是可行,但朝中是否当真会有向往前朝之人愿意听命于他?”
  周怀璋也是不解,他脱了力般地坐了回去,头疼地询问道。
  “也不知道询安还有多久才归?”
  若是谢瑜还在,以他之心术城府,想必还能再为自己拆解分说一二。
  而在他们得到这消息的同时,洛京裴府内,也有人早先一步,便得了消息。
  裴蔺已经在庭中静立许久了。
  “郎主,这送来的饭食都冷了,我交待人去再热一回。”
  侍奉他许久的小童将桌上碗碟收起,稚声唤道。
  “不必,都撤下去。”
  裴蔺寒着声交待着,视线却始终落在庭中一株青青郁郁的桑树上。
  若不是亲眼所见,大约是没人敢信,竟会是有人在自家府内,寝居院前栽种了一株桑树。
  桑,同丧,屋前不栽桑,以免出门见丧。
  这桑树自是不能栽种在卧房门前的。
  偏偏裴蔺的寝居前便种了一株,树龄二十余年。
  在那树下,三尺深处,甚至还有残缺的故人遗骨,日日夜夜提醒着他双手溅满温热殷红的梦魇。
  那是他亲手埋下的。
  “竟是放出了这种流言。”
  裴蔺语气淡漠,轻得如一阵风,轻易便吹散了天际边的白衣苍狗,皆是变作浮云。
  “不过是枚将死棋子,还真以为我不会清算当年临阵倒戈之罪么。”
  后一句更轻了几分,轻易间便被风扑了去。
  桑树枝微微摇晃,枝上簇簇的圆叶收起又聚散,仿若是有人叹息一声,拂袖离去。
  桑树若有灵,也不过是叹息着,世间痴人何其多。
  便是昔年,称得上廷对方谋,兹谓硕才的郎君,便是又过匆匆二十年,也不见得能堪破心障。
  …………
  陆菀今日一起,便觉得有些不对,她竟是睡了个自然醒。
  睁开眼时,另外一侧的谢瑜早已不见,试了下床榻微微凹陷处,半点温热都不存,也不知他早起去了哪里。
  而平日里总是吵醒她的张家元娘竟是也不曾来叩门。
  她眨去眼中的困倦雾气,摸索着将外袍穿上,系好了腰间衣带,便下榻去,推出了门。
  果然就看见十六又趴在了院墙上,嘴里还叼着根草,一见她开了门,马上就笑嘻嘻地望了过来。
  “小十六,谢郎君去了何处?”陆菀仰着粉白的脸庞望着他。
  十六瘪着嘴,不情不愿地说,“在院门外呢,一大早就跟着张猎户上山了。”
  ?
  上山?
  他一个伤都没好全的人,上山做什么。
  陆菀心不在焉地洗漱了一番,便出了门。
  果然见到谢瑜正端坐在一张木制的小胡几上,长睫微敛,专注地在望着火上架着的竹片。
  一旁还堆了许多新伐回来的青竹,竹叶上还沾着经夜的露水,好不新鲜。
  “郎君这是在做什么?”她好奇地问了句。
  早在余光中,谢瑜便见到她来了。
  只不过这竹片将将便要烘干,也就未起身,修长有力的手稳稳地握着乌黑的铁钳,将竹片夹取了出来。
  “我带着人去伐了些青竹,也好做出盏河灯来。”
  他弯着唇,眸中熠熠,发上竹青的发带随意地垂落在肩上。
  “还望阿菀不要嫌弃才是。”
  河灯?是要去放河灯?
  陆菀这才注意到村里来来去去的妇人们,手中都抱着被褥和衣衫,好似都要拿出来晾晒。
  这才恍然大悟——“今日是七月七?”
  七月七日,也就是七夕。
  只不过时下的七夕可不是后世的情人节,而是女郎们乞巧的节日。
  往往白日里要趁着日头晒衣、晒书,傍晚则在花棚下穿针乞巧,吃巧果,再结伴去放河灯。
  他念着七夕节至,这是要为自己做出盏河灯来。
  “何必这般麻烦。”
  陆菀含笑俯身,随意抚了抚青翠欲滴的竹叶,细白的手指流连在微凉的露珠上,沾湿了透粉的指尖。
  淡粉的粉,霜白的白,竹青的青,颇为惹眼。
  “不过是盏河灯,还要你起早上山,去伐了这许多竹子。”
  尤其是他还有伤,上山一路崎岖,难免撕扯到伤口,她下意识地往他的腰侧望去。
  谢瑜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唇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些。
  他闲闲地拨弄了下才放入火中烘烤的竹片,竹上蒸腾出的水珠滴落火中,滋滋作响。
  “左右无事,无法过节已是委屈了阿菀,我为你做盏河灯能算得上什么。”
  “更何况,”他的嗓音清润悦耳,“我记得你前两日还记挂着说要是有些竹子,便可制些竹盐来漱口用,今日倒是有多的供你。”
  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就被他记住了,陆菀瞧着地上躺倒的竹子有些出神。
  她垂眸笑了笑,便谢过了谢瑜的好意,转身回了院中。
  行得急了些,窈窕的身影因着脚腕上的伤痛略略摇晃,像是被风拂过摇曳的娇俏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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