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许知守缓缓摇头。
“还是说,爹也觉得其中可能出了岔子,只不过涉及到敬爱之人,你始终不愿相信,宁愿这么多年怨着那个消失的人,来给自己的苦闷找个寄托之处,从此便堂而皇之的恨着?”
“闭嘴!不是的!”许知守横手捂住双眼,否认得毫无力度。
“要不是当年得了白两黄金,她哪来如今一身绫罗绸缎,钗金戴玉?她是不是……”他问不出来,想到她弃他而去转投别人怀抱,他苦守一双儿女长成人,她却与旁人神仙眷侣十八载,这叫他情何以堪!
许流深看着她爹这幅失魂的样子也心疼,可远不及苏蕴受过委屈的十分之一。
“爹,我只跟你说到娘被告知诞下一个死胎,然后有人以黄金百两要她就此离开,”她尽量说得平缓,以免爹经受不住打击,“我还没说的是,娘当时,刚生产完,便拖着虚弱的身子,抱着那个死胎,在寒冬里跳了江。”
许知守眼睛倏然瞪大,眼底一片血红。
“她命不该绝,被过路的商船救起,还被无儿无女的望州首富认作义女,帮忙操持家里,从头一点一点学起经商,直到后来独当一面,接管了家中生意,机缘巧合之下才又将铺子开到了京城。”
许知守动动嘴,没出声。
“我知道爹想问什么,”许流深摇头,“没有,娘她一生,再未嫁人。”
许知守肘边茶盏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他嘴唇轻轻颤着,说不出话来。
“其实娘是不乏追求者的,只是她自认残花败柳,可能寒江里那一泡又伤了身子根底,不愿给人徒增麻烦罢了。”
不愿给人徒增麻烦……
对啊,就像当年,缱绻过后明明告诉她会负责任,她还是一声不响的消失了,不愿叫他为难。
哪怕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也没想过报复他这个“负心人”,而是在那样的境况下了断自己,依旧没叫他的生活受半点影响。
阿蕴……
许知守嗓子眼里好像卡了东西,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爹现在愿意跳出自己安抚自己的幻象了吗?”许流深看他痛苦不能自已,“我和哥哥怀疑,当年娘是被……去母留子了。”
许知守心里像被人豁了个口子,冷风呼啸着穿膛而过,冻得他周身冰凉。
许光尘趴在一边终于开了口,“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您……您先别动气,李婶,我已经在找了。”
许知守背身捏捏眉心,长叹一声,“苏氏绸缎庄,对吗?”
兄妹俩秒懂,许流深上前,“爹,还是等……”
“我就去看看,远远看一眼。”他苍老的声线里似裹着风沙,言语里都是心酸。
与哥哥对了个眼神,心照不宣的留爹一个人静静,许流深招来人,抬着许光尘轻声出了书房,带上门,许知守背身站在阴影里,始终不曾动过。
出来时已近正午,阳光热烈,许流深眯起了眼,在眼缝中看到一袭黑色镶金长袍向她走来的男人。
许光尘也看到了,无奈只能趴着,“见过太子殿下,只是……”
“毋需多礼,好生趴着便是。”叶枢示意,转瞬想到什么,又挑眉说了句,“对了还有,你那些香艳事迹,还是少对阿深说吧。”
许光尘一头雾水,谁香艳?我香艳谁?哪儿来的事迹?又有阿深什么事情?
许流深不给他反驳机会,“快回去好生养着屁股吧,养好了找时间去给千阳赔个罪!”
听到千阳,许光尘又怂了,扭手抱拳道,“殿下,太子妃,告辞了。”便拍着身下软塌叫人快走。
许流深忍不住浅笑了下,唇边酒窝甚是可爱。
某人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
她向旁边一躲,揉揉脸,“戳坏了赔钱。”
叶枢笑弯了眉眼凑近她,眼里是她的倒影,“只要我有,全都给你。”
许流深心尖一颤,伸手盖在他脸上,“浪什么浪,回宫。”
一回到马车上,二人不约而同又想起头先来时未完成的“大业”来,只是途经闹市太吵,气氛彻底没了。
“跟你爹,谈的如何?”叶枢问。
“他好像很难过,”许流深想他当时的反应,“人真能那么长情吗,快二十年了,我有点没底。”
从前也不觉得爸妈之间有多恩爱,两人一官一商各忙各的,有时候半个月见不到,回来也不过就是很平常的共进晚餐。
何况这一别,将近二十年?
“怎么就不能?”某人不以为然。
她撇撇嘴,“你们古人三妻四妾,真有几个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别拿个例说事啊,没有说服力。”
叶枢眉头一皱,“什么叫‘我们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许流深噎了一下,怎么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是要做帝王的人,本就该子子孙孙无穷匮的,我没说你你别……”
哎你干嘛动不动捏人下巴。
叶枢指尖捏着她下巴,稍稍落了力,十分不解的盯着她的眼睛问,“平时精得跟什么似的,为什么总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
她扑哧一笑,“没推,我只是想得开,这事儿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就这么看我?”某人声音低落下来。
看他眼角低垂,许流深鬼使神差的抓下他的手,飞快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比羽毛拂过还轻,亲完噙着笑,大大方方看着他。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突然发现,她挺喜欢这狗男人的。
看他臊眉耷眼的,就不自觉的想哄哄他。
对她这个时空过客而言,长不长久其实没那么重要。
而当下欢喜,很重要。
“不说这个了,”她摸摸叶枢的侧脸,那个轮廓和手感真叫人喜欢,“我只想搞清楚当年的事情,帮我找个人好不好。”
叶枢被她弄得心情忽上忽下的,捉着她手指咬了一下,狠狠下口,却轻轻咬合住。
没良心的小东西。
“找谁?”
作者有话要说: 喝完写写完喝,这十一巨欢脱~
☆、竹马
城门口,守卫正盘查着往来出入的百姓,突然有人指着远处走来的一个身影惊叹道:“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另一个扫了一眼也挪不开视线了:“头儿,你掐我一下我可能出现幻觉了……”
身边的人陆续看到来人,都呆立原地或是小声感慨,仿佛见了什么不曾见过的人间奇景。
被他们打量那人很快走到了面前,朝着其中一个说道:“有幻觉是么,掐一把没用,不如戳你两刀?”
“属下不敢,”那小兵拱手笑道,“实在是千捕头今日这扮相……”
千阳眼神一洌,“扮相如何?”
“美,”小兵收起笑脸,“真的美,捕头素来英姿飒爽不施粉黛,今日穿起罗裙挽起长发还擦了胭脂,真叫人眼前一亮。”
“油嘴滑舌,难怪你找不到媳妇儿。”她假意嗔怪,却自顾着端详一番,轻轻抿了下嘴角。
“老大这是要来接人吧?接什么人啊?”一群糙人七嘴八舌的问。
“去去去,守好你们城门去,管的倒宽。”千阳不耐的把人撵回去,自己就找了个显眼的位置,望眼欲穿的看着城门之外。
这时间正是进出城的高峰,她盯紧了每个过往行人,生怕看漏了。
守卫们一边查验一边不忘打量她,窃窃私语着,笃定这京中第一女捕头在等的肯定是个男人。
还是个她中意的男人。
果然不多时,城门外进来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生得俊秀斯文,举止文雅有礼,便见千阳眼神一凝,清冷的脸上突然有笑容一点点绽露开来。
守卫们互相递着眼神掖着笑,猜的一点儿没错儿。
只是男子走了没两步,千阳的笑容便僵在脸上。
他身后还跟了个姑娘。
“小阳,”那书生丝毫不觉有异,笑着走到了她面前,“不是在信中说了午时才到,是不是等了半天?”
她笑容淡了,但仍弯着唇角,“没事,我也刚来。”
“今日休沐?”书生又问。
“对。”
“哦还没给你介绍,”书生侧身让出身后女子,“这是京城第一女捕头千阳,这是我进京途中解救的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她叫沛儿。”
“卖……身?”千阳求证一下。
“没没,别误会,她只是做我的丫鬟,路上照顾我饮食起居,是吧沛儿?”
那姑娘在千阳的气场下更显柔弱,缩在一边点点头,“段萧哥说得没错,千姑娘不要多想。”
千阳好整以暇的看看二人,“你的丫鬟叫你……段萧哥?”
“哦不是,刚认识时这么叫,便没再让她改口叫公子了,你要是不喜欢,沛儿以后还是叫我公子吧。”段萧上前拉住千阳的手,回头吩咐一句。
“是……是,是沛儿出身低,不懂规矩了。”
“无所谓,称呼而已。”千阳笑笑。
“还没吃饭吧,我们去吃……”她把手抽出来遥遥一指,“那家。”
千阳带着二人到了家老字号酒楼天悦居,小二马上来招呼,“呦,千捕头来啦,快里面请,今儿这么明艳动人可是人逢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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