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许知守扫了眼许光尘血肉模糊的屁股,眉目松动了些。
听叔见势上前,“散了,都散了吧大家。”
“老爷,大少爷挨了三十棍了,要说也不少了,剩下的不如就先存着,若有再犯,一并补上可好?我看大少爷脸色不对,牢里待了几日消瘦不少,还是先叫大夫给查查,别落下病根才好啊。”
许知守想了一会儿才叹口气道:“好,今日先到此为止,就照听叔说的,若有再犯加倍严惩,到时别说是妹妹替你说话,就算你那亲娘求情,为父都不会心软!”
“好好好,就这么定了!”许流深连忙点头,扭头对着许光尘眨眨眼,转过脸来,仍旧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跪在地上。
周围人渐渐散去,许流深柔弱抬头环视一周,心里暗爽,总算保住了她哥的屁股,演技一直在线。
扫到一处,她突然僵住了。
连着为哥哥奔忙了几日,沉浸在找到大嫂的喜悦中,她竟然忘了还有亲娘这码事!
人群散去,苏蕴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有眼神来回在许家几人身上打量。
不知她已在那里看了多久。
许流深心里猛的一坠,完了。
许知守看到她的反应,也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愣是退了两步,定睛一看,又难以置信的上前几步,眉头一皱,最终停在原地,表情晦涩又含着隐隐怒意,眼神像是钉在了苏蕴身上,半点挪不开。
苏蕴自然看见他向后退,认为那是下意识回避的反应,甩了个冷眼,扭身上了马车,催着车夫扬长。
她肯定是误会了,觉得许流深在不怀好意故意欺瞒她了!
许流深急的也顾不上哥哥和爹就要起身去追苏蕴,可刚才那跪的一下太卖力了,刚站了一下,膝盖就酸痛得差点又跪倒在地。
她痛得“嘶”了一声,突然身子一轻,被人从后面腾空抱了起来。
“今儿怎么没戴那有耳朵的白色护膝?”某人懒洋洋说道。
她一抬头,正对上叶枢的下巴。
“你来了太好了!快带我去追那马车!”
某人心情大好,把她抱紧了些,垂眼问:“见到我,这么高兴吗?”
“高兴高兴,帮我追那马车!”许流深环上他的脖子急急催着,没注意到他身子僵了一下。
“那妇人不是跟你合作的绸缎庄老板娘?是你什么人?”他征询的看她。
许流深想都没想压低了声音道:“她是我娘。”
叶枢皱皱眉,许家的事他也略知一二,但怀里人如此笃定,也不可能拿这事来说笑。
“去追可以,但我以为叫她先冷静一下不是坏事,回马车上让我先看看你的腿,晚些时候我带你去。”
到了合欢楼后门,马车就停在那里,许流深突然想到了什么,扬起小脸气哼哼问他:“对了,还没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家法:谁用石头弹我?
许光尘:谁弹歪了家法打我腿?
叔婶CP:这大概就是人生吧~
☆、重逢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叶枢和许流深坐在马车里,他执意要看一下她的膝盖到底有没有大碍,远远的看她那一跪极重,他无心再看戏,脚不点地的冲了下来。
许流深努着嘴揶揄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的马车,为什么会在合欢楼出现?”
“我是去合欢楼办点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办点事。”许流深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办”字咬的很重,大早晨从那里出来,还能办的什么事。
叶枢气得抿抿薄唇,恨不能……
算了,真不能。
许流深问他的时候,其实他是想要直接告诉她的,就像他问那老板娘与她的关系时,许流深想都没想便说那是她娘。
叶枢顾着她腿上伤痛,大步流星的往马车走,心里却是喜悦的难以自持,这样惊雷一般的秘密,她不假思索的就告诉了他,是本能的信任吧。
小丫头好像对他也有那么点不同旁人呢。
这发现真叫人亢奋。
她气哼哼问他为什么来了合欢楼、揶揄他去“办点事”的样子,是以前从未见过的,之前还吵着什么要给他纳妾,要给红绣赎身洗白的,气得他按捺不住才箍着人欺负了一通把人家给弄哭了。
他生涩而急切的想要身体力行的证明,最喜欢最在意最想要的那个是谁。
他从小耳濡目染深信不疑的皇权,只在对上许流深时统统不灵,她对他的偏爱好像始终都不期待甚至刻意回避,叫他堂堂一个太子爷,愣是对这么个小丫头谨小慎微起来。
“此处不宜详说,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今日一早我才来的,没做什么乌糟事,外面传的那些你不要信。”他撇撇嘴,直接坐到她身边掀开她的裙角来检查。
这时节还未入夏,天气也只不过刚断凉,常人女子为了腿上保暖,裙下都还有条裤子,可许流深哪儿是什么常人女子?女明星必备技能之一就是冬天照样能光腿露背踩着七公分高跷……不是,穿七公分高跟鞋气定神闲走红毯,谁要穿那么繁复厚重啊。
叶枢呼吸一滞,也不知是瞧她光着腿太冷,还是因为那腿实在好看。
一双白腿又细又直,皮肤细腻光滑,膝盖圆润小巧,只是经那一跪已经红肿起来,叶枢眉心跳了跳,再三告诫自己不要手贱乱摸,万不能再吓到她。
“这么冷的天,怎的不多穿一点?”叶枢两手轻轻掂着她的脚踝和腿窝,活动了一下膝关节,“疼吗?”
“还好,缓一缓应该能走,你带我去绸缎庄吧。”许流深还在急亲妈那事。
确认她没伤到骨头,叶枢妥协道:“可以,但去过之后就回东宫好生养着,养好之前不许乱跑了,不同意也不行,我虽然不知你和生母之间生了什么嫌隙,但想来也不是这一时半刻能够开解的,我瞧她走时决绝,怕是连见这一面也玄。”
他把许流深的腿放下来用裙子盖好,在她身旁温声道:“你要是后悔告诉我,我保证马上忘却,要是愿意说给我听,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对策。”
许流深偏头对上他的眼睛,不掺任何情愫,就非常真实坦诚,突然心里像是被戳了一下,她眨眨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心虚的说了句:“殿下不必这么……”
不必这么宠我。
这不是我的世界,我要回我的正途。
这么想着,心里也没来由的酸了下。
“不必什么,”叶枢勾起她乱掉的一缕头发顺到身后,纤长手指顺势落在她脑后叫她看向自己,“丫头,这你说了可不算。”
苏蕴原本也只是路过,她是个不喜围观的人,城中大事小情,举凡有些分量和探讨价值的,自然不缺人绘声绘色的讲,她对旁人的事也没什么兴趣,连听都是勉为其难了,又怎么会垫脚推搡着去看别人家的热闹。
可宰相大人当街训子实在太难得一见,围观者将路堵得水泄不通,苏家的马车过不去,想要绕路时已经连后面都堵上了人,进退两难之下,苏蕴只好从马车上下来,徒步往人群外面走。
她无心去看,轻蹙着眉头缓步往人群外挪,而许流深正是这时飞奔过去哭喊着叫停手,听了这声音,苏蕴脚步骤停,闪闪躲躲从垫着脚搡着人的人缝里往里面打量。
这一眼就叫她愣在原地。
饶是再不灵光,看这个场景也已经知道了,与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的丫头,身世成谜她不愿刨根究底的千金,她惦念了多日不曾来的“阿深”,原来姓许。
许知守的许。
苏蕴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明明是名门大小姐,初见时在铺子里百般挑刺,趁她开业时跑来示好,还豪掷千金替她留下那块珍贵的西旗云锦……
一桩桩一件件当初叫她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想来便有了缘由,原来与这丫头交好并非缘分所至,而是阿深的精心运筹步步为营。
她羞愤难当。
十八年前,许知守厌弃她,十八年后,他的女儿也来设计她,是为了在合适时机羞辱她吗?
她悲戚的看着人群中的那个男人,她以为过了这许多年,再见理应心如止水了。
可看着当年玉树临风的男子如今已是两鬓斑白,她不单没有时过境迁的释然,反倒是脑中不停闪现她那些令人绝望的瞬间。
她挺直了腰背,掐捏住掌心,有生之年大概也就这一次,她能硬气一回以洗刷那段被弃如草芥的屈辱。
回到绸缎庄里,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坏了关叔,然而怎么问都不说,只丢下句“今日闭门谢客,谁来我也不见”就拖着步子上了楼。
许流深到了门口,见到挂了“今日歇业”的牌子,关叔满怀心事的在楼下坐着,连往日里逢迎的笑模样都没了,见她进来先是一喜,再一瞧旁边男子又惊掉了下巴,那位气质不凡出手阔绰故意刁难的大爷,怎的正小心翼翼的半搀半拥着行动不便的阿深小姐?
“阿深小姐您可来了,这位爷……”关叔不知当问不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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