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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我是阿深的夫君,上次是她与我闹别扭……”叶枢话到嘴边留一半,递给关叔一个“你懂的”眼神。
  关叔汗颜,小年轻的……花样儿是多。
  “苏、苏姨呢?”许流深忐忑的问,无暇解释那么多。
  “她、她一回来就失魂落魄的,说谁也不见。”关叔犹疑着,不知大小姐这话包不包括阿深小姐。
  许流深看向叶枢,果然叫他说中了。
  叶枢凑到她耳边呼出热气,“今日她情绪难平,说也说不出什么,硬要见面怕是会适得其反,听我的,先回去。”
  她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叶枢的语气太过自信,像是对什么事都胸有成竹,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由得想起救回小宝那夜,他也是这样笃定的语气安抚她说——别怕,万事有我。
  许流深点点头,扭头对关叔道,“您受累照顾好老板娘,我过两天再来。”
  关叔无奈点点头,将二人送出门,谁知甫一出门便迎上几个面熟的。
  来人见面跪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老爷叫属下来,请您务必回去相府一趟。”
  关叔大惊失色,太子……太子妃?
  阿深是太子妃?
  那不就是……
  他一下子想明白了苏蕴失态所谓何故。
  左右在苏蕴面前已经败露身份,关叔这里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关叔,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也不是苏姨想的那样。”许流深诚恳的道了句。
  关叔一下子像被抽去了气力,衰老的脸上现出悲戚,“阿深小姐……不,太子妃,你叫我们大小姐……心里好苦啊。”
  他说完跪倒在地,瞬间分明了等级拉远了距离,许流深眼睛一下子红了,“我不是,我不是有心的……”
  叶枢在她腰间提了一把,直接横抱起来,“关叔且先照顾老板娘,等大家都平复一些再将此事说清,阿深没有恶意,我先带她走。”说罢也不问她的意思,扭头告诉许知守的人,“你们先走,我与阿深随后就到。”
  直到上了马车,他也没有放下许流深,而她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乖顺的靠在他肩头,一言不发。
  马车颠了一路,二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一路,许流深没去想许知守会怎样大发雷霆,没想该怎么跟苏蕴解释,没想许光尘几天下的来床,也没想该怎么把他撮合给去接青梅竹马的千阳。
  她什么都没想。
  只想赖在这随时随地对她敞开的怀抱里,歇一歇。
  好累啊。
  她鼻子一酸,闷头抵在叶枢的肩头蹭了蹭。
  “别哭,没事。”他最见不得她哭。
  哪怕是她欺负别人呢。
  “没有,”许流深鼻子涩住,瓮声嘀咕一句,“牛鼻涕了。”
  叶枢恍然,是流鼻涕了。
  “蹭吧,我衣服多。”
  许流深破涕为笑,想了想又仰头道,“等解决了这些事儿,我给你做件衣服好不好。”
  好像一直都是他予取予求,她却没给过他什么,连好脸色都不多。
  替人设计了那么多,也不差他这一件。
  “我知道你衣裳多,就当是锦上添花呗。”她见叶枢不答话,又补充道。
  叶枢突然将她放平一些倒卧在怀里,凝视她的眼里浓得像雾,他不自觉的舔了下唇角,慢慢俯身下来。
  他知道时机不对,地点不好,气氛也没有和合适。
  但就是很想吻她。
  就这刻,特别特别想。
  许流深当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尽管心里不断叫嚣着他是有前科的,可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抵抗。
  对上那双眼睛,便想起刘青娥说过的那句“殿下威严,可只在看您的时候,比旁的柔和”,果然不假。
  他靠近的很慢,始终在确定她有没有丝毫不情愿,然后才肯又靠近一点。他已经凑的很近,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温热的气息渐渐交缠,许流深眨眨眼,清晰的看到他睫毛很长,也不易察觉的抖了抖。
  她无意屏住呼吸,觉得拍过最激烈的吻戏也不如这刻叫人心跳爆表了。
  吻戏,对,吻戏。
  许流深吻戏都拍过不知多少次了,跟啃猪蹄子也没什么不同。
  她定了定心神,眼波流转,下意识抬了抬下巴——
  “主子,许府到了。”
  伴着几声嘶鸣,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同辛:awsl……
要不然明儿亲一个……还是不亲呢?

  ☆、阿蕴

  
  同辛深深哀叹了一口气,真是流年不利。
  太子殿下从马车上下来,太子妃埋首在他怀里,夺么甜腻的画面啊,谁知他主子竟然扭头冷冰冰的撂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头也不回的进了相府大门。
  他说,“同辛啊,回头我看看列祖列宗哪位的生祭近了,你就替本宫聊表孝心,去奉国寺守三个月的陵吧。”
  叶枢面色凝重,同辛哪里敢问,只敢在心里小声抗议。
  我去守陵,谁帮主子您赶车啊?全东宫的侍卫,谁比我身手好?谁比我赶车快?
  切……
  许流深捂着脸,可叶枢一低头,便看到那小耳朵一直到白皙的颈侧都漫上一层粉红。
  他舔了舔嘴唇,感觉还是麻的。
  暧昧气氛被破坏的瞬间,许流深眼中那一丁点情愫便散了,他十分确定看到她尖巧的下巴微微抬起,大脑便什么也不想,果断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
  战场上杀伐也不过就是这么个分秒见抉择的果敢了。
  那过程快得叫他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触碰到。
  看着怀里红了耳朵的小兔子,想来应该是有的。
  他托了托怀里轻飘飘的小人儿,神思像是已经云游天际,二十年来头一遭,从怀里到胸膛里都有着满当当的充盈感,手上不自觉的将人用力抱拢了。
  还是许流深先从这躁动的情绪之中抽身出来,恢复了清明,她扯扯叶枢胸前衣襟,“放我下来吧,没这么娇气,能走。”
  狗太子一脸春风得意,言简意赅吐了两个字,“我不。”
  许流深:……
  不就接个吻嘛,傻小子乐成这样?
  严格说来,连吻都算不上,就轻轻碰了一下,她有种错觉,这狗男人怎么像头一遭干这事的毛头小子似的。
  “喂你不至于吧,搞得像初吻一样。”她无心揶揄道,“难道以前那些都省略这步骤了?”
  叶枢脚下一顿,犹疑着问,“难不成你很有经验?”
  许流深当然没蠢到主动招认,也不指望他能接受拍吻戏这种超出古人理解范畴的事情,只好祸水东引:“我哥,我哥特有经验,以前总给我讲。”
  某人脸上跟调色盘儿似的,这是什么不着调的哥哥?到底是挨的毒打太少。
  “嗬,希望他的屁股尚好。”
  话题一扯到早上那一出,二人也无心再贫嘴了,许流深从他怀里下来,又被强势拉进怀里,“腿都肿了,就不要同我逞强了。”
  她身残志不坚,只得由着叶枢揽肩半拥着往里走,不过这样一来,好像两人贴的更全面紧密了些,她强自稳了稳心神,低头看地。
  许知守就等在书房里,他不知叶枢驾临,乍见他与女儿亲昵的偎在一起闲庭信步缓缓走来,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老臣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许知守一路拱手迎过去。
  “无妨,先给阿深上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早上为她哥求情,腿都跪肿了。”叶枢瞧见他厉色看了眼小丫头,意在诘问她来的太晚,便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
  许知守扫了一眼闺女的腿,“好,臣这就叫人去请大夫。”
  “不必了,我送阿深到书房,你们父女聊着,我去你药房瞧瞧,看有什么能用的。”
  许流深感激的看他一眼,谢他进退有度,他趁许知守不注意,偏头低声叮嘱道,“你若有七成把握,就尽管放胆去说服你爹,他若不依,我给你撑腰。”说着还真在她后腰拍拍。
  她哭笑不得,却又受用到了心坎儿里。
  门一关,书房只剩父女俩。
  “哥呢?”许流深刚问完,书房外面又响起脚步声,许知守扫了一眼,道:“这不就不请自来了。”
  许光尘是趴着被人抬过来的,一见了她便努力撑起身子问,“那个妇人,是不是她?”
  许知守没吭声,但显然也在等她给一个解释,为什么她二人像是早就认识。
  “是不是娘,爹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她温声开口,“我与她相识于偶然,碰巧听她说过和爹类似版本的故事,又叫人查了她的来路,便琢磨出个大概。”
  接着她将二人同一个开头、结局却大相径庭的故事从头说了一遭,许光尘早已知晓,许知守却越听越握紧了拳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现今怎变的如此信口开河,明明是自己贪心求财,还想往我许家泼脏水!”他坐在原地怔怔的,不知是告诉儿女还是在说服自己。
  “爹,她要是真那么不堪,你又何必自己拧巴了十八年不曾娶亲?要真是贪图钱财,她救你之后大方要就是,用得着带着身孕躲你再在生产后最虚弱之时做那些事吗?你心里难道就从没怀疑过别人吗?”许流深层层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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