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去狩猎了也好,既是横生了枝节,那就趁这机会将它折了修正过来。
这里终归只是黄粱一梦,
她是要回去远方。
西郊猎场三十里外的隐秘帐营中,岑西平破天荒的没再缠着叶枢下棋,而是温了些酒水,就着烤羊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你也有这时候,”他吐了个骨渣子,“怂的躲到这儿来,害我以为有什么事生了变,连夜跑了来。”
软塌上那人丧得不行,连反驳也不想,大概说了下本来气氛和美的教着练字,怎的一听要给他张罗纳妾,情势就完全失控了。
“不能吧?”岑西平放下手中羊腿,“到现在都还没……”
宫宴上两人好得眼里都看不见别人,竟然就只是做做样子?
叶枢白他一眼,“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差点撅了岑西平一个跟头。
这人自小就能说会道,长得又机灵可爱,皇上最宠的就是这个小儿子,派给他的太监宫娥都得是内务府顶会逗闷子哄人的,他便于宫人日常的潜移默化之中修炼得道,嘴皮子爽利那是童子功,只那时年少,还不懂得哄别人,只哄的他的生母晏贵妃日日笑弯了眉眼。
大了后位高权重,扑着他的人多了去,他但凡愿意,连开口都不必,一个眼神就能涌上来多少高门千金权贵之女。
如今没想到,还有需要他费心思去哄的人。
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哄不好。
“到底是看人漂亮故意躲着你,于心不甘?”
叶枢张张嘴,想否认,似乎多少有点这心思,可要他承认,也绝不尽然。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来了这里,你要么就留下陪我操练几日兵马,要么就回去替我盯着那几个鬼。”
许流深也说了差不多这意思的话——他到底是觉得不甘心,还是图她姿色。
这话,其实也戳得他心里发酸。
岑西平放下手中羊腿:“听这意思,三两天还不打算回去?”
叶枢摇摇头,“不回,我觉得可能前阵子太腻着了,我也需要冷静,想想清楚。”
岑西平:“想什么?”
自然是想,他到底图她什么。
同辛就是在这当头进来的。
“爷,城里飞鸽传书来,太子妃染了风寒发起烧,刚叫了御医。”
他本是进来献宝的,收到消息时还庆幸走前偷偷留了信鸽给宝莲,不消半日,就派上了用场。
“马已经备好,殿下何时动身?”
叶枢放下酒壶,“本王何时说过要动身?”
同辛一怔,半晌回不了神。
他和宝莲把近来这些事儿掰扯了许久,才算捋明白自己被扣月银原因何在,想要借机表现,难不成又是会错了意?
“本王要在此秘密操兵半月,除却朝中奏折当日快马送来我亲自批复,闲杂事务不必汇报,包括垚园的动向,再有违抗,你以后娶媳妇儿的钱可就没了。”
他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划了个时限,就一个月,彻底不听不看不想,若能断了这念想,那便说明,只是一时冲动心有不甘,日后就与她见面相敬如宾,往来点到即止。
可话一出口,“一个月”就变成了“半月”。
同辛被“娶媳妇儿钱”拿的死死的,只有点头应和的份儿,“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慢着,”叶枢摇摇酒壶,“反正你是要回信的,替我带句话,叫御医竭尽全力医治太子妃,那是许相的心肝儿眼珠子,如有闪失,就叫他自己去乱葬岗寻一块风水宝地,把自个儿埋了吧。”
“另,太子妃戌时的宵禁也得恢复,叫她不要仗着有东宫做靠山,就在外生事。”
同辛点点头,下去了。
“哧,你又酸着我了。”岑西平抬杯在他酒壶上嗑了一下,“原来是跑来戒断心瘾了。”
叶枢回碰一下,“算是吧,也可能是我从没被拒绝过,被撩出些兴致吧。”
“倒是你,听说二姐还真去找了你几回?”
岑西平手抖了一抖,酒洒了一半。
“怎的,杯子烫手?”叶枢嘲他。
“你别跟我提叶眉啊,我觉都睡不踏实这几天。”
“二姐人长得讨喜,比我虚长一岁,与你同年,刚封了平西王,再有驸马名号傍身,岂不是很好?”
岑西平被问了个哑火。
庆功宴那日,他与叶二公主不过是同为太子妃仗义执言了两句,竟叫她一眼看上了。
皇后娘娘传了他那身为将军夫人的亲娘进宫,商谈赐婚事宜,幸亏母亲早有准备,知道皇后大概是为了小儿子的婚事,便提前问了他,在宫宴上可有看上哪家姑娘或是与之攀谈过。
岑西平想了想,全程都在被人敬酒或是忍着阿枢在那不要脸的宠媳妇,还真没与谁攀谈或接触的。
顶大……跟二公主前后脚撅了撅岑春秋,应该还远算不上什么交情。
母亲又问,那若是皇后赐婚,可愿意遵从。
岑西平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万一指个阿枢媳妇那样脾气的,我可不哄。”
老夫人便在皇后面前周旋一番,趁着皇后还没开口就先把话抛出来,道是孩子打小养的野,读书少还好武艺,怕粗鲁的怠慢了哪家千金,还是由得他自个儿去寻,只要家世清白,她和岑将军倒也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皇后云淡风轻道,“若是有公主看上了岑小将军呢?”
岑夫人回到将军府把这话一撂,岑西平傻眼了,公主就那几个,成婚的成婚年少的年少,放眼皇室,适龄的就那么一位。
叶眉。
老夫人不便出面婉拒,岑西平便亲自去坤元殿走了一趟,阐明心意,“微臣身为将帅,日后少不了远征沙场,一走三年五载不说,已随时准备为国捐躯,谢公主抬爱,微臣实在不愿委屈了公主。”
叶眉知道后生了好大的气,在京城中围追堵截了他好一阵子。
叶枢有阵子没见他,还不知中间有这么一段,笑道,“你特娘的,莫不是来我这躲人的?”
岑西平一身傲骨,坚决不承认。
“罢了,那你就帮我操练兵马吧,实战还是你懂。”
二人就在西郊这处秘密军营里星夜不辍的练起了兵,兴起还会两相较量一番身手,几百回合下来疲得躺在地上,酣畅淋漓的拳脚过后,心气儿才疏通了些。
垚园那边传信道太子妃烧了两日就退了,生龙活虎的又去绸缎庄营业了,同辛放下心来,旁的也没再对叶枢提起。
以致于每天把自己耗个精疲力尽再灌一壶烧刀子,睡梦中还在迷蒙的数算着日子的太子爷,对许家出事全然不知。
许流深一觉醒来,就见宝莲红着眼半跪在榻前,“大小姐快些起来吧,大少爷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快走到狗哥的剧情了呦~
☆、千阳
许流深赶到衙门时,衙门外已经跪满了请命的百姓。
知县是许知守门生,她叫人私下通传一声,坐着马车低调进到衙门里面。
来时路上,宝莲只说了个大概。
道是许光尘昨夜应了酒局,跑去戏楼吃酒听戏时看上个姑娘,戏楼出来后便一路尾随,后来那姑娘衣衫不整的哭着冲出小巷,自述被许大少爷轻薄了。
“那时夜不算深,路人合力擒了大少爷押送到衙门去了,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叫人知道这登徒子竟是相爷家公子,是太子妃的亲哥哥,今儿一早上就传的街知巷闻,一时民怨滔天,自发的都跑去衙门跪着求秉公处理了。”
“先别告诉我爹。”许流深挠挠头,虽然知道是瞒不住,“我先去了解一下怎么回事,再亲自回相府向他说明吧。”
“来不及了大小姐,相爷他已经知道了。”宝莲绝望的说,“这么大的事儿,县令怎敢瞒报,早叫人上门通知老爷想法子运筹了。”
许流深倒吸一口凉气:“我爹怎么说?”
“老爷气坏了,都没去衙门大牢瞧上一眼,修书一封送还县令,叫他务必秉公办理,若情况属实,须以大乾律例从重顶格严办!”
“所以鸡糊才偷偷跑来告诉我,求您快想想法子。”
许流深默了默,感觉这事难办了。
到了县衙,县令作势要拜,她先一步上前挡下,“褚县令不必多礼,我并不是以太子妃身份而来,只是听闻哥哥犯了事,过来问问情况。”
褚县令作了个揖道:“启禀太子妃……”
“褚伯伯,叫我阿深就好,东宫无意为谁撑腰,您不要有压力。”
“只是,我与哥哥一奶同胞,他虽然是个花花肠子,但以我对他为人的了解,实在难以相信他会做下这等丑事。”
褚县令起身,“大小姐这边请,我们坐着说吧。”
“受了委屈的姑娘姓刘,还未曾许过人家,与兄嫂同住,都是老实本分的百姓。”
许流深不解:“那刘姑娘可是生得美艳绝伦?”
县令摇摇头您,又点点头,“论样貌才情自是比不得大小姐这样的名门闺秀,倒是生得清秀明丽,小家碧玉,一直不缺人上门说亲的,加上性情温和,宜室宜家,在那一带的人家中也是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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