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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接受改造 (一夜微雨)


  季心心因为腿疼,不想以瘸拐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惹人垂问,所以才等人都离去后再打算离开,此时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正欲起身,便看到高义在窗外遥望,挥舞着手臂甚是扎眼。
  就连正在收个人物品的郑雅宁也看了过去,本来她就对祁湛就有不可言说的心思,现在看到高义自是留意的,毕竟他是祁湛的人,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他的意思。
  高义见课堂人不多,便走了进来,对着一旁的郑雅宁示意行礼后,便径直朝季心心走去,对着她嘘寒问暖。
  郑雅宁放慢动作,将本该快要收拾好的物品又重新打乱,只为能在课堂多留一会儿,不一会儿便听见高义出声。
  “今早说过要来给你道歉的,喏—”高义说完便拿出那枚金漆圆盒,是他特意回府拿的军中药膏。
  季心心眼睛瞪得如铜铃,似乎不相信他会信守前来,险些将递来的圆盒摔碎。高义瞧她那副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小娘子好逗啊~”
  他又立马从怀里掏出几个宝盒,数了数共有四五个,一股脑全部递了去:“答应你的,自然做到,今早是我不对,唐突你至你受伤。”
  “不过我瞧小娘子比别人要顽皮些,所以多拿了几盒,怕是一辈子都够用了。”
  高义说完还不忘带着略微戏谑的眼神看着她,惹的季心心竟以为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位聆音察理,鉴貌辨色的高义,便出声问他。
  “你今年几岁了?可否有双胞兄弟”
  “何出此言?”
  高义被这一句话问的摸不着头脑,季心心却抿嘴不语,总不能说因你与之前形象天差地别,便以为你货不对版吧。
  高义也只以为是小娘子跳脱,所以说话云里雾里,捉摸不透,他瞧着时候不早,等下还要为湛王殿下准备午膳,便道别先行离开了。
  高义走后学堂里便又只剩季心心与郑雅宁两人了,郑雅宁看着高义的背影走出学堂,然后转过身,终是忍不出出声。
  “你是伤着腿了吗?”
  “是啊。”
  郑雅宁眼里闪过一抹难辨的神色,不知是懊悔还是如何,她想确定一下她的伤势,是否有想象中的严重。毕竟肌肤对女子是极为重要的,平时更不会去磕碰半分。
  “我能看看吗?”
  季心心瞧她一副不给她看就誓不罢休的模样,便大大方方掀开裤管露出膝盖给她瞧。她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那你为何不早说呢?说了就不用上去演示了。”
  “一码归一码,更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郑雅宁瞧她说的云淡风轻,可越是这般姿态便越让她觉得讨厌,不知道为何,有时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她把所有罪过都推在别人身上,似乎自己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之事。
  郑雅宁又想到今日课堂之事,顿时脸色有些难看,偏偏她还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好生叫人愧疚,既然你如此光明磊落,那她也直话直说。
  “你这样更令人生厌。”

  再添囧事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讨厌呢,季心心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哑口无言,她看着潇洒离去的背影,僵硬着耸了耸肩,然后将腿管放下,告诉自己她刀枪不入,这点小伤伤不了身。
  到了下午,便是唯一以十二票当选的律法课了,实乃万众瞩目。季心心在离开课还有一刻钟时踏入学堂,但此时已群贤毕至,只剩她一人未到了。
  她在众目睽睽下坐下身来,忽地发现桌案上放着一本蝴蝶装帧的书籍,上面写着大启律令四个大字,笔迹矫若惊龙,是曾在她答卷子上见到过的笔迹。
  翻开来看,里面是经由整理后的律令条列,并按属性归类,每一章还有据经引典,恰到好处的例证。季心心四处环看,发现人手一本,想必就是她们特制的课本了。不经意扫到坐在堂上的祁湛,风姿俊逸,气宇轩昂,令人不敢细看,她忙得收回视线。
  祁湛见众人都已到齐便开始授课,由于他自身经验丰富,识得律令又懂法,不到一刻便叫人折服,令人心生敬意。他讲的很细,知识面又广,举例论证又贴合时事,再加上措辞简单,那些晦涩难懂的点在他的讲解下立刻简单明了。
  大家伙儿都听得十分认真,祁湛乃当朝皇子又功名在身,本身就极为优秀,如此与学子间接触,很难不令人动容,课堂上有些还认真听讲的学子便渐渐失神,思绪游荡。
  祁湛今日穿的是霜白锦华的缎衣,上面绣着银丝朱雀暗纹,五官轮廓较为凌厉,但在衣物的衬托下竟显得几分出尘,他目光深沉,给人一种稳健之感,周身强大气质加上独坐轮椅之上,几种特质下来叫人沉迷。
  周崇州周夫子站在窗柩处摸着花白的胡子,满意的笑了。他本可不必来此,但是想到皇帝的嘱托,又实在心疼殿下,故来一看。这一看便安了心,湛王殿下不管做何事都是令人放心的,行军打仗如此,教授课业亦是如此。
  周夫子并未久留,而是在片刻后离去,课堂里祁湛陈述了一个案例,要求大家发表各自的见解。
  “众位学子同为女子,不知对此事有何看法?”
  原来在永安城郊的旗县里有一户人家,原是父慈子孝,辛福美满的一家,但奈何一场天花夺去了家中大大小小的生命,只留有一对寡妇,婆婆余氏和儿媳刘氏。
  本该是相依为命的两人,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婆媳两人一个年近四十,风韵犹存,一个年方二十,美貌如花,竟成了旗县里光棍无赖们觊觎的对象,寡妇门前是非多,本是两人携手团结一致共御外敌,但最后竟互相互告通奸。
  大启由来最重“孝”字,律法更是向长者倾泻,有道是晚辈不能与长辈争长短,面对责罚不能反抗,即便是有意为难,也束手无策。
  儿媳刘氏自然就占了下风,在审讯中任由婆母污蔑辱骂,默默无言,有口难辩,因为诬告长辈按照律令则该当斩,而长辈诬告子孙却是无法可依。刘氏碍于道义不能争辩,碍于律令不敢争辩。
  直到最后刑法拷问,刘氏才敢吐出真言,说自己冤枉,哭诉自己并未行那□□之事。
  本该是旗县内的一介小案,但该案本就具有议论性,竟在口口相传中无胫而行传到永安,成为大家争相关注的焦点,永安上级官员见状便派专人前去辅佐办案。
  专人在仔细审查问审后,才得出结论,婆母余氏言语中多有漏洞,混淆视听,便派人审问那所谓的混混,谁料混子与婆母口供不对,在刑具逼供下才得以招供,原来是婆母春心不死,与偷香窃玉的混子勾搭成奸,不料儿媳碍事,竟想卖了她换些钱银。
  但是最后由于无法可依,婆母与那奸人只能依照通奸罪各打百板放回去,各地众人为那刘氏抱不平,一时间民声沸腾,直到现在也未平息。
  堂下学子听后皆面面相觑,如鲠在喉,她们一是未及笄的小辈,二是与那刘氏同为女性,自然感同身受。平日里也曾有过不公之事,但“孝”字在头,犹如一顶大山,叫人喘不过气,心中也曾愤愤不平,反抗顶嘴不是不想,但是只能压抑着,任由心境将它慢慢咀嚼。
  季心心由于才穿来三年,对大启“安学”浸淫不多,再加上江氏通情达理,季府众人又随和,自然对刘氏的同理心没有旁人多。渐而显得她没人情味。
  贺凝心最是多愁善感,此时已经眼眶发红,她瞧季心心似无事人一般,便顿时觉得她较为冷血。
  “季心心,你为何如此冷漠无情,铁石心肠,你都不为刘氏动容吗?”
  贺凝心的控诉让全堂对学子都转过身,大家看着面无表情,无动无衷的季心心,也都忍不住开始对她指责。
  “就是啊,刘氏这般可怜,她竟没得半点动情。”
  “她向来不就如此吗,独来独往之人最是薄情寡义。”
  课堂里起了不大不小的争议声,一下成为众矢之的季心心顿口无言,看着身陷悲伤中的学子们,只怕讲起道理来,大家是听不进的,更令她本就不堪的印象雪上加霜,她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面部瞬间扭曲起来。
  她揪着一张脸说:“我只是反应迟钝了些,刘氏她……她也太可怜了……”说完还模仿平日贺凝心哭鼻子的神态,吸了吸鼻,装做要哭的样子。
  祁湛没想到本该严肃庄重的课堂,竟由他讲的一个案例变成这副模样,有的学子铁着一张面容正襟危坐,有的则是哭哭啼啼,他的脑仁忍不住阵阵发痛,不知这课该如何继续下去。
  他忽地瞧见案椅上的季心心似乎在捂嘴偷摸着笑,一副幸灾乐祸小人忘形之态,饶是如此,也是全场唯一在他看来比较正常的人。
  “季学子,你如何看待这件案子?”
  被指名点姓的季心心又成众人眼中的焦点,大家纷纷朝她投去目光,她硬着头皮站起身,在心底嘀咕着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嘲笑夫子不懂女人,惹出这般课堂囧事。
  “学子认为……”季心心似有些疑虑,不敢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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