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烟到了放花灯的地方才后知后觉花灯还没买呢。
“琉璃你在这等我会儿哦,哪里也别去啊,我买了花灯就回来 。”
“嗯。”萧晏点头,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冯烟一时挑了莲花花灯和锦鲤花灯,开开心心地往NPC跑去,远远地看见NPC站在河畔对他微笑,他的身后,灯火阑珊。
“琉璃,我给你……挑了……”冯烟看着那处突然变得空空如也,一个白色的卷轴落下,她即将出口的话也咽了回去。
所以,任务就此结束了吗?
“嗨,烟烟,你在这干嘛?”
关衡不知何时出现,一拍冯烟的肩膀,见到她手中的花灯就要去拿,冯烟躲过,看了看手中的花灯,喃喃道:“这不是给你买的。”
“哇小烟烟你变了,你连个花灯都不肯与我分享了。”
冯烟没有在意到关衡都说了些什么,她有些失神的往NPC方才所站那处走去,到了那处,见地上有一卷起的画卷,便是方才从NPC袖中掉落的白色卷轴。
她俯身拾起急忙展开,画中人物抽象,唯有花车和她最显清晰,还是一副没有添色的简笔,而那落款处,是一“晏”字,字体清隽有力。
难道这,就是那奇遇的奖励吗?
“晏”又是何意?
NPC的真名吗?
冯烟心中有些失落,陪了这么久的NPC又一次不告而别,没有经过任何剧情的过渡,她心中总有些意难平。
朝华,我恨你,你不懂玩家的心!!
“呜呜呜,花花,我的NPC他又不见了。”
“啊?”花舞又收到这样的信息感觉很意外,“又没有缘由的消失了吗?”
冯烟踟蹰了一下,还是点头带着哭腔:“嗯。”
花舞纳闷儿:“烟烟,你最近是不是休息的不大好?”
冯烟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却道:“没有休息不好。”
“那你是最近课业太重压力太大了吗?”
冯烟诧异,却还是回答:“也没有啊。”
只听得花舞轻声叹气:“烟烟,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要沉迷家园。”
冯烟这回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
“好,我睡了。”
关衡奔来想要一起放个花灯,只见眼前的人影瞬间下线消失,他密语花舞:“我怎么感觉烟烟今天心情不好啊。”
花舞:“烟烟可能最近太累了,她说的NPC我有点担心……”
关衡接话:“担心不是真实的?”
“听她说得,感觉太过智能,这样的NPC存在吗?奇遇没有任务追踪,存在吗?”
面对花舞指出的问题,他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不要直接与她提起,以免徒增悲伤,时间久了放松些可能就忘了。”
关衡深以为然。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甜甜的日常暂时莫得了~
明天某风要出门,会晚点更新哟~
宝宝们周末愉快啦(* ̄3 ̄)╭
乃们也康康专栏加个作收好不好QAQ
爱徒和全民都是同风格轻松甜宠沙雕(划掉不承认),喜欢这类型的可以先收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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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再回大越
“晏儿!!!”
“国公大人, 殿下……殿下他是不是……”
“别胡说!!”
“国公大人,殿下他……他他他怎么消失了……”
谢定方闻言,往榻上看去, 只见萧晏裹紧了被子,面色竟然与前一刻大不同 ,似乎恢复了正常, 此时正诧异地看着众人。
“安祈福,你说什么胡话呢,殿下他不是躺在这的吗?”另一将士粗生粗气道。
安祈福揉了揉眼:“唉, 刚是我眼花了, 我怎么瞧着殿下的脸色变好了,嘴唇也不紫了。”
他向前一步, 又问医师:“也是我眼花了?”
医师摸着胡须若有所思, 想要替三皇子把脉,只是不明他怎么突然拉紧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 此刻虽是深秋,殿下身着铠甲披风, 又受了伤, 这般躺着如何能行。
再说那箭还没拔呢, 这般捂着碰着那羽箭又要牵动伤口,只会令伤势更严重。
只是他挺好奇,殿下上一刻明明已是中毒至深全身麻木奄奄一息之态, 这会儿听这呼吸,看这气貌, 分明是中气十足,甚至毫无这数月大战后的疲态。
“殿下,请允许老臣替您把脉。”
萧晏一眼扫过帐中既担忧又惊讶的众人, 心中怅然,他这就又回来了吗?
而他离开这么久,这里的时间却与离开时完全吻合,是以他回来时出现在消失的地方,就连时间都不曾会变化吗?
他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披风之下也无铠甲,若让旁人知晓这般奇异,难免多生事端。
于是,他轻轻地掩唇咳嗽几声,眉间露出难受,众人见此情况,心又提了起来,见他裹着被子不动,皆劝到:“殿下,请让医师为您治伤吧,那箭上有毒,可耽搁不得,需要马上处理啊!”
“我无大碍。”他对众人道,又将目光投向卫国公谢定方,“外祖,晏儿有话想与您说。”
众人还是担心,安祈福更是道:“殿下,您方才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谢定芳扬手,示意他无需多言。
“各位将士数月与锖敌战斗辛苦了,今日吾虽等将锖兵逼退,却也是强弩之末不过险胜,众将士先去好好修整一番,两日后我们便班师回朝。”谢定方一番吩咐,不待其他人多说什么,继续道,“我与殿下有事相商,各位先下去休息吧。”
既然三皇子殿下和首将皆已发话,他们就算心有疑虑,担心三皇子的伤势,却又观三皇子似乎无碍,诸多思虑,却还是退了下去,几人在帐外候着,不过片刻,见医师竟也退了出来,几人就更是诧异了。
“不给殿下治伤了?”安祈福问。
那医师道:“殿下命下官留下药箱无需伺候。”
众人疑惑,但国公大人在里面,他们便不过多担忧,近来战斗疲乏,难得此刻锖敌退去,兖州保住了,他们也想赶紧卸下盔甲好生修整一番早日回家。
等到众人退去,萧晏掀开被子,整个人站起来走至谢定方对面,绕是卫国公已是天命之年,一生见过多少奇闻异事,此刻面对完好无缺的萧晏,脸上满是诧异之色。
只见他不仅伤势全无,一身衣物除了外面的披风全不是他先前的装束,他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你这是?”
晏儿既然让他将众人屏退,必然有不可说之事,但见他此时情况,他心中亦是充满了疑惑。
“外祖,您相信人能瞬时地到达另一个世界吗?”
谢定方听闻此言,满脸惊讶,这自是不可信,但见他神色认真,明明是刚受重伤却已完全无事,肩上的毒箭也已消失,还换了身衣服。
他疑惑地摇摇头,等他继续解释。
萧晏从怀中拿出两个青瓷窄口药瓶,打开其中一瓶,倒出一粒药丸,看着谢定方,道:“我想,是此药解了箭上之毒。”
谢定方诧异地从他掌心拿起这粒褐色的药丸,靠近鼻尖一闻,一股浓浓的药草味,却分辨不出是何药草所制,然而重点是,晏儿从何处得到此药,又何时服用了此药,再则,他肩上的羽箭又去向了何处,伤口又何时被包扎,这身衣物看着不俗,却又是从何而来。
他将所有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一切都太令人诧异。
萧晏看着谢定方,神色十分严肃且认真:“晏儿愿将一切都告诉您,可不知您是否会相信,理解,又是否会明白。”
谢定方脸色一沉:“你还信不过祖父?我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吗?”
萧晏自然知他不是,母后还在时,他便最爱听她说起外祖年轻时的奇闻异事,那时的外祖还不是名震诸国的大越猛将,反倒像京都众多的贵家公子,纨绔风流,他携带重金离家出走,到访过许多的名山盛景,也见过许多的能人异士,是以外祖领兵,常常出其不意,攻打敌军措手不及。
“此药,名为百解丸,是姐姐……”他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他又一次这样突然地不告而别,离去时,眼里还是姐姐提着花灯向他奔来的身影。
灯影阑珊里,她笑得那么快乐,那么开心。
她说:“琉璃你在这等我会儿哦,哪里也别去啊,我买了花灯就回来。”
姐姐的话犹在耳边。
而这次,他就这样在她眼前消失,姐姐,是否会难过伤心?
思及此,他将手探入袖中,袖中空空如也,他神色微变,又去一旁的卧榻上翻找,榻上并无他所遗落的物品。
画呢?
谢定方见他这个样子,问到:“你找什么?”
“一幅画。”
谢定方不想说什么了,只问道:“你说的是哪位姐姐?”
如今皇上子嗣不多,比萧晏年长的只有一位安宁公主萧柔,这位公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晏儿更是无甚交集。
此事解释起来十分复杂,萧晏请谢定方落座,替他倒上一杯热茶,开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