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张小鲜肉的脸,正是她再天界用司命的偷天镜窥探到的那张小嫩脸。
跟狗殿有那么七八分像。
包晓豆当即露一□□笑,“小哥哥,跟姐姐回府吧,姐姐枕边正缺个让姐姐疼的人儿。”
对方嫌恶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就喜欢这种对方宁死不屈,她偏硬上的feel。
真带劲!
包晓豆刚伸出咸猪手,鲜肉殿掉头就走。
“拦下。”包晓豆下令。
店员蜂拥而上。
包晓豆不忍直视。
如此以公谋私,占鲜肉便宜的事,大家都很积极嘛。
眨巴眼的功夫,店内全体成全摞一起唱啊呦歌。
包晓豆追出去时,哪还有鲜肉殿的影子。
狗殿,身手不错嘛!
包晓豆快马加鞭跑去跟城主妈请令。
封锁城门,一只苍蝇都不放行。
包晓豆暗笑:嘿嘿嘿嘿,妖孽,哪里逃。
小妖孽有些本事,护城军连带影卫,查了好几天还没将人翻出来。
不过,包晓豆拐着弯打听到,狗殿这一世叫玉笙。
一穷二白三间茅草房,父母双亡。
不,现在连茅草房都没有了。
但人家有一身好武功,一脑袋瓜才华,还有一张勾魂脸。
奈何平日深居简出,没什么八卦可挖。
唯有城里一位老学究,跟玉笙有过数面之缘,便成忘年之交。
老学究对其赞赏不已。
包晓豆什么缺德事都敢干。
派俩彪形大汉,直接把老学究从课堂上驾走了。
老学究有气节,说,不知公子身在何处。
即便知道,也不说。
包晓豆纳闷了,扯着学究的白胡子说:“他跟你提过我呀,你看起来恨我入骨。”
老学究一声闷哼,“我与公子许久未见,怎会听他提到你。是你一脸的欲求不满,老朽我一眼看出你要逼良为娼,对公子下污手。”
包晓豆当即拿了面镜子,照一照。
而后,放掉镜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虚空先生误会了,实则是我欠玉笙公子十几两银子,奈何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寻不到呀。我只是单纯的想把银子还了,欠人钱睡不着啊。”
“胡说。”老学究喷一口浑浊老气,“公子两袖清风孑然一身,往日都向我借钱,哪有十几两银子借你。”
包晓豆玩笑不起来了,“……他,他那么穷啊。”
有点可怜了。
见老学究又用杀千刀的眼神瞅她。
包晓豆当即反杀:“你说他那么穷,怎么不去卖身。城里最大的烟花馆正缺他那样的人才。你们家玉笙去了,准是头牌。”
老学究当场气晕过去。
虚空学究被掳到郡主府,消息传得铺天盖地。
不信,鲜肉殿听了,不来救人。
包晓豆当夜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为霸王硬上弓做好第一手准备。
包晓豆这么作,成功引起民愤。
实在是虚空学究威望过高。
城主那收到一摞一摞告状文书。
众人一致声讨郡主,恳请立马放人。
面对言辞激烈的群臣,城主假装中风,晕过去。
夜里,罩一身夜行衣,去了郡主府。
包晓豆以为要挨骂,不成想城主妈她帮亲不帮理。
偷偷塞给包晓豆一瓶十三香软筋散,并传授心得,“乖女儿,若想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先要霸占他的身。霸着霸着就习惯了,强着强着就强出感情了。你是我女儿,定继承了我的优良……品行。我看好你。”
包晓豆感动的泪涕横流,颤抖的握上城主的手,“妈,你真是我亲妈。”
想来,这是个有故事的亲妈。
鲜肉殿果然来了。
气势不小。
凭一人之力,干翻上百护卫、八大影卫。
包晓豆脚软的扒住门框往外瞧,“小叮当啊,你能否出去挡一阵,我担心后援军赶到之前,护卫们全军覆没。”
小叮当腿比包晓豆还软,“公公主,若是别人,我可能还有冲锋陷阵的热情,可那是太子殿下啊。你知道的,整个天宫我最怕殿下了。我,有阴影,我,不行。要不,公主你上。天上的时候,不都是你搞定殿下的嘛。”
“瞧你这出息。”包晓豆捯饬捯饬头发,整整衣领,站直,大步流星迈出去。
“小玉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虚空老前辈刚被我灌下毒药。你可以再嚣张看看。”
鲜肉殿血气方刚,完全get错重点,当即嚣张给包晓豆看。
一把利剑扫开围过来的护卫,直逼包晓豆脑门。
离脑袋开花只一柄扇子的距离。
风云际会间.
芭蕉铁扇贴包晓豆面门上,化去剑风。
唐宋收起扇子,顶一脸憨笑,“师父,我来得刚刚好。”
包晓豆抹掉脑门的汗珠,“居然才来。”
唐宋:“师父,不能怪我慢,是那纸鹤太慢了。”
初到人界,包晓豆寻不到狗殿下,求助天宫。
跳诛仙台时,小战神给了她一面用来连接两地的通讯灵镜。
可莲花苞里那一通摇摆翻滚,镜子碎了。
包晓豆只好用小司命给的纸鹤传递消息。
奈何纸鹤飞得慢,抵达天宫后,人界已过数月。
唐宋笑嘻嘻,打量眼前握着残剑的少年郎,“师父,不怪你冲动。是我侄儿长了张勾人犯罪的脸。”
护城十二将,领着数百精兵赶来支援。
一人难敌众手,鲜肉殿,不得不束手就擒。
包晓豆将十三香软筋散丢过去,“小宝贝啊,喝了这个,立马放了虚空先生。”
鲜肉殿,蹙眉,满眼怨毒。
包晓豆转身,“算了,我不勉强人。我这就派几个大婶大妈去填补虚空先生的虚空。如此,你就踏实了。走吧骚年。”
鲜肉殿果然上套。
一仰头,喝了十三香软筋散。
手软脚软的鲜肉殿被绑在椅子上。
包晓豆摩拳擦掌,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捏了把人家的小嫩脸,“你终于还是落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哈哈……”
唐宋说年纪大了,看不了激情片。
拿芭蕉铁扇,捂着半张脸,走了。
走前,建议师父,悠着点,别玩坏了。
包晓豆□□脸:嗨起来,哪有准。
包晓豆搬了把太师椅,二郎腿一翘,直感觉嘴里缺个雪茄。
垂涎美色好半天,包晓豆放言:“怎么着,想好没。是你睡我,还是我睡你。”
鲜肉殿冷眼一瞥,“我已有未婚妻,强扭的瓜不甜。”
包晓豆起身,低头,捏住对方的下巴,“我不考虑瓜甜不甜,我就是想扭下来。”
包晓豆动用城主娘的权势,终于把鲜肉殿的未婚妻给揪出来。
地点,某月老庙。
是个小白莲,叫白依依。
清秀可人,使的一手好菜刀。
听闻白依依是鲜肉殿的父母捡回来的孤儿,跟殿下青梅竹马。
包晓豆瞧一眼桌上刚做好的东坡肉和千丝黄瓜,“是给玉笙哥哥做的吧。”
之后露出恶婆婆同款微笑,“我是个讲理的人。给你五百万,离开那个男人。”
这个白莲非常绿茶,居然同意了。
都说现代人现实,古代人也不差嘛。
包晓豆当即让人往退婚书上签字摁手印。
对着白莲道一句“有钱途”,傲然离去。
包晓豆说到做到,打个响指,当即走出两位送钱的侍女。
小白莲算是开了眼界。
只见前头的侍女捧着五百两银子,末尾的侍女举着个大牌子。
上头是一个,大写黑色宋体加粗的‘萬’字。
小叮当放下牌子,颇同情的瞅白莲一眼,遂追上主子的脚步。
如此五百万,当真只有她家主子能想得出来。
“解决”掉白莲花,包晓豆返回郡主府。
将白莲花的退婚书,声情并茂朗诵一遍,给鲜肉殿听。
“从还是不从?”包晓豆凑近鲜肉殿,使劲嗅一口童男香。
鲜肉殿:“我劝你少做梦。”
“好。”包晓豆说:“先饿上三天,待你又饥又渴的时候,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到做到。
包晓豆果然饿了鲜肉殿三天。
这三天,她胡吃海塞,三餐加夜宵加上午茶加下午甜点。
再鲜肉殿面前。
红烧排骨,八大补汤,枇杷,藕轮番上阵。
就饿着你,不让你吃,就让你看着我吃。
当初是怎么折磨我的,让你跟食物过不过。
报应报应!
凡人终归是凡人。
三天不吃,鲜肉殿面黄肌瘦,脸颊凹陷。
包晓豆从烟花馆喝饱花酒回来,一脚踢开房门。
对着椅子上五花大绑的鲜肉殿,说:“饿不饿。”
鲜肉殿,有气无力,扭过头。
包晓豆把人脑袋强行扭正,打个酒嗝,“别嘴硬,我知道你饿。我下面给你吃。”
鲜肉殿呸一声,“谁要吃你煮的面,饿死也不会吃。”
包晓豆整整散乱的外衫,“谁说要煮面给你吃啊,自作多情。”
鲜肉殿咬牙,“不是你刚刚说下面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