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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女配保命日常[穿书] (白切肉)


  临子期心里一咯噔,心说完了,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神医,要被努尔巴图搅黄了。
  “说什么呢,叫神医大人!”临子期赶紧说。
  “无妨,兄台既然这么称呼,那定是觉得我沈某技艺不精,不配被称作神医了。”沈澜冷声道。
  “神医大人难道还在乎这区区一个称谓吗?”努尔巴图也笑了,他脖子上的血一直未止,一直在流,虽然伤口不大,可却诡异的并未自然止血。
  临子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那剑上肯定有沈澜动的手脚了……
  “不巧,我很在乎。”沈澜说。
  “神医大人,我哥哥是个粗人,没脑子的那种,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今天是他不对,也是我不对,我代他给您赔罪,行吗?”临子期立马怂了,“下次哥哥来一定走程序,不,下次再也不要他来了,您就放过他吧,好不好?”
  沈澜看了她为努尔巴图求情的样子一眼,面色似乎更加不佳,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临子期看了一眼努尔巴图,瞪了他一眼。
  努尔巴图深吸一口气,总算是垂首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抱歉,神医大人,今日多有得罪了,还烦请您照顾舍妹,感激不尽。”
  沈澜随手一抛,将一小罐药粉扔给努尔巴图。
  “谢谢神医!”临子期这才松了口气,眼神示意努尔巴图赶紧走。努尔巴图深深的看了沈澜一眼,捏紧了手中的瓷罐子,转身离开了。
  看着努尔巴图安全离开,临子期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她转过身,却猛然发现沈澜依旧看着自己,眼神……十分不善。
  “您……您听我解释!”临子期苦着脸说。
  沈澜转身走向院中的桌椅,缓缓坐下,半晌,抬眸看向呆站在原地的临子期,“解释吧,等着呢。”
  “哦,哦……”临子期赶紧走到他的面前,顾不得浑身疼赶紧说。
  “哥哥他一向宠我,这次我独自离家,他很担心,我让他不要来,他非要偷偷过来看我,本来刚刚我都睡着了,一睁开眼睛却看到他站在我的床边担忧的看着我,他不想让我发现的,看到我醒了就要走,就说了两句话 ……他绝对没有坏心,也不是想潜入这里做什么坏事。”
  沈澜不置可否,没有什么反应,听完之后半晌,才悠悠的问了一个问题,“你哥哥为什么跟你长的一点也不像?”
  临子期之前就头脑风暴想过这个问题别人问起来怎么解释,早就编好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此时手到擒来,将那个可歌可泣的异域同父异母的故事都说了出来。
  沈澜听着她十分顺畅的说出那些可以说是非常精彩的故事情节,眼神更加幽暗了些。
  “你家倒是很有趣。”沈澜听完后,语气平静的评价道。
  “哈哈,还行,一般家庭。”临子期“谦虚”的说。
  “这样有趣的家庭,若是能亲自见到你说的其他人,比如那位异域的美人母亲,还有你那传奇的父亲……”沈澜慢悠悠的说。
  “啊,他们都不在家!”临子期打断他的话,尴尬的哈哈一笑,“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他们登门拜访,感谢您!”
  “那你跟我说说白娘子的故事吧。”沈澜忽然说。
  “啊?”临子期莫名奇妙的看着他。
  “你不是与许多人都说过一回。”沈澜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既然你身子已经不疼了,就跟我说说看。”
  临子期仿佛是到了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感的,她原本极度紧张,身体紧绷,几乎都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可是现在,沈澜指出以后,她忽然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跟刚刚被针扎过似的,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但是她却不能将此表露出来,因为刚刚自己的表现太过紧张不自然,如果现在说身上开始疼,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于是临子期咬着牙,硬着头皮坐在他的旁边,开始说起白娘子的故事。
  月亮光华皎洁,临子期从青白二蛇开始讲起,沈澜安静的听着她说,她说到白蛇水淹金山寺的时候,困的趴在了桌子上,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嘟嘟囔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东西。
  夜风轻拂她的发丝,她手缓缓垂下,竟就这样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沈澜看着她玉琢似的温软面容,目光愈渐柔和,他伸出手,替她把了把脉,眼中生出丝丝缕缕的担忧。
  毒素已经入侵五脏,虽替她缓解了一些,可接下来的才是更加沉重而艰难的治疗,施针的疼,也只是个开始。
  临子期做了个梦,梦见那个熟悉的温度一直裹着自己,将自己极其温柔的抱了起来,那有力地臂膀充满了安全感,好闻的药香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那香味与以往药的苦味不同,那味道一点都不苦,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甜味。
  她死死抓着那一抹温度,将脸贴了上去,安心的沉睡在黑暗中,心中安定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千字呢!(求夸奖!)


第18章 病急乱投医(18)
  临子期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脱了外衫,被紧紧的裹在被子里,一点把被子踢掉的可能性也没有,她艰难的起身,身边早已没了沈澜的踪迹。
  我是怎么回来的来着?临子期摸了摸脑袋,昨晚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她只记得自己说着说着故事就困了,困着困着就睡着了,最后便失去了意识。
  难道这被子是沈澜帮自己盖的?当自己是老北京鸡肉卷吗?
  她换好衣服出了门,却发现沈澜和鱼鲭鱼鲤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吃水果晒太阳,浪费了半天时间以后,她觉得不如趁此机会,跟谢子诚一起去找那木工师傅去。
  想到就立刻去做,她很快便独自出了门,前往明善堂。
  谢子诚今日也正好不忙,病人不多,他吩咐好其他人帮他看着之后,便喜滋滋的带着临子期去说好的那家铺子。
  “你不是说要过几天才行?”谢子诚路上问她。
  “是啊,我也以为好不了,不过今日神医和鱼鲭鱼鲤都不在,我实在是没事做。”临子期抹了抹头上的汗,初夏已过,气温渐热,她本来身子就虚,清晨的太阳晒一会儿还挺舒服,下午的就有些吃不消了,谢子诚又没有叫马车,说是就在附近。
  “你还行吗?”谢子诚从怀中拿出一块自己的手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朝着临子期递过去,“呐,你不嫌弃的话……“
  临子期也没想太多,随意擦了擦汗便抓在了手上,全当男生朋友递过来的纸巾,“还可以,就是太热了,你说的地方还有多远啊?”
  就快到了,就在前面的小巷子里。
  谢子诚指了指一个阴暗的小巷子,临子期直接快步走了过去。
  这里基本上没人来,看起来就跟拍鬼片的背景墙似的,路边的角落里布满了青苔,石板路都被染成了青色,若是走路不小心点,在上头走着都会打滑,看起来好久都没人来过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临子期好奇的问。
  “鱼鲭带我来过一次,据说这里是沈公子唯一认可的手艺人,他的东西大多都是这里做的。”谢子诚说。
  “是嘛。”临子期敲了敲有些腐坏的木门,里头穿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呢。”
  临子期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脑袋埋在一堆木头里,只露出花白的头发。外头明明是大太阳,这屋子里却阴的很,散发着一股股木头混合的味道,那味道就像是临子期小时候回到外婆家,杂物堆砌和木头床板樟脑丸混杂的味道。
  “您好。”临子期礼貌的说,“请问您现在还有空接单吗?”
  “接单?”老头儿终于抬起头,用一双看起来相当精明的眼神朝临子期看去。
  “就是接活儿。”临子期走上前去,将一张画了图的纸放在他的面前。
  老头儿眯着眼睛看着纸上的画,待看清后,微微一愣,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
  “你这东西,是自己要?”
  “不是的,是送给我的一个朋友。”临子期说,“我画的不好,但是听闻您经常做这种类型的木工,所以应当很清楚其中的关窍,重点就是在这些关节处,一定要顺滑,要按照……”
  “要按照真正活动的方向来制作。”老头儿说。
  “对!”临子期惊喜的看了一眼这位老头儿,心说确实是找对人了。
  “你那位朋友会很高兴的。”老头儿埋下头说。
  “嘿嘿,我也觉得。”临子期美滋滋的笑了,“老伯,多少钱呀?多久能完工?您贵姓?我什么时候可以来拿?拿到之后如果不满意的话……”
  “施玄心。”老人说。
  “原来是施老伯。”临子期朝他行了个礼,脑子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自己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来着?
  “七日后来取,不满意的话,你让你的那位友人自己来找我,告诉我哪里不满意。”施老伯说。
  临子期从施老伯的话语中听出了十二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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