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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女配的丫鬟怎么办 完结+番外 (薛苇绡)


  老太太信佛,所以谢家人手一本佛经,沉吟片刻,谢郁离道:“准了。”
  白栀笑意盈盈道谢,谢郁离只点头,放了她半日假,疏影走过来小声问,“这丫头想方设法要出去,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您不担心?”
  “她哪里是要去烧香拜神,恐怕趁机回了丹园罢。”
  将书签放回原位,尚有清香,以手支晗假寐,小姑娘越来越有趣了。
  如谢郁离所料,白栀一出门子就去了丹园,疏影悬下的心这才放下来,终究心计浅显,要做什么显而易见,比起扎根在这里混得滑头的老人好掌控上许多。
  在丹园叙旧半天,鹿韭亲自送她出门,又嘱咐了几句体己话,让她顾好自己。
  她点了下头,向着佛堂步行出发,看着目标地点近在眼前,她却逐渐加快步伐跑起来,生怕佛堂消失不见。
  早已料到佛堂大门紧闭,还好墙体低矮,不费吹灰之力就翻进院中,佛堂就在正中央,她双手合十行礼,恭恭敬敬,期望能顺利找到那个人。
  佛堂左右有小房子,并没有上锁,她一间间查看,像是看守之人的临时住所。
  查探一会没有发现,她沿着墙根游走,穿过小巧的垂花门,这是佛堂后院,种了许多瓜果蔬菜,泥土被人灌溉过,踩上去鞋子边缘全是红泥,她提裙绕过菜园,又来到一座小房子前。
  在门口站定,还有些不确定,把窗子打开一条缝,光线依旧很暗,适应了一会后画面逐渐清晰,白栀趴在窗口下看,只能看到一个人影躺在床榻入梦沉睡。
  急冲冲地推开门板,后知后觉发现并没有上锁,房屋多年失修一丁点动静就嘎吱响,谢暮白却没被吵醒。
  连连喊了他几声名字,没有收到回应,掌心抓住谢暮白的手,体温很不同寻常,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障眼法只能暂时骗过谢郁离,现在也来不及叫大夫,白栀除了降低体温别无办法,端起地上的一方木盆,从菜园子的水井里挑来一桶水。
  井水储存在地下几十丈,阳光无法晒暖,手伸入水盆下方,她始明白清寒入骨是怎样一种滋味,将毛巾全部浸湿,把它贴在谢暮白头部。
  又将另一块毛巾打湿,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发烫的脖颈,有时会碰触到那道精致的锁/骨。如果发烧的话,耳朵也会滚烫,古代医疗技术落后,不少痴傻儿就是发烧引起,为了不落下残疾,首先处理耳朵。
  面部降温过后收效甚微,每每降下温度又会上升,看来必须要给全身降温。
  望着沉睡的人,她咬咬牙,哆嗦着把手指触碰到右衽,谢暮白消瘦了些,衣带有些松松垮垮,一勾指就瞬间滑落。
  接下来是单衣,谢暮白向来不会料理自己的生活,衣带匆匆地打个死结,她聚精会神把那些线头挑开,终于能腾出手将毛巾拧干,多余的水分如果顺着身体滑落到床单上,人躺上去湿漉漉的,病情愈会加重。
  将衣裳褪下,白栀看着光洁平整的躯体微怔,耳根竟然也烧了起来。
  手下的动作跟不上脑子反应,毛巾已经轻缓覆盖皮肤,她偏头转身,正要移动毛巾来擦拭,一只手猝不及防扣住她手腕。
  谢暮白不知何时醒了,半起身迅速将枕头下的匕首抽出,利落地将刀刃横在她脖子间,纵使是坐着谢暮白也高出一个头,大拇指控制刀刃微微向上,为了躲避,白栀亦稍稍抬起下巴,大片细腻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
  电光火石之际,白栀想的却是这货怎么什么时候这把破刀都不离手。
  作者有话要说:  小暮子,醒醒别睡啦,你的马甲掉啦!(悄悄摸鼻血)
  请小天使们用收藏和评论来证明你们激动的心情~


第27章
  他们两人一个坐在塌前,一个盘腿坐在内侧,身体都是面向前方。白栀左手被擒拿,五指交叉谢暮白的,右手臂被拿着匕首的手肘强有力地抵住无法动弹。
  身后的人靠近了些,越发让她无法反抗,白栀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谢暮白沉稳的呼吸声,一呼一吸间带动她的发丝飞舞。
  谢暮白将下巴支在白栀肩膀,对着耳朵呢喃。
  “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我,为什么不感到惊喜意外呢?我会伤心的。嗯?”
  最后的嗯字尾音拖长,引得她心底发麻,她慢慢地转过身去,谢暮白的脸立时放大,即使如此那张脸还是出奇的清秀,带着些阴郁的白。
  白栀夸张地张大嘴,尽量表现地得知这个惊天动地的秘密后呆滞住了。
  “哇,谢暮白你居然是男的,好震惊呀,你会不会杀我灭口呀,太可怕啦,啊啊啊。”
  谢暮白看她两秒,呵呵而笑,仿若夜枭。
  不过两秒,她却觉得时间流逝得很慢,谢暮白眼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唯独没有杀意。
  随手将匕首扔在凳子上,放开自己,谢暮白把毛巾拿来,擦洗身体,白栀偏头,他也不介意,蜷曲唇角,用男子的清朗嗓音询问,“说说,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栀装傻。
  “呵,不说就算了。”
  毛巾被递到眼前,谢暮白声线沙哑:“后背擦不到。”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他是病人,反复默念三遍,白栀平静心跳,脸不红心不跳地给谢暮白擦洗。
  “你是女的吗?”欠揍的声音响起。
  “你是女的吗?”白栀重复,满是挑衅。
  现代见过的小鲜肉图片没有一片也有八百,血脉喷张的粉圈把这个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她却没有在他身上找到什么肥肉,男子体脂比起女子要低,加上谢暮白整天习武,要长也是长肌肉,触摸上去很平滑。
  还好没有多到吓人的腱子肉,检查完毕,她拍拍胸口压惊。侯府闺秀变身女装大佬就够惊奇了,万一大佬皮下还是个金刚芭比画风实在不忍直视。
  “辛苦了。”
  “不敢当。”
  褪去那层保护色,他们终于可以认真谈话。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啊,你会告诉我吗?。”
  “还是你明白我。”
  不管如何,总之找到谢暮白就证明还有洗白机会。
  想着,白栀傻呵呵地笑弯眉眼。
  “真丑。”
  “你也一样。”
  指着对方狼狈的样子,他们互相毒舌。
  喧闹过后,谢暮白正在洗脸整理仪容,白栀拿出发梳抓起他上半部分头发简单扎好,这种发型可男可女,适合病中,被看到也不会起疑心。
  “有人来了。”
  白栀匆忙爬进床铺,用帐子把自己围住。
  小门被一个人推开,将菜篮子放在桌子,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呀了一下,“本以为你整天病秧子的模样离不远了,我还特意出门求人找大夫来,今儿怎么又有些精神气了。”
  “这是你的饭食,快些吃,等下还要送回碗筷呢。”
  谢暮白坐在长凳,恍若未闻。
  “爱吃不吃。”那女人哼了一声,将药材扔在谢暮白手边,“他们不肯派大夫,只按照症状抓了几副药,既然你有力气起床,就别劳碌本姑奶奶煎了,右手边有个小厨房,想活着的话自己弄去吧。”
  谢暮白何曾被这样对待过,白栀不知觉红了眼,帘帐抬起要出来理论。见到那双红的像兔子的眼睛,谢暮白这才有丝反应,他在桌案下挥手,示意别轻举妄动。
  “不管是谁,来了这里休想再出去,尽管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一定有过大错才会来这里,你还是听从吩咐活下去再说吧。”说完这句,女子甩袖走人。
  探头探脑一会,确定没有人后,白栀下床,主动包揽煎药的活,“那个人话糙理不糙,你还是吃点东西吧,无论你是何种原因落到何种境地,目的都是为了活着二字。”
  “十几年的男扮女装都撑过来了,你难道怕这个?”
  谢暮白不肯动作,只是静静地盯着她,好似怎么也看不够。白栀正在低头将青菜豆腐下在一碗,用筷子搅拌几下,白栀哄孩子般的:“啊……”
  她的话非常有诱惑力,谢暮白听话地张开嘴,白栀将饭菜拨进去,谢暮白小口咀嚼,勉强吃完了一碗白饭。
  窗外彤云如火,太阳在落下之前燃烧着西边的云彩。她猛地想起厨房的炉火还没关,笨手笨脚将火炉子熄灭,不假思索揭开罐子,指尖被高温烫到,随后而来的谢暮白握着她的手吹气,又用冰凉的井水一遍遍冲刷。
  “瓦松膏还有吧。”
  “嗯。”她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谢暮白倒出一点,用中指粘上之后均匀涂抹在她红肿的掌心。
  药膏被他里三层外三层涂满手上,谢暮白秀眉微蹙,继续连连吹气。
  日薄西山,白栀方想起时间晚了,谢暮白说:“别翻墙了,我引开守门的,你快些走。”
  随着一声碗碎,女子急忙赶来,“怎么了?”
  “手上没力气,打翻了碗。”
  蹲下去把碎片收起,没有散落很多米饭,女子有点高兴:“这就对了嘛,好好吃饭好好养病,世上哪有什么关过不去的,我见过的风浪比你吃的米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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