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听闻,想要杀音仪的另有其人。”
“愿闻其详。”
程大娘带了人上来,那个人一进房间就跪下,大喊:“二姑娘,求您放我一条命。”
“你倒是说说我如何饶你?”
“谢二姑娘,两个月前你聘了杀手,想要杀死四姑娘。为了洗脱嫌隙,你故意帮助四姑娘逃跑,然后放水让我们追击,可意想不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居然下死手杀了大半兄弟。我收了重金,本是要咬紧主使者是何姑娘的,奈何酷刑难忍,只能供出你来,小人愿意一死了之,还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姑娘,人证物证俱在,你抵赖不得。”程大娘道声得罪,将一应证词交给他看。
上面记载的都是些奴仆的话,在他们的映像里,二姑娘一直看不惯谢音仪,由于柳承安还产生矛盾。
程大娘道:“花朝会上四姑娘受了许多重视,许是如此,二姑娘才走偏了路。”
“瀛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谢暮白缓缓摇头:“没有。”
谢老太太拨弄鬓角白发,道:“其实,这些证词无根无据,只是猜测,不能把你怎么样,这个人说的也未必是真。”
挥挥手,立即有人带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下去,“处理了吧,不要有痕迹。”
黑衣人惊慌地磕头,嘴里被塞了布条呜呜求饶,终究抵抗不过多人,只在地上留下一道拖行的血迹,那是他拼命抓地板划伤的。
“这些事都是他人陷害你的,我不是看不出,谢家对你的所作所为和你的胡作非为都忽略不计。”
一室寂静无声,谢老太太不再转动念珠,仔细查看他的脸,仿佛有些陌生,又有点不舍。
“可是,你的罪责不止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谢暮白掉马甲越来越近了哦,兴奋。
作者君最近文思泉涌又想到了新的梗,《今天也在攻略女二呢》了解一下,已开预收,欢迎来专栏勾搭。
以下是文案:
文案一:
作为男频小说忠实读者,殷明若深谙自古女配是给读者爱的道理。
而他的心头白月光有且只有一位,就是《半死桐》里那亦正亦邪聪慧过人的小医女乌雪。
后来梦中的少女素衣红裙,捧着药碗眉眼含笑,“你醒啦。”
殷明若:我的二次元老婆破壁了。
文案二:
乌雪捡了个奇怪的少年,似乎受伤后烧坏了脑袋。
少年告诉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忘了那个男主角,我当玄派掌门养你。
乌雪:???
男主对女主宠宠宠,表面上是正邪不两立针锋相对,实际上在谈情说爱
仙门开朗大师兄VS亦正亦邪小妖女
第25章
第一次被关小黑屋,白栀真正体验到暗无天日的感觉,在这里,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一天两餐提醒,她快被关了有五天。
程大娘不时打开房门,询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例如谢暮白作息时间,有没有出过府和不认识的人接触,她一五一十地答了。
“二姑娘真的没出去过?”
“没有。”
程大娘凝视白栀,“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奴婢愿意承担。”
得到回复,等了片刻,不见白栀有心虚的表现。左右不过是个二等丫鬟,得不到什么有用消息,程大娘终放了她回去。
一路直奔丹园,丫鬟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鹿韭和羽客还被关着。
“二姑娘呢?”
“没,她没有回来。”
“其他人呢?”
丫鬟迟疑了一下,“她们都盘算去别的院子里,正在找嬷嬷搭桥铺路呢。”
鹿韭和羽客还被关着,没有主心骨在,只能由她这个二等丫鬟镇场。
她素日好说话,勉强稳定了几日人心,随着羽客鹿韭回归带来的消息,人心再次溃散。
谢暮白生了急病,大夫说这病极具传染性,所以将几个经常伺候的丫头一一关起来隔离,看看是不是由外边传进来的。确定丫鬟没有被传染后,大夫把谢暮白认定是病原体,谢家为了治好二姑娘,只能将她暂时搁置在外边庄子,由岐黄有术的专人照料,等来日病好了再回来。
熟读原著的她自然知道谢暮白不是生了病,而是由于犯了大过被关在佛堂,终生吃斋拜佛静思几过。
原来做过那么多的努力,还是逃脱不了这个结局。
丹园的丫鬟早已找好退路,迫不及待攀高枝而去,羽客拉住一个跟她要好的姐妹,苦苦哀求。鹿韭一把将丫鬟的包袱扔出门外,又将丫鬟推了出去,怦地换上大门。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要走的终究留不住。”
羽客眼泪汪汪抱着鹿韭哭,鹿韭轻轻拍拍她的肩,“别哭了,今晚还有要事处理呢。”
少了居住的主人,四太太原是不用给份例的,反正丫鬟们的月钱都是公中出,但还是送了生活用品过来,其他的还好解决,唯独火烛需要节俭。
灯火不甚明亮,握住剪刀剪了下灯芯,灯花瞬间噼里啪啦炸开,溅出不少灯油,等它冷却后,白栀将它刮除干净,放在小盒,留着做小支蜡烛待下一次照明用。
鹿韭不由叹口气,若是十几天前,她们可奢侈地把烛火插满整个书房,方便二姑娘看东西。可离年幼,玩心又重,剪了两次灯芯很是喜爱看烛花爆炸的景象,二姑娘也不恼,由着可离点蜡烛、剪灯花、蜡烛很快烧完、再点蜡烛,不住折腾。
鹿韭说了可离几次,谢暮白笑着打趣:“反正花的是我爹的钱,不怕府里的人多舌,若是想玩就陪她一起。”
鹿韭自然不敢,涂林却不客气地说声谢过二姑娘,拿起剪刀就要动手,只是动作极不标准,果不其然,灯花爆炸得比之前的还要大。那迸出来的液态烛花极为滚烫,皮肤稍微碰上点都要红肿十天半个月。
涂林躲得很快,刚刚进房间的白栀还没反应过来,眼看烛火要飞射到那双迷茫的眼瞳里,谢暮白眼疾手快挽住白栀的左手,将她甩在自己身边,因着坐在高椅子上习字,被甩来的人猛地压住,额头撞向额头,一齐连着椅子栽倒。
刚刚洗过的乌发不过挽了个发箍,随着一撞发箍垂落,头发搔弄着谢暮白的脸,白栀神色有些慌张,谢暮白将她的脑袋抬起,手指在柔顺的头发丝转了几个圈,“先起来再说。”
两个人都站稳后,谢暮白罕见地没有出言讽刺,自行先去睡觉了。
白栀不明所以,可离悄悄地告诉她们:“哎呀,二姑娘的脸红了。”
“有吗?我猜是被烛花烫的。”
“不对不对,二姑娘的耳根也是红的。”
夜色浓沉,白栀瞧了又瞧,依旧看不清耳朵是怎样的颜色。
鹿韭出声打断回忆。
“老太太来找过我了,她说丹园有一两个人看守就够了,丹园的开支太过奢耗。”
“我留下。”白栀道。
“先别着急。”
“我想了许久,老太太说得有几分道理,咱们几个占着没主子的园子,就是群吃白饭的。可老太太的话还没正式传达,许多姐妹的心就野了,铁了心要出去。我拦不了,也不想拦,经过这几日,只有你们几个留了下来,我才把心里话说一说。”
鹿韭停顿,扫视众人,“你们念着二姑娘的恩情,我自然也要回馈你们的忠心。”
“这是各个院中的人事名额,是我求了几个旧友得来的,若有中意的就选好,明日自己去报到。”
事务名额都是三等或四等,比不上以往轻松,但还是劈柴烧火的末等要好上不少。
看众人都不抉择,鹿韭将她们的手都拉过来,推心置腹道:“若我不将你们提前安置好,来日老太太做主,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就算为了还能等到二姑娘,你们也要撑下去。”
她何尝不明白,这些话只是宽慰罢了,二姑娘正当妙龄,偏巧大好年华染上重病,名声上就不好听,就算治好病回来,婚事早已蹉跎殆尽,对于侯府来说,一个没有联姻价值的姑娘,比路边的野草还不如。而且,鹿韭私下也不相信二姑娘真的得了病,这个架势,倒让她想起来老人们讳莫如深的某段过往。
鹿韭给了她们一夜的时间思考,涂林和可离擦泪拜别三人,领了纸条各奔西东。
“羽客比你还小,需要我照顾,白栀,你会不会有怨言?”
“我不会。”
在二太太为难丹园之时,是鹿韭挺身而出护白栀出去,在白栀和羽客之间,鹿韭选了羽客,在她自己和白栀之间,她亦选了白栀。
“好孩子,”鹿韭微笑,眼泪却缓缓流下,“好好保重。”
帮白栀梳弄刘海,鹿韭悄声耳语,“二姑娘没明说,我却看得出他最在意你,若你继续留在丹园才是众矢之的。我祖上是老侯爷的忠仆,跟随他战场厮杀放还了奴籍,我的身份是民女,谢家奈何不了我。你是官奴,若找不到好的主子,只会任人拿捏,我已替你找好门路。”
“是谁?”
“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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