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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想开了(快穿) 完结+番外 (腰果鸡丁儿)


  “郎君,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我这几天都瘦了三斤了,家里已经没米下锅了,你快点起来赚钱啊!”
  “郎君,我跟林大婶借了五十铜钱,写的是你的名字,呜呜呜,给你买了米煮粥,你快吃吧!”
  “郎君,不是我不想往家里送信,娘她半年前还想卖了维予,现在来了,你这样躺在床上动不了,她如果再想卖了维予怎么办?”
  “郎君……”
  每次邻居从他家门口经过,都能听见殊尘悲悲切切的声音,又见殊尘一日日瘦了下去,走路都打着飘,谁不夸一声不愧是结发夫妻,陈举人取了个好老婆呢?殊尘这段时间白天也不关院门,为的就是让声音传进来,免得陈玉山听不清楚。
  陈玉山听清楚了,但是他连爬出去澄清的力气都没有;殊尘请大夫来复诊,大夫都夸他脸色好——能不好嘛!大夫来之前,殊尘破天荒地给他从头到脚擦洗了一遍,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拿了胭脂给他淡淡上了一层。殊尘虽然在这个世界自己不化妆,但是想把这男人画得面色白里透粉还是轻轻松松的,甚至连大夫都骗过去了。
  陈玉山气得要发疯,殊尘依旧我行我素。
  这天她照例到了一个时辰起来散步,顺便去厨房煮粥,陈大郎在厨房里堵住了她:“李娘子,你是真心照顾他吗?”
  殊尘对他的称呼很满意,笑道:“他是谁?”
  陈大郎看着她:“我帮你,你女儿和你不是一条心,我以后给你养老。”
  殊尘有些意外:“帮我?帮我什么?”
  陈大郎往门外看了看,“弄死陈玉山。”
  殊尘看着他咬牙切齿,觉得很有趣:“你不怕我事后甩开你?养个孩子其实挺麻烦的。”
  陈大郎:“我是陈玉山的儿子,他要死了,我就是他唯一的儿子,你是他的妻,你甩不掉我的。”
  殊尘:“你是他儿子?跟我过来,我给你们滴血认个亲?”
  陈大郎惊慌地后退了几步:“不要!”
  殊尘看他心虚的模样,挑了挑眉::“怎么?不敢吗?”
  陈大郎咬着嘴唇,半晌之后说:“我不是他儿子。”
  “你娘说的?”
  陈大郎点头:“可是他……他骗走了我娘所有的银子,还不给我娘看病,如果没有他,我娘怎么会死!”
  殊尘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陈大郎太矮了,她拍肩膀要伸直了手臂,她嫌累,“本来呢,如果你真是他的儿子,我还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收留你……”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看着陈大郎慌张的样子笑了笑,“可你说他不是你爹,那你就跟着我吧,有我和维予的一口饭,你就不会饿着。”
  陈大郎呆住了,过了许久才呆呆地问道:“我不是陈玉山的儿子……你却要收留我?为什么?”
  “因为我心肠好,”殊尘笑眯眯地说,“我郎君病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这辈子也不知还会不会有孩子,你就当他儿子,有个摔盆的人不好吗?而且……”她看着陈玉山房间的方向,撇了撇嘴:“当了忘八,我总不能给他满天下宣传去,不然他多没面子?”她说着又揉了揉陈大郎的头发——陈大郎的发质真不错,不像陈维予,几个月了还没养过来———“你就安心当他儿子吧,等回了陈家村,我找族长给你上族谱,你想想是记在你娘名下还是我名下,想清楚了告诉我就行。”
  陈大郎丢了魂儿一样,呆呆地飘出门去。殊尘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还是孩子啊,这么早熟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行,不过没关系,锻炼几天就好了。殊尘从一只碗里倒了一点黄色的水出来,在脸和脖子上都摸了一层,又从锅边刮下一点锅灰,小心地抹在眼皮底下和下巴两侧,这才盛了一碗粥,准备给陈玉山端过去。
  陈玉山这次很安静,无论殊尘说什么,都只是安安静静地喝粥。殊尘顿时觉得人生寂寞如雪,连个互骂的对头都没有,喂完了粥正准备把碗送回去,一个没留意,陈玉山却从床上蹿下来了,踉踉跄跄地就往院里跑去。殊尘不慌不忙,先弯腰捡了块砖头往额头上一蹭,然后拿了把小刀割破手掌,随手往脸上摸了几把,追了出去。
  陈玉山扑到院门口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了,他扶着门框,声音嘶哑地喊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要害死我!我要把她送官,送官!”
  邻居们不明所以,过来了几个人,林大婶听他满口胡言,啐道:“我还以为考了举人的都是好人,现在看看,还真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有人附和道:“我听说陈娘子衣不解带地伺候他,这才几天,都瘦得没有人样儿了!”
  “我看他是怕陈娘子揭出他停妻再娶的罪名,所以恶人先告状害死陈娘子再说吧!”
  陈玉山听得心急如焚,想要辩驳,却说不出话。
  这时院内传来陈大郎撕心裂肺的声音:“母亲!母亲你醒醒!父亲!你拦着我不给我娘看病,我娘已经死了,你还要这样对母亲吗?母亲她哪里对不起你,她是你结发的妻子啊!”
  众人探头看去,正看到殊尘倒在陈大郎身上,血流满面。


第18章 秀才的童养媳
  众人也十分震惊,几个妇人连忙跑到殊尘身边搀住她——陈大郎那小胳膊小腿,可别给压坏了,那可是陈举人现在唯一的儿子!
  陈玉山快疯了,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眼没看见,就这么满脸是血的样子了?他看到众人怀疑和惊惧的目光,辩驳道:“不是我,我根本没有碰她……”他的声音很无力,他的辩解在众人看来更加无力。
  殊尘捂着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手腕留下来。她勉强冲着众人笑笑:“郎君说的是,这是我不小心,自己碰到的……”
  林大婶满面怜惜地看着她:“我们都看着呢,你不必害怕……”
  殊尘摇头:“真的是我自己碰到的,林婶儿,我郎君好像站不住了,劳烦各位,各位……”她一边说着,身子摇晃着,林大婶连忙打断她的话:“你快歇歇吧,有我们看着呢——快快快,快扶陈举人进去,好不容易养了几天,这又吹了风,可怎么办哟……”
  众人七手八脚地扶着陈玉山,硬是将他拖回了房间,陈玉山虚弱地喊道:“我不回去,那女人要害死我,送我去医馆……”
  一人不忿地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这人看谁都是害你的吧?我看你才是害人精!”
  到了房间门口时,陈玉山奋力抓住门框,但还是被人生拉硬拽了进去。殊尘在林大婶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她踉跄着走到床边,用帕子给陈玉山擦汗,还悲切地说道:“郎君,你这样不爱惜身体,我们娘儿三个以后还依靠谁呀!”一边哭着,一边低下头,伏在陈玉山耳边轻声说道:“可惜啊,大郎不是你亲生的……”说了这两句,又放声哭了起来。陈玉山目眦欲裂,拼尽全身的力气,推了殊尘一把,殊尘顺势滚了出去。
  “陈娘子!陈娘子!”几个女人冲过来扶殊尘,还要谴责陈玉山:“陈举人,你这做的是人事儿吗?陈娘子这些天给你侍疾,你就这样对她?”
  陈玉山捂着胸口,一只手指着殊尘,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嗬嗬”作响,几息之后,倒回床上,没了声息。
  几人面面相觑。可殊尘被陈玉山推倒了爬不起来,陈家另外两个有还是孩子……终于有胆大的走过去,战战兢兢地伸手放在陈玉山鼻子底下。
  “死了!”那人尖叫起来。
  殊尘张了张嘴,倒在林大婶怀里,“昏”了过去。
  ——陈举人把自己气死了!
  ——哪个陈举人?
  ——还有哪个陈举人?就是那个停妻再娶,又被疯子刺了一刀的那个!
  ——啧啧,有个对他那么好的老婆,怎么还这么想不开呢?
  ——无福啊,无福!无福之人,老天爷不舍得给他那么好的老婆呗!
  殊尘这几天躺在床上不起来,偶尔听听陈大郎给她传回来的闲话,陈维予还煮了粥送到她手边……
  安逸啊,安逸滴很!殊尘面上悲戚,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不过安逸的日子也过不了几天。虽然天气不热,但陈玉山的尸体也不能在租来的院子里一直放着,“休养”了几天,勉强能站起身后,殊尘便带着两个孩子,雇了车,准备拉着陈玉山的棺材回乡。
  临行的前一晚上,殊尘靠着棺材打盹,反正也没有人敢过来看她在做什么。但是今天晚上有人来了。
  陈维予。
  陈维予穿着一身粗麻衣,脸上的悲痛十分真实。殊尘看看她:“天晚了,你不去睡吗?明天还要赶路。”
  “娘。”陈维予跪在殊尘面前,“今天,当着爹的面,女儿问你一句话。”她停了许久,也没见殊尘接话,便继续说道:“爹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能没关系,”殊尘叹气,“他死了,我就只能当寡妇了。”——虽然当寡妇挺开心的。
  “我不是说这个!”陈维予有点激动,“那天……那天我看见你对爹说了什么话,爹就突然,突然去了……”
  殊尘看着她:“你想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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