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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想开了(快穿) 完结+番外 (腰果鸡丁儿)


  “陈大郎!你不过一个庶子,也敢跟我这样说话吗?”
  殊尘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这话,瞬间便清醒了。她急匆匆地起身穿衣,擦脸梳头,一边梳头还一边咒骂古代复杂的发型。然后她火急火燎地下楼,跑到小院门前。
  陈大郎披着麻衣,眼睛红红地盯着陈维予,听到殊尘的脚步声,扭头瞪着殊尘:“你到底是谁?”
  陈玉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此时也走了出来,看到殊尘,他愣了愣:“李……李殊尘?”
  “爹!”陈维予见他一口叫出娘的名字,高兴地扑了过去,“我可找到你了!”
  殊尘暗骂一声,面上做出疑惑的表情:“你是……是郎君?”
  陈玉山的脸色从白变黑,又从黑到白,变了几变之后,怒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找他们来给我添乱的吗?”
  殊尘继续疑惑:“郎君数年未归,娘想要卖咱们的女儿,族长劝说了娘,还让我来府城寻郎君……他们是谁?郎君,有人来找郎君的麻烦吗?”
  陈玉山死死地盯着殊尘,见她疑惑中带着恐怕被误解的慌张,语气中满是讨好的意味,转念想想,一个村妇,怎么可能敢做出那样的事情,便放下了对她的怀疑。
  “昨天你娘和你弟弟来,把我的二房气死了。”陈玉山没好气地说。
  “这……”殊尘愕然,“他们怎么敢这样做!郎君,这里是府城,他们如此,对郎君的仕途会不会有不利啊!”她慌得团团转,“娘和二壮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们难道不知体谅郎君吗?”说着,她悲从中来,眼中滚下泪珠:“他们难道没有将我当成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妹妹吗?半年前便是如此,半年前便是他们逼着我卖了郎君的女儿给他们还债!如今又要来毁了郎君的前程!”一边说着,她哽咽起来,泣不成声。
  此时邻居们听到这边的动静,围过来几个看热闹的,看到殊尘哭得可怜,有个老婆婆还过来拍殊尘的背给她顺气:“可怜见的,真是可怜见的……”
  陈玉山看到一群人围上来,脸色越发难看,拉着殊尘往院子里走,还回头冲着陈大郎喝道:“关门!讨命的东西,还不滚进来!”
  进了小院,关了门,陈玉山问道:“你那里还有多少钱,都给我,这讨命鬼昨天叫人把岳母送进牢了,那群人不见银子不放人的,我得拿钱去打点,叫他们放人出来。”
  殊尘惊讶地看着他:“郎君,我来府城时只带了几十个钱,这些日子连维予都要绣花,我们娘俩才能勉强度日,我哪里有钱?”
  “谁让你们住那么好的店!”陈玉山皱眉。他没遇到陈大郎他娘时,住的客栈连床都没有,这两个败家子倒好,居然能住这么贵的客栈,连几个钱都攒不下来!
  陈维予在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了十来个铜钱,讨好地捧给陈玉山:“爹,这是娘平时给我的,我给爹用。”
  殊尘见她这样,不禁庆幸自己后来再没带她去过书铺,不然她非把自己的家底全卖给陈玉山不可。
  陈玉山有些嫌弃,但还是接在手里,转头问殊尘:“你给个丫头片子花什么钱?她有这么多,你呢?你自己一点没留吗?”
  “昨天刚交了房钱。”殊尘睁大眼睛,目光楚楚可怜。陈玉山无法,又去屋子里翻了半晌,带着钱,匆匆出门了。
  陈维予走到陈大郎面前,昂起头,得意地看着他:“爹还是会帮我的,你以为你是儿子爹就会偏向你吗?你做梦!”
  殊尘咳嗽了一声:“去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陈维予茫然。
  “庶母死了你也得戴孝。”殊尘说,“大郎,还有多的麻布吗——维予,孝服你会做吧,快去自己做一套穿上,不然你爹该嫌你不孝了。”
  听殊尘这样说,陈维予果然慌了起来,跟着陈大郎去找了麻布,躲在屋子里做衣服去了。
  殊尘终于松了口气,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她还没睡醒呢,就要和这些人斗智斗勇,她容易吗?正放松着,却见陈大郎走到她面前,轻声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帮你?”殊尘故作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明明是在帮自己的女儿啊!我女儿不孝,别人会说我没教好的。”
  陈大郎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转身走了。
  殊尘继续坐在石凳上发呆。她真的不想这么早见到陈玉山的,而且她真的不会办丧事啊……不过陈玉山大概不会冒着停妻再娶的罪名将陈大郎他娘当正妻发丧的,应该还是算一个妾。可是妾的丧事要怎么办啊,陈玉山还做着小官呢,去官府捞人还要找她要钱,他真的有钱给小老婆办丧事吗……
  正胡乱想着,门外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大郎!大郎快出来,你爹被人捅死了!”
  殊尘的眼睛顿时一亮。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陈维予要给庶母戴孝的事吧,我度娘了一下没度到,不过“庶子为生母服三年,众子为庶母期”,那陈维予也算一年吧。如与历史不符……我这本来就是架空的朝代啊!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


第17章 秀才的童养媳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殊尘真的想让666给她放一段《死了丈夫好出门》。她迅速调整了面部表情,迈着小碎步跑到门口,拉开门,惊愕地看着外面一群人抬着的满身鲜血的玩意儿。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殊尘低头看那个满身血的东西,仔细看了看才看出来,原来不是东西,是陈玉山。
  “郎君,郎君你怎么了!”殊尘扑到陈玉山身上,尖叫起来。
  抬着他的人满脸晦气,殊尘瞟见他的衣服上有血迹,“倒霉催的,他去府衙办事,有个男人冲出来捅了他一下——听说已经报官了。”
  殊尘还想再“惊慌失措”地在门口拖一会儿,不过邻居见乱早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叫那几个人把陈玉山抬进屋,还有热心肠的叫喊着跑了,说是去请大夫。殊尘没办法,只能满脸关心地跟着进了屋,看他们像卸垃圾一样把人卸在床上。
  大夫来之前,殊尘趁人不备检查了陈玉山的伤口。伤口在左下腹,已经被敷了不知什么药粉,看不出有多深,估摸着有四寸多长。现在还流着血,药粉都被冲走了大半。殊尘想着怎么也要装装样子,于是翻出一块白棉布,也不管脏的净的,按在陈玉山的伤口上。
  陈玉山幽幽睁开眼,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邻居大婶瞄见了,惊喜道:“陈举人醒了!看,果然是夫妻,一见到老婆,他就醒了!”
  殊尘:不,我觉得他是痛醒的。
  片刻之后,外面有人高喊着“大夫来了!”然后一个人扯着个白胡子老头冲进了屋。白胡子老头手里提着箱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开始喘粗气。
  然后殊尘就见他掏出了一包药粉,又叫殊尘去煮一锅开水烫布,嘱咐她每两日换药,然后又交代了包扎的方法,便要了诊金和药费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殊尘其实挺理解他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被人一路拉过来,跑得骨头都要碎了吧?太暴力了!陈玉山看你干的好事,拖累了人家无辜的大夫,你不理亏吗?
  外人见陈玉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这边大夫也看过,再没有什么热闹,便渐渐散去了,只有一个邻居大婶留下来,热心地帮殊尘烧水,还拿了棉布过去煮。她还告诉殊尘:“你别怕,吉人自有天相,过了这一关,总会好起来的!”
  所有人都离开后,陈维予才探头探脑地过来问道:“娘,爹怎么样了?”
  “大夫说了,暂时死不了。”殊尘随口答道。
  陈维予眼圈一红:“娘,刚才不是我不想过来帮忙,可是人太多,我怕他们看了我去……”
  殊尘震惊:【666,我的白莲花人设被闺女抢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然后她没等666回应,只和善地笑着安慰陈维予:“娘没有怪你,你爹是读书人,你这样也是听从他的教导。有句话是嫂溺叔援,事急从权,还好这次你爹没事,如果以后真的有事,你硬着头皮也得出来呀!”
  陈维予觉得殊尘的话怪怪的,不过她也没有细想:“娘,我能去看看爹吗?”
  “去吧,脚步轻一点,你爹睡着呢。”殊尘说。
  当天晚上,陈玉山开始发烧,殊尘亲自去照看他。就这样白天黑夜地照顾,两三天下来,她的眼窝便深深地凹进去,面色蜡黄蜡黄的,脚步都虚浮了。陈维予见她这样辛苦,说要替她,殊尘却说:“你还是个孩子,你在这抬也抬不动他,到时候还不是要我来帮忙。”陈维予闻言便不再坚持了。
  事实上陈玉山早就快被殊尘气死了。殊尘仗着他伤重喊不出声,每天晚上过来倒头就睡,凭他怎么叫喊都不起来。他伤口疼痛,每天后半夜才勉强睡着,天刚蒙蒙亮,又要被这女人吵醒:殊尘总也不能一点事情不做,让人看了去也不好,所以她每天早上给陈玉山换一次尿布,再顺手擦擦脸,至于陈玉山有没有睡醒,那关她什么事?白天呢,殊尘进进出出的,看着很忙,实际上她只是每隔一个时辰就站起来活动活动,活动完了就坐在陈玉山旁边,一边端着碗往他嘴里灌稀饭,一边眼泪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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