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摆弄?”秦川点点头, “我喜欢。”下次用,说罢踹进了怀里。
他接了过来。
崔妈妈又给了他一盒:“这瓶就是全身燥热,其他也没什么……”
崔妈妈正要放回去,秦川却接了过来。
“你这些东西有副作用没有?”
“给您的都是最好的,自然是没有。”
*
秦川回到房门口,叫了一壶玫瑰果酒,当着姑娘的面把药粉撒了进去。
虽然这些事在风雪楼见怪不怪,但是毕竟秦川堂堂无极门七长老,做这种事半点都不避讳,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秦川拿着酒壶大步跨进房门。
陆澄澄酒量不错,但是这些风雪楼的姑娘们自有一套劝酒的本领,让她不好拒绝。
而栁画心则在一旁弹着琵琶,神色清冷,栁画心发现了陆澄澄是女扮男装进来的,不在她攻略的客人范围内。
琵琶也弹得心不在焉,想着她也未必听得懂,所以弹得很是敷衍。
不想陆澄澄善琴乐,听不得栁画心这般敷衍,便道:“姑娘,你先休息下,别弹了。”
柳画心心中不乐意。
这时只听一个低磁的声音道:“我花钱不是让你来这里敷衍的。”
栁画心吓了一跳,见秦川拿了一个酒壶进来,但是并没有跟她计较的意思,而是挤在陆澄澄旁边坐下,将里面玫瑰色的果酒倒在陆澄澄的杯子里。
“我不喝了。”陆澄澄被灌了不少,再喝可能会醉。
“你闻闻。”他把杯子放在她的鼻下。
“噫?”
“是不是与你身上味道有点像。这种玫瑰产于南州,专门用来食用,所以味道除了花香外,还有一股惑人的清甜,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去你一般。”
他最后一句话是凑在她耳边说的。
陆澄澄耸着肩试图避开他,心砰砰直跳,这家伙虽然不行,但是真的很爱撩很爱打嘴炮啊。
不过这果酒的味道真的太香甜,让她忍不住想尝一下。
“度数不高。”秦川又道。“醉不倒你。”
陆澄澄捧起杯子,喝了一口。正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味道。
秦川又给她倒了一杯。
她酒量不错,这果酒味道确实好,也就多喝了几杯。
在醉的边缘,坚决不再喝了。
“我想去大堂看看。”
毕竟来这里是看歌舞表演的,不是来这里喝酒的。
她一个女人,喝花酒也就是想景区打卡一般,重在体验,实际上不觉得有意思。
毕竟她不想占她们便宜,她们倒是不断占自己的,结果被她们一摸,自己身份就露馅了,然后她们老实了很多,气氛却也尴尬了。
秦川虽不情愿,但是她既然心心念念想来,也不忍心拒绝,但让她去大厅,他又不愿意。
给她换了一个可以看得到表演的房间。
陆澄澄坐在房间的凉台,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
突然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是酒喝多了吗?
她把身上的大麾脱了下来,反正整个房间都知道她是女的了。
在房内喝茶的秦川抬眼看着她的背影,本是硬朗的男装却掩不住她凹凸龄珑的身段,别有一番风味。
他捏着茶杯的手指用力了一些。
不过想想,反正她今天跑不掉,所以也压抑了下现在就想把她抱回去宠爱的想法。
垂眼喝着手中的茶。
栁画心看着他毫不遮掩的爱-欲,心中不禁一酸,但她向来不服输,端着酒杯对秦川娇滴滴的道:“七长老,画心敬您一杯。”
秦川却像根本没她这个人一般,只是看着凉台上的那个背影,眼底慢慢的变红。
崔老鸨的这药行不行?怎么那么慢?
陆澄澄越来越热,衣服是不能再脱,贴着自己的眼罩上也出了汗,她把面具取了下来。
然而下面也有人不经意抬眼时看见了她。
她全身燥热难耐,却不想下面人一双双眼睛不看歌舞台,反是看向了她。
秦川等不及,走了过去,却不想她已经取下眼罩。
而下面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让他怒火重生。
秦川一出现,下面的人急忙收回自己放肆的眼神,是说风雪楼怎么突然有了个至纯则欲的人间尤物,虽然穿了男装,却一眼看得出是个女子,而那男装在她身上,反而别有一番撩人心肝的滋味。
还本打算不惜血本今夜让她作陪,却不想是七长老带来的人,心中不禁遗憾。
七长老带个女人来这花楼做什么?
陆澄澄没发现他面色不善,只觉得自己一下天旋地转。被他整个抱了起来。
“秦川?”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着飞出了风雪楼。
他降到了澄苑,只见一群人正在打扫,见到他都一一行礼。
“让开!”他一脚把门踢开。
抱着滚烫的她直径往自己的卧室里去。
想着那群男人的眼神他心中的火就腾腾上窜,那些龌蹉的想法他都猜得到。
恨不得把他们眼睛挖下来。
“秦,秦川?”陆澄澄全身难受,但意识还是清醒。
他做什么?
走错房间了!
自己紧张什么?
他就是一纸老虎而已。
不怕不怕。
秦川看到她那本来紧张的眼神突然松弛下来,不禁冷笑。
好!
很好!
他把她往塌上一扔,自己却坐在一旁桌边。
气淡神闲的给自己倒茶。
陆澄澄全身不对劲,太热了,太燥了。心也跳得飞快。
不对,这不像是喝醉的反应。
“我被下药了!”她惊呼。
秦川淡淡道:“你以为这种给男人去的地方真那么好玩?”
“什么意思?”心里像有什么在挠。让她好想去扯衣襟。
秦川一边喝茶一边悠悠的问:“你多久被发现是女身的?”
“应该是……她们摸我的时候。”
却见秦川一边摇头一边吹茶,“我就不该依你性子,带你去。”
“你意思是他们看出我是女扮男装,就给我下药了?”
“不然?”
“为什么呀?”
“你去问她们。”
陆澄澄想起早古言情小说里好像只要去青楼就有被下药这一说,没想到2020了自己居然也中招撞梗了。
不慌!
我逼出来。
她回到塌上盘腿而坐……
逼不出来!
“我这是被下了什么药?”
“情欢蛊。”
“什么?什么?什么?”跟蛊有关的听起来都好可怕。
“来自南州一种巫蛊,如果没有解药,蛊卵会在体内孵化,变成蠕虫啃噬宿主。”
“什么?”
孵化?蠕虫?啃噬?
陆澄澄差点原地去世。
要知道她比起蛇可能更怕这种蠕动的东西。
“解药是什么?”
“男人。”
陆澄澄:……
云南虫谷版的X药。
现在她身上的燥热,那种心痒难耐,她都觉得自己是虫卵要孵化了。
“你送我回去吧。”
“去哪?”
“我要去找我老公,不,不,是我夫君!”
秦川脸色变得森冷,一言不发,默默喝茶。
陆澄澄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这药多久发作?”
“半个时辰。”
“那么短?”她那倒没老公都消失一个世纪了,半个时辰内会回来就见鬼了!
不行!
她要爬墙!
她要出轨!
她要找解药!
不不不……
这是不对的。
却见秦川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从容的走到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回座位翻看,“现在应该不到半个时辰了吧。”
!!!!
陆澄澄从塌上跳了下来,跑到秦川面前。
“秦川!七长老!秦少主!你神通广大,天下第一,帮我把这蛊逼出来好不好!”
“逼不出。”
……
不行,她要死了!
还是意想不到的惨死!
这种死法,她不接受!
不!接!受!
她从魔囊从取出自己的幽冥烈火剑,对着自己的心脏。
秦川淡淡扫了她一眼。
不行!
下不了手。
她“啪”一下把短剑拍在桌子上。
“七长老!你杀了我吧。我下不了手!”
秦川翻了一页书,悠悠道:“我也下不了手。”
这时有侍女进来,放了一和点燃长香的香盒在地上后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要自裁,就在这柱香之前。不然到时候就来不及了。”他说得云淡风轻。
!!!
陆澄澄瞪着眼看着香灰一截一截的掉落。
吓得身体里的燥热都退了下去。
全身冷汗。
她看着桌上那把燃着青色幽冥火的短剑。
死?还是不死?
等她捋一捋。
捋一捋……
首先,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和魔尊荒冥结婚的是原来那个陆澄澄,而不是她这个陆澄澄。
其次,按她推断,原来那个陆澄澄八层也是荒冥巧取豪夺来的。
再来,他们洞房花烛就不欢而散,所以算不得事实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