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居然冷暴力消失了一百年!!
婚姻是不是算自然解除了?
自己又不是三贞九烈,为一个模样都没见过的老公守了一百年活寡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能再这么惨死!
她拖了一天凳子坐到秦川面前:“我不想死!救我!”
秦川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怎么救?”
“借你魏寒一用。”
哗一声,只见秦川手中的书被他捏得面目全非。
“魏寒?”他声音冰冷得让陆澄澄身上的燥热都降了下去。
陆澄澄想了想魏寒的样子。他长什么样子来着?
她猛的摇了摇头,全身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行!
她做不到。
这时她缓缓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虽然他现在面色不善,像要杀人一般,但是还是难掩他的俊美。
想到他饱满的唇,他修长的手指,结实的肌肉。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砰砰直跳。
这个一个男人中的极品……
居然不行!
眼中无限的遗憾。
秦川看她表情牙齿都要咬碎了,但憋回了这口气,扫了一眼香,“烧一半了。”
陆澄澄想了一圈可行的人,见牙齿尖尖的活死人無白都想过了。
最后都被她一一PASS了。
不行,她还是挑剔的。
臣妾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只有面前这个人,她好像一点都不抗拒。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期待……
他是真一点都不行?
“秦川?”她试探的叫了一声。
秦川把被他捏皱的书扔到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要我救你。”
陆澄澄脸涨得通红。
好像她想通以后身上又开始热了起来,整颗心痒得不行,像猫抓一样。
秦川双手抱头,腿搭在另一条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带着嘲讽,“怎么,你不是觉得我不行吗?”
陆澄澄:!!!
他看出来了?自己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她想通了,如果真不行,她就认命了,除了他,自己好像接受不了别人……
包括那素未谋面的老公。
靠近他,她的心就会砰砰直跳,她怕他的畏他,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她垂下头,声音如蚊子一般轻不可闻,“你愿不愿意救我?”
秦川放下抱在后脑勺的手,腿也放了下来。
他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想好了?”
陆澄澄不敢看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秦川松开她的下巴,整个人倒在椅子里。
眼睛满是晦暗。
他不知道是从多大开始就有这些混蛋的想法。
他有太多的机会。
一次一次都忍过来了。
当他再次见她,他就准备雷厉风行的把她办了。
他不想再忍了。
见她第一天,他就让魏寒去买了芙蓉膏,可以减缓一些她第一次时的痛苦。
就放在他床头的柜子里。
一切的一切他都准备好了。
就等今天。
他坏,他混,他的心是黑的。
他无耻起来,妖魔都让道三分。
他今夜要了她,她还会感激涕零,觉得是自己救了她。
只要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一辈子都会被自己蒙在鼓里。
但是她会痛苦。
她会自责。
因为她是有夫之妇,即便没有夫妻之实,却仍是夫妻。
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她会一直痛苦纠结,不停的自责。
而且虽然她身体诚实,但她的心,应该终是还没准备好吧。
现在的她还没有爱上自己。
她双眼迷离,脸颊泛红,眼神里飘浮着恐惧。
她怕虫,她怕死。
她把自己当成救命稻草。
而自己却拿着她的软肋来逼她就范,
因为他太了解她,他拿捏她的方式千种百种,她毫无还手之力。
这些年,他就是这么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全身已经滚烫,额头冒着晶莹剔透的汗珠。
“我好热啊。”
她开始拉自己的衣襟,她此时穿着男装,头发高高束起,显得颈项更是洁白修长,让人移不开目光。
可见她现在难受得厉害,用力太猛,一下子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三道红色的抓痕。
让他心中一疼。
她还在往下撕自己的衣服,老解不开,索性站起来解自己的腰带。
样子非常的狼狈。
秦川猛地站起来,按住了她正在解腰带的手。
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向门外走去。
她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一双眼睛在月下微微的颤动。
那双本就纯中带媚的眼,如今更是春色撩人,却带着一点惊慌。
既能勾起□□,却也让人心疼。
她看着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月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他面色阴沉,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已经爆了出来,与他俊美的脸对比起来显得狰狞。
他一双眼睛无比漆黑,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光明。
与平常的嬉皮笑脸不正经不同,此时此刻的他的晦暗,阴沉,深不可测。像一个黑色的漩涡。
他带着她穿过小院,穿过竹林。
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虽然她心里面火急火燎,全身滚烫,她还不想玩得那么野。
“你要去哪里?”她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行的,外面真的不行的。”
而男人没说话,只是抱着她继续走,其实澄苑不大,但是她却觉得他走了好久。
“秦川,不行,真不行。秦川,七长老,七长老,秦少主!”
她声音带着颤,带着哀求。
终于,他停了下来。
到了澄苑的后院,这里有一个鲤鱼池。
她这几天来这里喂过鱼。
她紧紧的抓着秦川的衣服,看着秦川那双寒星般的眼。
“我求你……”
她几乎快呜呜的哭了出来。
秦川却扑通一声,抱着她跳进池塘。
惊得鱼儿乱窜。
他护着她,让水不至于溅起来呛到她,直到她站稳脚,不再惊慌,才松开手。
池塘水不深,没有过他的腰,也不及她的胸。
陆澄澄觉得自己跳下水的一瞬间,池子里都仿佛是“嘶”一声冒起了一阵白气。
被这冰凉的池水一泡。她整个人舒适了下来,感觉连头顶都冒着白气。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道:“时间!时间是不是要到了?香是不是要烧完了?”
她的蛊毒要犯了!
这时秦川双手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抹了她脸上的水珠。
“没什么蛊毒。”他看着她。
“啊?”
“我骗你的。”
“什么?”
“普通的合欢散而已。”
“你怎么知道?”
“我下的。”
“你!”
火气瞬间从心底窜了上来,自己居然被他这般耍得差点想晕死,举起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却见他放下了捧在自己脸上的手,垂在两侧,缓缓闭上了眼。
月光照在他脸上,那副桀骜不羁的脸,在月下显得有些惨白。
她举起的手,最终缩了回来。
他虽说道魔双修,但是还是斩妖除魔的无极门七长老。
自己一个魔落在他手里,其实他想怎么样,自己是没得选的。
他想来硬的,自己也没办法。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若不说话可能自己不会知道真相,还会对他感恩戴德。
“陆澄澄,我不碰你,不是因为我不行。”他本不想说这句话,但是他若不说,她还会继续往那方便想。
陆澄澄沉默许久:“那是为什么?”
他立在水中,水中的红色鲤鱼在他身边游窜。
他全身被池水浸透,紧贴在他精瘦有力的轮廓。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认真的脸上,竟是显得俊美无双。
“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了一百多年。”
作者有话要说: 已大修(求饶ing)
想来想去,不论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都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串儿再憋憋吧。
苦了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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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上一章昨晚11点后后2000字大改, 川川的自行车已没收。跪求原谅。)
清凉的风吹过小院。
吹过了耳边。
如同他的告白。
他说这句话时很平静。
平静得就像耳边的风,就像池塘里的水,就如那恒古不变的月光。
好像, 他喜欢她,就是一件天经地义, 不会变幻的事。
第一次他见自己时, 他就说很喜欢自己。
她觉得就是一个流氓在调戏妇女,就如有的人看见路边的野花,总要去将它掐下来,揉捏一番后, 随手丢弃。
而在这里的几个日夜, 他发现他几乎是倾尽全力的在让自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