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我造反了(重生) (旺了个汪儿)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旺了个汪儿
- 入库:04.10
云雾顷一个小男人,哪里肯让人这么娘的抱,当即手脚闹腾不止。
阿顷再年纪小没长开,也是男人,徐胥野肩膀坠的疼,心里又急着见雾初,耐心霎那间消失。
他沉了脸,语气不善,“小舅子,你再闹,我就把你摔下去。”
说罢,竟然真的作势要甩手。
云雾顷跟了徐胥野一段时间,心里头还存着将军令不可违背的下意识,当即挺直了腰,不敢再动。
但还是随着徐胥野的迈动的脚步而更加不安。
阿姐还在训那个女人啊,这让姐夫瞧见了,岂不是显得我家姐姐过于剽悍了……
他想着女子七出之罪,有一条便是善妒。
他扁扁嘴,试探口风,“姐夫,女子善妒,可严重?”
徐胥野脚下生风,但偏偏只是三进三出的院子竟然走起来这么长,“女子妒忌,也得是有东西嫉妒,男人往家里带乱七八糟的人,怪不得女子妒忌。”
云雾顷心里啧啧称奇,“姐夫,你说得好!”
徐胥野看不都看他,喘了口气,“小舅子,下来吧,没那么疼,战场上刀伤剑伤,你都不喊痛的。”
云雾顷被说的心虚,悻悻的缩着身子下来,一提到战场的事,他阴阳怪气,“姐夫,还说呢,你让我留下来陪阿姐,我是乐意的,但你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算什么,我可以继续跟着你打仗的!等把那狗皇帝赶下皇位,我立点战功,你好封我个兵马大元帅。“
“你倒想的美。”徐胥野盯了他好久,还是错开了眼,罢了,不说也好。
造反谋逆之事,大逆不道,小舅子是云丞相府的嫡公子,稍微撇清些总是好的。
而且雾初这边,总得留下最体己人。
越走近大堂,就越明白云雾顷那一番话原因所在。
无甚,只是云雾初在管教人而已。
宋孟俞被人按着,眼睛狠狠的瞪着云雾初,“云雾初,你这个卑鄙无耻奸诈小人,你自己要来这鬼地儿,非要拽着我一起。”
云雾初慢条斯理的咽下口中的清水,轻巧巧的应了一声,“嗯。”
“云雾初,我可是功臣,我研制出了解药。”
“嗯。”她将杯盏放下,撑着肚子向后仰了几分,十分敷衍。
“云雾初,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妒妇!”
双生子长得太快,她坐着也腰疼,想要站起来,听到这一声“妒妇”的谩骂,不再敷衍了,“我嫉妒你什么?研制出解药吗?医女别忘了,那解药中最重要的一味药材牛至,是我提醒的你呀。”
“还有啊,不拽着你来这儿,你不得直接钻胥野怀里去?”她轻轻叹了一口,眼睛看到探身而入的徐胥野,“你猜到他战事一休,今日会来,竟然下那等上不了台面的脏药。”
云雾初根本不打算理会这位,本想着给她一间偏房,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她俩各自相安,但今日清晨,惊觉这人大胆的在膳食里下了药。
还偏偏就是在云雾初特意给徐胥野蒸煮的薏仁白藕粥里。
她按了按额角,“你是觉得他吃完会去你房里,还是想要为我俩助兴?”
“劝你打消这念头,不需要任何助兴,他都兴奋的不行。”
云雾初看着徐胥野,饶有趣味的道了句,“王爷,是吗?”
看到徐胥野的身形,宋孟俞脸色爆红,顿时无地自容。
“王妃身子不便,自是服侍不了王爷的。我……可以……”
徐胥野听了个大概,也就知晓了时间的起因大概,快走几步,扶住云雾初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伸出手在朝思暮想的浑圆高隆的腹上摸了摸。
“你错了,都是我服侍雾初。”
作者有话要说: 宋孟俞:约,炮不行嘛!
都看我作甚!
干嘛!
就走走肾啊!
又没求他走心,真是的!
第82章 准爹爹
宋孟俞还残存的那一丝痴心妄想的虚火被徐胥野接下来的话浇了个透心凉。
放在饭桌上的那碗薏仁白藕粥瞧上去软软糯糯, 松软的米粒拌着白藕,晶晶点点的砂糖落到粥面, 徐胥野不重口腹之欲,却偏爱喝这粥,无太多其他理由,不过是, 他们新婚第二日云雾初新手烹煮过而已。
想来, 这一碗也该是雾初亲手做的。
往常云雾初去后厨沾些油烟气,他尚且要心疼几许,更不要提今时今日, 雾初肚子里还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他越看越觉得, 实在是可惜了这一碗好粥。
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被跪压在地上的人,修长的指搅动着汤匙, 一下一下搅动着,粥面氤氲出些热气, 迟迟不散。
“宋医女,你师父的尸身我已经命人带回,明日就会有人将尸身送到你手上, 顾念你为我南护军研制出解药, 本王送与你些盘缠,明日就启程回荆州。”
这早就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严词厉声的命令。
宋孟俞哪里肯,“王爷,我留下还有用处, 还有用处!”
她搜肠刮肚为自己寻着理由,“王妃生产还需要大夫啊,我可以日日为王妃诊脉,护育世子出生。”
云雾初被这句话逗笑,不免开口讽了一声,“你倒真是大言不惭,也真是信口开河。”
这都多少日了,哪里见过宋孟俞为她诊过一次脉,整日猫在屋子里,不是搞这些烂药,就是一张利嘴日日宣扬女子孕中孕后的惨态。
云雾初听的多了,饶是再镇定,心里也不免忧心几分。
她摸着浑圆的肚子,想着宋孟俞说的□□个月的时候,肚子上会长的可怖的纹。
一旦长了就不可逆,想她年华正好,若腹上长出那些丑东西,真可悲又可叹。
她幽幽的叹息,朝云雾顷招呼了几下,云雾顷小狗儿一般摇着尾巴过来,托着云雾初的手臂,又掀开珠帘,再提醒阿姐小心脚下,扶着云雾初慢悠悠的往后院走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过分熟练。
经过徐胥野时,云雾初杏眸闪动,纤细的手拍净了他风尘仆仆归来时领口沾上的土尘,“在这边吃没胃口,我先去房里用膳。”
她看了压住宋孟俞的家丁一眼,家丁会意,松开了这个女人。
宋孟俞膝行几步,手臂前伸,就要抱徐胥野的腰。
“王爷,你不能这么对我,是我研制了解药,解了南护军今时的困境。你这样对有功之臣,还有谁会为雍勤王效力。王爷,你不能送我走。”
言辞恳切,细听之下,竟还带着几分威迫。
徐胥野后退三步来躲她的动作,对她这等大胆的言辞更加不满,眉间蹙起一道道深深的痕,再开口时,已经不再顾及丝毫,“宋孟俞,本王几次三番提醒你,你依然要纠缠不休,竟然还要下药。”
“你可知,若药真的被本王食用了,本王的孩儿……”
他突然住口,脸色有些古怪,耳廓竟然微红,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若药真的下成了,身体的反应作不得假,他的身子忠于雾初,自然是不肯找别的女人将就,还是需要雾初解药性,他靠着药劲动作没轻没重,最后伤的还是云雾初肚子里的那俩祖宗。
越想越觉得后怕,他耳廓全红,嘴上却冷的吓人,“既然你想要论及解药一事,我便与你好生谈谈。”
他抬脚,坐在一个绣蹲上,任由宋孟俞跪趴在自己脚下,手扼住她的下巴,被迫她抬起头,“你师父齐彦,五毒黑手,一向名声在外。二十年前,金盆洗手,不再碰毒,隐姓埋名,蜗居在荆州小地,开医馆治病,维持生计。前年,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你师兄,强、暴宋林氏不成,反而杀了她丈夫孩儿,触犯大梁律令,文律当斩,明明已经被压上了斩首台,却又全须全尾的给放了。”
徐胥野语调轻扬,漫不经心的叙述着当年的桩桩秘事,桃花眼中波光流转,那原本让宋孟俞痴迷的眼,现在却让她如芒在背,“是当地郡守判错了,师兄本……”
徐胥野冷笑一声,“是判错了,还是有人给齐彦指了条明路?”
齐彦待宋孟俞如父如师,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倾囊以授,当年那场事,她自然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就是因为知晓的清清楚楚,才会在被徐胥野重提时,瑟瑟发抖。
“齐彦带着制好的毒,得了汴梁那位的应允,为了自己的独子,不得不亲手将毒献给羌族,你可知道,你这位好师父将毒交出去的那一刻,便是背弃了大梁。而你,研制出了解药,不过是因果轮回罢了。”
徐胥野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也跟着你师父在羌族呆了许久,那药该是不好制的,没你日夜帮忙,羌族也不会大范围的使用开。”
“宋孟俞,若你乖乖的回荆州,这些事,本王都不和你计较,姑且算是你功过相抵。”
宋孟俞泪流不止,师父在羌族被人暗杀,她逃了出来,因着身上的那丁点解药救了徐胥野才得以留在南护军军营中,现在让她回荆州,她回去做甚,师父已死,她会被师娘赶出来的。
“王爷,我以后安分守己,绝不再惹王妃嫌,也绝不再痴心妄想,求您让我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