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我造反了(重生) (旺了个汪儿)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旺了个汪儿
- 入库:04.10
他真的是生的极好。
哪怕是云雾初此时,看着端着药进来的他,也不免被他嘴角噙着的那丝笑意恍了神,明明与他早已有过负距离的接触,明明早就瞧遍他身上每一寸,为何,还会被惊艳。
云雾初不由困惑,而后又拍了怕肚子,觉得肚子里这俩真是好命,亲爹长成这样子,他俩能差到哪里去?先天优势。
想起自己昨夜饱含怒气口不对心说的“丑”,云雾初心虚的眨了眨眼,挪了挪身子,给他让了个地儿。
徐胥野自然受宠若惊,一屁股挤在她身边,袖间一朵小红梅,被他捻出来,戴在了云雾初的发间,他口中絮絮有词,“红梅也是衬雾初的。红梅是傲物,凌寒开,雾初千里来,也是迎寒。这红梅,我带给雾初,自然也不会叫雾初这一遭白走。”
云雾初被这冬日红梅暖的心里冒泡,红梅而已,她若想看,明日就能派人折上好几支,但他给的又是不一般。他身上还带着残雪,言语之间,便是在告诉她,她这一路受的苦,他都知道。
而她受的苦,他不会叫她白受,早晚有一日要讨要回来。
云雾初忖度他话里的意思,若是这意思,那他……莫不是真的动了反意。
她并不急于问出到底是何意,因为,这个时间,气氛旖旎,几分挑逗,又几分缱绻,她眉目一转,全身心都挂在他身上。
药香味在鼻尖飘扬,他桃花眼波光流转,嘴上抹蜜一般的,哄她喝药。
甚至为了证明不苦,自己尝了一大口。
云雾初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最后伸手端过了药碗,拒绝了他舀动的银匙,像往常一般,扬起纤秀的颈,仰头一口饮尽。
喝完,扯了那绣着梨花的帕子擦拭着手上溅出的药汁,帕子雪白,瞬间脏污一片。
徐胥野只看她,似乎都没有瞧见那不起眼的帕子。
她皱着眉头,喊:“苦”。
路上她喝了无数碗安胎药,从未喊过一声“苦”,但今日不一样。
她可以撒娇的男人,就在眼前。
徐胥野愣了几下,挑起衣袍的下摆就要往外跑,云雾初眼疾手快拉住他,不肯叫他离开。
“我去寻寻蜜饯,”他不重口腹之欲,就连营帐中茶壶里装着的都是清水,更不要说蜜饯了。
其实,军营之中,哪里能寻到蜜饯呢?
妇人吃的玩意,自然是妇人那边才有,万一徐胥野为了这事儿去找了宋孟俞,云雾初觉得自己会被恶心的再吐上三天三夜。
于是乎,她抬高了下巴,伸出青葱玉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她唇上一片晶莹,似乎还留有药汁,她嫣然一笑,“王爷嘴馋到都要偷喝安胎药,那不如再尝尝,药苦极了,王爷定是最甜的。”
话音还没有落,云雾初就觉得腰间一紧,她被他托着腰提了起来,半跪在床上,而他微微弯腰,舌头已经舔上她的唇缝。
要说徐胥野贴心也贴心,期间无论唇上动作多激烈,一直都抬手帮云雾初托着腹底,以防她肚子不适。
但要说徐胥野莽撞也莽撞,吻着吻着,天旋地转,云雾初唯一抬眼,就看到撑着胳膊在伏自己身上的徐胥野,她再一抬腿,喷张的火热就贴了上来。
军中多月不沾荤腥,这猛一碰到,自是想要的眼尾都红了。
“不行的,”云雾初声音越来越小,“孩子……胎象不稳。”
徐胥野长长的吁了口气,点漆眸有些委屈,“我们才在一起两宿,孩子来的太快了。”
做了两宿,有了孩子,还快?
云雾初眨眨眼,听他这话,越发觉得好笑,“王爷昨日还在夸自己厉害,百步穿杨,一击即中,怎么,中了的后果不愿意承受了?”
徐胥野哼了一声,云雾初感觉那物件似乎有大了几分,又烫了几度。
徐胥野在娶妻之前,一直觉得闺房乐趣甚是无聊,见苏十里时不得不去青楼,里面男呻女吟,听起来让人直犯恶心,但等自己尝了那滋味才知道,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食髓入骨,上瘾难免。
可怜他才享用了两个晚上,为了小崽子被迫禁欲。
他轻轻咬了咬云雾初的锁骨,咬完又舔,完全是猫咪亲人的习惯,云雾初见怪不怪任他肆意亲咬。
徐胥野畅通无阻,一路向下吻去,最后停在她高耸的腹间,眼中柔情蜜意,唇瓣柔软,密密麻麻的吻遍了她整个腰腹。
云雾初被吻的心神荡漾,有些不忍心了,抱着他的头,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手指随意一伸,就够到了那个帕子,“这帕子,你可认得?”
这个时候,问一条帕子,着实煞风景。
徐胥野抬手就将那帕子撕成两半,“好雾初,别随便拿个帕子就想糊弄过去。”
云雾初笑容更深,得了徐胥野的话,她便更为确定这帕子突然出现在枕头下的意图了。
将军打仗,营帐自是无人看顾,随便放进个帕子来易如反掌,偏偏就赶在她来的时候,偏偏就让她瞧见了。
这样的把戏,说到底还不如徐胥成宫中最蠢的妃子的下等手段。
不就是为了希望她无理取闹,离间她们夫妻关系。王爷失意郁闷,她好趁虚而入。
这真的想都不要想。
云雾初抬头,亲了亲他的唇,娇媚的喘了声,徐胥野当下便耸了下腰。
女人的娇喘,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我帮你……”
揭开徐胥野衣袍的那一刻,他有些急切的握着她的手去寻燥热的源头,云雾初却僵直了身子,她看到了他里衣上的血,是腹部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本汪实名嫉妒肚子里那俩孩子,要是女娃娃嫉妒羡慕恨,要是男娃娃,留下来做汪的童养夫!
(啊,爽呀!)
最委屈的小世子:厚,嫌弃我的时候就崽子崽子的叫,谁的崽儿啊
云雾初:你流血了
徐胥野:手别停好嘛
第76章 上辈子
夜间风凉, 从窗牖缝隙中钻入几缕,奈何再凉, 都散不掉这营帐中的燥热。
暧昧旖旎的味道漂浮在空气中,让人不禁羞臊。
徐胥野随手拿了一绢帕捏过云雾初的手,洗洗擦拭,他低垂着头, 与云雾初面对面坐着, 指尖指根沾上的白色粘稠浊液被尽数抹去。
云雾初捧着沉重的肚子,看他腰腹上的伤口,问:“还疼吗?”
已经显出倦色的眼睛, 乌睫一下一下缓慢的抬起又落下,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撑起精神,不叫自己睡去。
徐胥野抬身, 吻上了她的眼睛。
他极其快速的清理自己,用那绢帕匆忙一抹, 就单手楼抱起云雾初将她按进被褥里。
嗓子一启,带出的声音都是舒爽过后的餮足,哑哑的, 尽是春风得意。
“别的地方都要快活死了, 这伤口的丁点疼早被盖住了。”
言下之意,还是疼的。
云雾初瞬间就清醒了,她不肯睡,托着肚子起身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匣子一通忙活。
她怀孕六月有余,还是双生子, 肚子有别人八月之大,即便是这样,她腰仍然纤细的让徐胥野为之蹙眉。
她腰间没胖多少,肚子向前挺出,因而,她每个弯腰的动作,都看的徐胥野心惊肉跳,他穿好亵裤,蹲下身子,双手抱在她的腰间,侧着脸贴上她的腹侧,声音有些焦急且无奈,“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做什么,里头俩小小祖宗遭不住啊。”
云雾初喘了口气,低头看他这般动作一闹腾,腰间又渗出的血,更是急切,“我寻些药,我记得我带了止血的药。”
“不用敷药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雾初沉默半晌,声音突然淡了下去,“阿顷说伤的厉害,疼的险些昏过去。”
她慢慢垂下眼睫,手指拢起他一缕长发,“我恨不得与你同受这等痛苦。更恨不得替你受了。”
徐胥野刚出的热汗瞬间凝住,指尖微顿,一起身,手抄过她的腿弯,将她重新抱上了床,一声叹息恨不得揉进骨子里,“雾初啊……”
他们俩一路走来,能修得正果,是雾初一步步的靠近,一步步的引导,他本早已在母亲坟前发誓,她是他的妻,也是他这一辈子可以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人。
而这个人,此时却在说着,愿替他来承受伤痛。
心间涩涩,眼中戚戚。
“我何德何能,得你青睐,得你真心,且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心中造反之意更加明确,唯有造反,唯有这生杀夺予的大权攥在自己手里,这样惨痛的光景,这样黯然神伤的情绪才不会出现。
他们面对面躺着,中间隔着云雾初高高凸起的肚子,两个人的心间都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两个人都很累,却都舍不得闭眼。
他们双手交叉放在云雾初腹间,孩子没再闹腾,营帐之内,静的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
呼吸缠绵,不分你我。
许久之后,红烛又滴下一大片泪后,云雾初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精致的面孔,话语断断续续,叫人听不真切,“胥野,你相信轮回之说吗?你信……重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