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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卖身给我后[穿书] (云中扫雨人)


  她说:“不是魏子珣。”
  殷夏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又该摆出什么表情。
  谢华菲又道:“那人说,他叫姬和。”
  然而殷夏此时脑海中却被那句“不是魏子珣”占满了,“姬和”这个名字在她听来一片陌生。
  殷夏突然笑了一下,她哑声说:“金子给他,让他请回吧。”
  谢华菲却说:“那位公子已经到门前了。”
  “你不妨......见一见。”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意外,从明天开始一段时间内,本文每晚九点更新。如果再有调整会告知大家哒!】
  *
  稍微提一下是菀(yu)青,紫菀(wan)哦。


第37章
  其实谢华菲与她这个同府所出的妹妹并不亲厚。
  她虽是长女, 但却是通房所生,打小母亲的耳提面命让她清楚,自己生来低人一等。
  她自记事以来, 就谨小慎微, 渐渐养成了自卑怯懦的性子。
  后来她长到九岁, 母亲因病去世,她有幸被老太太养在膝下, 日子这才渐渐变得好过。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 可是就在那一年, 谢林菲出生了。
  她打小便锦衣玉食, 过着众星捧月的逍遥日子, 渐渐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性子。
  她经常做错事,可是鲜少受到责骂, 只要软语撒个娇,便能讨到长辈的欢心和原谅。
  她也找过她的麻烦。
  起初谢华菲还稍微争上一争,但是大人们都以谢林菲年纪小为由护着她,后来她认清自己惹不起她之后, 便开始对她敬而远之了。
  后来,她因有老太太把关,嫁了个好人家,过了几年顺心的日子。
  谁知好景不长, 在谢林菲疫鬼名头正响的时候,他的丈夫恰好染了疫病。
  她对这疫病的无药可医早有耳闻,痛感此生无望, 又对谢林菲怨恨深重,于是索性抛开所有的桎梏,回府大闹了一通。
  之后她一直守着病重的丈夫,成日以泪洗面,整日郁郁寡欢。
  那时她根本不敢想以后。
  后来老夫人差人送来一葫芦药,传话那人尽职尽责的将它的来处,和其中的利害关系与她讲明了,并转告她,老夫人说你自己做主。
  她几番纠结,最后见丈夫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便要撒手人寰,便什么也顾不得,给他喂了那成分不明的药。
  后来的事情像做梦一样。
  他竟肉眼可见的,一日比一日的好了。
  一个月之后,那差点夺了他性命的病,竟真的完全去了。
  后来她将这奇事与丈夫说了,又直言了对谢林菲的怀疑与疑惑——毕竟她那时与多数无知的民众一样,坚定不移的认为谢林菲是一切疫病的罪魁祸首。
  她一时转不过弯来。
  祁山听完事情经过,拍桌骂她糊涂,他明明白白的对她说:“我这条命,是谢林菲小姐救的。”
  他本想着过两日上府致谢,但是第二日傍晚,他便听到了谢林菲病逝的消息。
  生死相隔,让这份恩情越发刻骨铭心。
  他们本以为自己欠她的再也无法偿还,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身上竟总是有奇遇。
  再见到谢林菲的时候,谢华菲对她又敬又畏,只敢远远地瞧一眼,从不曾亲近。
  直到前些日子,她突然来了祁家。
  谢华菲回想起那一日,面上浮现出几分赧然之色。
  说来惭愧,那日她未曾知会匆匆赶来,被小厮领着一直走到了后院,恰好目睹了她在后宅撒泼。
  祁山进京以来,日日外出与别的商贾喝酒应酬,经常一身酒气的回来。
  她虽因此心生不快,但是到底还是明事理的,没有当着他的面发作过。
  可是后来,祁山竟醉醺醺的领了五个美貌女子回来!
  谢华菲那里受得了这样,第二日见他酒醒,当即借故发作与他大吵了一架。
  她让祁山将那些没骨头的美人赶出去,祁山却说这些美人是好友所赠,若是赶出家门,她们无处可去。
  谢华菲撂下脸子:“这些年我还真当你不好女色,没想到,这一入京城,你就变了个样子。当着我的面,就对这些个妖精百般呵护了。我若是今天不争,日后她们可不得爬到我的头上来!”
  祁山皱眉道:“我不过想将她们养作家妓,又不是要纳成妾室!你在这醋什么!”
  谢华菲心道,人都养在家里了,到时候抬成妾室岂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她分毫不让。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站在门口,不小心将他们的争执听了个大概的殷夏出声了。
  她给他们出了个主意。
  殷夏旁观者明,听了几句之后发觉这个问题的根本,是那几名女子的安置问题。
  正巧她有心造一场声动京城的高台抛绣,于是便将自己的想法与祁山说了。
  她的话,祁山还是听的。
  在祁山点头之后,有两名想要择个夫婿安稳过日子的女子,主动站出来,表示愿意在珍馐馆开店之日,随殷夏一同抛下绣球。
  而另外三名女子,就在珍馐馆开业之后留在那里帮忙。
  殷夏此举帮了谢华菲一个大忙,同时也无声地消弭了她们之间的距离感。
  在知道她抛绣球的目的是寻人之后,谢华菲简直哭笑不得。
  这得是多么天真,才用这种法子去找一个消失的男人。
  那传闻中和记忆中的谢林菲的形象,突然破碎了。那时候是谢华菲头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这神鬼莫测的妹妹,也不过是一个活生生的、为情所困的女孩子。
  今日早上她梳妆的时候,谢华菲见她神色怔怔,不禁从心底里生出柔怜。
  她想,这茫茫人海,哪能你随手抛一个红球,就能砸中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呢?
  之后,她守在楼下,见那拿着绣球的公子穿过人潮走到近前。
  那人报了名字之后,谢华菲想,瞧,不是你等的那个人。
  其实原本她说了,如果不是魏子珣,直接将银钱给他,把人好好送走便是了。
  可是谢华菲瞧着那公子玉树临风,举止温雅,是个不可多得的良配,便自作主张,把他带了上去。
  说不定能另成一段姻缘呢?
  她让那名叫姬和的公子在门外稍等,然后叩门进了屋。
  屋中端坐的女子那绣有艳艳海棠的盖头还未摘下,谢华菲看不到她的表情。
  然而单听她开口之后那空洞的声音,谢华菲的心肝就忍不住轻颤。
  谢华菲生了几分悔意。
  这种时候,她眼里哪里能放进别人。
  不过人已经领上来了,她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本想着她若是执意回绝,那自己也不再多事,一会儿好生生的给公子陪个罪,若是可能的话,日后有机会再续这天赐的缘分。
  然而没成想,她却忽然朝门侧仰起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红盖头因着她突然的动作滑落,她一张皎白的脸露出来,目光闪动地看着谢华菲。
  “让他进来。”
  谢华菲愣了下,随后连忙欢喜应声,开门去请人了。
  殷夏紧盯着那半阖的门扉。
  不知为何,从她开始筹划这一切时,她的心底就隐约存了一丝细韧的、不可理喻、却又莹莹不灭的信念——今日接下她的绣球的,只会是他,也只能是他。
  方才她曾有一瞬间以为这希望落空了。
  可是在她默念姬和二字的时候,却莫名生出一种遥远的熟悉感。
  仿佛她曾在很久以前听过似的。
  她尝试追溯,神思便顺着她的心意悠悠飘至六年前。
  那个时候,他曾对她说:“我叫阿和。”
  虽不知他的姓氏,但是这合上的单字的名,让殷夏凭空生出笃定的预感来。
  可是想通此节后,她还是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
  她总觉得,似乎有某种更重要的东西被她遗漏了,以至心头浮起未知的不安。
  然而下一刻,这重重迷障便皆被她抛在脑后了。
  因为她看到,跟在谢华菲身后进来的,正是魏子珣。
  殷夏倏地垂下眸子,掩去自己过于热切的目光。
  然后故作从容,盈盈地一抬眼,直视着他道:“
  “你终于肯现身了。”
  她不动声色的上下扫了他一眼,见他除了衣袍有些素旧,薄唇有些苍白,周身瞧着并无大碍,于是暗暗放下心来。
  心头一颗大石落下,于是那被他占满的思绪终于解放出一些,去琢磨别的事。
  比如,他明明平安无事,是为何营造出失踪的假象?
  难道销声匿迹是他的手段?
  如果是那样,他想借此达到什么目的?
  殷夏飞速的思考着,一不留神,发现对方已经走到了她近前,带给她很强的压迫感。
  她的思索微妙的一顿。
  等等......
  若是一个猎手耐心蛰伏了数日,那一朝出手,岂不正是因为盯到了猎物的身影?
  殷夏一直以为自己是高明的钓鱼人,可是想到了此处,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才是那个咬勾的傻鱼。
  她好像大费了一番周折,让自己回到了与那天在画舫之上,相同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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