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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 (今夕何如)


  迟疑一阵之后,出来几名中年男子,却不敢靠得太前,只是高举手中纸张。其中一人道:“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不管你们有什么靠山,也不能欠钱不还啊。”
  沈童见他们还真有借据,心道大概还真是原先的房主欠人钱财吧,这样一来,衙差查封宅子之举也就对的上了。她问:“欠钱的人姓什么叫什么?”
  人群中有人喝道:“别装了!让姓费的滚出来!”
  沈童看了冯嬷嬷一眼,葛叔与冯嬷嬷是从一个叫杜永安的人手里买下宅院的,怎么会又冒出来一个姓费的?
  冯嬷嬷也是一脸费解的神情。
  沈童看向门外众人,微带嘲讽语气地道:“姓费的?你们确定找对地方了?这里是萧参将府上,我们半个月前才买下宅院搬进来,你们要找的费氏我们从未听说过。”
  那群人面面相觑,又用本地话商量起来。
  沈童见他们的惊讶不似伪装,便问道:“到底是谁告诉你们,姓费的在这里?”
  那几名债主又互相问了几句,其中一个矮胖身材的中年男子道:“是我表阿哥……他讲他亲眼看见费明义进了这扇门的。”
  沈童追问:“你的表阿哥叫什么名儿?”
  矮胖中年男子迟疑着道:“……赵开顺。”
  沈童:“如果你们手中借据为真,为何不去官府,状告费明义欠债不还呢?”
  “告了啊!”
  他们纷纷抱怨道:“寻不到人又有什么办法……”“打赢了官司也拿不到钱啊……”
  沈童觉得这些人虽然闹得厉害,讨债本身倒不像是假的,费明义也许就是因为欠债而被人告状告到县衙,但因为钱塘县衙的不作为,宅邸始终未被查封,直到今日……
  但杜永安又是什么人?还有那个自称看到费明义进门的赵开顺,是看错了人,还是存心误导?真的那么巧,就在阿旷刚刚离开的时候都来讨债了?
  沈童让家丁把被捆着的两名男子带出来,扫了眼门外的众人,冷然道:“此处是萧参将府上,你们要找的费明义,我们既不相识,也无任何关系。你们若再上门闹事,我只能抓起来送官了。”说着便不再与他们啰嗦,命家丁放人关门。
  沈童回身,只见阿梨又换回了男装,她不由心中一动:“阿梨,方才那个说他老表叫赵开顺的人,你看见他长什么样了吗?”
  阿梨点头。
  沈童又问:“你能不让他发觉,悄悄跟着他,看他住在何处,再打听一下他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吗?”
  阿梨挑了下眉梢,笑道:“那不是小事一桩么?”说着就要动身。
  沈童轻轻拽住她,叮嘱道:“小心为上,若是发觉不对就赶紧回来。还有别的办法查明真相,不要轻易犯险。”
  阿梨微怔,回头看了眼沈童,点头答应。
  门外那些人低声商量了一阵,也就散去了。阿梨听着动静,轻轻推开门,往外看了眼,便闪身出去了。
  不久葛全贵从外头回来,他打听到的情况与沈童猜测的大致不离,宅子原先的房东姓费,欠下债务后不知所踪。然而与葛全贵他们交易的所谓“房主”却叫杜永安。葛全贵再去找到牙人,牙人显得很无辜,而这个杜永安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没人知晓有这么一个人。
  -
  萧旷与靳飞等人,渡江后一路快马加鞭,午前就到了临山卫。
  临山卫顾名思义,位处庙山一带,地势险要,又为余姚、上虞两县北部海口要冲,便在此筑城建卫。城内兵士连带其家属有万余人,且耕且守且战。
  萧旷到了之后,临山卫所指挥使马泰带着卫所内一众官员热情相迎:“萧将军,快请进来。”
  马泰的府邸在临山卫西南处,依山而建,外围高墙,占地颇广。
  入内便有数名丫鬟端着热水与干净巾子过来给他们洗脸洗手,称之为洗尘,接着自然是接风宴了。
  “萧将军是从京城来的,怕是这些粗茶淡饭难以入眼,但乡野地方,物产简陋,也只能如此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哈哈!”马泰笑着朝宴席扬起手臂。
  萧旷看到席上光凉菜就十几碟了,心道这也算是粗茶淡饭的话,倒是他孤陋寡闻了,但初来此地,对方热情招待,他也就微笑着客套几句入席了。
  马泰待萧旷入座,便命丫鬟上酒。
  萧旷推拒了:“今日起得早,一路行来,腹中早就空空,加之稍后还要巡视卫所,酒就免了吧。”
  马泰笑了一声,挥手示意倒酒的丫鬟退下,替萧旷靳飞上饭。
  萧旷很快用完这顿午饭,其他官员包括马泰看他搁筷,也不好意思继续吃下去,匆匆结束宴席。
  一行人往外走,马泰引着萧旷上了城头,居高临下介绍卫所内各处设施与总体布局。看看差不多了,便请萧旷与靳飞去参将府休息。
  萧旷却道:“马指挥使,请你召集全所将士,到操场上集合吧。”
  马泰便吩咐下去,自己领萧旷等人到操场上。
  不久有兵士陆续赶到操场,但直到一炷香之后,仍有兵士陆陆续续地过来,且人数不到总兵士数目的四分之三。即使来的这些兵士,也是散乱而随意地站在那儿,不成队形。
  萧旷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第113章 【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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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萧旷的眉头皱起来,马泰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厉声呵斥道:“怎么集个合也拖拖拉拉的?你们是怎么传令下去的?!”
  有两名官员快步离开,自是去催促仍然未到的将士了。
  萧旷走到台前,运起丹田之力朗声道:“诸将士听令!截止此刻仍未到者,寻常军兵,杖十下,凡有官衔职务者,杖十五下。”
  他这句话,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操场,早到的将士有些正小声说话的,原地抓耳挠腮的,东张西望的,瞬时都静了下来。
  马泰闻言吃了一惊:“萧将军,这……”
  萧旷冷冷道:“若有敌情发生,光将士集中就要费时如此之久,岂不是会延误军情?”
  “可这不是没有敌情么?”
  萧旷睨他一眼:“平时惯于如此懈怠,战时又岂能快得起来?马指挥使,平日操练兵士,每次光集合都要这么久吗?又或是平日根本就不加操练?”
  马泰咽了口口水,陪着笑道:“萧将军说的是,平日惯于懈怠,战时又岂能快得起来。”
  他转过头,脸上殷勤的笑容便立即消失,斥道:“都听见没?迟到者每人杖十下,有官衔职务者杖十五下,还不快去!”
  两名镇抚急忙安排执刑军士,将此时才赶到操场的兵士按倒在地,扒了裤子就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场边顿时响起一片板子击肉声与痛号声。
  操场上先到的将士暗暗庆幸,本来随意站着的都挺直了身子,再不敢流露半分懈怠姿态。
  这头正打得热闹,又匆匆忙忙跑来名千户长,边跑还边系着袍甲的带子,眼看这架势,便缩头矮身绕过场上人群,从操场另一边悄悄溜进队伍。
  萧旷在点将台上居高临下,看得分明,侧头瞥了眼马泰。
  而马泰却瞧着另一边,似是毫无所察。
  萧旷对靳飞使了个眼色。靳飞会意,飞身而下,衣袍猎猎,流星般直奔那名千户长所在。
  沿线兵士纷纷让道。那名千户长也跟着往旁边让开。
  靳飞到他面前停步,伸手便搭向他左肩。这千户长不识靳飞,观服色知其只是个八品知事,便带上轻视之意,肩膀一缩,抬手就是一拳。
  靳飞左手格开他这一拳,手掌倏然外翻,化掌为爪,抓住他右臂向下压,紧接着滑步到他身后,顺势已将其右臂扭转至背后,接着左手一捞,攥住其左臂并扭到身后,两臂交叠向上扳,迫使其不得不向前倾身。
  只一招,便干净利落地将其拿下。
  台上马泰等人都目瞪口呆。
  这名千户长名鲁大洪,乃是马泰的小舅子,加之也有把蛮力,平日在临山卫是骄横惯了,被靳飞擒住后奋力挣扎,却用不上半分力气,心中既惊且怒,口中骂骂咧咧:“哪儿来的瘟孙,敢对你爹爹动手!知道你爹爹是谁吗?!”
  靳飞挑眉冷笑:“不知道啊,你告诉我?”
  说完手上加力,将其反扭身后的双臂向上一提,只听鲁大洪肩关节处“咯啦”声响,两侧的肩关节都被卸了。
  鲁大洪痛得大吼一声,叫着:“指挥使是我姐夫!你敢打我?!”
  萧旷侧头看了马泰一眼,难怪他方才装看不见了。
  马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明知道萧旷到这里的第一天要立威,鲁大洪这蠢货还自己撞上去!
  他大声呵斥:“闭嘴!迟到了还敢如此猖狂,来人啊,即刻关押起来!三天不许出来!”
  萧旷轻咳一声:“马指挥使没忘了什么吧?”马泰明着是发怒关其禁闭,实是相护自家小舅子,即刻关押,岂不是就逃过十五杖击了么。
  马泰:“……先打十五杖再关押。”
  靳飞拖着鲁大洪到操场边,对负责行刑的军士笑嘻嘻地道:“我看着呢,可不许放水啊!”
  那军士应声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好不尴尬地举起板子,一视同仁地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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