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往下查,我要可以证明他有异心的证据。”
“是,属下明白了。”
江洛思吃过午膳之后,若水让江洛思去休息,江洛思看了眼自己肚子上出现的肉,打死也不想过这种堕落的生活了。
若水把江洛思牵回了寝殿,在若水离开之后,江洛思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开始适度的运动,转转腰,伸伸胳膊,然后江洛思准备做一下瑜伽动作,可就当他刚刚做好一个动作的时候,元宝走了进来。
江洛思那个动作放在瑜伽里并不是特别的尴尬,只是这样单拿出来之后再看,呃,貌似有点少儿不宜。
元宝看到自家殿下这个样子,着实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好在江洛思反应足够快,赶紧爬了起来,然后一脸平静地走到桌前,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江洛思的声音解了刚才的尴尬,元宝忙行礼回答道:“回殿下,下面来传,说是找到那伙马贼的幕后主使了。”
“谁。”江洛思拿出了茶盏,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
“宁凡贵。”元宝说话的时候偷偷瞄了江洛思一眼,生怕他家殿下因为刚才的事情把怒火牵到他身上。
江洛思倒水的时候猛然一停,这个宁凡贵泽期提起过,是当今太后宁梓婵的兄长,也就是这本书女猪脚的父亲。
“无误?”
“绝对无误。”
江洛思露出了一个笑,目光中满是不屑,“呵!本王没想到这太后娘娘竟想到这种买、凶、杀人的法子。”
江洛思把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她和宁梓婵的仇是又要新添一笔了,“那群马贼还有活口吗?”
“找到了一个当时逃跑的喽啰。”元宝看着自家殿下生气的样子,向后默默的退了一步,以前萧洛生气的时候总爱摔东西,误伤过元宝好几次。
“把他找个法子送到陈千亦面前去,记住,别留下淮阳王府的痕迹。”
“属下明白。”
“下去吧!”
“是。”
元宝快速的退了下去,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面多待,生怕被杀人灭口。
江洛思等元宝走后,恼怒的跺了几下地面,一副崩溃的样子,她的形象,她的形象呀!
萧洛,你培养的这些属下都不带敲门的吗?你好歹也是女扮男装,你这个样子就不怕被发现吗?江洛思可是要气急了,一张脸都被憋的通红。
陈千亦回到相府之后,就去了他的书房,虽然萧洵不让他再查有关马贼的事情,但是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和萧洛有关,便让自己的人继续去查,如果这几天再查不出来些什么,陈千亦也就准备收手了。
陈千亦的属下把那个喽啰弄来的时候,已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陈千亦问夏云实这是怎么回事,夏云实说是下面的人今天在马贼的藏身点找到的,但是这家伙得了重病,怕是活不久了。
夏云实把该问的东西都问的差不多了,跟萧洵想的一样,这和太后一族撇不开关系。
陈千亦不解了,这淮阳王到底和太后以后就什么样的深仇大怨,为什么太后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放过淮阳王。
在淮阳王的背后到底藏着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江洛思:崩溃,我的形象。
萧洵:形象是谁?阿洛,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如果有喜欢的早日领回家来,别藏着掖着,让皇兄好给你过过眼(敢来抢我的妹妹,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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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灵堂
江洛思去看徐经文的计划没能按着她的预想进行。
徐经文死了,就在江洛思想去看他的前一晚。
泽期陪着江洛思来到徐府的时候,整个徐府已经是一片白,江洛思看着那些丧幡,脸上已全被悲痛之意淹没。
江洛思是不认识徐经文,可是这是萧洛唯一的挚友,一想到这里,江洛思就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穿过来,或许萧洛还能再见到徐经文最后一面吧!像他们这样的朋友,一房卧病在床,另一方定会早早就去探望吧!
泽期见江洛思伤心的样子,忙劝慰道:“殿下莫要太过伤心,节哀顺变。”
“本王连他最后一面都没看见,本王。”江洛思轻轻垂下了眼眸,叹了口气,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江洛思在现实世界的时候,身边有着不少的朋友,可是真心的有几个,他们大多都是因着江洛思的名气。
想她江洛思当年在江家受苦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一两个真心关心她的,这一路走来,江洛思早就对朋友二字失了真心,可是在这一刻,江洛思真心觉得有个把自己放在心里的朋友真好。
徐经文的母亲因为徐经文的去世已经昏迷了好几次,这府中的上上下下全都靠着徐经文的夫人宋素心前后操持着。
徐经文没什么兄弟姊妹,徐家二房和大房又一直不和,如今徐经文早逝,正中了二房的心,但宋素心好歹也是将门之女,自然也不是那么好让人拿捏的,面上里子的,她都想为自己的夫君护好最后的尊严。
只是江洛思看到她的时候,她那红肿的眼睛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嫂嫂,还望你节哀顺变。”江洛思在外人面前一直假装男音,如今声音中带着悲痛,听起来好似有些沙哑。
“他曾说要陪我白首共看夕阳老,可如今。”宋素心的泪水如决堤一般,之前忍了那么久,这一刻到底是藏不住了,“殿下,你去看看子文吧!他之前念叨着要见你一面,可是你重伤未愈,他重病不起,到底是没能见到。”
“是本王的错。”江洛思颤了音,泪水划出了眼眶,泽期见状忙递上了手帕。
“去吧!殿下你可莫要哭,子文会不开心的。”
“本王知道了。”江洛思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一个人去了徐经文的灵堂之前。
当江洛思跨进门的那一刻,灵堂里的肃穆感带着悲痛席卷而来,静悄悄的灵堂之中,只有那抹苍白的烛光在不停的跳跃。
“徐兄。”江洛思跪在了徐经文的灵前,声音中都是悲痛,“我不知道以前阿洛称呼你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情谊一定格外深厚,可如今因为我,你们连这种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泽期说你是病死的,可是这病也过于蹊跷了,徐兄,这其中到底有没有藏着别的事情,如今你一走,嫂嫂带着阿明就成了孤儿寡母,这徐家的产业又该如何保住,我如今自身难保,着实不愿意连累嫂嫂侄儿,但是我一定会尽全力让嫂嫂他们后生无忧的。”
江洛思这话一点都不假,如今的她被那么的人盯着,她实在是害怕会把这些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但是徐经文是萧洛的挚友,江洛思做不到无视徐家的这些孤儿老母,她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他们平安富贵的。
江洛思为徐经文又添了几把纸钱,烟灰飘落处洒下一片悲情。
“淮阳王殿下。”陈千亦的声音在江洛思的身后响起,江洛思猛回头看向后方,本来这突然出现个声音就已经够吓人了,更何况出现的还是陈千亦的。
陈千亦是今天早上下了朝才知道徐经文去世了的消息,他和徐经文的父亲关系甚好,当年萧阜请陈千亦出山为相,朝中重臣多有反对之音,可当时还是工部尚书的徐央却十分相信陈千亦的才华可以造福朝堂。
陈千亦对徐央十分敬重,哪怕徐央已经去世多年,陈千亦也一直还在照顾着徐家。
“陈相。”江洛思站起身,陈千亦和身旁的女子给江洛思行了礼,江洛思虽然受了惊吓,但她还是让自己看起来一如平常,这就是影后的职业素养。“这是?”
江洛思把目光放在了陈千亦身旁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虽只着了一身素衣,可那副面容长得十分姣好,柔美的外表会给男子一种施展自己保护欲的欲望。
女子行礼回答,那声音可叫一个柔如水,“小女是礼国公之女宁婉冰,和殿下在宫中宴席上曾有过几面之缘。”
江洛思听了女子自报家门之后,面上虽还是一副平静可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现在那叫一个心情复杂。
宁婉冰,本书的女猪脚,被江洛思称为迄今为止最恶心的女主,对于这种所谓的女主白莲花升级记的剧情,江洛思觉得自己实在是降不住,三观不合的剧,她是绝对不会接的。
“宁婉冰,是个好名字,只是本王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还望宁小姐见谅。”
江洛思的反应很正常,陈千亦挑不出来错,江洛思在陈千亦上次去淮阳王府的时候就换了男音,这男音还是江洛思试了好几次之后,若水觉得最像以前声音的那一个。
“前日去看望殿下的时候,殿下还卧床不起,不到两日,殿下到是恢复的不错。”
陈千亦,你这是不从我身上弄出来点什么,你绝不停手的意思呀!你怎么就这么烦人呀!江洛思气的要咬人,可是无奈还得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