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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 (元真羽)


  她刚让宝翠打起半边帐子,谢谨便已掀帘而入,直到榻前。
  妙芜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大哥”。
  谢谨冰冷冷的神色柔和了许多,在床前的小杌上坐下。
  谢荀抱臂站在帘边,远远地站着,看到妙芜果真面色难看,心中奇道,如何昨日还好好的,睡了一觉便病成这个样子?
  “阿芜,父亲说你身子不适,已瞧过大夫了吗?”
  “嗯。”妙芜点头。
  “大夫可有说病因是什么?”
  妙芜臊得直想钻进被子里。她是姨妈痛,这可叫人怎么说。
  她吭吭哧哧地说不出来,最后还是雀枝为她解围。
  雀枝附在谢谨耳旁小声道:“大公子莫要再问了,九姑娘得的乃是姑娘家才会生的病。”
  谢谨初闻一怔,继而俊脸翻红,只丢下一句“那阿芜你好生休息”,便扯住谢荀匆匆离去。
  他年纪最长,又久在外行走,虽无妻妾,却已知晓人事,自然知道雀枝所言何意。谢荀却是长年拘在碧游观内,虽耳尖听到了雀枝的话,却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什么病如此奇葩,只有姑娘家才会生?
  谢谨将谢荀一路拉到翠栊轩外才停下来。
  一众兄弟中,谢荀与这位大哥交情最好,只是往日里碍于原主的小脾气,兄弟俩便总在原主面前装作不和的样子。
  谢荀拍拍谢谨肩膀,亲热道:“大哥,好久不见,咱们今夜应该好好喝上两杯。”
  谢谨却往边上一避,自身后取下玄铁重剑,抽出鞘来,举剑道:“琢玉,我要同你打一架。”
  “大哥?”
  谢谨持剑从抄手游廊上跳入院中空地,面无表情道:“你既伤了阿芜,便该知道,我是一定得同你打一架的。”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我大哥,人狠话不多。大哥的人生宗旨之一便是:谁欺负我妹子,我撂谁面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
还有,妙芜画的许愿灯样式是……小猪佩奇。

  ☆、春心萌动

  说来蛛妖一事,谢荀委实很冤枉。
  动手伤了原主的并非是他。是那怀孕的蛛妖诓骗原主,说得进了蜘蛛洞内才能吐丝与她。原主自认为身边尽是谢家高手,断不至于在一介籍籍无名的山林小妖手里吃亏,便假意哄骗谢荀说已放了那蛛妖回去。
  背地里却叫上几名好手押着那蛛妖去了蜘蛛洞,孰料在洞内遭到阵法袭击。受袭一事令原主万分恼怒,遂拼着死伤一半子弟也要将洞中的蛛妖姐弟诛杀。
  幸而惨剧酿成之前谢荀及时赶到。他阻止了原主,喝令谢家子弟退出蜘蛛洞。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那女蛛妖会暗中偷袭。他防备不严,这才叫原主在那蛛妖手里吃了暗亏。
  原主岂是那等能忍气吞声的人,当下便立誓不将那蛛妖大卸八块决不罢休。
  只是谢荀自认谢家理亏,便强行押着原主回姑苏。原主一腔愤恨无处发泄,就将谢荀当成了出气的靶子。
  她先行派人赶回姑苏谢家向家主谢涟传递消息,造谣说谢荀百般维护一介妖物,为此不惜打伤自家手足。
  等到谢荀回到姑苏,一入家门便见到父亲怒意盎然的脸。虽则他进门前便已知晓原主冤枉他的事情,但他自认护送不利才会致使原主受伤,因此也不辩解。
  彼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谢谨听说谢荀默认了此事,便真以为打伤自家妹妹的是谢荀。
  妹妹有错,他身为兄长自会教导,但是谢荀对妹妹“动手”,便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谢谨长剑点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还请七弟赐教!”
  谢荀摸了摸鼻子,翻出抄手游廊,走到一株碧桃花树下,指尖凝出一道风漩,折了一截碧桃花枝在手,将指尖剑气灌入手中花枝。
  他一抖花枝,横于胸前,朝谢谨微微颔首。
  “大哥,我不用三思与你对剑,不是瞧你不起,只是怕胜之不武。”
  谢谨默然无言,垂首望着巨阔的剑身,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蓦然发动了攻击。
  院中一时剑风涌动,碧桃花瓣漫空旋飞。
  谢荀的桃枝贴着谢谨的剑身滑下,枝端直指谢谨手腕。
  谢谨把剑向下一压,倏而抬起,弹开轻巧的桃枝。
  “你可知阿芜为何要那天蛛的蛛丝?”
  谢荀接了谢谨一剑,旋身飞上院墙,扬声问:“为何?”
  谢谨挥剑斩向院墙。
  “阿芜自从听闻天蛛蛛丝比谢家天蚕丝更坚韧数倍之后,便一直想搜寻天蛛蛛丝为和我父亲各绣一件护身锦衣。”
  轰隆——
  尘烟漫起,半边院墙似豆腐渣子般倾倒。
  ……
  等到妙芜闻讯赶至,这片院子已经被两个败家货拆得差不多了。
  “住手啊!你们俩个快住手!”
  妙芜站在抄手游廊里大声喊,可惜院中二人身影轻盈如燕鸟,动作迅疾如风,犹自打得难解难分,如痴如醉。
  南边一整面院墙都倒了,院子里的紫藤花架子东倒西歪地倒了一地,碧桃树下的石桌虽然暂时幸免于难,但是……
  轰——
  谢谨忽然一剑斩在桌上,那大理石桌子便从中间裂开,分作两半朝两边倒了下去。
  妙芜双眉一跳,单手捂着小腹,只觉腹痛心更痛。
  这俩货……到底是什么败家玩意啊?打个架能拆家!
  她转头对宝翠说:“快,你快去,给我找面锣来。”
  宝翠遵从吩咐急忙忙去了,不多时真从附近校场里借了一面锣来。妙芜让宝翠拿着锣,自己接过锣锤,双手拿着,卯足了力气往那锣上铛铛铛地狠敲了十来下。
  这阵紧促尖锐的锣响终于让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停了下来。
  谢谨收了剑走到游廊下,面无表情地问道:“阿芜,你怎么来了?”
  妙芜强挤出一丝笑:“大哥,我怕我再不来,你们俩要把这院子整个都拆了。”
  谢谨转头看了眼遍地狼藉,毫无心理负担地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了谢荀头上。
  “琢玉,说好你我比剑不得使用剑气,免得误毁它物,你怎能出尔反尔?”
  谢荀提着桃枝走过来,那桃枝上已光秃一片,桃花掉得一片也没剩下。
  他单手在阑干上一撑,翻入游廊,一转身在美人靠上坐下,视线若有所思地在妙芜身上停了下,又移开去。
  他偏头笑道:“大哥,这院墙可不是我劈倒的,院中石桌也不是我劈坏的。”
  谢谨双唇抿成一条线,带了两分小心翼翼看了妙芜一眼,似是惧怕妙芜发火一般。
  妙芜见这俩人毫无悔意,还在互相推诿责任,气得将锣锤往地上一扔,转身便走。
  谢谨追上来,道:“阿芜,你莫要生气,大哥不是故意的。”
  妙芜停下来喘了口气,平复了下心中情绪,痛心疾首地问:“大哥,你可知你今日打坏的这些东西,价值几何?”
  谢谨微愣:“阿芜……”
  妙芜指了指地上东倒西歪的紫藤花架,肉疼道:“单是要培育出那几架紫藤,一年便要花费数十两银子!大哥、小堂兄!”
  谢荀忽然被点到名,竟不由自主地从美人靠上站了起来。
  “你们可知,数十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姑苏有多少穷苦人家,全家一年生活所费的银钱也不过才几两银子!你们两个真是……真是身在富贵不知穷,气死我了!”
  妙芜说到激动处,一甩袖,裹紧身上披风疾步走了。
  谢荀和和谢谨面面相觑,过了会,谢谨说:“阿芜好像是嫌弃我们败家了。”
  谢荀微微挑眉。
  什么?这小毒物嫌弃他们败家?
  搞搞清楚好不好,明明她自己才是最败家的那个。
  但是……
  谢荀忽然有点心虚:“那几架紫藤真有那么贵?”
  谢谨摇头:“我亦不知。”
  “那我们还打吗?”
  谢谨闻言,一贯没什么表情的面上终于起了点波澜。他深看了谢荀一眼,收剑回鞘:“下回若要叫我得知你再欺负阿芜,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谢荀展臂勾住谢谨肩膀,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大哥。你的妹妹,我怎么敢欺负?”
  “阿芜也是你的妹妹。”
  谢谨怀抱巨剑,兄弟俩勾肩搭背地顺着游廊向前走。
  “再过一会,三娘子便会得知你我二人比剑砸毁院墙一事。”
  “老规矩,三娘子若罚,大哥你负责砌墙,我负责搬砖。”
  “嗯。”
  妙芜回到翠栊轩冷静下来后反思了一下,只觉自己刚刚对谢荀二人似乎太凶了些。她想着心中便有些内疚。
  幸而她不知这兄弟二人已是拆家惯犯,多年下来默契无比,合作无间。若要得知,哪里还会内疚,只会后悔没有将此二人骂得更惨一些。
  她月事来了四.五日才干净,腹痛也痛了两日。等她好了,一转眼便到了花灯宴那天。
  花灯宴是姑苏各大仙门世家联合举办的盛事,每年的主办都不一样。今年的主办是乌衣巷的王家。
  谢家虽不是主办,但是因为数百年来和隔壁老王家较劲惯了,因此三娘子憋足了劲要将王家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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