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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完结+番外 (故里安)


  还是放不下白郁浓。白九川觉着也是可笑,容渊这样恨她,怎么会想要做她的凤君。只是想着若她收回国母府的兵权,更加不好对付了罢。她走近容渊,伸出手,想摸孩子般摸一摸容渊的头,觉得不妥,又半路收回手,涩道:“别这么说自己,你比他好多了。”
  想要她的命就要罢,本就是为他来的,这样好的一个人,忠贞温顺,乖巧得可怜,他要什么,她都会拼了命地给他。只是,给他之前,她得筹谋筹谋,她一旦离去,不能让他再命若浮萍。
  暗一这个他的亲妹妹,是很好的一枚棋子。
  公君府的青竹旁,容渊倚在青竹上提着一坛子酒赏月。今儿这月又大又圆,挂在夜幕上,银辉洒下,照清底下的容渊与身旁白九川为他重寻的古琴。
  白九川按照暗一给的讯息寻来,远远地望见他。他来这做什么,吊唁白郁浓?反复思量,白九川停住脚步。下一秒仿佛就要得道成仙的容渊感觉到了什么,回身,慵懒地倚在青竹上,冲这边举了举酒坛子,笑吟吟邀请道:“陛下也要来赏月么?”
  他的声线已经有些含糊,眸子更是半醉半醒,显然已喝了不少。白九川蹙着眉,盯着才发现地,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棕褐酒坛。


第10章 琴师他惊才艳绝(10)
  "赏月?"她踏灰朦夜色,走进满地清辉。容渊见她过来,也不动作,只倚竹半合眼眸,一个劲儿傻乐。白九川不明所以,“笑什么?”
  他缓缓侧头,仰望皎月,没听见似的,不搭理人了。等了会,还是不转回来。
  白九川被气笑,三更半夜一言不吭偷偷跑过来吹冷风对月思人,自己担心颠颠过来找有了上句没下句。她与白郁浓在他这儿的差距可是甚大,偏偏白郁浓她所作所为哪一点值得他如此。笑完一叹,看他穿的单薄,她伸手拉他胳膊,想要给人的神思扯回来,再劝说回屋。这一拉拉住一手凉气,穿过人的手心直往人心底钻。她这样会武的女人都觉得拔人。
  "怎么穿得这样少?"边说,边收回手,将自己外披的狐裘接下来披到他的身上。他手里的酒坛子碍事,被她夺下,丢到一旁,左斜右斜,各自绕了半圈,最终稳稳立住,连酒都没有洒一滴。这个动作将容渊脑袋吸引下来,看一眼酒坛子,再垂头看她动作。
  他的骨架身量较一般的男儿家要高大一些,白九川到脚的狐裘披在他身上只堪堪遮到小腿,窘迫地弯腰摆拨弄顺,白九川埋怨道:"男儿家长这么高做什么,一点儿也不讨喜。"
  "容渊本就不讨喜。"
  这句平平淡淡,白九川听不出里头的意思,直起身子循声望去,看见一双含着水的眸子,眸子深处闪着委屈兮兮的光,好像被狠狠欺负了的软糯团子,控诉望她。
  负罪感顿时扶摇直上,缠住她蹦哒地飞快的心,她笑道:"与你打趣。容渊最讨喜。"
  水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容渊眸光微动,前倾身子,徐徐靠近白九川,不信任地盯着她瞅,"真的?"
  这是真醉得不轻。白九川哄道:"自然真。你这样高,实际上俊逸窈窕,好看讨喜得紧,再没人比得过你。朕方才说你,不过是因朕比不过你,嫉妒你讨喜,才故意诋毁你。"
  他似懂非懂地歪了歪头,又问了句“真心话?”
  白九川无奈叹:“真心话。”隔着厚重的狐裘捉住容渊纤细的手腕,“这处凉气重,回罢。”
  容渊的身子直回去,白九川拉了拉,竟没拉动。以为容渊醉了使性子在与她较劲,隐忍压在心底的怒气杂着莫名的情绪冲上脑,她迈步,使力一拉,容渊一个踉跄,身子狠狠一晃反而向后倒去。骤然惊醒,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与醉酒的人较什么劲儿,边赶忙伸出手将人拉回来。
  香软身子裹着毛茸茸狐裘扑进她的怀里,脸颊滑嫩的肌肤擦过她的嘴唇,瀑布一样垂下的青丝上的清冷香气令她一时心猿意马。环着他的手更加收紧,手指陷进狐裘中,硬生生将被勾起的旖旎念头压下,给人扶稳当,她直视他泛着桃花的眼眸,“不想走?”
  容渊乖顺颔首。
  白九川妥协松手,就见眼前人瞬间跌坐下去,明显是故意的,拉都拉不住。
  “咦”容渊发出一声惊叹,漂亮的眸子微微睁大,往下瞅了瞅,又瞅了瞅白九川黑沉的脸,感受着臀部向上托的那只胳膊脸颊逐渐晕出火霞,晕出却不下来,觉得神奇似的还向下使力压一压,力道越来越重,白九川黑着脸将人抱起来,使了些劲拍了下他使坏的臀部,隔着狐裘,闷闷的声音响起,容渊终于老实了,两颊的火霞已经蔓延到耳朵根。
  “可知错?”白九川板着脸,大概是首次向容渊这么严厉地说话,将人吓到了,他的眸子起了水雾,隔着一层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只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身躯。
  “知错。”薄唇轻启,声音温润,悠长绵软,甚至带一些不自知的挑.逗,白九川又觉着自己大概判断失误。拧眉,正要再仔细看他,容渊突然揽住她的脖颈,在她耳后轻道:“待一会儿。”
  一个激灵,险些将人甩下去。将人更收紧,白九川沉默。容渊看她沉默,将头一偏,脸颊蹭了蹭她的,低低道:“好么?”
  半晌,白九川干干道:“是朕。”
  不是白郁浓。
  容渊安静等下文,二人相顾无言。
  白九川烦躁地深吸一口气,吐出,“方才为什么要坐下?”
  怀里人抿了抿唇,继而羞涩一笑“累。”
  白九川想揉一揉额角,发现两只手被占用,愈发烦躁之际,怀里人善解人意地将手放在她头顶的穴位上按.揉,他按得很认真,黑亮眸子里映着一个怔怔看他的小小人影,白九川心头大软,柔声道:“累了为何不回去?”
  隔了会,容渊迟钝道:“想在这。”
  白九川正想对策,他又道:“坐着。”
  醉酒人没有正常思维,白九川哄道:“回去一样坐着。”
  说着迈腿,就见怀里人刹那红了眼眶。
  白九川再行一步,头顶上的手动作已停,怀里人眼眶中的水汽已经快凝成实质,敌视又可怜地望她。
  在那水珠子掉下来之前,白九川赶紧迈回去,快速将他放下去,一手托着人,一手剥人外头披的狐裘,在地上一铺,白九川坐上去,将人一带带进怀里,狐裘裹住两人体温,水珠子蒸发,白九川长舒一口气,掐了掐够得着的他腰间的软肉,“满意了?”
  他的眸子亮晶晶地,笑着点头。
  “冤家。”心底骂了句,怀里的小祖宗又不安分地够着脖子望古琴。
  “奏琴。”
  好容易弄好的,给小祖宗哄睡就可以安生回去,白九川不想动,故意忽略这一声,抬头看月。
  “奏琴。”
  小祖宗很坚持,见她不动作,开始挣脱她的怀抱与狐裘的束缚,白九川倒吸一口气,按住他作妖的手,将那两只从自己胸前的浑圆扒拉下去,拍拍他颇有弹性的尊臀,“下去。”
  容渊顺从下去,她重新用狐裘笼住他,将人带到琴旁。琴在架上,架下阴影处藏叠一长而方的白色棉布,内面的缎子与外面的防水绸料夹上好的棉,是白九川亲自设计,特地派人给他做用心做的。
  小祖宗站在一旁,眼巴巴望她,显明不打算自己动手。
  白九川将棉布展开,古琴摆好,脱靴上去,万事具备,对着小祖宗敞开狐裘,小祖宗抿唇乐,亦脱靴,满足地坐进去,狐裘一合,只露出他那一双白色广袖。
  “咚——”
  琴音起,久久没有第二声,那双手在琴上已然冻了很久,白九川试着将容渊胳膊捞回,成功搂住两长条寒冰在怀里,她给他搓着胳膊,欣慰道:“不奏了?”
  “一起。”
  白九川抽抽嘴角,自己还没暖和过来,还想搭上她。方要推脱,望进他希冀的眼。
  “就一曲。”
  小祖宗笑眼弯弯,“好。”
  今夜容渊哪里这么容易说话过,白九川乘胜追击“奏完就走。”
  小祖宗开始剧烈挣扎。
  白九川捉住他的手,认命道:“不走,坐着。”
  小祖宗兴致勃勃将她的手反捉住,按在琴弦,奏的曲目很耳熟,凤求凰。
  再耳熟奈何白九川对风雅之事七窍只通六窍,往日骗一骗小公子还行,上真章便显拙,好好地一曲奏得支离破碎,尾音一挑,小祖宗收手,忽地回头不满看她。
  他这一眼望得刚刚好,恰到好处的月光,恰到好处的角度,甚至那矜傲的表情,都致命地诱惑。
  白九川心大动,意乱情迷,手还没有收回来,顺势将人再收近,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她仰起脖子,急切地靠近,又在看清他眸中的自己后顿住。
  呼吸可闻,恢复原位,她干干一笑,找补话道:“奏得远不及容渊。”
  怀里人轻哼一声,这一声似小奶猫爪子挠在心头,他的目光透过顾容,到一旁方才被丢走的酒坛子,“酒。”
  “不能喝。”
  已经这么折腾,还想更折腾么。白九川恶劣地想着,明儿容渊起来回想这夜会不会白嫩的脸颊一下子红透成番茄,然后眨着双愧疚又无措的眸子,水漉漉地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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