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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 (灵竹子)



凭什么他想怎样便怎样?“王爷何不陪我一道起来?”

她只是随口一反驳,未料他竟脆声答应了,“好!”说着就率先坐了起来,“难得你有要求,为夫自当遵命!”

开过荤的张云雷只觉神清气爽,叶箫竺却是腰酸背痛!丫鬟们进来梳洗时,素芳一眼便瞧见主子颈间的红痕,忍俊不禁,小声提醒道

“娘娘,这……有些明显啊!擦些脂粉吧?”

“啊?”叶箫竺闻言,看了看银花镜,果见片片红痕,想起昨夜激烈欢好的情形,顿时红了脸颊,忙让丫鬟多擦些粉,企图掩盖,然而痕迹太重,即便擦粉,也无法完全遮挡,叶箫竺很是惆怅,这般该如何见人,只怕旁人都会笑话。

那边的张云雷正由丫鬟服侍着,穿上了若草色长衫,覆上镶白玉练色腰带,又罩上紫绀色外袍,加之昨夜的欢畅,今儿个愈显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看她一直在照镜子,张云雷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指了指脖颈,心慌着急的叶箫竺不禁埋怨道“还好意思问!”

见状,张云雷恍然大悟,“一时没把持住,媳妇儿见谅。”

丫鬟们个个掩唇轻笑,自个儿的丫鬟笑一笑倒没什么,可这若让旁人瞧见,不定又会嚼什么舌根儿,看什么笑话呢!

“不就是种个草莓嘛!其实也没什么,夫妻俩亲热点儿再正常不过。”

“以往丁侧妃的脖颈上常有,总是故意露出来向后院其他人炫耀……”提起这个,叶箫竺忽然有些难堪,想象着他们曾经亲热的画面,再回想昨夜,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有那么多女人,而她,只有他,这样公平吗?不公平的,怎么是爱?

可他是王爷啊!身为王爷的妃子,哪里有公平可言?

感觉到她脸色不对,张云雷大概猜到了她的心思,随即打发了丫鬟们,靠在梳妆台旁,微躬身,真诚地凝着她道

“你又忘了,我失忆了,以往的都不记得,你这样怨怪我,我还觉委屈呢!你就当我们是从失忆那天认识的,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别不高兴,嗯?”

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张云雷眨了眨无辜的双眼,等待她的谅解。

她能感觉到,他的讨好,所以,不该计较的对不对,的的确确,这两三个月里,他没有去找其他女人,罢了,叶箫竺劝自己莫再想太多,王妃就该大度,才刚居然会生出小气的心思,也是奇怪。

张云雷却是略感欣慰,认为她在吃醋,才会这般计较,吃醋是好事啊!会吃醋的女人,发酵的感情的酸味,略甜。

随后他教她放下两缕长发,辫作辫子,可以暂时遮挡吻痕,叶箫竺只好叫来丫鬟照做。

今日的朝食用得太晚,用罢都快晌午了。饭后的叶箫竺坐在房中持笔沾墨,张云雷则是没睡好,还想继续睡,歪在躺椅上拿了本书,看着看着就盖在了脸上。

瞧见她在四四方方的彩纸上写字,然后开始折叠,过了会子他又睁眸,便见一只纸鹤扇动着翅膀出现在她手中,

还以为她在写什么诗词呢!居然是折纸鹤,折就折吧,干嘛写字呢?勾人好奇心!张云雷翻身下了躺椅,走过去问她,

“写了什么?”

他不是在闭目养神吗!居然会注意到她的举动,叶箫竺不愿多说,只道是秘密。

确定不是故意吊胃口?人的好奇心就是这般浪荡,你的刻意隐瞒就是它肆意滋生的温床,“你越是不说,我越想知道。”

他以为这纸鹤是为陈弘峤所叠,是以心中略酸,又不好明言,万一问错,岂不尴尬?

他那一脸探究的神色,看得叶箫竺很不舒服,随手将叠好的纸鹤递给他,一派无谓,“王爷拆开它,就能看到。”

传闻纸鹤代表女子的心愿,折好的纸鹤便是承载了心愿,他怎能再去拆开呢?虽然他很想知道,却是希望她亲口告诉他,而不是他自己去拆毁探密,这样只会令两人都难堪。

“罢了,你随意,我不问便是。”

说是不问,心里仍不舒坦,一整天,他都在想,她的纸鹤究竟承载了什么,她不是说要忘了陈弘峤吗?怎会再为他叠纸鹤呢?也许忘记一个人,根本不是简单之事。

心思郁结的他干脆出府去找季慕惟。

偏偏季慕惟也正在头疼,原来十月初是萱皇贵妃的千秋大宴,皇贵妃看腻了宫中织造局的华服,打算让侯府底下的赫赫有名的锦织坊来为她打造寿诞华裳。

这本是荣耀之事,其他秀坊皆是眼红嫉妒,然而季慕惟却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照理说,我们锦织坊在京都虽有名气,却不是最负盛名的,毕竟我最看中的还是开采铜矿及粮业,为何皇贵妃偏偏找上我锦织坊?云哥可觉有蹊跷?”

第九十八回忍住好奇心

他?他的内心是懵逼的,外表是装逼的!鬼知道萱皇贵妃是什么人?总觉得听过这个称呼,究竟是谁呢?

终于想起来,头一回带钰娇入宫时,叶箫竺怕他出糗,提前为他讲述了宫中重要人物,其中好像就提到过萱皇贵妃!

说她是皇长子之母,但皇长子幼殇,她便膝下无子,只有女儿,而这襄王的母妃,在襄王未过周岁之际便香消玉损,于是皇上便将襄王梁启昀送给萱皇贵妃抚养,不是生母,胜似亲娘。

如此看来,萱皇贵妃此举便是有意为之,“大概是听闻咱们称兄道弟,交情颇深,才想故意为难你?”

“就怕这个啊!”季慕惟最怕她无事生非,“皇贵妃若是故意刁难,只怕我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令她满意之品。”

“能拒绝吗?”

季慕惟无奈摊手,“没有理由。”

“那就先做着吧!”张云雷一向心大,想不通之事就先任它发展,万一再有变故,那么先前想的一切都是浪费脑细胞!“车到山前咱再开路,今日不担明日忧,谁知明日命在否!”

“云哥说的是,水来土掩吧!”想起一事,季慕惟又道“对了,那个鸳鸯锅早已做好,也试用过,前两天本想找你吃个火锅,可你一直忙着,我寻思着,等小郡主生辰那天,咱们大伙儿聚在一起,来个火锅宴,庆贺一番!”

“好主意!”张云雷最爱凑热闹,只是,这小子刚才的话,是不是泄露了什么?“彦晓何时生辰?”

“听说是九月初六,”王爷一问,季慕惟反倒开始怀疑了,“怎么?不对吗?”

张云雷打量着他,满目讶然,“我特么都不记得,你小子倒是打听得很清楚啊!”

“呃……”季慕惟尴尬一笑,借口道“那不是中秋在宫中,偶然听她说起,我才打听了一下。”

真的只是偶然?压根儿不信他的张云雷哼笑道“你知道我何时生辰吗?”

季慕惟歉然一笑,“还真不知,只听说是冬月,具体哪天不晓得。”

“唉!”张云雷假装大失所望地仰天长叹!“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叹得季慕惟头顶乌鸦呱呱呱!“云哥还吃你妹妹的醋?”

“我是怕你有想法!”季慕惟他是狼!“可别把她当羊给吃了。”

“对我还不放心?”他再不可能对王爷的妹妹下手吧?真把他打报废了他也只能挨着!但是想想总不犯法!“再者说,我这个年纪,想吃肉也正常吧?”

张云雷语重心长,俨然一副哥哥对妹妹的担忧之色,“彦晓是小女孩,正是憧憬纯真爱情的年纪,我是怕你油腔滑调,伤了人家的心!”

季慕惟表示不服,“我做事,哪一样不认真?”

这哪能相提并论呐!张云雷嗤笑道“男人的事业观与爱情观大都是不同的,在事业上有上进心的,往往都是衣冠!”

“哦?云哥属于哪一种?”季慕惟故意呛他,哪料诚王丝毫不愿意表现自己有什么伟大抱负,大方承认,

“安于现状,白天日子快乐,晚上娘子配合,人生足矣!”

“哈!”季慕惟朗笑道“知足常乐,希望云哥的梦想不会因为时过境迁而改变。”

说的时候自然没想着改变,可是这人生路,总是千变万化,每选一个路口,便再难回头,驱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一旦做出选择,便没有如果,只有后果。

自武安侯府回来的张云雷不见叶箫竺,一问才知她去了太王妃院中。“不会又去挨训了吧?”

“王爷多虑了,”宁心巧笑道“娘娘只是过去宽慰太王妃而已。听说王爷您的二舅没能扛过去,在太王妃回京途中病逝于泉州,消息今儿个才送到府上,是以太王妃心痛难耐。”

不是挨训就好,所谓的二舅他根本没见过,自然不会难受,不想去掺和说废话,随即回屋自在躺着,悠然品茶,没喝两口,下人来请,说是太王妃请他过去,有事商议。

去了便见太王妃红着眼眶,他只能强迫自己宽慰几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之类。伤怀的太王妃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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