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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雅诺)



皇八子——爱新觉罗*允禩在若诗死后,突然病重,随后几年一直久病缠身。从此一直十分低调,但因其喜爱同文人墨士结交,深受雍正猜忌。到了雍正四年,改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同年九月,病入膏肓,含恨而终。

鄂伦岱——雍正三年被有罪爵黜。四年,与阿尔松阿并诛。但圣上特地谕旨:不籍其家,不没其妻子。苏培盛不解。雍正叹息,“若诗是鄂伦岱的养女,若是抄了他的家,若诗的户籍也会变得卑贱。尽管若诗已经死了,朕也不许她受一点点伤害。”

雍正二年。皇子弘时突然暴毙。按长序说,他最是年长。按地位说,他身份尊贵。本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继承人的。可是他突然死的不明不白。到了雍正三年,福惠也死了。死状同弘时一模一样。年贵妃接受不了,到了年底就跟着福惠一道去了。宫里头人心惶惶,都说宫里头闹鬼。昔日和硕文公主死得太惨,死得太冤,化身厉鬼回来报仇了。

宫里的局势也悄悄有了变化。大势已定,宫里头又就剩下了两位皇子,一个痴傻,一个卑贱。圣上端不会在这两位中选继承者。后宫里的娘娘们盼星星、盼月亮卯足了劲想要替圣上诞下继承者。可是雍正一心扑在政事上,一个月能进两次后宫就算不错。每次入后宫,大抵是在皇后宫里或着谦贵人的宫里坐坐,听瑾曦讲关于若诗的故事。时间一长,宫里头就有了流言蜚语,说圣上喜好男色。皇后为此大费周章,网罗各色美女,其中都有一个特点,和若诗长得及其相似;或是相貌;或是声音;或是形态;均被雍正一一拒绝。于是“男色”之风流言更重,雍正却依然如故。

“皇上”,张廷玉在殿前启奏道,“近年来民间有一股势力正在逐渐壮大,更为可怕的是,它正在左右朝廷的动向!”

“张大人未免危言耸听,圣上励精图治,天下太平。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张大人过于紧张了!”田文镜,“都说明朝余孽后患无穷,可垂死挣扎了这么多年,你们又何时见他们翻出多大的浪花来?张大人何必悚悚自危,因小失大呢?微臣以为,圣上应当安邦定国,绵延子嗣,方保国泰民安”。

张廷玉:“田大人此言差矣!这股势力自称是天主教,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天子那是皇帝的称号!什么时候百姓可以行使天子的权利!”

雍正:“你刚才说他们左右了朝廷的动向?未免有些不尽不实吧?”

张廷玉:“回万岁爷的话,微臣所言绝非夸大。这些年,皇族一脉接二连三,惨遭横祸!一旦犯下国法,所有罪证便会在第二天被大理寺机缘巧合的收集,且条条直指要害,连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便被收押入狱。每一桩案子,结的又快又准”。

雍正:“你的意思,这些罪证是有人故意造假构陷?”

张廷玉:语塞:“这倒不是……”

雍正:“既然罪证属实,那就是罪有应得!”

张廷玉:急了:“皇上,指证废阿哥允禟的书信,让鄂伦岱下大狱的字条,这些绝不是偶然!它们皆是出自一人的手笔!”

雍正:“何以见得?”

张廷玉:“虽然笔迹不同,所用绢纸不同,但是上面的墨却大有文章!”

雍正:“你是说,有人大费周章,在朕的背后推波助澜,借朕的手杀了允禟和鄂伦岱?”

张廷玉:“正是!”

“胡说!”雍正勃然大怒,“允禟和鄂伦岱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如何!他们搜集罪证,帮着朝廷做了多大的事,朕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到了你的嘴里,竟成了逆党?”

张廷玉:“皇上息怒!天主教徒虽然有帮助朝廷搜集罪证,但他们的野心不止于此!”

雍正:“野心?皇九子、鄂伦岱都是皇族中的人。依你的话说,天主教处处和皇族作对,你该不会要把他们和争权夺位联系起来吧”。

张廷玉:没有正面回答,只说,“绢纸上的黑墨出自皇家,绝非寻常人家所有!”

雍正:“那爱卿一位以为,他们下一个目标是谁?”

张廷玉:“他们下一个目标正是圣上您!”

“呵!”雍正眉眼一跳,觉得可笑,“就凭这墨出自皇家?”

张廷玉:“就凭这墨里加了滴水观音的汁液!”

雍正:“滴水观音?”

“这是一种极具观赏性的植物,可是却身藏巨毒”,张廷玉,“下毒之人用心歹毒。他知道圣上一定会亲自确认罪证,当圣上用指腹沾着唾液翻阅奏折的时候,毒液会通过指腹被圣上误食!这就是圣上近日体虚盗汗的原因!”

张廷玉:“天主教的目标不仅仅是废阿哥允禟和鄂伦岱,而是整个皇族!恐怕连废阿哥允禩及两位小阿哥的死和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微臣还没有坐实证据!”

雍正咬牙切齿:“天主教的头目是谁?”

张廷玉:“没有人知道。只听说有一个外号,正是‘滴水观音!’微臣派人追查许久,依然查不到任何蜘丝马迹。没有身份、来历、行踪。”

雍正:“这样的人只有一种可能”。

张廷玉:“死人”。

雍正眉眼一跳,内心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第两百八十五章 相爱相杀

雍正八年六月十八日,铁帽子王?胤祥病殁。

他被康熙囚禁了半生,身子骨早已到了风烛飘摇的地步。为了天下安定,为了替四爷守着丰台大营、绿营等京师卫戍部队,他已经强撑了很多年。

今天晚上,他终于还是走了。他走的时候,脸上扬起久违的笑容。仿佛有一丝解脱。

在梨花走的时候,他就期盼着离开。

是天下苍生绊住了他的脚步。

现在,他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再也没人能阻止了。

前前后后的家眷在跪在灵柩前痛声齐哭。

有人忽然惊叫了一声,“是滴水观音!”

庄严的灵柩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盆鲜艳欲滴的滴水观音。

众人大惊失色,飞奔发府兵搜遍了整座宅院,却没有抓到任何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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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将一封信交到郭多布手中。

郭多布接过,打开,赫然是一副地形图。

披风的帽子滑落,如瀑布般的银发倾泻而下,底下却是一张极年轻又极冷漠的脸。

是的,我回来了。带着对这个皇朝最大的诅咒,我变得像魔鬼一般。

这些年,我每一秒都仿佛活在十八层地狱之中。木头的死,殷素的死,楚牧的死,还有我那尚未成形的胎儿,他们没有一刻在我眼前消失过。

很长一段时间,我看人,看天,看水,都带着淋淋血色。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我的痛不欲生,我的备受煎熬,一分也没有减少过。反而因为时间的推移,更加痛彻刻骨。

郭多布看着地形图,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大清背水一战。”

我:“怎么,你不敢?”

郭多布自负:“有何不敢?待我取了雍正的首级,做迎娶你的聘礼。”

我:“看来,你还是不肯死心”。

郭多布:“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你最终还是站在了大清的对立面。天注定,你生来就该做我准葛尔的王妃。这一回,我要三媒六聘,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来”。

我:“外界对我有许多传闻,克死自己的丈夫就是其中一条,如果你不怕死的话”。

郭多布:“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你已经害过我很多回,也无惧再多那么一回两回了”。

我:“天地为证,江山为聘”。

郭多布笑:“一言为定!”

我飘然离去。

噶勒丹策凌从屏风后走出:“你真的要为了她与大清开战?”

郭多布眼里流露出阴狠:“我们是草原上的狼,大清就是眼前的肥肉。是狼哪有不吃肉的道理?”

噶勒丹策凌:“短短几年,天主教势力遍布天下。此女心机叵测,不容小觑”。

郭多布喃喃自语:“我至今仍是不敢相信她还活着”。

噶勒丹策凌没听清,“你刚说什么?”

郭多布重新扬起笑容:“所以与其和她成为敌人,不如把她变成我们的人”。

噶勒丹策凌:“如果她不肯呢?”

郭多布:“我已经杀过她很多回,没有一回手软过”。

噶勒丹策凌微微一愣,笑了:“有趣、有趣,你们两个真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天生的敌人,注定的一对。相爱相杀,一时瑜亮,失了任何一方,我都觉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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