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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雅诺)



瑾曦:“可十四爷明明喜欢的是……”

我打断:“不管理由多么冠冕堂皇,第三者就是第三者,我已亏欠她许多。我若是回了宫恢复了公主的份位,岂能再随心所愿的留在十四身边,公主为妾,必定会引起朝野诸多非议。皇上若真是开恩,愿意成全我和十四,也必定为了皇家的声誉,将我与十四福晋齐位,只是这样一来,对她更是不公。我不在乎什么虚名,只求十四爷能够放下眼前名利,前往封地为王。就算这辈子无名无份的跟着他,我也是知足了。皇上九五之尊,想必不会注意王爷身边一个默默无闻的侍女的”。

瑾曦低声叹道:“你甘心为他至此”。

我看着小铃铛,笑着拉过她的手:“终有一天,你也会找到一个男人,值得你为他至此”。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十里情殇

康熙六十年十一月,锣鼓喧天,浩浩荡荡的队伍十里蔓延,雄壮的吆喝和清脆的铜铃一路从青海传到京城,他们的声音已嘶哑,却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西征大捷,抚远大将军返朝!”,“西征大捷,抚远大将军返朝!”,“西征大捷,抚远大将军返朝!”。马蹄下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十四回来了!我满心欢喜,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小跑着喊了一路,看着他挺直着脊梁,骑着高头大马,腰间配着重剑,穿着银兽镶金锁子甲,带着羽饰九曲银盔,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渐行渐远。

当晚皇宫庆宴,十四一夜未归,我在他府外,也守了一夜,等回了他和一顶花轿,娶得正是是法海的女儿——湘湖。

是他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向皇上求的。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在津津乐道着他们的风流佳话。

海,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枯?石,要多久才会烂?千百年来,多少恋人许过这样的缠绵悱恻的誓约,可又有谁真正见到了海枯石烂?

地未老,天未荒,曾经那些恋人,如今又在哪里?

是他太轻率,将一生看得太短?还是我太傻,错估一世的悠长?

我站在他面前,等他给我一个答案,大红的花轿在他身后缓缓落下。

“我爱你,但我不能负她。”而他,如此叹息着对我说。

我轻轻笑了,笑自己轻信男人的誓言,生死白头的承诺,说来简单,要做到却是如此艰难。

多可笑,到头来,我的存在竟成了棒打鸳鸯的碍事者。

曾经的海誓山盟,成了束缚他的咒语,教他走不得,抛不开。

十四道:“你要恨便恨我,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很单纯很善良”。

我听了这一句,心里便好似被人猝然捅了一刀,那一种气忿急怒,无以言喻,只是手足冰冷,胸中抽痛,连呼吸都似痛不可抑,也不知是伤口痛,还是心痛。一口气缓不过来,连唇角都在发抖:“单纯善良?呵~在这个连呼吸都要仰人鼻息的地方,在这个连说话都不可以句句当真的地方,你同我说单纯善良?如果可以哭,我也不想忍;如果可以退让,我也不想硬抗;如果可以懦弱,我也不想坚强!可是我不能!我告诉你,斗就是我唯一的擅长!”

我看着他无措的举动和尴尬的表情,竟开口大笑,直笑的眼泪流出,“用华丽的语言包装分手的难堪,男人,何其虚伪!”

十四忍不住拉住我的衣袖:“若诗,……”

我猛的回身一挥手,从靴子里抽出短刀毫不留情的割断了袖袍。我看着他的眼睛变得完全冰冷陌生:“爱情的戏,我没有演技。我可以原谅你利用我,可以原谅你娶别人,可是我办法原谅你的虚情假意。从此,我们恩断义绝,互不相欠”。

我转身离去,我愿倾覆所有来爱你,可你要走,我绝不会挽留。哪怕多一丝怜惜,也不屑求。任自己遍体鳞伤,绝不回头。

新娘脸上弥撒的泪花,几番纠葛的爱情,我们究竟谁对谁错?

我在京城的长街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如何叫我不爱?感情不是水闸,说开就开,说关就关。那场感情,我豁出了自己,一丝余力也没有留下。而他是在我最快乐的时候骤然离开,中途没有争吵,没有冷战,没有给过我机会缓冲,让热情消散,如同一首歌,唱到了最酣畅处,嘎然而止。

我开始害怕漫漫长夜,害怕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深黑,总会一不留神便陷入恍惚的状态。有时夜里惊醒,头脑一片空白,常是睁着空洞双眼,失神呆坐到天明。就算偶尔站了起来,也是彷彷徨徨,不知该去哪儿。更不敢想,任何甜蜜或伤感的回忆都会显得无比讽刺。

日子过得恍恍惚惚,脑袋永远昏沉沉,就像成日里的宿醉。渐渐的记不住太多事,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记不起早餐有没有吃、中餐又是如何打发,有时饿极却仍是记不起多久没吃东西……甚至于十分钟前做了什么,十分钟后已然遗忘。有时候连做梦也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想不起来,泪却无缘无故的淌了一脸。

日子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只是一缕幽魂,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甚至不曾属于过这个世界。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找上我的。所有的人都在变,唯有他没变,隐约有个影像,仿佛他一直在原处等我。

他是从一堆枯枝烂叶中把我挖出来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我,我在一道破墙垣边已经躺了许多天,身上的稻草杆又油又黑,和着落叶和菜梗几乎要淹到了我的鼻孔,他就是这样把我挖出来的。

他拉着我的手穿过了大街小巷,紧紧握着的手从未松开。

他将我带到一座别院,吩咐人给我做了一碗阳春面。

“喜欢吗?”他问。

我思索了半响:“不知道”。东西吃进去,是本能,无关喜好。原来我遗落的,不只是记忆,还包括了情绪、好恶。

他说:“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选择喜欢或不喜欢”。

我的心鼓动了一下,终于开始感觉到心跳,感觉自己还活着。

喜不喜欢读书,他要我试。喜不喜欢骑马,他要我试。喜不喜欢射箭,他也要我试。甚至喜不喜欢放鞭炮,喜不喜欢吃冰糖葫芦,喜不喜欢放风筝,他无一不叫我试。似乎我的喜不喜欢成了他的喜好和乐趣。

一点一滴,慢慢找回遗落的知觉,我逐渐记起了许多事情,除了……回忆。

但是我知道,他会带着我,慢慢找回来。

他告诉我,他在家排行老四,我点点头,脑海仍是一片空白。

他仿佛认识了我很久,知晓我很多事。他带我住的别院又偏僻又冷清,只有一个小奴和一婢女服侍,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喜打搅。那小奴叫筐子,那婢女叫香奴,显是精心挑选来的,也是本本分分的,不多话。

第一百四十章 恩断义绝

我沐完浴坐在镜子前,湿哒哒的头发垂到腰间。

他从外面进来,发梢上热腾腾的的雾气在他漆黑的瞳孔迷上了水雾般的情愫。

我有一刹那失神,他已自然而然的将脖子上的毛巾盖在我头上,狂风扫落叶似的擦干了我发稍上的水珠。

“会不会梳理?”他问。

我低头思索,脑海依然空白。这些时日里来,我已习惯了他为我擦头发,绾青丝。

我茫然摇头:“我不知道”。是的,我不知道。

“那就梳梳看。”他说着将木梳塞入我的掌心,随意往我身前一坐。

我看着手里的梳子发了愣。

那一天,他顶了一锅乱蓬蓬的鸡窝辫子出去,毫不在意。

他教我骑马、教我射箭、教我吹笛、教我画画……尽管我每次吹笛,都是搅得六畜不宁,尽管我每次画画,都是把墨汁染在他的脸上,但他总是乐此不疲的教着。那段日子总是很熟悉,我分不清究竟是时光重演了记忆,还是记忆重温了时光。

我仍旧是从不主动说话,他端来的菜不管是多难吃,我还是一口一口的往下咽,他变得戏法无论是多新奇,我仍是面无表情,仿佛这个世上的一切都和我绝缘。

甚至一个黑衣人从墙外翻进来,拿剑抵着我的脖子,我仍是浑若未觉。

我继续专注的吃着点心,一口一口……

黑衣人:“不愧是公主,就算是剑架在脖子上也可以面不改色”。

我这才抬起头来,手里仍是抓着凉糕,茫然道:“你的声音很熟悉,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吗?或许你可以告诉我,我喜欢不喜欢吃凉糕?”

黑衣人握着剑的手又重了几分:“少说废话,我有话要问你,你需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我杀了你”。

我垂下眼:“杀我……会疼吗?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疼的感觉了……”

黑衣人听我说的莫名,有些惊疑不定,反倒退开了一步,颇为戒备的看着我,忽的挑剑扯下我半截袖子……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一片清凉,我依旧是一动未动,像入了定的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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