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乳房,男人的生殖器都活灵活现,一个体位一张。
足足画了四张。
但这样还不够,为了引起轰动性,每一份她都临摹了五份之多。
出于一点同族的情面,杨国虹的脸被她隐去了。
☆、那个他47 事发
等画完,慕倾倾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的笑了,但她更期待大队众人看到这些画后的反应。
“何队长啊何队长,我的这份独特的大字报就当送你的新年礼物了,你可不要太感谢我啊!”
带上浆糊出了院门,运行起轻功,娇小的穿梭在暗夜里。
一切忙完已经接近了凌晨。
剩下的唯有等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靠武力弄死他。但以何铁春的险恶用心,不先搞得他身败名裂不足以消恨。
天空泛起晨辉时人们陆续出门劳作。
慕倾倾在床上稍稍打坐消去疲惫便去了庄河处。
早春的清晨空气有些寒凉,含着水汽,湿冷湿冷的。
她到时庄河已经起了,光着膀子,正在比划着挑木料。听到身后声响,庄河转过身,幽沉的黑眸霎时多了一道光彩,在以往,她来时都入了夜,今天鸡刚打过鸣就过来让庄河有些诧异,“今天这么早?”
“嗯,今天有事。我去给你熬粥,吃完我们看戏去。”慕倾倾笑的一脸神秘,迈进牛棚,生好火在锅里加水加碎玉米煮就成了。
庄河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没问。
右腿压在木板上,左腿撑地,开始拉锯刀钜木。“刺啦刺啦”的响声在牛棚里响起。
随着庄河的拉锯,手臂上那一鼓一鼓的筋肉让慕倾倾看的眼馋,哪怕和他做过好几次了还是眼馋!她坐在石砌灶前取暖,舔了舔嘴唇,“庄河,你真性感。”
她所说的性感有两重意思,一是庄河的气质,二是庄河的肉体。
眼前这个画面和她第一次进来时几乎一样,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被他蛊惑到了,心之所起,仿若入障。
虽然波折重重,但谁又能说,这份感情不是厚重而浓郁的?
时下人没有性感一说,庄河不太明白性感的具体含义,向她看去,“什么叫性感?”
具体的,慕倾倾也解释不灵光,她歪了歪脑袋,给出了答案,“就是说,我看你壮,看了就想睡你的意思。懂?”
少女眯着眼睛,笑得眉眼弯弯,神情透着灵动的小顽皮。
庄河目光幽深,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回视线,继续专注地钜起木块,嘴角却弯起少许弧度,“说话也不嫌害臊。”
“又没旁人。”
你来我往扯了几句,玉米粥熬开,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两人都吃完,慕倾倾抱着庄河讨亲亲,又腻歪了一会儿,天色亮堂起来,还要看热闹,慕倾倾理了理仪容,和庄河岔开走,去往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慕倾倾和庄河到的时候那儿已经围满了人,她朝庄河挤挤眼又指指耳朵,示意他听。
这时寻常的一天,却因为那几幅画注定了今天的不寻常。
当人们看到平时贴大字报的各个地方贴满了生产队队长何铁春的淫秽图画时顿时炸开了,如一滴水掉进了滚油炸的噼里啪啦。
一传十十传百,人们放下活计全闹哄哄围到了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看不出何队长平时一本正经的,私下里是这德行。”
“这地方,不就是晒稻杆的空地吗?”
“谁识字,快给念念上面写的啥?”
识字的男人开始念:“我…啊,我操死你,操烂你这条骚母狗,贱婊子,骚浪烂货…”
“大鸡巴哥哥,别看了,快插进来。使劲操妹妹的浪屄…哦~用力,操死我吧,嗯嗯嗯啊啊…”
念的人虽然念的不够生动起伏,但里面的内容却劲爆的让人咋舌。
“哇,好会玩,那女人是谁?骚上天了。”
“看不出,何队长是真人不露相啊,看这猛的,不过,他这肚子太大,我看只能插进去一半。”
“我滴天呐,这一对狗男女也太恶心了。”
“何队长好会操逼,都操出水平了。”
对于娱乐匮乏的人们来说,有这等香艳轶事议论那是相当令人兴奋的,况…内容之火辣前所未有。且…话题主角还是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生产队队长。画上女人容貌模糊,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遐想无限。
这种种种种一结合,能让他们茶余饭后说上几个月。
毫无疑问,何铁春的名声臭了,而且臭的很彻底。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既然你何铁春能让人画的这么生动形象,那么这事情十有八九错不了。
可能是这画画之人刚好撞见他们偷奸,受不了他们的污言秽语才画出来泄愤吧?
人们各种猜想。
慕倾倾是小姑娘,这种场合她并不适合留下,杨林得了消息也来了,画面太污秽不堪,撵她回去。
她对庄河暗中比了个手势,庄河微微点头,就溜出了人群。心下颇为惋惜,正主儿的反应她可还没看到呢!
“何队长你可要挺住啊!”
☆、那个他48 后续
昨天晚上闹的有点狠,何铁春毕竟上了年纪,难免有些缓不过来,天大亮了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小儿子何国栋咋咋呼呼跑进来,“阿爸,阿爸,人家都在说你哩。”
“咋呼什么?”何铁春恼声道。
当听到小儿子说起外头的见闻,何铁春一咕噜从床上坐起,只觉眼前金花乱飞,哪里还敢再打瞌睡。
刚走到大字报那儿,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朝他指指点点。
何铁春平时姿态摆的高,总一副高高在上的官腔,而且分粮时私下会有一些克扣。可以说他在红阳大队并不得民众爱戴。
现下里他从高处跌落,染了一身污泥,不少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他笑话。
“走,走,走。要不要干活了?”何铁春脸拉的比驴还长,驱赶着众人。眼睛扫过庄河时眯了眯,凉嗖嗖的道:“庄河,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你是不是不想住牛棚想住猪圈了?”
话里威胁意味浓厚。
人群中,庄河清冷的站着,虽拖着一条腿却格外的挺拔,如屹立不倒的山峰,任风雨吹打亦不弯折。
晨辉洒在他身上晕成淡淡的朦胧。此刻听到何铁春的话,他眼皮垂下,只当没听见,唇角却忍不住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拄起木杖随着人群散去。
猪圈?如果你还有权利的话我庄河就等着。
杨林回到家里和杨树比划他看到的那些姿势话语,“你是没瞧见,何队长做那档子事是个啥模样。”
“大鸡巴哥哥,别看了,快插进来。使劲操妹妹的浪屄…哦~用力,操死我吧,嗯嗯嗯啊啊…”杨林怪声怪气的学着,“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骚成这德行。”
杨树眉头紧皱,看了眼喂鸡食的妹妹,在杨林小腿踢了一记,“就你话多。”
踢的并不用力,杨林也不疼,他嬉皮笑脸的嘿嘿笑,“大哥你也太没趣了,得空就成天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在杨林眼里,他大哥不爱凑热闹,不爱说人闲话,也不爱出去玩,闷葫芦似的,古板的要死,一点趣儿都没有。
杨树没接话,卷高裤腿换上草鞋,扛起锄头往外走去。路过院子,目光掠过那道娇小的身影,眉弓一锁,中间川形隐现,沉郁又苍老。
脚步微微顿了顿,便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院门。
夜晚,牛棚里烛光橙黄,仿佛湿冷的牛棚也跟着这微亮的烛火暖了起来。
慕倾倾靠在墙壁,腿被庄河放在怀里捂着,惬意的很。只听到他语气平稳说:“这件事是你做的。”
不应该是问句吗?
她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眨了眨眼,装傻,“你这没头没尾的,我可听不懂。”
庄河容色一肃,按住她的腿,曲指在那脚心一划,“再装。”
麻痒的感觉从脚底心直蹿上来,慕倾倾咯咯笑出声,“哪,哪有装。庄河,你冤枉人。”
还不老实交代吗?庄河又划了两下。
“哎呀哎呀,别,别挠我痒了,我说还不成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庄河面前慕倾倾就跟没骨头一样,听话的很。
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让她甘愿折服的魔性。
清了清嗓子,慕倾倾先从那晚何铁春想把她拖进草丛的事说起,再隐而不发,等忙完过年暗中寻找机会,然后说到昨晚如何跟踪如何偷看如何画画……
说完还一脸我很能耐的得意样儿。
那天晚上……
庄河想起有一次晚上杨倾倾来了之后没有直接进棚里来,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一晚了。他胸口起伏,眼里晦暗一片,“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
沙哑的嗓音像是含着一把沙砾,出声时碰撞出微微粗糙的质感。
察觉到庄河情绪不对,慕倾倾脚丫子穿到他下体挑弄起来,用脚底板压着搓。语气带了调笑,“怕你担心啊!”
庄河不傻,就算当时她说了,以他的能力及地位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