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坐着。”庄河眼底柔和,神色却有着某种执着的认真,“杨倾倾,别把我当废人。”
到现在她也算明白庄河这人对有些事有着近乎执拗的偏执,或者说是不愿在她面前呈弱者的姿态,对此,慕倾倾虽颇不以为然,却会给他足够的尊重。
而这恰恰是庄河想要的。
“庄河,我从没有将你当成过废人。”
几许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庄河面上如罩了一层薄光,有些朦胧,“我知道。”
一直知道。
慕倾倾嘴角弯成了一道精致的弧线,把篱笆门关合上,再进到牛棚里搬了她常坐的那张小板凳出来,挨着墙根坐,托着腮问:“怎么不穿我给你织的羊绒衫?”
“干活会勾到。”
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在脸侧打下的斜影,看着他微微抿起的嘴唇,她知晓这不是他真实的答案……
应该是他……舍不得穿。
可是看着这样的庄河,慕倾倾心神恍惚,那是经过时间的沉淀,困境的洗礼磨砺出的气质,别人不懂的欣赏,可是却越发吸引她的目光,心也为之怦然而动。
颀长后那一叠雪光影动之下,虚幻得不像是真实存在的。
她安静的坐着等,目光随着他移动而移动,没有半分不耐。
清扫完,庄河放好笤帚,手穿进裤兜里,走到慕倾倾旁边木凳子上坐下,手伸出来时手心里多出一个小物件,递过她面前,“喏,给你。”
是一只巴掌大木雕小狗,尾巴向上翘着,神气活现的,很是惟妙惟肖。
慕倾倾眨眨眼,珍惜的接过,“送我的?”
庄河眼底一闪,戏谑划过,伸过手, “不要就还我。”
他的手背微微的凉,手心却很温热。糙糙的覆在她手上,慕倾倾心跳蓦然一快,恼羞成怒的叫他,“庄河。”
庄河很无辜,“我以为你不要。”
“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要了?”
庄河指指自己的眼睛,“我就一双眼。”
慕倾倾扑到他身上,牙齿去啃,“庄河,我咬你。”
“你咬的还少吗?”
“……”
“喜欢吗?”
“嗯,这个新年礼物我喜欢,谢谢老庄。”
“说什么谢。”他能拿得出的也就这点小玩意,按她的生肖所雕,打磨的光滑细致,她能喜欢庄河很开心。
二人玩闹了一会,庄河的眉微微皱起,阳光下,那双似墨点染的黑眸带着亮光,明亮得有些灼人。犹如实质一般,让慕倾倾觉得,他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她动作一顿,“怎么了?”
“想吃你。”他声音带了哑,男根直挺挺的顶上来,无法忽略。把她的手放在上面,庄河道:“别再动,否则它想吃你。”
“要不,我们来?”
庄河身体一酥,有些犹豫,“现在是白天。”
慕倾倾不以为然,“白天怎么了?我们可是在公园都来过了。”
她手一捏,把住男根,缓缓磨动。
庄河觉得,在她的影响下,自己的定力越来越薄弱,他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节操,而现在这种节操在慕倾倾的带领下支离破碎,不成形状。她伸手便扯开庄河的裤带,气势汹汹的像个恶霸,“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想要霸王硬上弓。
庄河眸色一深,“想我怎么从?说说。”
声音平缓,不疾不徐,似附带了无法言说的魔性。
也不知他怎生闹的,臂上力道忽然加重,在慕倾倾身下一个翻身,反将她抵在墙根,骑在了身下。
慕倾倾愣了一下,脑子炸开。
他目光一扫,把她拎起身,压在半人高的水缸上,翻转过来,低头吻她的脖颈,“说说。”
瞬间颤栗顿起,慕倾倾身体贴着他扭动,“说什么?”
这时的她脑子成了半浆糊。
庄河一手扶住缸沿,一手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处,单腿支撑,站的极为稳当,将她的臀往外提了提,坚挺的男根抵进她湿滑的腿根间,磨动两下,紊乱的热息喷出,“这样从你,好不好?”
慕倾倾咬着唇,在他身下发颤,臀部绷紧,小穴蠕动,想要吞噬。
庄河看了看院墙,确定外头无法看到院内的情景,又想到今天是初一,有人过来的可能性极小,遂不再迟疑,陡然把她臀托起一点,对准穴口,一个重力俯冲贯入。
“唔……”慕倾倾轻声呜咽,媚肉不自觉的夹紧,她感觉自己如同在火炉中一样滚热,又如同在沙漠中一样饥渴,而解决的源泉是身后的这个男人,确切的说是男人这根捅到她体内的肉棒。
太大了,也太硬了,像捅进了心肺。让她有些痛并快乐着。
慕倾倾低低的喘息,半是受不住的柔弱,半是磨人的引诱。
☆、那个他44 微h 出声
庄河食髓知味,渐渐用力。单手提稳她的臀,难怪深重地粗暴地连续贯穿她的甬道,每一下都顶到底,像矫捷的兽抱住猎物时的龇牙一喝。
水缸里冰面上的水被摇的晃荡,似要破冰而出。
庄河手穿到她胸前,扣住一只乳房揉捏,“别忍,叫出声。”
“啊……不……”想当恶霸却被反攻,慕倾倾觉得总要扳回一局才能有点儿面子,所以她决定抵死不出声。
庄河一遍又一遍的恣意猛进,男根绵密的顶撞出哱哱声,如翻江倒海的在小穴里作乱,花心处的颤抖感受明显,“出声。”
背后的男人霸道却温柔,快感像楼阁一寸寸筑起,越堆越高,触抚盘桓。慕倾倾双眼微阖,双手五指紧紧扶住水缸边沿,急促的娇喘,两条麻花辫垂落下,一摆一摆的摇晃开来,雪白的臀部也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形成肉浪,浪的闪人眼。
庄河嫌她那裤子碍事,腿打的不够开,提起一条腿扯掉一只裤管。
瞬间她两条腿光溜溜露在外边,裤子耷拉到了地上。好在水缸边的地上是一片草地,扫了雪,裤子不会被浸湿。
庄河又一个深力俯冲,全根尽入,圆硕的头穿透花心。
“杨倾倾!喜欢我这样肏你?”
慕倾倾弓起腰背,魂都要散了,极轻地“啊”了一声。
“大点声。”
撞击接连不断,小穴里摩擦出一片火烫,似撑到了极致,似磨到了极致。
要被他弄死了。
慕倾倾眼神涣散,嗓音破碎:“庄河,你怎么可以猛成这样……”
她的声音如真正高潮时从喉间溢出的高潮音,像裹了一层糖,不知不觉中浸进人的耳朵深处,软腻腻的撩人。
“不猛怎么睡你?”庄河呼出长长一口气,快速的往里冲击,胀得铁硬的大肉棒狂插少女娇嫩的穴道内,插的那里面汩汩的往外冒水……
腿心处一片湿泞,滴滴嗒往下滑。
慕倾倾表情迷离,再不吭声,却是挺直了背,臀部贴他的胯骨,迎合他的节奏。
迷蒙的欲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让慕倾倾下意识地收拢了腿,却将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磨在他身上,擦出了十分的妩媚情致。
男人微微有些强迫的姿势,占有无微不至,承受无处可逃。
这男人还真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
这场肉与欲的碰撞足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才算停下,过程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另一头,杨杋今天得了一块糖糕,自己舍不得吃,留着给阿妹尝个鲜,可屋里屋外都找遍了,愣没找见阿妹的影儿。
看了眼坐在屋檐下心不在焉的杨树,杨杋问道:“大哥,阿妹哪去了?”
杨树弹掉手里燃出一截的烟灰,腿一撑,站了起来,皱起眉冷斥道:“她去哪里,问我做什么,腿长在她身上,我管得到吗?”
左不过去了庄瘸子那,不然还能去哪。
杨树现在是想明白了,那些个晚上,她总寻借口出去,十之八九就是去了姓庄的那儿。
双眼里的波涛汹涌压在暗沉的眸色下,深邃的触目惊心。
杨杋摸摸鼻子,大哥这是吃枪子了?还是阿妹啥时候惹了他?
可是不应该啊,大哥对他们兄妹向来宽容。
想不明白便不再想,杨杋将糖糕放在碗里装了,搁在桌上,便出去玩了。
走出没几步,恰和刚回来的慕倾倾打了个照面。杨杋把妹妹拉到一旁,小声问:“你惹大哥生气了?”
“没啊。”
“不可能,要不然怎么我问他你去哪了他还冲我发脾气。”
慕倾倾微微一愣,“他冲你发脾气了?”
杨杋委屈,“可不。”
慕倾倾心下有些歉疚,勾着辫子把玩,用猜测的口吻道:“可能是大哥他想媳妇想的心火旺,等讨到媳妇了就会好了。”
杨杋将信将疑,“是这样吗?”
慕倾倾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听我的,错不了。”
想想也对,大哥已经二十七了,都成老光棍了,会想媳妇实属正常。妹妹的话杨杋信了九成九。杨杋道:“桌上有块糖糕,阿妹你去吃,一会该凉了。”
“三哥你有吃吗?”
杨杋摸了摸肚子,“我吃了,那块是给你留的。”
慕倾倾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瞬,心里多少有些了然,杨杋八成是没有吃,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暖暖的,抱住杨杋蹭了蹭,“三哥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