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悲凉无力像一只巨手拧住了心脏,无处宣泄,闷疼到窒息,无边无际的蔓延着。就连欲望在她的这般挑弄下也无力抬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与何铁春同归于尽。
“对不起。”庄河低声开口。
“说什么呢你?我有武艺,才不怕他。”慕倾倾抽出脚,将身体躺正,头枕在他肩膀上,环住他宽厚的腰身。说:“庄河,我很记仇,而且他还克扣你口粮,我没弄死他都算我心善了。”
对于有些人来说让他们身败名裂远比让他们直接死掉更难以接受。
☆、那个他49 高hhhh
庄河低低一叹,侧身搂着她,“以后行事小心些,别被人抓到把柄。”
“晓得,晓得。”
小手摸摸搜搜的来到男人的根处,捏玩抚弄。
“说完了闲事是不是可以办正事了?”
“又痒了?”
“嗯,想你来止痒。”
“行,成全你。”
一阵窸窸窣窣后,牛棚里响起女人娇娇的低喘和男人粗重的呼息。
庄河拱起腰背熟练的刺入。
木板床“吱呀”一声摇晃了一下。
紧致温热的包裹令人迷失其中。
庄河腰背起伏,开始抽插,手从她的小腹抚上那水滴般的娇乳,盖住揉捏,“够不够止痒?”
嗓音性感的耳朵都麻起来了。慕倾倾心口悸动,骚臭的牛味,空气的寒冷……全都不见了。她目光迷离,只能感觉到那温暖粗糙的手所到处之,如火焰般的炙热起来……
他的手盖住的是右胸,仿佛盖住的是她的心,随着他的手要死要活。
但…真正要死要活的地方却是被庄河粗壮的肉棒疯狂抽送的小穴儿……穴口褶皱横生的软骨“哱哱”直响,内里花心如被风雨摧残过一样,酥的要化开来。
滑腻腻的水流出,浸湿进木板……
慕倾倾浑身颤抖,要死要活,她哀哀地呜咽:“够……够,太够了……缓一点……受不了了……”
哪知,她越哀哀庄河反而越来劲。
却不知,娇媚而隐忍的低吟往往堪比春药,让庄河头皮发麻,肉棒发胀,窄腰起伏更猛烈。
“哪里能够。”庄河用力的说。
神情,是说不出的狂野。
鼻梁打出一道山峦般的侧影,男人味十足。
慕倾倾被这样的庄河迷的不要不要的。
庄河却丝毫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肉棒卖力地顶撞她的花心,想让她受不住的叫出声,他喜欢听。
二人现在的姿势是昆鸡临场式,所谓昆鸡临场就是男人跪坐在床上,女人坐在男人怀里,身体斜倾,双腿曲起接受男人的肉棒插入。
庄河右腿不便当,这个姿势更利于他腰部的使力,二人的性器也更为贴合。
此时他使出浑身解数,肉棒对着花心捣、顶、压、撞、转、磨……
让她在疯狂的攻势下,哀哀告饶。
“老庄……缓……缓一缓……”
慕倾倾感觉腰都似被他弄断了,更遑论身下木板床有节奏的“吱呀吱呀”。
不要太暧昧。
严寒的早春深夜,庄河鼻尖却沁出了汗,其用力程度可见一斑,他缓下动作,头埋进她双乳间又一番乱舔乱啃,喘着息问:“缓过来没?”
慕倾倾全身发抖。
是爽的。
她潮红着一张小脸,小声开口,“好些了。”喘了口气,又道:“我昨晚看姓何的玩的那一套可刺激了。”
听到她的第二句话,庄河脸黑黢黢的,腰部猛的往里一沉,肉棒在既热且滑的窄穴里顶到了底,顶的慕倾倾“诶呦”的叫,才说:“怎么?又想试试?”
“啊…没……绝对没……”
庄河眸色一深,扒拉开她的双腿,手撑在两侧,用爆涨得发紫的肉棒一阵猛插,杀伐果断。
捣水的声音“啵啵啵”的传出来。
他粗着嗓音问:“是不是这样,小母狗?哥哥大鸡吧肏你这小母狗的骚屄,肏的爽不爽?喜欢哥哥的大鸡吧吗?”
慕倾倾脑袋嗡的一声,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崩塌下来,心口一阵一阵的悸,这样的庄河是她从没见过的,这些话听何铁春说时只觉粗鄙下流恶心,可听庄河说来竟有一种糙爷们的爽利感,身体竟也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别样兴奋,那种说不出口的别样兴奋既让她心慌慌,又羞臊臊,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甜糯颤抖的压抑声音哀求,“喜欢,啊…好哥哥轻点……大鸡吧把妹妹的骚屄要……插坏了………”
“这么骚,哪儿插的坏了。”庄河本来只是想逗着她玩,哪知也被勾起了兴致,来几句下流话确实带劲。何铁春那厮果然会玩。也不知道大队多少人学了去,恐怕今天晚上有不少人家都在玩大鸡吧小母狗的淫浪性游戏。
如庄河所言,大队里今天看过那几幅画的男人也都想试试何铁春的高招,在晚上又是打屁股,又是骚母狗,又是大鸡吧的换着花样儿折腾。
可以说,是何铁春给他们开启了另一扇世界大门。
但有一个区别,他们睡的是自家媳妇,地点也是自家的床。
“啊!小母狗要被…哥哥的大鸡吧……插飞起来了……”慕倾倾前后耸动着身躯,屁股一挺一摆的,媚肉使劲绞着庄河的肉棒,似不舍它的抽离,又似受不住它的顶撞……
“一起飞。”庄河被夹的快要射精,便更加飞快抽插,次次深入花心,射意来袭时猛地拔出,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小腹上。
☆、那个他50 发现了
擦干净后,想到方才庄河嘴里飙出的话,慕倾倾掩着嘴乐,“刚才还不乐意,结果玩的比我还投入。庄河老装……”
庄河半边脸隐在没有光线的暗影里,轮廓清晰立体。眼睛看着她,迎着点点烛光,眼底似有光源在闪动,明澈而深邃。嘴角扬起几许笑意,曲指在她鼻尖轻轻一弹,“我费一把子力气就换来你一句老装?”
她小脸一窘,从他的臂弯里起身去看他的膝盖,前两天才结的疤又破开了,渗出血来,不由有些心疼,自和她睡上之后庄河的这两膝盖就没好利索过。慕倾倾道:“缓几天,不然这膝盖都好不了。”
“不疼。”
“不是肉做的?”
“可以站着。”
站……慕倾倾小脑袋瓜里想起了初一那天和他在院里水缸边的放浪形骸,骨头顿时一酥,指尖戳戳他的伤处,“老装,你坏死了。”
“你带的。”
“……”
她竟无言以对。
沉醉于与你放松时随性的小玩笑,像泡在午后温暖的阳光浴里,虽然平淡,但很温暖,这是再多的物资也无法填补的。
有他,足矣!
她想,他应该也是如此认为。
……
何铁春的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算他极力去压制,却堵不住悠悠众口,八卦的力量是无穷的。
次日,此事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并且,不必慕倾倾再做手脚,早有不少好事之人将事情传开,到处都能听见人们绘声绘色讲着这件事。
不少在大锅饭时被何铁春利用职务之便睡了自家婆娘的汉子们得了机会报复,没两天这件事就传到了后塘公社社长耳里。
为此,社长带人特地来了一趟红阳大队,对何铁春进行一场批评教育,内容大抵是说他品行不端,思想不正,败坏社会风气此类等等。
何铁春的生产队队长这一职务自然保不住了,经开会决定重新选举。
近段时间以来何铁春都不敢出门,骂鸡骂狗的,大肚腩都缩水了两成。可迫于生活不得不去地里劳作挣工分。没了官威,谁还惧他,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被众人孤立。他是有苦说不出,对画画之人恨之入骨,却根本没有一点头绪,毕竟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没过多久,又一记晴天霹雳霹到了何铁春头上,是一天傍晚他路过一条水沟,好端端的跌了进去,晕厥过去后只觉右腿钻心的痛,被人救起发现右腿断了,还是那种没法儿治好的断。
这下子热闹了,大队里又多了个瘸子。
看着好些人实则幸灾乐祸却打着探望的名头去看何铁春,慕倾倾微抬下颌,不厚道的笑了。
没有用刀来砍,姓何的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她的仁慈呢?
日子照旧,过的飞快,转眼进入了五月。
这年头每户人家孩子都多,五个十个的生,房子只有不够住,哪还有多的?
慕倾倾打听了又打听,也曾托大堂嫂帮她留意,可愣是没人要卖。气的想放火……
外婆王娇杏那儿她去看过几次,但她有她命运的轨迹,若干预太多则会乱。能做的仅是带些吃食改善一下她的生活。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次大意下和庄河在外头举止亲密恰被路过的杨林看了个正着,当他踹向庄河时被慕倾倾挡了,一脚落空,杨林的火蹭的加旺,“一个破瘸子,你还当宝了。”拽了她往家里赶。
杨林的话听在她耳里特别的刺,什么叫破瘸子,瘸子怎么了,碍你吃碍你喝了?慕倾倾眼睛一眯,口气也生硬起来,“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