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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变成了啥 (东风兮)


飞尘在门口等了许久,才看见自家大人出来,眯着眼笑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赵珣伸手抚过自己的唇,笑意又加深了。

袖中藏着一只小暖炉,他的手倒是一点都不冷。

————

“主子,二皇子行动了。”

“那蠢货,啧啧。”安靳着一身春赏,潇洒肆意,“不过,皇帝和玉贵妃那样,他要是聪明才有鬼。”

“那我们……”

“没事,不是还有赵珣吗?”安靳挑挑眉,他就是来看戏的,偶尔帮把手搭个戏台子,让他唱戏,想都别想。

“还有一事,太子侧妃要去的庵子是兰月庵。”鹤意说完这话,低头不好看靳王的神色。

安靳手上一顿,“她自己要去的?”

“喻小姐选的,没人跟她说什么。”

“那就巧了。”

兰月庵,时隔十多年,竟然还能再听见这几个字。

只一想,恨意就又迸发出来,“鹤意,你说,本王若是想要那个位子呢?”

他单手挑起那块玉佩,漫不经心地问,半阖的眼藏不住恨。

“主子做什么决定,属下都会誓死追随。”鹤意一脸坚定,在他看来,主子的这个选择才是最正确的。

“派人给钱将军透个信,”安靳勾唇笑,“他的宝贝女儿自尽了,这次可别让赵珣再拦下。”

“是。”

安靳往后一靠,笑意顿时消失。谁贪心,谁就死得早。朝堂之中总是如此。

他娘从不贪心,却落了个那样的结局。要他怎么不恨?

京城之中表面看起来还是风平浪静,百姓祥和安宁。

一道鲜红的身影从暗黑的地牢里闪出来,快得像是人的错觉。

靡初从地牢里一出来,直奔秦桑住处,“秦桑!”

“何事?”秦桑抬头望着她,不明白她的怒意从何而来。

靡初举起右手,手上是一串奇怪的饰物,“苗大是你杀的?”

“苗大?是啊。”秦桑一脸坦然,“他要坏事,留他何用?”

“留他何用?”靡初双眼通红,一个闪身向前,右手直直伸向秦桑的胸口。

秦桑面部表情,往右侧一躲,左手拧住她的手腕,狠狠往下一掰,右手随即而上,扣住对方细白的脖颈,手上使力,靡初被推出几步远,“滚出去。”

靡初恨恨瞪她,无奈技不如人,收了饰物离开。

☆、第70章 桃木梳

“小姐,您头上这是怎么了?”青杏见丞相大人离去之后,就进到里面,一见喻蕴,惊呼出声。

未待喻蕴反应,青杏惊讶地伸手捂嘴,一脸不可置信,“丞相大人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喻蕴无奈,“别瞎说,我自己打的。”

青杏摇头不信,“他逼您的!”

“没有没有。”喻蕴好烦躁,心里乱成麻,“我自己想打。”

青杏默默不语,这话的可信度太低,小姐以前可从不这样。肯定是丞相大人打了,还逼着小姐撒谎。没想到丞相大人竟然是那样的人,白瞎了一副好皮囊!她要告诉老爷夫人!

喻蕴哪里想到青杏脑子里胡思乱想些什么,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手中的盒子吸引。

会是什么东西?喻蕴把盒子端端正正放好,带着几分心急几分好奇又有几分小心,打开了盒子。

“真好看!”青杏惊叹。

盒子里铺了一层红色的锦缎,一把桃木梳躺在正中央。梳子上精致地绽出几朵桃花,根根花蕊都清清楚楚。花朵的正中心镶嵌着一粒粒圆润的玉石,巧妙地与花蕊相得益彰。

是啊,真好看,喻蕴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感慨。她把梳子拿起来仔细地打量,无论从那面来看,都一样的精致。

“小姐,好像还有东西!”青杏指着盒子。

红色锦缎的边角露出一根细细的红线,不太显眼。

揭开锦缎,里面赫然还有一层。

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就藏在下面。

喻蕴拿起玉佩,莫名有几分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他走了吗?”

“谁?丞相大人?”青杏木楞道,“不知道,应该走了吧!”

喻蕴把桃木梳放回盒子,拿着玉佩旋身出了门。

赵珣的马车还停在门口,飞尘刚要挥马鞭,就看见喻蕴匆匆出来,顿时明了丞相大人刚刚让他等等的缘由。

挑挑眉,自觉地跳下马,走远一点。

“丞相大人!”喻蕴站定,踌躇了一会儿,叫道。

“嗯?”马车内的人应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喻蕴有些不好意思,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那人已经掀开车帘,就要下来。

“你不用下来。”明明知道他是装病,只一看赵珣苍白的脸色,喻蕴不自觉就担心。

“无妨。”赵珣低声一笑,双眼凝在喻蕴的脸上,“怎么了?”

“这个,”喻蕴摊开手,“你是不是放错了?”

“没有。”赵珣认真道:“就是送你的。”见喻蕴不明白,继续道:“这本就属于赵家的女主人。”

喻蕴的脸腾一下红了,“我,我不是……”

“很快就是了。”赵珣不待她说完,“收好了,再没第二块。”

喻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赵珣倒是丝毫没压力,“回去吧,外边冷。”

“哦。”喻蕴点点头,握住手中的玉佩,突然冲他一笑,“那我就收好了。”

说完脸上还有些燥热,但目光带着笑意,坚定地看着他。

“嗯。”赵珣嘴角抿地更深,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飞尘回来见他这模样,轻轻摇摇头,步步为营啊他的大人。

————

夜色浓重,打更人把手缩回袖子里,路过宋家时,脚下步子加快,赶紧离开。宋家当初可是一家子都烧死了,只余下几面被烧得漆黑的墙壁。

秦桑站在院内,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恍若隔世。她愣了愣,走到之前的房间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心中堵得发慌,急急转身离去。

在她身后,一个黑色身影就站在一面漆黑的残垣后,冷冷地看她离去的背影。

“回来了?”二皇子嘴角噙笑,“本王说你怎么老是心绪不佳。”

秦桑也不反驳,只扑通一声跪下来。

“算了,”二皇子半眯起眼,“这次先不计较。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府里,等本王事成之后,咱们再算一算。”

“是。”秦桑低着头,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事指的是什么。

“殿下,”靡初歪歪靠在二皇子的椅背旁,看着秦桑的背影,半阖下眼,掩去眼底的恨意,“她都这么不知分寸,殿下还不舍得跟她计较?”

“她怎么不知分寸了?”二皇子的声音有些凉,显然不高兴了。

“您看她明显就舍不得……”靡初刚开了个头,就见二皇子脸色实在难看,纵使心里不甘,还是忍住了,换了个话题,“殿下,大军快到了。”

“到哪里了?”

“不出三日便能到京。”

“你做得很好。”二皇子道,“喻南岐这么听话,赵珣那边,希望跟他一样顺利。”

“殿下,您就放心吧,中了这个蛊的人,就没不听话的。”靡初得意地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笑意不自觉消失,眼神添了几分落寞和阴鸷。

皇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两个看出病因的老太医觉着这事儿不能再瞒下去,找了个时机告诉太子。

“你们的意思是,父皇是中了毒?”太子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看目前情形,应该不会有错。”两人到底不敢说皇帝如今的症状和先皇驾崩前相似,毕竟牵扯太大,只怕承担不起。

“好了,孤知道了。可找到解毒之法?”

“尚未。”

“二弟真是急不可耐。”太子不由得冷笑,若是父皇知道他最疼爱的儿子给他下毒,不知要作何感想。

“殿下,钱将军求见。”

“嗯?快请。”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钱将军甫一进门,扎扎实实地行了个大礼。

“快快请起。”太子亲自扶起他,“钱将军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担心琳琅给太子添麻烦罢了。”钱将军一脸歉意,说出来的话却让太子心惊。

“这是哪里话?琳琅既嫁与了孤,便是孤的妻,如何谈得上惹麻烦。”

“唉,不过是末将的感慨。末将刚成婚时,年轻气盛,跟贱内也有诸多不和。临到末了,倒是看得开了,只是她人没过几年就去了,还有什么用呢?”钱将军一脸诚恳,“殿下您身份尊贵,琳琅呢,又不太懂事,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殿下多多包涵。”

钱将军一席话毕,太子半晌没说话,沉吟许久,才道:“将军莫不是听到了什么传言?”

“怎会。”

“不过,孤这里倒是有件事想告诉将军,”太子面上一派平静,云淡风轻道:“琳琅似乎把别人当成了孤。”

“什么意思?”钱将军有些懵,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太子的意思,“您指的是,谁?”

“这孤也不知道。”太子笑笑,见钱将军一脸不敢置信,又继续道,“孤只是怀疑这人别有用心,想利用琳琅,来挑拨孤与将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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