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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怎么总是你 (妃梓箫)



“既无打算,不如跟随我一同游荡,互相照应吧!”看见她的反应后,萧琅几乎是脱口而出。

被自己的行为惊愕后,他对自己解释,这是因为他还有事情并未告知,却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去哪里呢?白栀内里毫无盘算。既然不知,便由这位恩人替她做决定吧!

况,她连自报家门都做不到,谈及报恩,实在有些可笑。不若呆在他身边,早日报恩,再自行离去。

“好!”白栀稍微斟酌,就应下他。

此后,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在这小楼,又呆了十多天,二人才离开宣州,直奔西南而去。

而二十多天的时间,宁函之早已将寒玉带回秋水山庄。

有寒玉在身,原本身体逐渐恶化的赵钥然,热毒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经过多方名医会诊,有了几种适宜的调理方法,她的身体也在逐渐恢复。

赵钥然虽然已有心悦又门当户对的穆涯陪伴,但意识清醒后,知道义兄消失的这段时日竟是为了替她找寻天山寒玉,她同样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联想起往日里,函之哥哥对她的紧张,已经体味到爱情的赵钥然不由得生出愧疚之感。

之前只当他是疼爱妹妹,她竟未看出,函之哥哥对她的在乎夹杂着男女之情。

瞧着憔悴了许多的义兄,本就心思细腻的赵钥然也是十分心疼,时常劝慰他要多注意休息。

而宁函之刚送回了寒玉,便被义父询问从何得之。

从未对义父说过半句谎言的他,头一次没说出实情,而是编造了一番路遇奇人的遭遇。

知子莫若父,赵庄主心知义子有所隐瞒,他也不便逼迫。只看他的表现,赵庄主推测,这寒玉只怕是十之*是他从长乐宫中盗出来的。

女儿生命危在旦夕,不代表身为一庄之主的他不知道前段时间长乐宫被一些武林人士围攻的消息。

见他不愿说出实情,赵庄主只待他日后坦言交代个清楚。

细数着离开宫主身边的日子,宁函之只觉得度日如年。但钥然一日未愈,即便是离开这里,他也放不下心来。

于是,他选择暂且呆在庄内,等到玥然痊愈之后,好无牵无挂地去追寻宫主,求得她的原谅。

时间久了,赵玥然细心地发觉义兄回来之后,她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只以为义兄是因为穆崖时常陪伴着她,才鲜少出现,她心里既惭又愧。

回忆起小时候,娘亲常对她说,函之哥哥心性温和,是良婿之选。回忆越多,她就越能感受到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这份沉重感情。

等到穆崖有事被他爹爹喊走,她便常常寻宁函之来陪她说说话。

明明两人相处之间,一派风光月霁,只落在旁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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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位于整个大陆东部偏北,缥缈阁在南方清湖深处,如今行驶的西南方向是白栀从未到达的地方。

西南的冬天不似中原地带的宣州那般寒冷,潮湿,白天还有些春夏交接的温热,夜晚也不过有些阴冷,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见识了这片土地百姓生活的丰富多彩,白栀也心生喜悦。

一路上,她对萧琅也渐渐有了认识。

他是个游侠,师父早在十年之前就过世了,从此之后,就是一人独居。西南的瑶城就是他多年来常住的地方。之所以说常住,是因为他一年之内有大半年在外居无定所地游荡。

“前面就是瑶城了。”萧琅指着城门上方的两个字,对着身旁马背上带着斗笠的白栀说道。

并不是生性冷淡,对着有救命之恩的萧琅,白栀也轻声答应:“嗯!”

透过白纱,她目视前方,城门内外,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嘛?”

繁华如宣州,城门的人流也不过如此,望着来往的人们脸上喜悦的神情,她仿佛也收到了感染一般。

萧琅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扬眉一笑,故意卖关子,“你猜?”

人这么多,她也担心骑马冲撞了谁,紧随其后,纵身一跃。

二人牵着缰绳,顺着人流,慢慢地走到城内。

越往里走,车水马龙地,就越是拥挤。仔细观察,不过晌午时分,两侧的商铺俱是人潮。客栈酒楼,也是一副座无虚席的模样。

等坐到人声鼎沸的酒楼里,白栀竖起耳朵,捕捉到几个字眼“才艺展示”“招婿”“女儿节”。

“女儿节?”两人的雅座是用屏风隔开的,白栀也就将斗笠摘下,侧着头询问坐在对面的萧琅。

听这名字,她以为像以前听过的乞巧节一样,女孩子下河放河灯祈福,盼日后觅得如意郎君。

“本地的女儿节,是为招赘之用。姑娘们……”

经过萧琅一番解释,白栀才弄明白,在这民风开阔的西南,有不少区域都和瑶城一般,一夫一妻居多。这里很少出现重男轻女的现象,也允许女子抛头露面。

若是家中仅有女儿,则会在十一月十五日,家门口挂上一盏红灯笼,以示招赘之意。同时,在瑶城中的空旷场地会举行才艺展示,有才艺出众的女子也可自行择夫。

女儿节定下的亲事,都将会在年底前完成,在来年新年到来之前,许多家添丁进口。

对于商户来说,这年是自女儿节开始。年尾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一直红红火火到下一年。

多年延承下来,这女儿节已成瑶城之中一大盛事。

第55章 魔教宫主(11)

中午在酒楼饱餐之后,白栀与萧琅二人并未急着离开。而是随大流的呆在人潮涌动的街上,感受一把女儿节的节日氛围。

看着一些看对眼的年轻男女,或欢喜或羞涩,白栀感觉身上的抑郁也削减了。

她带着斗笠,周围人见不着她的真正相貌,萧琅却不同。仪表堂堂的他,被不少姑娘暗送秋波。

看见他只当自己是瞎子,半点不回应,白栀不由得感叹:这人还是有分寸的。之前有无意间见到过他和女人打情骂俏,她当时还有点接受不来。

下午落日尚有余晖,萧琅才带她回到住处。

与她想象得不一样,萧琅的住所并不偏僻,而是一片不算富贵的居民区中一座独立小院儿。

从外面瞧进来,它并不起眼。可走进来转了一圈,这小小院子,细致算起来竟有两进。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院子内的房间功能分布明确。许多地方,仔细观察才能看得出是新翻修的。

或许是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一位老者步履蹒跚地从屋里走出来。

见到他眯着眼好似在辨认是谁来了,萧琅朗声叫道:“楠叔,是我,萧琅,我回来了!”

拄着拐杖,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已过古稀之年。眼睛不行,耳朵却灵光得很。听到他的声音,他笑哈哈地喊到:“阿琅回来啦!好,好,好。”

拐杖一拄一拄地走近了,看到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娃娃,他更是开心。

“我说你小子,今年怎么知道提早回来陪我这个老人家,原来是讨了媳妇儿啊!”

进来之后就摘掉了斗笠,白栀看着老人家笑得身子都抖动了,她只好先打个招呼,“楠叔,您好!”

说完,她看向身旁之人,静静地等待他化解这股尴尬。

萧琅疏朗的笑声响起,嘴里吐露的话多了半句。

“楠叔,白姑娘只是过来做客,现在还不是您老人家的孙媳妇呐!”

老人家一听,急了,“女娃娃,阿琅这小子哪里不好,我让他改,你可别嫌弃他年纪大了!”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穿进任务里,白栀都没什么应对这样的老人家的经验。只好囫囵得敷衍过去,让老人家别操心太多,他们自己会解决的。

等老人家回房休息,白栀忍不住瞪了萧琅一眼。

头一次发现她还有这样生动的情绪,萧琅亦有所思地抖动了两下眉毛。

步入腊月后,瑶城内几乎每天都有好几户人家办喜事,这街上的热闹气氛,就从未间断过。

时常中午的时候,白栀就会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屋顶,听着锣鼓敲响的声音,人们的欢声笑语,还有那不绝于耳的鞭炮声。

真喜庆啊!

可是她从不敢往下看。那象征着喜事的大红色,对她来说,太过刺眼了。

多看一眼,她仿佛就回到了那孤立无援,硬生生瞧着自己孩子没了的时刻。原来,这么多天,她只是没有去想,而不是真的遗忘了。

每当她一副遗世独立地模样,坐在屋顶的时候,萧琅就自动得坐在屋内。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反复擦拭自己随身的宝剑!

年关将至,接连几日,萧琅都在自家门外留意到同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时常的出现。

这一次,他刚开门,见她立即转身就走,立马直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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