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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怎么总是你 (妃梓箫)



望见沐浴在阳光下的她将桌案清理干净,宁函之想起她畏寒,干脆就把食盒放置到那里。

大概他是一路赶回来的,白栀揭开盒盖时,食盒里的饭菜还残余着温热。

没去问他为何今日突然买做好的饭菜回来,把食盒里四样菜摆放好,白栀温和地说道:“趁热吃吧!”

宁函之没有像平时那般,什么都不让她做。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做每一个动作,他想把这些全都深深地嵌进他的脑海里。

他在害怕。

等她知道他盗走了她的寒玉,又不告而别,他不知道多久才能换的她的原谅。

下次两个人坐在一起,融洽地吃饭,将会在多久之后呢?

两人满怀心事地坐下用膳。

当吃到一半时,宁函之起身去找来两个杯子,将女儿红倒出来。他把一杯放置自己面前,笑着说:“今日是我生辰,宫主能陪我喝上一杯吗?”

默默地接过来,白栀都觉得这情景有些令她啼笑皆非。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该是原主十九岁的生辰吧!宁函之竟选了这个日子?

举起手中的酒杯,白栀难得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瞧着对面的那个人,说了句“敬你”。

待他同样端起酒杯,“砰”地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后,两人俱是一饮而尽。

一杯饮下,二杯再续,不知不觉,二人已将一壶女儿红饮尽。

其实从第二杯开始,白栀就察觉出来,这壶女儿红里放了迷药。

她不惧迷药,却喝不得酒,对面的人影渐渐模糊不清了,她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低低地呢喃:“望你所希望,皆能成真。”

她不知道自己的话,他有没有听见,说完便晕晕乎乎地趴到桌面上。

清醒地听到她说的话,知道她猜到了什么,宁函之突然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了。

一片茫然过后,他走过去坚定地将她拦腰抱起。一步一步稳如泰山地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拉过两床厚实的棉被盖在她的身上。

看了两眼后,他转身去把桌案上的碗碟全都收到食盒里。

当他打开衣橱准备收拾行礼时,望见叠放在最上面那件衣服。

展开一看,昨日刚损坏的衣袖,已被缝起,那针脚细密却有些参差不齐,一看就知道出自一个不擅长女红的女人。

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两下针脚,宁函之默默地将这件衣服包裹在包袱的最里面。

做完这一切,他提笔留下一封信。讲述了盗玉的不得已,也表明了他将会及早回到她的身边。

再次回到床边,凝视着被褥簇拥着的美人,他情不自禁地躺进去。

分别前最后一次亲吻她的唇瓣,宁函之控制不好力道,分离时,她的两片樱唇都有些微肿。

宫主,等我!

视线别开,他不再去看她的面庞,手指利落地解开她脖颈下的几颗扣子。将手伸到她亵衣里摸出绳链,解下系扣,慢慢地抽出那块祥云形状的寒玉。

下床后,为她再度盖上被褥,背上包袱,抓着寒玉,留下宝剑,宁函之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这个令他无比留恋的小楼。

不敢回头,他害怕自己自私地多回望一眼,就再也迈不出离开的脚步。

也许是心有灵犀,知道他真的离开了。

在他骑马离去后,白栀迷蒙地睁开眼,踉跄地一步一挪地到了门外,想努力寻找什么。

之前觉着温暖的阳光,此时变得格外太刺眼,让她晕眩着踏错了一步,滚下楼梯。

疼,蔓延全身,从未有过的疼痛,迷迷糊糊的她不知道此刻哪里受伤了,只觉得仿佛有什么自她身体中流逝。

午时阳光渐渐消散,天色开始阴沉下来,灰暗一片。天空中开始飘散起漫天的雪花,绵绵密密,地上很快便被覆盖薄薄一层。

萧琅都不知该感叹自己的运道是不是有些太好了,还好最近没去赌庄下几注。

自巫山返程归来,他便一直骑马行驶的大道。这回难得心血来潮,走了一回漫漫山道,谁知半路过后,就遇上了今年第一场雪。

迎着飘雪,扬鞭,策马奔腾,终于看到一处房屋。

从远处看过来,独栋小楼,在雪天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飘絮阻隔了他的视线,但他却模糊地感觉到那楼前的地上,隐隐约约有个什么。

越来越近,到小楼十丈距离,他快速又利落地下马,提起内力,轻身一跃。

果然是个人躺在那里,从她身下流淌出的血已然有些冰起,雪花飘落到上面,渐渐不再融化。

他迅速地蹲下拉出她的手,几根手指往上一搭,脉搏跳动,还活着。只是,这脉象乃是滑胎之象,胎儿早已流失,且此人习武在身,内息紊乱。

行走江湖多年,萧琅自诩不是个心善的人。

只是,当他望着那张冻的有些发紫的美丽脸庞,二话不说,将其抱到小楼中的房间内。

放下她时,视线落到她的胸前,扣子是解开的,再回归到她的面庞,唇是肿的,他意有所会。

考虑到她流血过多,又气息混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固元丹,往她嘴里塞进去。萧琅扶起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在背后使劲,听到她吞咽的声音,才小心地将她安放。

替她解开身上被血迹浸湿的衣裳时,萧琅竟觉得有些堵心。

他读不懂自己怎会对这素未谋面的女人产生这样的情绪。

为她盖上被褥之后,他便冲出去骑上马,迎着风雪,向大路狂奔而去。

第54章 魔教宫主(10)

两日后的午后时分,白栀从噩梦中醒来,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虚弱地连坐起都费劲,全身上下有难以言喻的痛苦。

其实,发生了什么,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她就全都知道了。

目睹着血迹从身下蔓延而出,染湿了她喜爱的白色素锦,那鲜艳的颜色灼烧了她的眼。

她努力挣扎啊,可是,身体却似乎完全动弹不得。她那么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孩子的存在。早点知道,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血液与时间一同一点一点流逝,没了,没了,她是眼睁睁见着它没了的!尽管这身体不是她的,可这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是她没在意身体,是她的错……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打断了沉浸在自我世界的白栀的无边思绪。

难道他还没走?

然而,听到那脚步声,她就知道不是他。

走到床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剑眉灼目,一身黑衣,眉眼之间并不冷峻,而是一派潇洒风流。

“你是谁?”

怎么会在小楼里?

没理会她有气无力的质问,萧琅将手里那碗药端到她的面前,“把药喝了!”

望着碗中热气腾腾冒着白汽的汤药,白栀怔怔地出神。

不知道对方想到什么,萧琅放下手中的药碗,主动将她扶起,而后重新将汤药送到她的嘴边,“止血补气的。”

是被他所救吧!知道面前之人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白栀依旧不言不语。只是抬起乏力的手,扶着碗的边沿,一口一口将汤药咽下去。

将她重新放下来后,萧琅才走出去,再次归来,手里又重新端着一碗米粥。

两个并不相识的人,就这么平静无波地相处三日。

见她身体复元一些后,萧琅才将原本放在桌案上的书信交给她。

将信展开,默默地读完,白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从开始就是她错了!

看她那么伤心,萧琅忍住想去安慰她的冲动,将之前原本想告知她的一些话,暂时先隐瞒了下来。

白栀五天后才下床提笔,让绯衣自行回宫。至于她,她只知道,她要离开这里。

穿着放置衣橱中从未穿过的绿色锦缎,白栀站立在她为孩子设立的衣冠冢前,用尚未全部恢复的内功刻下“白宁之墓”四个字。

她不能让这个孩子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毫无痕迹。

矗立在她身后的萧琅,静寂无声地陪伴着她,不似平时那般,潇洒不羁。

同一屋檐下,相处了十天之久,白栀还未跟她这位救命恩人说过一个字。

今日,在孩子的墓前,她郑重地向他道谢:“这段时间承蒙阁下照顾,白栀不甚感激。日后,阁下若有需要,白栀当竭尽全力。”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不是不知感恩的人。若不是他,这条命,就该交代在这里了吧!

果然有既定的命运,哪怕长乐宫逃过了覆灭,她还是免不了性命之忧。只是,最终失却的,是她孩子的命。

萧琅的善心并不多,对她的道谢,也就置若罔闻了。

他开口并未接过她的话茬,反而关心起她今后的去向了,“姑娘日后有何打算?”

打算?

白栀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不想回长乐宫或者飘渺阁,也不愿呆在此处,触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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