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东陵默的委屈,也感受到他对自己那一点怜惜,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极度感动了起来。
因为怕她出事,他宁愿把她推到赫连子衿或者轩辕连城的身边,宁愿放任她与他们亲热,也不想让她受到丁点伤害。
她一直以为定国候是最无情最冷酷的,可是,他却在怜惜她。
“东陵默。”她忍不住伸手抱紧他的颈脖,探出颤抖的舌尖回应着他:“默……”
眼角,还是忍不住挂上两滴莫名奇妙的泪,最近,泪腺有点发达是不是?
来到这个年代之後,她一直以为只有赫连子衿一个人会对她现出一点温柔,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东陵默在意她,原来,他对自己也有那麽几分怜惜。
是不是被压迫久了,奴性不知不觉又暴露了出来?
只是那麽一点怜惜,便让她忍不住感动得落泪。
她用力抱着他,热情地回吻。
东陵默对着她的时候本来就特别容易来欲望,感受到她热情的回应,胯下的欲望哪里还忍受得住?
只是几个简单的撕扯便已经让两人坦诚相对了起来。
什麽练舞,什麽宴会,对他们来说都如同离了千万里那麽遥远。
他用力挑开她的腿,抵着她的柔滑,腰间一挺,生硬地挤进了半分。
“嗯……”她高仰着头颅,身下依然传来几许疼痛,一痛,身子便又紧张了起来。
她一紧张,那里就会缩得更窄小,让他完全闯不进去。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薄唇沿着她的脸庞滑到他的耳际,含着她的耳垂,低喃道:“放松点,你这麽紧张,我进不去。”
“嗯……”她点了点头,可是点完头之後才忽然惊觉,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怎麽放松?
他弄得她那里丝丝疼痛,身子不自觉绷紧,这都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那……那你……”她低喘了两口气,红着脸,低声道:“你……你再亲亲我。”
亲她……
他放开她的耳垂,从她颈窝中抬起头,垂眼看她:“想要前戏,是吗?”
浅浅已经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了,可是对着他那双明亮透澈的眸子,只能忍着羞涩,浅浅点头。
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引导的,尤其是东陵默这种动不动就粗鲁得要死的男人。
明明他定国候的恋慕者成千上万,分明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头,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以直接从慕候府排队排到九公主殿。
可是,他在这方面怎麽纯洁得像个孩子一般,什麽都不懂,还要她这个经验还不如他的小女人告诉他自己需要什麽?
可是,他却又是如此真诚的,看他还在真心等待她的指引,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捧住他的头,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子上。
薄唇触碰到她胸前那颗粉嫩的乳果,他伸出舌尖,从果子上轻轻舔过。
“嗯……”慕浅浅止不住低吟了一声,身子轻抖。
只是微微怔愣了一下,他便张嘴含了下去,轻轻吮吸了起来,另一只大掌覆上她另一座高耸,不轻不重地揉捻着。
这一次他很温柔,真的很温柔,完全没有一点粗暴,只是想着要让她高兴,让她愉悦起来,不想再伤到她。
在他温柔的对待之下,浅浅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已经被他巨大肉棒插上的小穴越来越湿滑,流出的蜜水也越来越多。
感觉到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东陵默的大掌才落回到她的腰间,直起身躯,垂眼看她:“现在可以了吗?我想进去了。”
他的声音嘶哑得很,呼吸十分沉重,可他还在等着她的回应,不想因为自己的粗暴和心急对她造成第二次的伤害。
昨夜伤她的那处不知道好了没有,他不想,也不愿意再让她受更多的苦。
直到今晨收到赫连子衿让人送去的消息之後,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小女人也是这麽在乎的。
知道她被人虏劫出去之後,他的心便一直紧紧拧着,恨不得立即回到她的身边,让自己亲自守护她。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心情,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如此牵肠挂肚过。
一路赶回来,快马加鞭,只为了能早点来到她的身边,早点把她纳入怀中,告诉她不要害怕,告诉她以後他会好好守在她身边,不再让她收到丁点伤害。
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可她已经住进他心里去了。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对她这种强烈的保护欲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可当他发现之後,它已经在他心里深深紮根,再也拔除不了。
浅浅的视线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他分明已经动情成这样了,分明已经快要忍耐不住,可他却还在极力忍着,想要先确定她是不是可以。
这是她第一次在东陵默身上感受到她被尊重被怜惜,心里狠狠感动着,她伸手主动牵上他,张开羞涩的双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肢,把他拉向自己。
这对东陵默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励,大掌在她腰上紧了紧,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腰间一挺,用力将自己送了进去。
☆、195 这次,主动迎合
“啊!”慕浅浅低叫着,两腿间的小穴依然传来揪心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伤口又撕裂了。
可是心里那麽感动,感动得让她好想放声大哭,在这麽感动的情况下,她又如何去拒绝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哪怕身下再痛,哪怕再难忍受,她也不想放手,只想紧紧抱着他,任他狠狠占有自己,任他好好爱她怜她。
不舍得,再放开半分。
第一次,她完完全全没有半点抗拒,甚至抬起身子主动去迎合他。
东陵默心里是暖的,眸光是亮亮的,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肉棒一下全插了进去,将她花穴彻底塞满,一下又迅速抽出,让她小小的花穴极度空虚难耐,就在重复的一进一退之间,他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要她,什麽都想不起来,只想要她!
要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的女人,要她永远属於他!
一室的淩乱,疯狂的激情,两颗心本来隔着千山万水遥遥相望,这时候却忽然靠得这麽近,甚至都有一种想要冲破肉体,紧贴住对方的冲动。
天堂,有时候其实离你并不远,一转身,或许,你就能看到它。
……
很难得今天东陵默没有出门,也没有去书房做事,而是陪浅浅去了倚风阁看她练舞。
虽然练舞的时辰从上午推迟到午後,可至少还能抽时间练一练。
明天晚上就是宴会举办的时间,明天他们不一定有时间再练。
听说东周的使者明日午时就会到,到时不知道太后需不需要他们这一众皇子公主去接见。
浅浅不了解这个年代接待使者的方式,为了不至於到时手忙脚乱乱了阵脚,现在能抓到时间便抓紧先练习好,以防在明晚的宴会上表演时出错。
看得出今天舞姬们练舞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领班和浅浅给她们纠正过好几次还是会有人出错,越是出错越是紧张,越紧张,错得越多,练得越是糟糕。
总算浅浅看出来了,舞姬们这样,是因为定国候在这里。
对这个传说中冷酷邪魅的定国候,舞姬们心里或多或少有点畏惧,不过,浅浅并不比她们好多少。
虽然看得出今天的东陵默对她多了点温情,也多了那麽一点怜惜,可是,心里对他那份畏惧从第一次见面时几乎就已经深刻在脑海里,所以她也不敢放肆地开口让他离开,不让他妨碍她们练舞。
更何况人家定国候也是一番好意,想要看看她们进度如何,她要是开口把他赶走,以後他绝对不会再给自己半点温情。
他是高高在上的定国候嘛,哪里受得了别人的嫌弃?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对他这麽不敬。
所有参与练习的人里面,大概也只有赫连子衿一个人能做到心平气和悠闲地配合她们抚琴奏乐。
不过,看到她们频频出错,就算是脾气再好的赫连子衿,那张漂亮得叫人呼吸困难的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丝不耐。
终於浅浅忍不住停了下来,犹豫了半刻才走到东陵默跟前,俯身凑近他的耳际,轻声道:“东陵默,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东陵默微微一怔,想侧头去看她,可脸一转过去便触碰到她柔美的脸颊,又滑又嫩的触感烫得他心头一阵酥软。
浅浅吓了一跳,慌忙躲开。垂眼看着他染上一丝困惑的眸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拉起他的大掌,示意他跟她走。
东陵默没说什麽,握住她小巧的手,起身走近,与她一起走出凉亭。
走到不远处的花丛里,直到离凉亭足够的远了,浅浅才回身看着东陵默,轻声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在这里,她们放不开?”
“放不开?”东陵默眉心微微蹙起,听不懂这是什麽意思。
浅浅咬了咬唇,才又轻声道:“你……气场太厉害,她们怕你,所以练舞的时候才会频频出错。”
她这麽一说,东陵默总算反应过来了。她是嫌他在这里妨碍他们是麽?
虽然他什麽话都没说,不过,那张媲美濯石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氲黑,就连脸色也开始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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