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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缠丝为蛊 (清九夜)


  昨天早上他正在屋内炮制药材,准备炮制好了带回京城,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他觉得不对劲儿,便出门查看,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能悻悻地回屋。谁料进屋发现七诛草不见了。这株毒草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必会用来作恶,他也明白刚才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于是又追了出去,远远地只看见一个带着斗笠的独腿人。此时香味更浓,虽然没有毒,却让人头晕目眩,神智渐渐涣散。莫伤赶忙捂住口鼻,却也吸入一些。莫伤去过苗疆,此刻意识到这香雾是曼陀罗的花雾,能够控制人的心神,再多吸一点儿就会迷失本性。所以他跑出了树林,一头扎到一个山洞里就昏了过去。
  等他清醒过来天已经黑了。他担心云谨言和我会去温泉湖找他,便急急地往温泉湖跑,沿路采了些能够抑制曼荼罗花雾的草药备用。还没到温泉湖就遇到了云谨言的暗卫,那些暗卫在山下等了半日不见国舅爷的人影便上山寻找。莫伤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和暗卫一起搜寻我们几个人,结果就在路上救下了我和云谨言。
  提到梵冥,莫伤愤愤不已,“我一时疏忽,倒着了他的道,这个死瘸子还偷走了七诛草,肯定又冒坏水想着害人。”
  我对梵冥也是咬牙切齿,“这个梵冥很是邪门,他此行肯定是跟宫里的人有关。他将阿城和那八个暗卫都带回京城了,我担心梵冥是将他们作为人质或者是杀人武器。”想到阿城,我忍不住忧心忡忡,“阿城中了曼陀罗的花雾,会不会一直受梵冥驱使?”
  莫伤安慰我道:“这种花雾会让人神志不清,梵冥再以竹笛驱动。不过你别担心,只要人清醒了,不会对身体有影响。找到阿城,我一定能治好他。”
  得到神医的许诺,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有了莫神医的药膳,我感觉身体充盈,不像上午那么虚弱,就让莫伤将输血管连上,再给云谨言输一次。既然其他人的血跟他的都不相融,我只有当仁不让。
  莫伤叫进韩平,在车厢地板上铺上毯子,又一起抬起云谨言将他放在毯子上,然后手脚麻利地接上输血管。我看着自己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流进云谨言的血管,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云谨言的面色又自然了一些。
  云谨言一直没有醒,每日除了给他输血,剩下的时间里我就唠唠叨叨地跟他讲话,中心意思就是:臭小子,你说过等着我的,说话不算是小狗。后来连莫伤都听不下去了,不时到外面去躲清静。
  三天后我感觉身体发飘,仿佛在半空中落不到实地。偶尔下车走两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就连莫伤的十全大补汤也拯救不了我的头重脚轻,满眼金星。莫伤认真向我道:“你不能再给云谨言输血了,再输下去,你即便不死也会损伤身体的根基。”
  “不死就行!”我耸耸肩膀,将输血管递到莫伤的手里,“再教你一个外科门的秘籍,人的骨髓是有造血功能的,适当的输血对人体没有危害,反而有益处。”
  莫伤没有接我递过去的输血管,“你也说是适当的不会有危害,你这一天三顿的,还叫适当吗?”他固执地退后一步,“我是个郎中,不能救一个,害一个。”
  我有些急了,指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云谨言道:“我的命是他救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现在不过是输点儿血给他,你要不帮我,我自己来!”
  说着我拿过输血管,将骨针往自己胳膊上扎。莫伤叹口气,接过我手里的骨针无奈道:“换个胳膊吧,这只已经扎成漏勺了。”
  输血管连接上我和云谨言。我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一阵阵的眩晕和身体上那种被掏空的感觉。
  胳膊上的骨针忽然被人轻轻扯了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向莫伤,就见莫伤睁圆了眼睛正盯着地上的云谨言。我赶紧扒着软榻的外沿向地上看。云谨言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正捏着输血管。我手脚酸软爬不起来,只能一骨碌翻下软榻,差点儿砸到他的身上。我惊喜地握着他的手,“你醒了!”
  云谨言缓缓睁开了双眼,那一刻仿佛有亿万鲜花在我眼前绽放,连空气中都能嗅到花朵的芬芳,巨大的幸福感让我喜极而泣。谁知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道:“我是死了吗?”
  “没有,没有!”我和莫伤异口同声地否认。
  云谨言却不肯再睁开眼睛,“那我怎么看见阎罗殿的女鬼了呢?”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推开挡道的莫伤,翻箱倒柜地从一个暗格里找到一面铜镜。一照之下也是魂飞魄散,镜中的人头发枯萎,皮肤蜡黄,下巴尖的能戳死人,一张脸上只剩下一双眼睛,再加上我整天躺着,披头散发,乍一看真跟午夜凶铃中贞子一样。 我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这幅尊容,扔了铜镜,坐在软榻上闷闷不乐。
  莫伤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数落云谨言,“挺尸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醒过来还不会说人话。又没逼着你娶她做老婆,你管她是什么鬼样子?”回过头来又安慰我:“别理他,有我呢!”
  我含着眼泪看了他一眼,“干嘛?你要娶我?”
  “不不不,别误会!”莫伤一脸吓抽了的表情,手摇得腕子都快甩折了,“我是说我给你熬花容玉骨汤去。”说完喊进韩平将依旧躺在地上装死的云谨言抬到软榻上便匆匆躲了出去,仿佛晚一秒钟我都会赖上他。
  车厢里只剩下我和云谨言。他这会儿才又睁开了眼睛,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星星落进了他的眼眸。他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
  “干什么?”我带着鼻音问道。
  他吸着凉气勉强往里挪了挪,再次拉了拉我的衣袖,又拍了拍他身旁空出来的位置。我扭头不理他。他想撑起上身,可刚抬起头就又无力地倒了回去。
  “算了,怕了你了,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我心一软便躺了下去。
  他拉起我的手臂,细细地看我臂弯处密密麻麻的针孔,须臾将我的手臂贴到他的唇上,闭目不语。
  我有些不好意思,拉下衣袖掩住胳膊,“我也感觉不到疼,倒是你等于挨了双倍的扎。”
  “傻瓜!”他轻声道,声音中竟带着哽咽。
  傻不傻的我不是很在意,我现在更在意容貌方面的问题。“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吗?”我忍不住问他。
  他摇了摇头,“爷不嫌弃。”
  那还是丑喽!我作势起身,他抬手按住我,又将我的头按到他的肩膀上,柔声道:“睡吧!”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抬眼正好看到他淡色的唇角上弯的弧度,精致美好。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用脸颊蹭蹭他的肩膀,连日来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放松,一阵倦意袭来,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美啊丑啊的都无所谓了。他能活过来,真好!

  第117章 各自秘密

  自从云谨言醒过来后,他就死活不让我再给他输血,用他的话说,再输血我就真成鬼了,他不愿意每天跟个女鬼同吃同睡,共处一室。好在有莫神医,云谨言醒了让他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将平生所学都招呼在了云谨言身上。除了施针灌药,每天更是要熬上一大锅十全大补汤,逼着我跟云谨言不喝光不许睡觉。一开始还觉味道不错,到后来我和云谨言一端起碗来就相顾泪千行。
  因为顾及云谨言的伤势,我们的马车速度不宜过快,也不能走颠簸的小路。为了尽量不搬动云谨言,索性我们连客栈都没有住,晚上直接就睡在了车上。这样又赶了几天路,在第十天的下午我们终于赶回了京城。看到国舅府的大门,我们每个人都有种死而复生,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们刚回到国舅府,云谨言的老爹就来了,显然是接到儿子重伤的消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我第一次见到老云相,算来老云相也应该是六十多近七十岁的人了,可是看上去也就六十来岁的样子,中等身材,消瘦清矍,不像个为官多年的宰相,倒像是个文学大儒,而且是个看上去很严肃严谨的老人。真难想象这样的爹怎么养出了云谨言那样的儿子。
  看得出老云相对这个小儿子很是慈爱,并不像民间传言的那样恨不得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他来到云谨言的床头,不顾云谨言的躲闪,挨处检查云谨言的伤口,看完后垂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向嘻嘻哈哈的云谨言此刻也难得正经,“言儿不孝,让您担心了。”又小声嘟囔道:“肯定是韩平嘴快,我不让他告诉您,他偏不听。”
  老云相拍拍云谨言的肩膀,“他们是你娘留给你的暗卫,你有什么事儿自然是要来知会我的。南疆大巫梵冥的事儿,韩平也告诉我了。这事儿我会派人去查,你身上的这个蛊毒跟他有关系,我一定会找到当年指示他给你下蛊的人。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娘临走的时候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用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她的心意,她是放心不下你。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如何去见你娘亲?”说道最后,忍不住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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