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心中一动,道:“她的胎记不是在右肩之上吗?”
但一开口,他就后悔了,连忙闭嘴,一脸高冷,邀月一愣,片刻之后发出一阵放肆大笑。
“哈哈哈,师兄你果然将小鱼儿给收用了!哈哈哈!”
邀月笑得前仰后合,七爷神情阴郁不已,此时他想生气,可是气不起来,毕竟木优鱼是邀月的女人,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看了邀月女人的身子,可谓是大逆不道。
便也不得将语气放软了:“师弟,我绝非那等不知廉耻之人,对那木家丫头绝对没有半分念想,只是不曾想那丫头的脾气这么倔。”
不是倔,简直脑子有问题!
女儿家的名节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甚至重若生命,谁料那丫头,竟然……
不过想想,她的名节不早就被自己给败坏了吗,她是破罐子破摔了。
七爷不曾细说,毕竟那是邀月的‘通房’,他心中有愧。
殊不知,这一切看在邀月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曲解了。
七爷占了小鱼儿!所以他愧疚了,害羞了!
邀月拍拍七爷的肩膀,道:“师兄不要多想。”
与七爷商谈了一会儿正事,邀月又回了木家别苑,此时正是中午,炊烟升起,邀月才进院,就看见木优鱼提着扫把赶人。
“滚滚滚,不许再出现在我家!”
黑牧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热饭,边跑边回敬道:“木氏,你个泼妇!”
但看见邀月的时候,黑牧立马一脸恭敬,嬉皮笑脸地道:“月爷您回来了!木姑娘正想您呢!”
邀月只是微微一点头,黑牧便端着碗儿跑了,木优鱼气冲冲地提着扫把进屋去了。
邀月奇怪了——木优鱼想他?
七爷别苑里的厨子又开始来传菜了,月爷屋里的菜,摆了一层又一层,那香味飘出老远,门口正煎药的二丫眼巴巴地朝这里面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
木优鱼端着碗准时出现在邀月的饭桌前,比邀月还积极,正搓手瞧那桌上的桌上的饭菜,看见邀月进屋,她笑眯眯地道:“月爷,您终于回来了!”
邀月大悟,怪不得黑牧说木优鱼想他了。
邀月遂坐下吃饭,木优鱼吃菜专挑那最好的吃,嘴巴都要被养叼了,邀月也不由得担心了,自己若是离去了,没人让这丫头蹭饭了,她那养叼的嘴可得怎么打发?
忽然,他有了一个奇异的想法。
正巧得晚间,老管家率领人赶着马车喜气洋洋地回来了,说是给七爷挑选了几个上好的丫头做通房,七爷出精那是大喜事,找通房这种事情刻不容缓,京城的府里倒是很多伶俐貌美的丫头,可都不曾一道前来,所以也只能去牙婆那里现买了。
老管家眼光毒辣,选的都是上上货色,足足挑选了大半天,才选了五个丫头回来,都是十四五岁,含苞待放,给七爷做通房正好。
五个俏生生的小丫头红着脸蛋被送了进来,路过木优鱼家的大门口,木优鱼正蹲在门口刷她的烤瓷牙,不由得疑惑道:“七爷家缺丫鬟吗?”
邀月道:“七爷招通房呢!”
通房是什么木优鱼肯定知晓,不由得骂道:“十六岁不满的小屁孩,一天到晚尽想着破事,呸,下流胚子!”
可那话听在邀月耳中,又是另外一种意思。
呸,下流胚子!既然占了老娘的身子,招通房也不带我一起玩玩儿!
邀月忙吐了口中漱口水,将牙刷子收好了,回了屋没出来。
七爷那边,听说老管家找的通房齐了,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声,他既然出精了,便该是找通房的时候了,这是每一个男人必走的路,更像是一种任务。
等七爷忙完了,他入了房,房中,已经有一个通房丫鬟在等候了。
丫头不动,趟床上等临幸,七爷想着老管家的交代,结合教科书上的内容,脱衣脱裤,赤条条摸上床,抱住那小丫头,亲了一口,亲得一口清香,觉得味道还不错,又亲了两口,不知道为何,他又想起了木优鱼。
真是中邪了!
七爷摒除杂念,以执行任务的态度,去脱那丫头的衣裳,很快两人便坦诚相见了,七爷挖了一点老管家给准备的玉春膏,这东西润滑又助兴,找对位置,给那丫头涂了,又给自己涂了点,便准备进入正题。
睡梦之中的木优鱼感觉浑身痒痒,还能感觉到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亲嘴,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啊!”
------题外话------
找通房是古代大家少爷必经的,咱七爷也不能幸免,不过,有我在,一定会让七爷身心干净哒,哈哈!
☆、029 剧变
“啊——”
一声尖叫刺破了整个别苑的宁静,众人都听见了那声响,若是从前,肯定还惊了一惊,但今晚不同。
今晚七爷开包,技术不成,房中传来一声两声女儿尖叫也是正常。
众人巡逻着,用那暧昧无比的眼神看着七爷的卧室。
从扶桑留学归来,习得一身扶桑忍术在师兄房中偷看师兄开包的某位爷也差点被那一声尖叫吓得败露身形。
处于尖叫声波中心的七爷更是当场吓尿。
听这声音,这不是木家那小丫头吗?
怎么到了他的床上,还成了他的通房了?
而身下的木优鱼已经闹腾开了去,两条腿儿乱蹬,一脚蹬在七爷脸上,将他给蹬了出去。
“畜生,流氓,滚开!”
木优鱼气急败坏,揪着什么东西便砸,玉枕、锦被,伴随着一声声惊恐至极的尖叫。
她明明好好地睡在自家床榻之上,怎么醒来身上就多了个男人,还压着她做那事儿。
她能感觉到,自己差点就……
“啊!我跟你拼了!”
砰!
一个手刀落在了木优鱼后脑勺,还不曾召唤潇湘女主上身大杀四方的木优鱼就这么往那后面一倒,晕了过去。
七爷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有些手忙脚乱的意味,当机立断地将她给劈昏。
不然,让人知晓他七爷竟然强请民女给自己开包,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幸好,屋里黑,木优鱼看不清自己,打昏了送回去,一切就当没发生。
他也似乎知晓是哪位爷干的好事儿了。
忍住那恨不得杀了某人的欲望,他下床掌灯,照了照床上,见那床上,床铺凌乱,凌乱之中趟了个一丝不挂的小佳人,虽然年纪尚小,但该有的姿色还有是,在那烛光映照之下,浑身冰肌玉骨乍现,像极一个无暇剔透的玉人。
七爷瞧着,竟然挪不开自己的眼,喉结动了一动,方才被吓得萎下去的欲望又回来了。
藏在暗处的某位爷眼睛都快看出水来了,不由得朝那床榻之中眺望,这么一眺望,出了轻微声响,七爷耳朵灵敏,已经听清。
登时那欲火就被无尽的怒火给压了下去,将自己给扒下来的衣裳一件件地又给木优鱼穿了回去,又自己穿了衣裳,将木优鱼打横一抱,抱出了门去,门外众人奇怪了,纷纷围了上来。
“爷,这是怎么了?”
七爷面色堪比煤炭,冷冷道:“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出去半个字。”
众人默默退开,七爷身手不输于任何一个侍卫,抱着木优鱼飞檐走壁,身形起起落落,很快便消失在了小树林里。
他入了木府,将木优鱼放回床上,见那小人还睡得香甜,软软地睡在他怀中,身子轻轻巧巧,柔柔软软,七爷有些怀念,想起方才未完的事儿,有些舍不得。
特别是那小红唇,记得方才自己还吃了几口,味道实在是不错。
七爷见此间无人,做贼似的又亲了几嘴,才给木优鱼盖了杯子,立刻冷着脸回了自己的别苑之中。
注定是要带去一阵狂风暴雨。
七爷以为木优鱼没看清自己,而且手下人口风很严,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他差点奸污良家妇女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受害者永远也不知道,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人……
七爷回了别苑,命人搜查,果然在某个床底下发现了那本该去伺候他的通房丫鬟,那丫头被人打晕了塞在床底下,哪里受过这等惊吓,哭成一条狗了,看得七爷没了兴致,不顾管家的反对将那五个通房全部赶到外院去做粗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此七爷再不敢谈什么通房了……
然后,邀月失踪了。
邀月知道留下来少不得一顿干仗,又要趟个十天半个月,便提前逃了。
木优鱼第二天醒来,发现衣服什么的都还是整整齐齐,门窗关得好好的,跟自己睡前没什么异样,当即吓得大叫一声‘卧槽’!
“这噩梦太特么真实了!”
吓得她赶紧请了几个门神进来供着。
邀月失踪了,整一个月不曾回来,对木优鱼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蹭不着饭了。
蹭了这么久的饭,忽然有一天饭票没了,还真是舍不得,所以蕙娘经常看见木优鱼站在门口的小池塘边上眺望,似乎在等邀月。
饭票饭票快回来!
蕙娘看见了,只是叹息一声,现在木优鱼是邀月的通房了,虽然两人都不承认,但那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如今月爷走了,木优鱼就时常在这里盼,跟当年木优鱼的娘盼那木府老爷来府里是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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