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生去寻了,回来说:“黑牧自己把自己吊在七爷家后门的桃树上,要将功折过呢,我劝都劝不回来!”
“养不熟的白眼狗!”
亏得木优鱼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将他给弄回来了。
他那名字取错了,什么黑牧,边牧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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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啦,感谢各位美人们的打赏,么么哒
☆、027 七爷有喜
黑牧的确是条白眼狼,不,白眼狗。
在木优鱼这儿养好了伤,立马回了七爷那儿。
七爷说话算话,既然看了木优鱼的身子,就一定将黑牧送给她使唤,在七爷那儿,黑牧是被除了名的,七爷不要他了,他还是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七爷出门,路遇水洼,那浓眉才一挑,黑牧立马从天而降,背朝天趴那水洼上,嬉皮笑脸地道:“七爷,请过。”
七爷才算是舒眉,从他背上一脚踩过去。
七爷乘马车回府,马车才一停,黑牧立马扑上去跪下了,高声唤道:“七爷回府了!”
七爷从他背上踩着下来,黑牧笑嘻嘻起身,拍拍灰,不曾离开,就守在七爷的别苑门口,七爷一出门他就骑着蹄花尾随而去。
若是七爷回府了,他就在门口守着,雷打不动,晚上就窝在门口睡觉,活脱脱一条狗。
也只有饿得不行的时候,他才回木家别苑,因为七爷那里是不管饭的。
木优鱼每次看见他,总是一顿赶打,“你有本事去做七爷的狗,就别吃我家的饭!”
黑牧知道木优鱼是月爷的‘女人’,有月爷罩着,他现在惹不起了,但还躲得起。
每次一回木家吃饭,看见木优鱼提着扫把来赶人,他就飞快地从那桌上夹两筷子菜,端着饭碗飞奔去七爷那处,一整天不回来。
等下一次饿得不行的时候,又赶着饭点端着碗儿回来。
气得木优鱼连拿扫把赶人都觉得是多余了。
“你这厮,名字取错了,什么黑牧,你就是个边牧!”
黑牧不曾与木优鱼这‘恶妇’置气,端着碗又跑了。
相比于黑牧的活蹦乱跳,另外一位爷就不行,趟那床上,真是病若西子胜三分,天天有事没事就呻吟两声,对窗独叹,日日躺着不翻身。
“唉——”
木优鱼才进了门,邀月就长叹了一声,一方绣帕遮住了那花容月貌,娇弱无力地道:“小鱼儿,此番哥哥为了你真是吃了大亏了,若是哥哥我挺不过去了,你可千万别忘了哥哥的好,哥哥我可是为了你而死的。”
木优鱼忍住一脚踹死他的冲动,道:“月爷,您就好好养伤吧,有我在,死不了您的!”
这厮明明早就好了,七爷下手重,但都是皮外伤,将息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况且木优鱼让潇湘女主上了身,那个个都是神医,黑牧那要死不活的都让她几帖药要医活了,邀月肯定也死不成。
黑牧那边条件简陋尚能活,邀月这边有七爷的人进进出出的操劳着,拎着药箱的白胡子大夫一天来来回回好几趟,一贴贴的珍奇药物不要钱的进来。
木优鱼每天来刮一点剩余的,就能将那黑牧给治好了。
她每天都来看邀月的药,他的药自然是最好的,都是些什么百年灵芝,千年人参。
每天都有人送新的药材进来,那小屋子都要堆满了,反正他也吃不了多少,木优鱼摸准了时间过来,每天早上大夫要清点药材,缺的写了单子立马派人进城去采办。
就在大夫检查之前,木优鱼就来刮一点过去给黑牧吃,另外攒一点在家应急,邀月都不管,别人更是不管了,似乎谁都知道,木优鱼是邀月的‘通房’。
邀月看着木优鱼将他的药材不管肥瘦往自己的兜里揣去,只是微弱弱地斜躺着,笑着瞧她。
这女子倒是有趣儿的很啊!
“小鱼儿,你说,师兄怎么会这么好心将黑牧送给你呢?师兄那人可是油盐不进的。”
说起这个,木优鱼当场红了脸,往自己兜里揣了个灵芝,假装淡定道:“没什么,我答应了七爷,以后好生照料你。”
邀月自然是不信的,他瞧着木优鱼那忽然就红了的脸蛋,精明的狐狸眼之中有一丝光芒闪过。
她可从来不曾看见木优鱼在自己面前如此脸红过啊,小肉脸都快红成两个大苹果了。
难道,她七爷被潜规则了?
邀月如此想着,便将木优鱼上下看了看,这小丫头倒是个美人胚子,最近沾了自己的光,吃得好了,倒是养出了几分血色,照这般养下去,不出个两三年也能是个美人。
不过如今,她还是个小丫头,骨头比肉重。
七爷何时竟然开始好了这一口?
难道不怕那满身的骨头扎了自己?
他眯着眼,抚摸着自己那光滑的下巴,眼中精光四射,不知道在作何感想。
见木优鱼已经揣了好多药材在自己兜里,急慌慌地出了门去,还道:“爷您就好生歇着,我明日再来瞧您。”
她还得回去煎药给那狗日的黑牧喝,那厮吃饭不回来,但是吃药比谁都勤快,二丫这边煎药,味儿似乎能传到七爷别苑那里去,黑牧每次都能在煎好药的第一时间赶回来,喝了药又走。
他也明白,身体才是争宠的本钱。
木优鱼吩咐二丫煎药的时候,邀月从那卧榻之上翻身而起,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而去。
他修炼的宝典,名为‘缠凤诀’,讲究的是一个破后而立,置之死地而后生,每一次垂死,便孕育着一场爆发,每一次被七爷胖揍一顿,他伤好之后,功力都能提升一截。
邀月到了七爷的别苑里,他已经一个月不曾来了,进门就遇见了老管家。
这老婆家是看着七爷长大的,包管了七爷的吃喝拉撒,七爷可以对包括他亲爹在内的人喊打喊杀,却只对两个人敬重有加,一个是他和邀月的师傅,另一个就是老管家。
一见邀月回来,老管家立马笑吟吟地上前来,喜道:“月爷回来了!”
见老管家今日喜气洋洋,似乎是府中有什么喜事儿似的,邀月不由得问道:“老管家,府中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儿?”
老管家喜滋滋地道:“七爷的大喜事啊!”
“哦?什么大喜事?”
老管家眉飞色舞地道:“七爷上个月出精了!”
月爷一听,楞了一下,随即笑道:“这的确是大喜事儿啊,怪不得管家这般高兴。”
出精对于男人来说的确是大事儿,相当于真正成年可以纳两个通房了。
但邀月好奇了,“那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老管家眉开眼笑,仿佛自己的儿子出精:“老奴记得清清楚楚,就在上个月,月爷您被揍的第二天,老奴早上去收拾的时候,就见七爷裤子湿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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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七爷是有什么‘喜’……
☆、028 七爷的通房
“哦?”邀月眉峰一挑,双眼一亮,来了兴致了,问道:“管家公,你可曾记错了,这可是七爷的大日子,万万做不得玩笑!”
管家笑道:“回月爷,七爷可是老奴一手带大的,他几岁能走路,几岁能说话,几岁能跑,那日子可都是清清楚楚地记在老奴的脑子里,如今这大日子,老奴更不能忘了!”
见老管家喜滋滋地要出门,邀月忙问道:“管家,您这是要去何处?”
老管家笑得双眼眯缝:“七爷没说,但老奴都懂,如今这别苑里面,也没多少丫鬟,有一两个也不成货,七爷看不上,都不曾要通房,老奴约好了牙婆子,今日去选几个出挑的丫鬟回来给七爷做通房。”
老管家飞奔而去,邀月笑了笑,往别苑里去了,今日七爷不曾出门,正在府中独坐,手中是一枚莹润的玉佩,正是当日他在当铺之中拿出来的。
他闭目沉思,脑子飞速旋转。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当年的那个女婴一定是存在的,她被人掉包,从京城之中运出,送到了颠城,在颠城失踪。
那个女婴的身份非同寻常,若是能寻到,自己手中便有了一个对手的致命把柄。
此事事关重大,知情之人都被灭口,唯有沙梁祖父。
可惜,还是死了。
线索彻底断了,可七爷不信邪,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婴不可!
他努力地思考着,想将脑海之中的所有线索用一个无形的丝线连接起来。
但不知道为何,想着想着,脑海之中,木优鱼那赤条条的小身子就出现了,见她双眼含泪、目光闪烁,楚楚可怜,凄凄惨惨,显得他七爷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
这么一个女子,倒也是真是奇葩。
七爷有些失态了,想起了木优鱼在自己面前脱光之后,那天晚上他做的那个羞人的梦,和第二天裤裆里的一片濡湿。
正此时,邀月从房梁上无声无息地滑了下来,进门就轻车熟路地往堂中一坐,道:“方才好险,小鱼儿亲自给哥哥我煎药,谁料那罐子忽然就炸了,烫得小鱼儿左肩膀口上的胎记都起泡了,啧啧,心疼死哥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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