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就知道文郑康会派杀手来,丝毫不惧,独立池边杀敌,就是要让印舒桐眼里心里只看到他,因此严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后院,只等天黑透一个时辰之后,长安才可去清理现场,谁知道出了俩意外,一是猎豹的人,二是印舒桐毁了他的院子。
第一个意外根本不在话下,偏偏这女人逞能,杀人粗/鲁不说,还毁了他的院子,当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印舒桐眨眨眼,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都是他安排的一场好戏,人家来杀人,他倒是利用人家在她面前耍帅,结果戏被她搞砸了,啊,不对,应该是被她彻底给毁了。
究其原因,还是吃醋简宁,他还在,吃一个死人的醋。
印舒桐想到这里,噗嗤一声笑起来:“是是是,你强!你强!你最强!全世界没人比你强了!”
话音未落,有人欺上身来,手不客气的抚上她的胸/部,还『揉』了两下,有人在耳边吹气,咬牙轻笑:“姑娘这话,怎么听起来说的这么勉强呢?”
印舒桐身子一软,想反抗已是不能了,拼着全力反身一躲,结果直接倒在长孙无越怀里,被他公主抱似的抱起来,这下,她只能在心里哀叹,为什么她的敏/感地带就是在脖颈耳垂边呢?
一口热气轻轻一吹,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这一抱,两个人已是贴的极近了,印舒桐才看清长孙无越的面容,平日束的高高的发束这会儿已经放了下来,仅有一根紫『色』镶金边的发带将额发束起,其余的都披在背后,她勾在他脖颈上的手就藏在他的头发后头,这一触到,才发现他的头发很黑很好看,很是顺滑,在手上的触感难以形容,不似女子那么轻柔,反倒是男子特有的清爽飘逸的感觉。
他的眉眼尽在咫尺,平日里瞧着,只觉俊逸非常,这会儿浸在水雾之中,倒有了水墨画的味道,清淡的描画着他的眉眼,偏偏勾在眉梢眼角的还有些许邪魅妖异,勾的人神魂俱失,只晓得望着他发呆。
长孙无越见怀里的女子眸带痴『迷』,勾唇眯眼将她放下来,长腿一迈进了大桶之中:“你来给本王擦背。”
“为什么?”印舒桐只来得及看见他的后背,乖乖,这厮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身材好的不像话啊,呃,屁/股好圆,真想捏一把。
长孙无越没转身,直接将帛巾丢过来,好巧不巧,正好盖在印舒桐脸上:“本王不高兴,你就得取悦本王,让本王高兴。”
“你——”印舒桐狠狠的拿下头上的帛巾,也顾不得上头好闻的冷香了,当下便恶声道,“你不高兴关我什么事!你不会自己擦背啊!什么取悦不取悦的,我又不是你家小狗!讨厌!”
长孙无越沉沉的笑声传来,转过身子沉眸看着她:“不高兴就是因为你,本王都不高兴一天了,再说了,本王为你受伤,这胳膊根本就抬不起来,如何擦背?如今,你倒有这些许的话要说,难道你要做那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辈么?”
这义正言辞的话一说,印舒桐顿时没了气势,乖乖的拿起帛巾给他擦背。
看见长孙无越整个人浸在水中,独独抬着左臂,绷带早就拆了,那刚刚愈合起来的伤口狰狞蜿蜒的在他的手臂上,看着叫人心惊,也让人心疼,却给他偏阴柔的身材之上添了几分霸气狂野。
帛巾滑过他的后背,印舒桐将他的头发拢至胸前,手还未抽走就被抓住,长孙无越的手又烫又热,弄得印舒桐的心一下子也热起来,还突然就跳的很快,他抓着她的手转身站起来,将她拉至跟前,锁眉盯着她:“脱衣,进来。”
印舒桐眨眨眼,看见他额上因为水热而蒸出的汗珠,那汗珠经过他的眉眼,顺着脖颈而下,滚落胸膛之上,最后滴落水中,而她的眸光也正好落在水面之上,长孙无越站起来,桶高齐至腰间,水面浸过腰线,他脱/光了站在里头,花瓣兰汤之内,某物若隐若现,那平坦的小腹吸引了印舒桐的眸光,忍不住想要探寻,也是人之常情。
男『色』当前,谁能不动心?
长孙无越见她一直盯着下面看,眸光一闪,哪还有耐心等她?直接伸手一扯,她的衣裳扣子便全部崩开,顺手一拉,印舒桐外衣里衣中衣全都滑落在地,只剩下仅能遮住春/光小衣而已,他再无二话,单手揽住她的细腰,直接将人抱进大桶之中,水花四溅,印舒桐手中的帛巾飘落在地上,这下,两个人可算得上是真正的『裸』裎相对了。
印舒桐的蒂裤浸湿了贴在身上跟没穿一个样,她被迫紧紧贴着他的身子,长孙无越的身子火热,某一处更是热烫似铁,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激起他的征/服/欲来,被抵到了桶壁之上。
“长孙无越,”她的声音哑哑的,带着某种情愫的萌动,“你要对我用强么?你若用强,信不信我杀了你唔把手拿出来,快点儿!唔”
她话未说完,长孙无越已经扯开她的裤头,将手伸了进去,一番『摸』索,在水的帮助之下,中指很顺利的进入那温软『穴』中:“你若要杀本王,方才为何不动手?明明这般想要,何苦口不对心?本王要让你,重新爱上本王的身子,爱上本王的心爱上只有本王才能带给你的欢/愉普天之下,你只能有本王一个男人!”
他声音低沉好听,一字一句,都研磨到了她的心口上,随着那灵活中指在她『穴』中的动作,一寸一寸的被她刻在了心尖子上,永志难忘。
她脑中只有那私密之处的抽动,也只有残存不足以抵抗那欢/愉的理智,这个男人老是一针见血的看透她的内心,着实叫人讨厌,可是,唔,技术真是不错,头次温柔至极,这次,嗯,狂野粗/暴,偏偏让人沉沦喜欢。
“你从前,也是这么对桐儿的么?”
印舒桐这一句话,得到的答案却是他中指狠狠的一刺,她当即失声叫出来,皱着眉头站在桶中,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还未作出反应,就瞧见水雾之中,长孙无越眸光一闪,暗光凝结,抽出手指,欺身上来用那热烫似铁之物再度戳破了她的身子,九入九深,九重九循环。
四溅的水声掩住了狂野的routi冲撞啪啪声,印舒桐不肯示弱,跟他较上劲来,他来她迎,他去她追,细腰扭动,这场景真是如火如荼激/情四溢啊。
“长孙无越,你还有伤在身,悠着点儿,行么?”
趁着空当,印舒桐赶紧说话,之前想说来着,可全是哦哦啊啊,干脆不开口了,这会儿总算是把很担心的话说出来了。
他这样勇猛当然很好啊,可是勇猛也要有个限度啊,如果伤口再次裂开可怎么办?
到时候郎中来看,发现伤口恢复慢了,数落不好好养伤,难道她能回嘴说是两个人xxoo的时候太激烈导致的吗?
长孙无越哼了一声,腰下用力,惜字如金:“无妨。”
——只是,这个女人竟还有余力想旁的事,可见是他不够努力啊
长孙无越眸光深幽,他用手托住她的腰身,两个人靠在桶壁之上,这种姿势寻常人是很难保持的,要不是这二人都是练武之人,只怕也坚持不了这么久,寻常之人若用这种姿势,只有两个结果,一是桶裂桶倒,二是提前进入欢乐的天/堂。
不过眼下不用担心,二人身经百战,哦,不对,身负武艺,桶大坚固,两种情况都不会发生的。
数十回合之后,就听见长孙无越低吼一声,紧紧的抱住印舒桐,印舒桐在他『射』/出的那一瞬间,脑子一炸,眼前空白闪回,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二人喘息片刻,印舒桐感觉到深埋在里头的东西渐渐又立了起来,当下一眼瞪过去:“你有完没完啊!”
长孙无越勾唇一笑,把她勾在怀里抱着,也不退出来,只沉声道:“那夜怜惜你,实在没有尽兴,难为你还记得清楚,只是媚情香霸道无比,毒是解了,可只一次而已,若是余毒发作怎么办?这次,本王也是替你清理余毒而已!”
“切!谁信你的话!”印舒桐压根不信,这厮的话,都是谎话,都是借口。
长孙无越沉沉一笑,看着她的眸光益发深幽,还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暗藏情绪,他将她揽的紧紧的,口中的话近似呢喃自语:“从前桐儿的事,你不记得也好,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只记住一条,桐儿是被歼辱而死,死的惨烈异常,她『性』子如你,却不似你这般身有绝技,本王如今重新得到你,你有一身的本事,再不要让旁人欺辱了你,否则,否则本王真的会发疯的”
印舒桐本有心想调侃几句,可他的声音沉郁彻骨,他的身子却在轻轻的颤抖,她抿唇,桐儿的死在他心里是一道重重的伤口,她不应窥探,不应询问,他不肯说,是怕两个人都伤心。
印舒桐眸中染上几分坚毅,几分微笑,伸手拍拍他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你放心,不会再有人敢欺辱我的,欺辱我或是让你伤心的人,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明白,我印舒桐是他这辈子最可怕的噩梦。”
长孙无越沉沉一笑,伸出手指比了个二,勾眉道:“那如今文郑康,就有两个噩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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