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玩歼商这一套!花无缺撇撇嘴,提裙上了台子,又引来台下人的惊呼。
拍了拍赫连鹰的后背,花无缺引起丈夫的注意。
看到花无缺站在身后时,赫连鹰吓了一跳,脸上稍有不悦。
花无缺才不理会赫连鹰的嘴脸,径自对那名奴隶贩子道:“这个男人你认识吧?”
奴隶贩子打量着花无缺,却是没认出来她就是当初买了赫连鹰的小公子,“这位夫人,您是……”
“她是我的夫人。”赫连鹰沉声地道,对奴隶贩子眼中的轻浮很不满。
奴隶贩子马上正色,“原来是将军夫人……”
花无缺冷笑一声,“哦,原来你真的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就是说当初是你帮着赫连鹰潜进我们金台国乌山镇啰?”
奴隶贩子一惊,看向赫连鹰,“将军……”
花无缺看了一眼坐在台子上抹泪的妇女,冷声地道:“五两银子,这个女人和她的两个孩子我买了!”
“可是……虽然您是将军夫人,但这个价钱也实在是太低了。”奴隶贩子为难地小声道,“那两个孩子就能卖六七两,小孩子比较值钱……”
花无缺听得火冒三丈,但她不想变成所谓的正义之士!毕竟自己当初还非常高兴能有奴隶买卖制度成全了自己呢!
“好啊,你不卖给我,我就去官府举报你!”花无缺威胁地道,“举报你帮助意图侵略我国的歼细潜入本镇!六两,卖是不卖?多一文我也不加!”
奴隶贩子白了脸,用一连串花无缺听不懂的语言与赫连鹰对话,表现得有些激动。
赫连鹰却只是用一句话就搞定了他,“我仍是我夫人的奴隶,一切听她的。”他用的是花无缺听得懂的语言。
奴隶贩子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看了看赫连鹰坚定的表情,再看看花无缺傲娇的神情,又看看自己这次带来的二十几个奴隶……
“好吧,六两。”奴隶贩子屈服了。
“算你识相!”花无缺哼了一声,觉得自己这次一面当善人、一面当恶人的举动很开心!
怕花无缺再看到其他更可怜的奴隶时出手,赫连鹰催促着花无缺去奴隶买卖登记的小棚去!
多年来,这一处从未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一个简陋的、用草席搭成的棚子,棚内摆着一张掉漆的方桌、一把掉漆加了木条固定的椅子……棚外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火堆,火堆里插着三根烙铁、火堆旁站着一个面目凶恶的粗壮男人!
话说,这个叫豹子的施烙人似乎也是多年未变,长得还是那么猥琐!
花无缺和赫连鹰走到桌前,不意外的看到了钱墨璇。
“钱把总?”花无缺笑米米地叫了一声。
正登记着面前新奴隶买主姓名的男子诧异的抬头,看到了花无缺与赫连鹰。
“花老板?赫……赫鹰?”钱墨璇惊得站起来,差点叫赫连鹰为“赫连将军”!
赫连鹰现在的身份是花家家奴,只得拱手向钱墨璇施礼,“钱把总。”
“钱把总,我又来买奴隶了,还得麻烦你。”花无缺指了指身后被贩子牵过来的母子三人。
钱墨璇一愣,看着那三名奴隶,“花老板,您这是……”
“铺子越开越大,可家里人手却越来越不够,所以再多买几个奴隶。”花无缺无所谓的耸耸肩,“这次买了三个奴隶却只花了六两,比身边这个不知道便宜了多少倍!”说着,斜了一眼赫连鹰。
钱墨璇勾起唇角一笑,先坐下来帮前面这位买主作完登记后才开始接待花无缺他们。连国与连订。。
“赫鹰可是物超所值,不是吗?”钱墨璇边给那母子三人登记入册边笑道。
“是挺物超所值的,不停给主人惹麻烦,无论男人女人都好像对他挺‘痴心’一片的!”花无缺故作无奈地叹口气,“我这个主人当得真辛苦。”
“的确是辛苦花老板了。”钱墨璇赞同地点头。
赫连鹰黑着脸站在一旁,听妻子和她的爱慕者一唱一和的损自己,却不能出言反驳!
登记好之后,花无缺与赫连鹰带着母子三人来到了烙府印的地方。
按照规矩,即使是小孩子也不能免于烙印!
叫豹子的施烙人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女后,呲着黄牙道:“你不是烙过了吗?觉得不过瘾想再烙一个?”他一眼就认出了赫连鹰!
赫连鹰黑眸阴沉地扫过豹子,使得那个壮男畏缩了一下。
花无缺把登记的册子递给豹子,“烙铁不要烧得太红,烙个轻浅的印子就行了。”
豹子看了一眼花无缺,啐了一口唾沫,“原来你是个娘们儿!”
话音刚落,豹子就糊里糊涂的四脚朝天躺在了地上!
“你说话给我注意些!”赫连鹰的脚踏在豹子的胸口,手肘搭在膝头加力压住豹子,“否则烧得火红的烙铁要烙的就是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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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哈哈哈,虽然有新成员,但不在故事中起到什么特别的作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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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花无缺出口不逊,被赫连鹰教训的豹子不敢再胡说八道。
从地上爬起来后,豹子没好气的从火堆里抽出烧红的烙铁,“谁先来!”
花无缺看到那烧得红红的铁块,忍不住有些打退堂鼓,头皮微微发麻!
“要不……要不算了吧?”花无缺抓着赫连鹰的手臂小声地道,“不行我回家用绣花针给你刺字……”
赫连鹰身子轻颤,推开花无缺的手笑道:“没事。”
看到赫连鹰上前,豹子还真是一愣,“你还真要再烙一个啊?”
赫连鹰松开袖头的绑绳卷起衣袖,之前烙下乌山府印的疤已经被孙玉蓉用药给抹平了字,变成表面光滑的平疤!
“我是来补烙的。”赫连鹰轻描淡写地道,然后从豹子的手中接过烙铁按在那道疤上。
花无缺闭紧双眼转过头,她开始后悔,甚至觉得自己心狠!
直到双肩被人扶住,花无缺虚脱得差点儿坐在地上。
“赫……赫鹰?”花无缺转过头看着丈夫,赫连鹰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仿佛刚才那红红的烙铁是压在别人的皮肤上!
花缺连教皮。“无缺,你去旁边呆一会儿,我看着施烙人给那母子三人烙完府印后去找你。”赫连鹰怕妻子受不了这个刺激。
花无缺脸色微白、嘴唇抖了抖,“好……好,不要烧得太热太红,略个浅疤就行了,特别是小女孩儿……可不可以不烙?”
赫连鹰看着妻子眼中的脆弱摇摇头,“恐怕不行,但我会好好看着的,别担心。”
花无缺知道自己能帮那母子三人的有限,只得走到一旁、远离施烙的地方。
听到孩子被吓得尖叫哭泣,花无缺忍不住抓紧胸口的衣襟,眼里蓄满了泪。
对不起,只能帮你们这些了……
“花老板,你还好吧?”身后传来钱墨璇担忧的声音。
花无缺转过头看到钱墨璇儒雅的身姿正俯视着自己,抹掉眼泪强颜欢笑地道:“没……没事,只是心灵脆弱,觉得那么小的孩子……”她的手抚上腹部,无法想像自己的孩子被当奴隶卖掉的景象!
也许父母能为孩子所作的事情有限,但起码能在他们还弱小的时候提供保护!。
脑海中浮现蔡银花在米油铺子里叫嚣吼叫、誓要搞垮花家的模样,花无缺的眼神冷冽起来。
她绝对不会给蔡银花这个机会!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家人和即将出世的孩子们!
蔡银花,你真不该惹我!难道你不知道野兽尚有护仔而拼命的觉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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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赫连鹰夫妇是去散步、谈情说爱,结果两个人回来后就差点儿惊掉了家人的眼球!
“赫鹰?你受伤了?”耿有财看到赫连鹰卷起的衣袖下缠着一块白布,担心地上前询问,“是不是那个蔡氏半路使什么坏?”
“爹!您该操心的不是赫鹰吧?”赵铃儿尖叫地指着院内那三个衣衫褴褛、皮肤微黑、头发凌乱的母子三人,“这三个……三个人是怎么回事?”
花无缺喝了口水,无所谓地道:“新奴隶。爹,您去给赫连鹰和这娘仨儿拿点治烫伤的药膏和旧衣服,再看厨房里有什么可吃的东西没有,给他们拿出来先填填肚子。”
耿有财点点头,同情的看了看那母子三人,转身进了屋子去找烫伤膏。
赵铃儿瞪了正好赫连鹰,然后推着花无缺进了院中小亭。
“你疯了?你当自己是观世音菩萨转世,救苦救难啊?”赵铃儿压低声音恼道,“干嘛买下这一大两小啊?做什么善事?你脑子让牲口踢了吧你!”
花无缺立了立眼睛,赵铃儿缩了缩脖子。
“人家的意思是……家里吃饭的嘴已经够多的了,又来了三口……”赵铃儿畏惧花无缺的凶狠视线,缩到一旁咕哝。
花无缺哼一声,看了一眼低头站在院中的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