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被楚风紧紧地拽在手里,片刻后,只听砰的一声,医书被楚风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最后,楚风掀开帐帘,迈着大步往外头走了去。老军医看着突然发怒的少将军,再看看被少将军扔在书桌上的医书,这怎地突然发怒了?
“大娘,少将军还未回营帐,怎地这么快就将洗漱水给端来了?”孙曼接过老妇手中的木盆,笑嘻嘻地开了口。老妇低着的头突然抬起,老眼一凝。沙哑出声:“少将军理应回了营帐,议事已经结束好一会了。”孙曼端着木盆的手一顿,而后听到远处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孙曼一双眸子亮了。“大娘,您先下去。少将军回来了。”老妇转身看到少将军步伐极快地朝这边走来,立刻躬身弯腰。
楚风行至孙曼身前,睨了孙曼一眼,然后步入帐中。末了,孙曼听到里头冷冷的声音传来,楚风唤她进去。老妇担忧地看了孙曼一眼,少将军回来时,脸色不太好。孙曼朝老妇淡淡一笑而后一手端着木盆,一手掀起帐帘入了军营。
忽略楚风黑沉下来的俊脸,孙曼两眼含笑,柔柔开口:“少将军,洗漱水已经端了来。现下洗漱可好?”楚风冷哼了一下,右手紧握成拳,重重地往书桌上拍去。砰啪一下,书桌右上角的方砚都仿似跳动了起来。孙曼眉头一跳,立刻将木盆置于地上,安安静静地不说话。
“孙曼,你可曾骗过我?”楚风胸膛起伏的频率慢了下来,一张俊脸依旧黑沉。孙曼偷偷瞄了楚风一眼,松松地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抓紧,抿紧唇瓣摇了摇头。楚风握成拳头的右手往书桌上又是一拍,然后大步往孙曼处迈了过来。
右手一把扯住孙曼的衣领子,一个用力。孙曼啊地一声唤出声来。双手紧紧拽住楚风的双肩,此刻的孙曼已被楚风扛在了肩头。孙曼被楚风轮廓分明的右肩,顶的慎得慌,娇柔地唤了出来:“少将军,为何突然问奴婢有无骗过您?”
楚风将孙曼甩落在宽大的床上,孙曼后背靠到床被后立刻爬了起来,双腿跪在舒适的床被上,抬着头眨着眼睛瞧着此刻黑沉着脸的楚风。楚风抬手捏住孙曼的下巴,出口的话语字字清晰有力。“知道玉露膏么?”
孙曼看着楚风一脸严肃,张合了几下小嘴,摇了摇头。“望少将军解释。”孙曼虽没听说过玉露膏,但顾名思义,估摸着是缓解房事过后疼痛的药膏。楚风突然问她这个,莫不是孙曼的心突地一跳,还未等待楚风开口,孙曼的头便往左一摆,挣脱开了楚风的大手。
“少将军,您”孙曼说罢后,身子快速往床内侧一滚,蹲在床角抬眸看着楚风。楚风轻哼一声,径自脱起了自个儿的衣裳。孙曼双目睁大,唇瓣动了几下,待欲要开口之时,楚风上身已然赤~裸。
脱了鞋子后,楚风抬脚上了床,一把扣住孙曼的双脚抬起,将她的麻布鞋给脱了扔在了床下。孙曼整个身子被楚风控在了身下,这回楚风来势汹汹,孙曼怕了。
“少将军,奴婢还疼着。”孙曼紧紧盯住楚风的双眼小声地说道。这话直接戳中楚风的心,右手紧紧扣住孙曼的腰,左手则是撩起孙曼衣裳下摆。“还说疼?你我到底有无行过房事,你心中可是清楚?怕是你根本就未看过一对男女在行那事。”楚风说罢后,不待孙曼回答,低头赌上了孙曼的唇瓣。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孙曼的唇上而后沿着孙曼的脖颈往下吻去,孙曼稳定住情绪,双手抚上楚风肩膀。“少将军,奴婢不懂房事。即便看过,也不表示奴婢知道如何行房事。许是少将军误会了奴婢当初的意思。”
楚风左手彻底地将孙曼的上衣全数撩了起来,并不急于摸上孙曼的胸。唇瓣离开孙曼脖颈,右手在孙曼红润的小嘴上轻轻地抚着。“我自小习武,爹爹重视文成武功。对于男女之事,我并不在意。”抚摸在孙曼嘴上的大手停住,重重地在孙曼的唇瓣上掐了下。“但是,我今儿懂了。看你这丫头片子,还如何诓我?”
孙曼眼皮子猛地一跳,一双大手来到孙曼腰间,哗啦一声,楚风将她的外裤直接给脱了。眼睁睁地看着外裤被抛到床下,孙曼大声喊停。楚风身形一动,容不得孙曼抗拒,双手使力拉开孙曼的大腿。隔着里裤,摸着孙曼双腿之间,女子的下~身。
孙曼松松的手倏地紧紧拽住床被,知道自己逃不过去,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少将军,轻着点。”楚风大手拍了下孙曼白皙粉嫩的大腿,“现在知道怕了?诓我骗我的胆子哪里去了?我还以为我们行过两回房事。想着要为你好好调养身子,以便将来,你生养时,少疼一些。何曾想到你”楚风一边说着一边褪下孙曼里裤,两手指在孙曼下面抚摸着,不一会,手指又被沾~湿了。
“孙曼,你知道这是何物?”楚风再一次将手指呈在孙曼眼前,孙曼的脸蛋红了红,不说话。楚风用湿~润的手指隔着孙曼的肚兜在她胸上游移。“医书上说,这是女子的动情之液。如若出水了,便可以行房事了。”
伸手将孙曼给提了起来,用蛮力一把将孙曼的衣裳连着肚兜扯下。两件衣裳一件肚兜旖~旎地掉落在床下,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第一次行房事,楚风在进~入前并未做太多前戏,以至于孙曼的小脸苦巴巴地皱着。死死地抿住唇瓣,太阳还未落山,她怎能白日里就唤出声来?真真是丢死人了。
楚风从未体会过如此质感,这感觉和靠在孙曼两腿之间完全不一样。温温软软的,完全被包住,往里头进一分,都很困难,太过紧致,他难以行动,感觉要被勒断了一般。两手将孙曼的腰给提了起来,孙曼双腿被楚风握住挂于他的腰间。
闷哼一声,楚风挺动腰身。孙曼控制不住唤出声来,“要死了,我要死了,出去,快出去。”楚风低头吻住孙曼的小嘴,孙曼双手抚上楚风的背部,在上面狠狠地挠了一道。她疼,楚风也得疼。挠完后,孙曼挺起腰身,故意收紧双腿。楚风嘶的一声扬起头,手落在孙曼的腰上一拍。
“孙曼,别如此紧。我动不了。”楚风额头上细细密密地冒着汗,孙曼小脸皱着,伸手拉扯住楚风飘落在脸前的长发。“让你轻点,你就轻点第一次行房事”孙曼深深呼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如此大力,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楚风突来的挺动让孙曼倒吸了口气。
楚风的唇角却是高高扬起,低下头来在孙曼耳边缓缓说道:“我要了你的命,你也要了我的命。这辈子,我们的命栓在一起,谁也逃不掉。”
孙曼的身子僵住,跳动的心仿似漏了一拍。无论白日里多严肃冷峻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甜言蜜语。孙曼用力拉扯了下楚风的头发。“少将军,您的命是奴婢的。”楚风轻笑着开口,身子又往前动了一分,“是你的。”
孙曼彻底体会到了粉身粹骨的感觉,随着楚风的进~入,她感觉有一把刀生生从她里面将她给分了开来。第一次女人就只有疼,而男人却是可以爽一把。抬头望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低吼的男人。他额前浸满了汗水,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胸膛上也被汗水浸~湿。
“孙曼。”楚风突然大声唤着孙曼的名字,孙曼疼痛难当,额前的发湿成一缕一缕,无力回应楚风。当楚风温温热热的物什在孙曼体内播散开来时,孙曼双手抓紧,眼睛闭了又睁开。楚风的种子全都播散进去了??避孕套
楚风并未退出去,低着身子靠在孙曼的身子上,感受孙曼胸前的起伏,楚风觉得这感觉真好。孙曼,自此是他的人了。
“少将军,这回是真的疼了,疼死了。”孙曼有气无力地开口,从头到尾,她只有痛。楚风顺着孙曼湿~漉~漉的发丝,“莫急,沈老军医在配制玉露膏了,抹上一点就不疼了。孙曼”楚风的神色暗沉了下来,孙曼抬起眼皮嗯了一声。
“孙曼,你里面很热很软。”
毕竟是第一次行房事,刚破处的处男免不了要说一番感受。而孙曼被折腾个死去活来,哪有力气理会楚风。
42丝丝血迹
楚风低头细细地瞅着孙曼满是汗水的脸庞和微微睁开一条缝的眼眸,里头露出的神情,慵懒地像猫一样。楚风常年习武,在那方面的能力不用说。即便是处男,孙曼也被折腾地全身散了架,手脚无力,仿似不在自己身上一样。
楚风伸手握住孙曼垂在身侧的手,从手指头抚摸到手腕,“孙曼,累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木桶中行房事么?那时你没有这么累,出了木桶你还能活蹦乱跳。”话音落下,孙曼眼皮子稍稍抬了抬,嘴巴动了动,现在她已经累极,楚风已然知道全部,她想瞒也瞒不过去。再者,楚风还未从她体内退出来,她还是别说话的好。
楚风眼眸中只剩下孙曼微微动着的一双柔嫩小嘴,这双红润润的小嘴在自个儿先前的爱抚下,红艳至极,比皇宫御花园中的万花之王牡丹,还要明亮鲜艳。喉结一滚,楚风忍不住低下头来再次擒住孙曼的小嘴,孙曼眼皮子完全上扬,映入眼帘的是楚风一双放大了的璀璨黑眸,里面溢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