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穆离开后,没过多久,就进来了一个高大身形的男子。迅速地将男子的尸体抬走,屋内陷入了一片沉静。俞依微抚着额头,想着刚才混乱的一幕。
一只小手拉了拉俞依微的衣摆,俞依微脸上露出笑意。“依敏,可是饿了?”俞依敏摇了摇头,露出一对小虎牙,“姐姐,易帆哥哥什么时候娶你过门?都两年了。”
俞依微和高易帆的事,俞依敏不知道。
右手摸着妹妹的小脑袋,俞依微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意。“依敏,易帆哥哥去了很远的地方,待他做出一番大事的时候,便会回来娶姐姐。”俞依敏听到姐姐的话后,咧着嘴咯咯直笑。
“姐姐,桌上的麻布袋是刚才的姐姐放在那的。”俞依敏伸出小手,指向桌上的麻布袋。俞依微想起,孙曼来此,是为了给她带避孕的物什。顺了顺妹妹的头发,“快先歇息吧,刚才一番折腾,姐姐看到你在地上蹭着身子的样子,真真是急死了。”
俞依敏最怕姐姐心急,是以,很是乖巧地躺在了床上。自个儿的腿没有好,卧病于床,是自个儿拖累了姐姐。平时姐姐不在的时候,都是邻边大娘大叔照顾自个儿。姐姐每个月都要给大叔大娘一定的银两。如果不是自个儿的病,姐姐哪里需要如此劳累?
安抚完妹妹后,俞依微从衣柜里头拿出一根蜡烛,晚霞已经消散,夜幕降临。刚才一番混乱,时辰已经不知不觉地快速溜过。
点好蜡烛后,俞依微拿起桌上的麻布袋子,打开。惊讶地看着袋子里头一盒盒奇怪的物什。手伸进麻布袋子拿出一盒,盒子上画着的竟是一对相拥的男女。再看看其他的盒子,有些上面只是写了几个字。这一厢,俞依微在仔细查看避孕套。另一厢,孙曼就楚风甚少发怒,一旦发怒,后果不堪设想。
楚风雷厉风行地将孙曼扯出了屋子,打横抱起孙曼,想想刚才的一幕,心中就恼火,抬起手来就在孙曼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啪啪清脆的打屁股声回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柳巷街白日里就安静,到了晚上,可谓是寂静非常。
32柔柔软软
孙曼两手臂紧紧勾住楚风的脖颈,拍打屁股的声音连绵不绝地传入孙曼的耳朵。皎洁的淡黄色月光洒在楚风的脸上,如此俊美威严之人,竟有恋股癖。所谓恋股癖,便是极爱抚摸亦或是打屁股。
楚风低下头来看着一脸无害的孙曼,自出了屋子,孙曼一个解释都没有,一声不吭地忍受挨打。楚风心中烦闷了起来,他的怒气全数撒在了一团软软的棉花上。
楚风左手握紧孙曼的腰,右手拉住马车横板。双腿使力,上了马车。掀开马车帘,楚风毫不客气地将孙曼给甩在了宽大马车里头的藏青色软垫上。孙曼屁股挨到软垫后立刻双手双脚使力,坐起身子,抬头一脸谨慎地看着楚风。今日不幸被楚风逮到在俞依微家,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楚风没有发现避孕套。
楚风在孙曼的对面软垫上坐了下来,一双黑眸仿似带着电力一般看着孙曼。“未出军营时,你与我说,回将军府是为了看望和你一同从县府出来的三位姐妹。怎现在三位姐妹没看,却是跑到军妓的家中?还和安子穆”楚风说道这里时倏地停住,拉拉扯扯,花前月下,这些词出自将领之口,有损威仪。
孙曼脑子急速转动,头低了下来,小手紧紧攥着衣摆。心中有了一番思量后,孙曼抬起头来,大眼中尽显乖巧之色。“少将军,奴婢回了将军府后,先是到您的屋子里头,拿了一套衣裳出来,给洗了。奴婢想着,少将军在军营里头的衣裳甚少。那名军妓唤俞依微,是高军师吩咐她带奴婢出军营的”楚风双眉一皱,稳稳道来:“我吩咐高军师送你出营,高军师竟私自派遣军妓送你出营。”
看着楚风恼怒的神情,孙曼继续柔声说道:“少将军,别恼。听奴婢一一道来,出了军营后,奴婢和俞依微聊了几句,知晓俞依微做军妓实属无奈,奴婢是女子,听闻俞依微的遭遇后,心生不忍。遂,回了将军府,将少将军您的衣裳洗好晾在庭院后,便到俞依微家来,看看俞依微多病的妹妹。谁曾想到”楚风大手一抬,孙曼嘴巴立刻合上。
没过多久,楚风的大手又放了下来。孙曼这张小嘴可谓是能说会道,她和俞依微的事,楚风不关心。至于高军师,责罚是免不了的。孙曼这么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对于她和安子穆见面互相拉扯的事只言片语都没有。
楚风的身子靠在马车壁上。片刻后,出声:“除了手和腰,还有哪里被安子穆碰过了?”孙曼眼皮子连连直跳,最后轻吐出声:“少将军,奴婢和安二爷毫无瓜葛。既是进了将军府,成了伺候少将军的丫鬟,奴婢只一心一意伺候少将军,绝无二心。”孙曼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楚风听在耳里甚是舒服。
咳嗽了一声,楚风朝着孙曼招了招手,孙曼坐在软垫上,恭敬地问着少将军有何嘱咐奴婢?楚风斜眼一撇孙曼,最后身子挺直,大手一伸,拉住孙曼的手臂,一把将孙曼给带入了自个儿怀中。孙曼静静地安分地坐在楚风的大腿上,低头看着此刻双目晦涩不明的楚风。
楚风左手握住孙曼的腰,右手则先是拉了下孙曼的小手,再袭上孙曼的腰,在上面慢慢地揉着。孙曼如果说她现在不紧张,那绝对就是自欺欺人了。听着楚风缓缓地轻轻呼吸声,感受着楚风在她腰上作乱的手,并且这只手隐隐有向上的趋势。
孙曼不是傻子,楚风先是问了她,安子穆碰过她哪里。紧接着,楚风便摸她的手,摸她的腰。楚风的右手停留在孙曼的后背上,左手则是划过孙曼的外衫,循着空隙往里头探去。孙曼在楚风快要得逞之际,伸出手来一把按住楚风。“少将军,现在是在马车中。”
楚风停在孙曼后背的右手募得用力,孙曼整个上身倒在楚风的胸膛上。楚风左手循着这空挡,微微挑开孙曼的外衫,隔着肚兜袭上了那团舒软。好像比第一次摸的时候,更加软更加舒服了。
楚风一下下捏着孙曼的胸,抬眼看向孙曼欲说还休的小脸。“手和腰被外人碰了,回去洗干净。若是这里被外人碰了,仔细着你的小命。”楚风一边大力揉捏着孙曼的一团柔软,一边出口威胁。
这不像是处男的作风,孙曼越发觉着楚风在某方面开窍了。没有人教授楚风闺房之事,万一这个男人凭着天性摸索出道道来孙曼的心狠狠地跳了跳,与此同时,楚风觉着孙曼的柔软在自个儿的揉捏下,渐渐挺立了起来。大手移至孙曼后背,一把拉扯开孙曼的肚兜,顺着肚兜外沿摸向那处红~梅。
一个开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娘竟斗不过古代处男,委实丢面子。孙曼眼珠子一转,上身倏地在楚风胸膛上一扭动,右手按住楚风在她胸上的大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少将军,这地方不能这么用力地摸,也不能经常摸。”
楚风眼中光芒闪烁了下,“何解?”孙曼柔声一笑,右手故意向下隔着衣袍有意无意地指向楚风双腿之间,“少将军,您那里发生变化之时,可是会痛?”
楚风看着如此大胆的孙曼,耳根子登时泛红。孙曼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出声:“您摸奴婢这里的时候,奴婢也会痛。少将军,你这般对待奴婢,可是”楚风一双黑眸闭起,再次睁开时里头泛着可怖的光。“说。”
孙曼在楚风怀中坐起身子,大眼中泛着可怜。“少将军,奴婢一无地位,二无财势。少将军这般对待奴婢,奴婢就不再是清白之身了。”孙曼的目的是脱离奴籍。才貌双全如楚风般的人,定是被京城中的大家闺秀争先恐后抢夺。她,还是过着安稳的日子好。
“孙曼,你何时与京城中的女子一样注重财势权位了?”楚风将手从孙曼里衣间移开,抬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孙曼。孙曼不明所以,对着楚风摇了摇头。“少将军,奴婢怎可以和那些女子相比。她们是比普通百姓还要高几个台阶的人,奴婢是比普通百姓低几个台阶的人。”
只听啪的一声,孙曼额头吃痛,楚风刚才用食指弹了下她的额头。
“兜兜转转,旁敲侧击。就是为了脱离奴籍。奴籍之事,暂时不能应允你。现在,你还是个奴婢,就已和安子穆纠缠不清。倘若恢复了自由身,还会记得我这个主子么?”楚风本想再说一句,孙曼,这辈子你别想逃了。但是,当看到孙曼的小脸时,楚风越发觉得自个儿是在强抢民女。罢了,抢了又如何。孙曼现下可是未有婚配。婚这个字,第一次闪入楚风脑海。这个想法如一道惊天雷一样,让楚风不得不重现审视孙曼在他心中的地位。
伸出手来揉了揉额头,孙曼还是先做通房丫鬟吧。若是给了她太多甜头,她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踩在他头上去了?
“转过身来,我为你系肚兜。”楚风波澜不惊平平稳稳出声。孙曼哦了一声,而后站起身来,退到马车另一边,自己掀开衣裳,系起了肚兜。楚风双手霎时握紧,孙曼在反抗他。就为了一个奴籍,楚风闭上眼睛不去管孙曼,孙曼脑子灵光的很,拼命地要脱离奴籍,定是想好了出了将军府后的退路。如果应允了孙曼,说不准前头刚脱离奴籍,后脚她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