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饶远路了,直接回将军府。”楚风突地出声吩咐赶车的侍卫。
孙曼唇瓣抿了起来,偷偷地对楚风翻了个白眼。在马车中质问她,对她行不轨,故意让侍卫饶远路。
“回了将军府,去洗身子,凡是安子穆碰过的地方,都给我仔仔细细洗上几遍。”楚风冷冷道出这么一句后便靠在马车壁上,不再出声。
孙曼偷眼打量楚风,他刚才的话语中透着明显的醋意,他是否喜欢上自己了?刚才被安子穆拉了下手,抱了下腰,楚风气成这个样子。可是,既然喜欢自己,为何连奴籍都不应允?况且,楚风依旧让她做他的丫鬟,如果喜欢她,应该是极力对抗家里的反对,执意娶自己为妻。
孙曼的心再次狠狠地抖了抖,楚风的别扭心思让她成天吊着心过日子。罢了,她还是专注于卖套事业上吧。将全部心思都花在一个男人身上,孙曼做不到。况且这个男人还不一定能对自己从一而终。
收拾了一番被楚风搅乱的思绪后,孙曼的身子也靠在了马车壁上,抬眼看着马车车顶。楚风靠在马车壁上,眼睛没有闭上,而是偷偷打开一条缝观察孙曼。
楚风第一次如此花心思地去猜测一个女子的心绪,孙曼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楚风都习惯了去观察,饶是他再仔细,也总是摸不准孙曼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马车中两人各怀心思,街道上静静地回响马车车轮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
到了将军府后,楚风径自下了马车,孙曼急急地跟在楚风的后头。二院中,宋妈妈看到少将军回来,后面跟着低着头的孙曼,像是做错了事一般。
“准备洒身水,孙曼到洒身室去。”楚风淡淡的一句话随夜风飘散,宋妈妈朝孙曼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去洒身室伺候着。
宋妈妈以为少将军是让孙曼到洒身室伺候,其实,她理解错了。
33洒身室内
宋妈妈动作甚是快,回了伙房立即招呼烧水的小厮烧水,孙曼则拿着一块浸湿了的白布前往洒身室将木桶内侧一周全都擦了遍。军营中,楚风从未在营帐中洗漱过,但每日睡前,楚风身上都没有啥汗味,明显是洗过了。军营中,洗澡的时候,楚风并未唤孙曼去伺候。
孙曼拿着白布前前后后将木桶擦拭了好几遍,最后站在木桶边,左手撑着腰,右手往腰上连连拍打着。没过多久,洒身室外就传来一阵中年男子的粗哑声音。孙曼往屋门处一看,一中年男子右手提着个大木桶,身后跟了两个小厮。孙曼身子往木桶一旁退了五六步,让一条道来给男子走。中年男子带着后头两个小厮进了来,哗啦啦的水声在洒身室内响起,孙曼心中连连感叹,想当初,她倒个洒身水是多么费力。现下,一个大叔带着两名小厮,一会的功夫全搞定。
“孙曼。”宋妈妈的声音自洒身室外响起,孙曼手上拿着刚才擦洗木桶的布向宋妈妈走去。宋妈妈手一伸将孙曼手中的布给拿了过去,“少将军洒身水要地急,所以,我让伙房里头做事的搬洒身水。已经唤了小厮去书房那边禀告少将军洒身水已备好,估摸着少将军快来了,你快些候着。用心伺候着主子。”宋妈妈说完后,洒身室里头的三个男子也出了来,跟在宋妈妈身后离开了洒身室。宋妈妈临去之前,对着孙曼再次使了个眼色,提醒孙曼千万得小心着些。
宋妈妈离去后不久,楚风便来了洒身室内。长腿跨过门槛,一边对着孙曼抬了抬手,一边一脸正色地说道:“进来,将自个儿身子给洗洗干净。”孙曼一双浓眉跳了跳,全身的血液仿似也因着楚风的这句话而快速地奔流了起来。站在屋门处打量着里头正脱着黑色大外袍的楚风,楚风亲自脱起了大外袍,并未叫她给他脱。
楚风将黑色外袍放到架子上,转过身来一边撸起袖子一边朝孙曼瞥了一眼,“杵在那作甚?屋门还不关好?难不成你要打开屋门洗身?”孙曼抿紧唇瓣,仍站在屋门处。看着楚风眼里头越聚越沉的神色,“少将军,奴婢在您洒身的木桶里洗身子?这有违规矩。”说罢后,孙曼两眼泛着坏了规矩的害怕神色,在木桶里洗身不是关键,关键是楚风脱下外袍撸起袖子赖在洒身室不走。
楚风剑眉一皱,“主子就是规矩,屋门关上,进来脱衣。”简简单单的命令带着股不可违抗。孙曼犹自在屋门处呆了会,末了,双眸严肃地朝楚风看了看,他是来真的。最后,孙曼跨过门槛,将两扇屋门关上,慢吞吞地步在楚风的身前。楚风大手一伸一抬,带着股狠劲将孙曼腰上的细带子一扯,饶是安子穆隔着外衫碰了孙曼,他也要将孙曼彻彻底底地给洗干净了,自个儿的人只能自个儿碰。
孙曼抬起手来按住楚风抽她腰带的手,两眼透出恭敬和谨慎,心里头则是如翻江倒海一般,楚风是准备今天将她洗洗刷刷,抽皮扒筋给吃了吗?!“少将军,奴婢怎能让您伺候着洗身。”楚风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孙曼的手拍落,碍事的小手落下后,哗啦一声,孙曼的腰带应声滑落。“怎了,被安子穆碰的时候毫无反抗,现下被脱个腰带就各种推脱。到底谁是你的主子?安子穆还是我?”
孙曼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从楚风内心散发而出的陈年老醋味,知道楚风爱面子,孙曼故意如是说道:“少将军,奴婢闻到了您身上的醋味。”楚风欲袭上孙曼上衣布扣子的大手倏地一顿,耳根子微微一热,轻轻咳嗽了一声。楚风退开了孙曼的身子一些。自个儿做的太明显了,被孙曼给察觉了。他心里头就是不舒服,看到安子穆握住孙曼的腰时,双眼都冒了火。
“你自个儿脱。”楚风在孙曼身后几步远处,挑着眉一脸正色地看着孙曼说道。孙曼的心迅速一沉,让她在他面前脱衣服,直至脱光!流氓色狼无赖,非楚风莫属。
孙曼转身看着在烛光下一脸严肃的少将军,哪里像是说出那般话的人。孙曼动了动双唇,最后低下了头。再抬头时,孙曼眼里闪烁狡黠的光芒。不过是个处男罢了,看到女人在他面前脱衣服,就不怕鼻子出血?他将她至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她也要让他尝尝这滋味。存着这心思,孙曼故意笑了起来,唇角上扬,两眼弯弯,慢慢地脱着衣服,弯起的双眼紧紧地看着楚风,等待他严肃的神情破裂。
外衫掉在地上,孙曼也不去捡它放在衣架上。双眸微低,再抬起来看着楚风。双手在肚兜带子上慢慢摩挲着,最后离开肚兜,转而袭至外裤裤带。轻轻一拉一扯,裤带随着动作被抽落,裤子没了裤带的束缚开始往下掉,孙曼眼疾手快地拽住将掉未掉的外裤,往楚风脸上瞧去,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眸子闪了闪。
楚风觉得孙曼脱衣裳脱得甚是妩媚妖娆,他已口干舌燥了起来,就想接近她,让她全身都属于自个儿,其他男子窥测不得。心里浪潮翻涌,脸上的表情却只是微微发生了些许变化。
孙曼上扬的唇角一颤,楚风真真是淡定,拽住外裤的手一紧。犹疑了片刻后,孙曼扯住裤子的手缓缓动了起来,整个身体在楚风眼里看来,如同柳条一样在微风中舞动,撩人身姿,让他心痒难耐。
当孙曼全身只剩肚兜和里裤的时候,终于如愿地看到了楚风神色的破裂,只见他抿紧双唇,眸色也变了,不再澄澈清明,孙曼躬身行礼,“少将军,洒身室内太热,身子不舒爽的话,请先离去。”楚风眸中神色突变,孙曼就是想让自个儿出去,他偏不如她的意。若是顺着她的心思走,她就不会将他放在心上,转个身子就投向别的男子怀抱。
楚风没有说话,而是步步有力地走向孙曼。孙曼看着渐渐逼近的楚风,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她刺激程度没有掌握好,楚风被刺激地过了头。孙曼被楚风逼得身子靠在了木桶上,楚风轻轻哼了一声,抬手循着孙曼肚兜的边沿,来到孙曼的后背,双手拉扯肚兜的带子。
孙曼的肚兜带子缠绕好几圈,楚风不耐烦,双手使力,狠狠地揪住肚兜往外一拉。只听撕地一声,孙曼的肚兜变成了两半,孙曼瞪大了双眼看着楚风,嘴皮子抽了抽,眼睁睁地看着变成两半的肚兜从她身上滑落,瞬间,她身上已无一物。
楚风低着头看着此刻没了声音的孙曼,双手袭上那抹丰盈,时不时用指尖摩挲那处红~梅,原本楚风只知道揉捏,但是自从他无意中摸上了那处红~梅,他的指尖上都会传来孙曼几不可见的颤抖。遂,楚风最喜欢摩挲孙曼红红的那两点,喜欢她无意中透出来的颤抖。
“少少将军,奴婢疼。”不论古代还是现代,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胸,她的胸不大,楚风都摸得这么过瘾舒服,倘若来个大胸的女人孙曼嘴角微撇,看着楚风的神色中露出不满。
楚风轻笑出了声,脸上第一次露出得意的表情,低头靠在孙曼耳边,薄唇开合了几下。听到楚风的话后,孙曼耳朵一红,伸手大力地推开楚风,转身抬脚迅速往木桶中去了。整个身子浸在水中,抿紧唇瓣看着楚风,他问她哪里疼,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用力揉了下她的胸。这个男子,委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