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的胸膛随着孙曼手下的动作而不断起伏着,最后,楚风一把按住孙曼的手,上身猛地颤了颤,一股粘液洒在孙曼的手上。楚风舒服地呼了口气,孙曼的小脸却是变了颜色。精~液全都射~在她的手上了。
一双幽深布满阴沉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楚风一把拉住孙曼的小手,将其从他裤子里头拿出来。烛光下,浑浊的闪烁异样光芒的物什让楚风移转了视线,两片薄薄的唇瓣开合了几下。“出去洗。”
孙曼讪讪地收回手,低头看了眼楚风的裤子。“少将军,您的裤子也是要洗的。”轻轻柔柔的一句话让楚风脸上退下去的潮~红再次浮现。
“多嘴。”楚风说罢后起了身,朝书房内屋走去。片刻后,楚风已经换了一套衣衫和裤子,手中则是拿着沾有旖~旎物什的衣裤。将衣裤一把甩在孙曼的手上后,楚风再次坐在了椅子上。
孙曼扬起笑脸,对楚风恭敬地行了一礼。“少将军,羹汤现下已经不烫了,您快些喝了吧。”楚风抬眸微瞄了孙曼一眼,孙曼立刻低了头,躬着身子一边说着奴婢告退一边退出了屋子。
出了书房的孙曼手上捧着楚风换下来的衣衫和裤子,这是她第一次帮男人撸~管。
灶房后有一口井,孙曼将楚风的衣裤放在了木盆中,而后吊了一桶井水,先是将滑腻腻的手狠命地擦洗了一番,而后才开始洗楚风的衣裤。这男人的喷~射的精~液真多,孙曼一边洗着一边感叹。
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孙曼将飘落在眼前的发丝撩到脑后,再次轻轻唱起了万物生。
经过撸~管一事,孙曼在楚风心中更加不同了。男人对自己第一次的关注盛过了对女人第一次的关注。以往,楚风都是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将那汹涌的感觉给压抑下去。但自从孙曼对他做了如此大胆的事后,楚风有些些明了。
正在帮楚风洗衣服的孙曼不曾想到,她会在短短几日之内就从外侍丫鬟变成内侍丫鬟。整个二院的丫鬟都红了眼,少将军从未有过内侍丫鬟。做了内侍丫鬟,离通房就不远了。孙曼的长相又甚是好看,少将军血气方刚,干柴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如此下去,孙曼定是会被带到繁华的京城,真真是好命。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章节标题,五根手指的用意了吧。邪恶地笑~
16洒身擦背
这道升职指令来得太突然太迅速,众多丫鬟听到孙曼成为少将军的内侍丫鬟时都懵了。即便孙曼入二院的日子短暂,这些丫鬟每次见到孙曼的时候都不得不低头躬身行礼问好。就算是二院的掌事妈妈宋妈妈看到孙曼时一双老眼都是笑弯了的。
对于宋妈妈,孙曼是打从心底里喜欢的。自己在二院的这么几日,宋妈妈一直提点自己。哪些应该注意哪些不能做,其他丫鬟讨好你,你得当心着点。这些道理,孙曼在现代就知道,可是宋妈妈一脸正色握住她的手缓缓道来时,孙曼心底里头暖暖的。
在外人眼里看来,少将军极宠孙曼。赏赐了孙曼衣裳,还给了孙曼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她们这些丫鬟要干五个月的活。孙曼穿着好看的粉色衣裳,还有五两碎银私房钱,现□份又是少将军的内侍丫鬟。
一时之间,无论孙曼碰到哪个丫鬟,都会听到她们恭敬地唤她曼姐姐。每逢听到这个称呼时,孙曼都是连忙摇手,让她们快快起身。口里说着,大伙都是伺候主子的,伺候好主子就成,丫鬟之间就无需这么多劳什子礼数了。
这些丫鬟看到的不过是表面罢了,内侍丫鬟即是在屋子里头伺候的。这几天她几乎整晚都不能睡觉,只能看着少将军在床上睡得甚是香甜。现在孙曼最怕看到太阳落山,月亮升起。
夜幕降临,就意味着她要拿着一把纸扇坐在少将军的身旁,为他扇整晚的扇子。如果帐子里头有蚊子,她还得负责以最小的声音将蚊子给打死或者是赶出蚊帐。内侍丫鬟就是每晚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大晚上地谁不想睡觉。她屁~股每天都能靠到床,可是后背永远也靠不到床。手中的纸扇一停,没过多久,少将军就要转醒。
“曼姐姐,二院院门前站着一个丫鬟,是大院里头的,说要见你。”一细细小小的女子声从前边传来。孙曼抬头望去,看到了一个穿着土黄色粗布衣裳,扎着两个小辫子的丫鬟。这丫鬟脸蛋和她的粗布衣裳一样,黄黄的,极为瘦弱。
孙曼点了点头,朝着传话的那名丫鬟笑了笑,然后往二院院门处走。
还未到二院院门,孙曼就见到了一个甚是熟悉的女子背影,心脏扑的一跳,孙曼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一把扯过背对着二院院门的女子,孙曼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高声唤道:“剪叶,真的是你!”
剪叶看着此刻正抬头对着自己笑的孙曼,几日未见,仿似隔了几月一样。孙曼的脸蛋更加红润,在阳光的照耀下都好像往外放着光。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府邸,少将军极宠孙曼,短短几日,孙曼的位置升了不止一个。
孙曼抬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剪叶,剪叶的脸瘦了一圈,暗黄的脸蛋毫无光泽,眼睛下方还有一抹浓重的阴影。她好几日没有睡一个好觉,眼睛下方都没有剪叶如此重的黑眼圈。
伸手握住剪叶的手,孙曼脸上尽显担忧。“剪叶,是遇到什么麻烦的事了吗?”剪叶看了孙曼半响,最终点了点头。孙曼握住剪叶的手紧了紧,一张粉嫩嫩的小脸都皱了起来。“剪叶,有何事你尽管说,我若是能帮,一定帮到底。”
剪叶干燥发白的唇瓣开合了几下:“孙曼,朱兰犯事了。被大院里的掌事妈妈责罚了。挨了二十大板,朱兰皮糙肉厚,身子骨向来好。可是这次却起不了身了,前日夜里头染了风寒。我和周桂去掌事妈妈那,让她给朱兰找个大夫。可是,掌事妈妈未看我们一眼。孙曼......”说道这里,剪叶反手握住孙慢的手,瘦削暗黄的脸上露满忧虑。
朱兰个子小小的,嗓门极大却又是一点心机都没有,孙曼看着剪叶焦急的神情,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剪叶,你先回大院。我去和二院的掌事妈妈说说,若是宋妈妈帮不了,我就去求少将军。你快些回去仔细照看朱兰,让她千万得挺过去。”
听到孙曼如此说后,剪叶终于舒了一口气。来将军府前,吴妈妈让她仔细提点着周桂,朱兰和孙曼。现在遇到难事了,她发现她才是四个人里头最没有用的。幸亏有孙曼,吴妈妈和王妈妈的眼光都甚好,看准了孙曼到了将军府定会有出息。
“孙曼,快些回伙房烧水,少将军晌午回来。”一直在伙房做事的胖老妇出了伙房唤孙曼回去。孙曼轻轻拍着剪叶的手,使了个眼色,而后回过头去应了一声胖老妇。
剪叶在回大院的路上,心里头还杵杵的。主子的心思不能揣测,少将军宠孙曼,他会为了孙曼来救一个地位低下的粗使丫鬟的命吗?今日的天气很热,剪叶回到大院时,额头上已经浸满了汗珠,手心里头也是汗。
孙曼往灶膛中放些许柴火,用火钳挑开些许。今天她穿的衣服正是楚风赏赐给她的衣服,一溜排布扣子已经被她解开了一半,这天实在是太热。布扣子全都系上,她的脖子就被一层粗布给紧紧裹住了。
灶膛中的火势越来越旺,灶头上的水已经噗~噗往外冒着水泡,腾腾作响。在伙房整理柴火的胖老妇看了孙曼一眼,而后指向一边的中型木桶。“水开了,将水倒在木桶中,拎到洒身室去。少将军就快回了。”
孙曼闻言立即起了身,拿过灶头上的瓢,将烧开的水放入木桶中。当木桶中盛满了半桶水时,孙曼就停止灌水。胖老妇叹了口气,“你现在一人做两个丫鬟的活,外侍丫鬟,内侍丫鬟的活你全做了。”
孙曼手上使了劲将木桶给拎起来,出伙房门的时候,对着胖老妇笑了笑。“说不定每个月能拿两个丫鬟的月银呢。”胖老妇啐了一口,睨了孙曼一眼。“鬼灵精怪的丫头。”
来来回回搬运了五六趟,孙曼才将洒身室大木桶中的水灌满并且调节到适宜温度。一切处理妥当后,孙曼打开洒身室屋门,拍了拍手后,恭敬地站在屋门旁等候楚风的大驾光临。
片刻后,前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孙曼立即低了头躬身行礼,轻轻柔柔道:“少将军,洒身水已经备好。”
楚风点了点头,回头对着赵严说了句话,赵严看了眼孙曼而后回过身子先往书房那边去。
“进来伺候。”待赵严走后,楚风迈步到孙曼身前,轻轻淡淡吐出这么句话后抬脚进了洒身室。
孙曼的身子顿了顿,这是她第二次和少将军共处一个洒身室。自从她第一次在洒身室内无意亲了少将军的小鸟后,少将军就再也没有让她进洒身室伺候他沐浴过。现在......孙曼的眉头突地一跳,等下伺候的时候她可千万得小心着点,不能再挑起少将军的那啥啥了。
“还不进来,杵在屋外作甚?”一道严厉的低沉声音自洒身室内传来。孙曼听后立即进了洒身室。楚风正站在衣架旁等着孙曼,孙曼抬头望了眼楚风,随后踮起脚来为楚风脱去衣衫。